第一百四十四章 过去(第1/1页)迷晴惑爱
“我……我……沈冬阳你清醒点”王晓凡看着那样温和的笑如春风的男人.一时之间.涌起巨大的恐惧.
他……会不会就这样疯掉了.
“清醒.你告诉我该怎么清醒.你说雨晴是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不信吧.我也不信.可是我派人查了.甚至当时就用头发做了DNA.结果.这就是结果”沈冬阳指着地上那些细碎的纸屑.另一只手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他疯了.是的.他就是疯了.他居然是初枫慕的儿子.他原來是自己爱了七年之久的女孩的亲哥哥.谁告诉他应该如何.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初雨晴.面对自己这份荒唐的爱.
其实.其实早就应该怀疑的.初枫慕怎么会那么好.去那么偏远的山区孤儿院找到他.甚至是把他带到身边.亲自花重金培养他.而且他跟在初枫慕身边那么久.居然很少接触温家的人.温婉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原來.原來是这样.
“沈冬阳.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你别这样.初雨晴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你不要乱想.”王晓凡拼尽了力气抱住沈冬阳.他现在的痛苦.她不能体会.可是看到他这样痛苦.她难过的要死.现在.她倒是真的希望初雨晴能和沈冬阳在一起.
………………
沈冬阳消失了.王晓凡联系不到他.
自从那天在咖啡馆.王晓凡敲晕了沈冬阳.然后叫來他的秘书.把他送回沈宅后.第二天她再去找沈冬阳.沈冬阳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沒有人能找到他.他的公司.律师.保镖.所有的人都联系不到他.
王晓凡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在警局里也神情恍惚.队长见她总是萎靡不振.难得的给了她一天假.
或许.沈冬阳不愿意让任何人找到他.但是那个任何人之中.一定不包括初雨晴在内.
是的.王晓凡想到了初雨晴.其实.她也不需要知道他到底在哪.但是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她就担心的不得了.哪怕只要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凭着记忆.找到了唐宅.可是唐宅的佣人却告诉她.初雨晴一直昏睡到现在.根本沒有醒过.
这样的回答实在是让王晓凡害怕不已.离初雨晴昏倒那天.已经过去了六天了.而初雨晴居然一直沒有清醒过來……
情况越來越严重了.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这样未知的恐惧.吓得她也瑟瑟发抖起來.一想到沈冬阳现在的样子.就只能‘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泪.
“寂少.有位叫王晓凡的女士.來找少夫人打听沈冬阳的消息.佣人已经告诉她少夫人还沒有醒过來.可是她在门口呆了两个多小时还不离开.”一直跟随在唐寂身边的近身保镖.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站在门口低声报告着.
谁都知道这几天少夫人昏迷不醒.整个唐宅.‘惑’组织.CPN都变得超低压.时不时的就会被寂少一句话打回原形.
“不应管她.”冷色调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來.
“是.”接到命令.立即躬身退下.然而.刚刚转身.室内又响起了唐寂的声音.
“等等.”
听到声音.身子猛的紧紧绷住.立即又低下头等唐寂的命令.
过了许久.唐寂冰凉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去调查沈冬阳现在在哪.然后告诉那位王小姐.还有.禁止所有人议论少夫人.”
“是.寂少.”
门已经被轻声关上.从始至终.唐寂的视线都停留在床榻上熟睡的人身上.
“你不想沈冬阳出事是不是.所以我把消息告诉王晓凡.她会照顾他的.你早点醒过來.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都行.”
手指轻轻捋直她散落在枕间的长发.唐寂的声音变得暗哑.
他真的是对她无可奈何了.一连这么多天.她就是不醒.多权威的专家医生都找來了.最终的断定结果就是她不想醒.其实也可以用强制的方法.让她醒过來.但是那样的话.神经会受到重创.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其实.他知道她是不想看到他.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二十多年.有‘惑’那样的组织在.就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说白了.CPN也只不过是漂白‘惑’组织的一些钱财的途径之一.
所以.见血的生活是极为正常的.可是初枫慕…………
其实.唐盛和初枫慕一直以來.私交甚好.当初因为利益.初枫慕是背叛了唐盛.唐盛因此重伤而死.‘惑’组织元气大伤.而初枫慕.想用此换取再升高位的机会和一举掌握‘惑’组织.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无论是高升还是‘惑’组织.他都沒能完成心愿.
他起初进入初家.是为了完成唐盛的遗愿.想搞垮初枫慕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为‘惑’组织的当家人.有责任为唐盛报仇.
可是.他却沒有给初枫慕多加过一条罪行.他的作用.算是推波助澜.让初慕枫快一点露出了狐狸尾巴.把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公布于众.
他在初家一年的时间.几乎查出了初枫慕所有的事情.包括他以前在沒有來到A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位妻子.而后來又娶了温婉.更大原因是因为温家的财富.因为那个时候.他还不是A市的市长.还只是拿着底薪的公务员.
这个世界上.真的沒有比初枫慕把谎言掩藏的很完美的人了.也沒有人比他更会伪装真实的自己.
这是唐寂在初家一年的时间了.知道了初枫慕以前还有一位妻子的事情之后.总结出來的.
在世人眼中.初枫慕一直是一位清廉为民的好市长.而在温婉眼里.初枫慕是最体贴自己的丈夫.至于在初雨晴的心里.那就更不用说了.即使是初枫慕的真面目被揭穿.她也不会相信那是真的.甚至因此所受的七年的苦难.受尽世人冷眼.她都不曾有过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