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结局(下)(第4/10页)名医太子妃

道,不一会儿,下人来报,说是丽庶妃,出门去采买胭脂水粉了,至今未归。辽王起先也没在意,直到见到了辽王妃,眼看就要用晚膳了,才觉出了不对。

    “快去丽庶妃的院子看看,可有少了什么东西?”辽王的脸一冷,那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辽王妃不解,“王爷这是怎么了?那丽庶妃,今日前晌,妾身还见她来着,怎么?王爷这是找她有急事?”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似乎是与她有关,本王想着问个明白罢了。”

    辽王妃点点头,看到王爷的脸色不郁,也不敢再问了。

    少顷,有人来报,说丽庶妃屋子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金银细软,都是丢了个精光!

    辽王听了,猛地站起了身,一脸的恼怒,“好你个丽庶妃,真以为如此,本王就奈何不了你了吗?来人,派人去找,记着,要隐秘一些,找到之后,速速绑来见我。”

    “是,王爷。”

    辽王妃听完了王爷的话,才是明白过来了,“王爷,这,这丽庶妃,怎么就会?这是私逃了?这,这可是重罪!她可是有品级的庶妃,她,她这是疯了不成?”

    “她没疯!她倒是聪明,知道事情败露了。消息倒是灵通呀!”辽王的眼睛眯了眯,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才刚刚从宫里头回来,算起来,她是在自己还没有出宫前,便已经是得到了消息,这才携款逃了!那么,是什么人给她通风报信了?当时,那大殿里,可是不见还有旁的人呀?

    辽王越想越有些摸不着头脑,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复杂了!丽庶妃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是自己的身边儿出了内奸,还是母后的身边儿出了内奸?仔细想想,当时守在那殿门的,似乎就只有那位徐嬷嬷了。难道会是她?

    辽王摇头否决掉了!她是跟在母后身边儿的老人了,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可是当时那里,似乎是再无旁人了。事情,怎么就会处处透着诡异呢?想想丽庶妃,辽王的心里头一次,对于那个徐嬷嬷,起了疑了。没有什么不可能!如果有人许以更了丰厚的利益,那么,徐嬷嬷不是没有可能做出对不起母后的事情来!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徐嬷嬷年纪大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了什么旁的心思?

    辽王心里有了主意,秘密吩咐了自己布在宫中的暗线,小心地盯着徐嬷嬷,看看是否能发现有什么不妥。

    这一日,荣华正在翻看着医书,猛然就想起了那一日,自己在那碧水阁中的发现,当晚自己只顾着伤心了,意外地发现,竟然是忘记告诉肖冬阳了。倒也是赶巧了,这几日肖冬阳是格外的忙,而且过了正月十五了,也都是陆续地开始上朝议政了,这几日,都是荣华睡下了,肖冬阳才回来的。再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儿的人早就没影了!

    荣华本想着将那些东西收起来,可是仔细一想,这里是太子东宫,这里里外外地,都是肖冬阳的人,要丢了,那些东西也早就丢了!事实上,谁能想到那里头的秘密?若不是自己偶然有了发现,也是不可能会看的出来的!

    又想了想,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还是到了碧水阁,将那几件小衣服,还有那几幅画,仔细地收了,正想着,不知该往哪儿放?若是带回自己的寝殿,也不知道被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起疑?正想着,便想起初次来时,肖冬阳曾告诉自己这里是按照自己原先的碧水阁打造的。心思一动,便拿着东西,到了二楼。

    轻车熟路地,就到了一处多宝阁前,以前在京城的伊府时,因为自己要掌家,所以,便将一些要紧的帐册和地契房契之类的,都放在了一处暗阁里,想着这里既然是和自己以前的碧水院一样的,那么,应该也是有着一处暗阁的。

    果然,荣华找到了其中一个跟自己在京城伊府时一模一样的小摆件儿,轻轻一旋,便见那一旁,弹出了一道小暗门,与自己先前在伊府时,竟然是一模一样!荣华心下高兴,便将东西尽数挪进去,放好了。这才出了碧水阁。

    等回到了寝殿,就看到肖冬阳已经回来了,已是脱了朝服,换上了一身华锦的常服,宝蓝色的,看起来,尊贵中透着一抹儒雅,本就是俊美的容颜,在那蓝色的映衬下,更是显得风华无双了!

    “怎么今日回来的这般早?”

    “今日的事情不多。这几日,冷落你了。可有生我的气?”肖冬阳笑着,将荣华揽入怀中,天知道他有多想她!白天想,晚上想,可是这一连多日了,自己也不敢再轻易地碰她,想想何夫人的交待,为了荣华的身体,自己还是要忍着!

    荣华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喜欢这样被他抱着的感觉,耳朵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心,只为她而跳一样,很奇妙,很幸福!

    “冬阳,我都好几日没见到你了。你今晚,还会再出去吗?”

    “不会了!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就成了。”肖冬阳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到了她发间的如丝顺滑,肖冬阳的心情,就莫名地好了起来。原本还在为了一堆繁杂的政务搅扰的郁闷,一瞬间,便一扫而光了!

    “肚子饿不饿?我们去用晚膳吧。”

    “好!不过你要背我!”荣华有些撒娇道。

    “哈哈!不好!我更喜欢抱着你的感觉!”说完,便直接将荣华打横抱起。伴着荣华的一声轻呼声,肖冬阳已是抱着她,出了寝殿了。

    这一晚,二人难得地一起甜甜蜜蜜地一起用了晚膳,说是难得,也不过就是他二人这样觉得罢了,这东宫里的宫人们,可是没有一个觉得是难得的,也不过就是才有个三四天的功夫没有一起用膳罢了,二人就已经是腻成了这般!

    肖冬阳仔细地为荣华剥了虾皮,“再吃个虾吧。”

    “我饱了,吃不下了。”荣华摇摇头,可是架不住肖冬阳又将那虾子给送到了嘴边,还是给嚼嚼咽了。

    “荣华,丽庶妃,跑了。”肖冬阳在一旁的茶水里净了手,接过了灵芝递过来的干净帕子,不甚在意道。

    荣华听了,则是有些意外,“刘丽华?她为何要跑?可是因为她的身分被拆穿了?”

    肖冬阳笑了笑,“倒也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她给辽王献计,让他与独孤海合作,毁了司空兰的清白,司空兰不得已,只能是嫁入辽王府为侧妃。皇后已然是知道了此事,你说,皇后会轻易地放过她?”

    “什么?那司空兰的清白被毁,与刘丽华和独孤海有关?这,难道说,这刘丽华是独孤海的人?”

    “聪明!”肖冬阳伸手在她的额上轻弹了一指,“更准确地说,这个刘丽华,是西凤的新帝的一颗棋子罢了!只不过,顺便让独孤海给用了一用。如今,这颗棋也废了,独孤海也没打算再理会她的生死,自然是不可能会出手相救了。”

    “那丽庶妃是如何得到的消息?还有,就凭她?能跑到哪儿去?”

    肖冬阳神秘地一笑,“你说呢?娘子。”

    荣华一看他脸上的笑,便知道定然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在皇宫内院里,布置了如此多的暗线吗?皇后与辽王的谈话,他的手下居然是能探听的到?这也太离谱了!

    “皇后下令,要辽王处置了刘丽华。可惜了,辽王回府时,已经太迟了。”肖冬阳轻啜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外面,“荣华,要不要到外面走走?”

    “好呀!我吃的太多了,有些撑,正好可以走走,消消食。”

    二人手拉着手,一起在这回廊里,慢慢地开始溜达了。

    “荣华,刘丽华失踪,想必辽王定然是着急了。说不定,他就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来。这几日,你就安生地待在东宫里,哪里也不许去!别的我不敢保证,至少,只要你在这太子东宫里,便绝对是无人能伤得了你!”

    荣华有些不太情愿,不过,也知道自己是劝服不了他的,只好点点头,“冬阳,你是担心辽王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不太可能吧?要知道,你我的身分,他一旦是触碰到了,那么,可就是谋逆大罪呀!”

    “说的没错儿!谋逆!他原本也没打算承认我。这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那这样说来,最危险的人,岂不是你了?冬阳,那你这几日,要不就别去上朝了,请个假。就说是自己身子不适,休息几天?正好,你不是说师父这两日就要回来了吗?正好让她给我们二人都调理调理身子。”

    肖冬阳抿唇一笑,“荣华,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而且,出了事情,就先躲起来,这可不是你夫君我的处事风格。放心吧,我都会安排好的。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

    荣华的面上仍是有些担心,小手不自觉地便在他的大掌里头轻捻了捻,“冬阳,你说过的,我们都要好好儿的,我虽然是中了美人恩,可是我不怕!正如你所说,我信你,信师父,体内的寒毒,一定是可以解的!只是,太辛苦你了!这些日子,你都是这般地忙碌了,可是每晚,还要为我用力护住宫房。冬阳,我实在是心疼你!要不,就让如意,或者是花好月圆她们来做这个,不成吗?”

    “不行!你是我的妻子,你的浑身上下,就只有我能碰!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还有旁的人可以接近你,触碰你!”肖冬阳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道。

    “可是这样,你真的不会觉得太辛苦吗?”荣华仍然是没有放弃,还想着说服他,“而且,她们也都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即便是男子,也是无妨呀!不过就是为了治病罢了。若是照的你这般想法,那我以后岂不是就不能给男子把脉了?”

    “这话说的没错!你以后,的确是不准再为别的男人把脉!要把,也只能是把我的。”

    “你这人!怎么这般地孩子气了起来?”荣华笑骂了他一句,见他一脸的兴奋,似乎是她越骂他,他就越高兴一样。

    一晃又是数日,转眼已是快要到了正月底了。

    “荣华,在想什么?”肖冬阳一进屋子,解了斗篷,便将正坐在那里看书的荣华从后面给抱住了。

    荣华感觉到了一股淡淡地凉意从他的身上散了出来,笑道,“今日回来的早!灵芝,快去将我一早备好的乌鸡汤给太子端一碗来。”

    “是,小姐。”

    肖冬阳一笑,“什么你备好的?定然是何夫人给你准备的药膳,你自己吃不下了,所以又拿我当你的替罪羊了吧?”

    荣华被说中了心事,脸一红,“药膳又如何?不过也是一些温补的东西,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喝!娘子吩咐的,就是砒霜,为夫也是照喝不误!”

    荣华这才是扑哧一笑,“你这个,就会油嘴滑舌!这几日朝堂上如何?那辽王可是有什么动作了?”

    “真被你给说着了!”肖冬阳松开了她,转身在软榻上坐了,将荣华往怀里一带,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又自那盘中拈了一枚杏儿仁,送到了荣华的嘴里。

    “辽王终于是忍不住了,果真要有大动作了。还记得咱们十二那日遇袭吗?”

    荣华点点头,肖冬阳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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