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会师官渡(第1/2页)极品至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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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二年十月,典韦引三万蜀军兵临汝南城下。典韦搦战,于禁不出;典韦乃令军士于城下百般辱骂。于禁充耳不闻,更于城楼摆开酒宴,与左右谈笑欢饮;典韦大怒,遂下令攻城。
于禁早有准备,擂木炮石,滚烫沸油,在城头一字排开,只待蜀军来攻。
自清晨直打到午时,蜀兵伤亡甚多,取之不下。有副将来劝典韦,既然急切间不能攻取,不若暂且收兵下寨,待军师到时再做计较。[]
典韦怒而不从,鞭指城头喝道:“于禁那厮辱吾太甚,吾今日誓要破城将其碎尸万段!”言讫,竟解去重甲,手提双戟,亲引一军来攻。
左右皆惊,急忙上前劝阻;典韦哪里肯听,怪眼圆睁,一声暴喝,众皆股栗,哪敢再言。众军士拥住典韦,往城下疾奔;待到时,典韦大声呼喝,鼓噪急进。于禁在城上看得清楚,见典韦只身披软甲,在城下厉声催战,心中大喜;暗使宝雕弓,搭上铁脊箭,弓开满月,箭似流星,一箭正射中典韦胸口!
典韦大叫一声,翻身便倒;左右急忙来救。有人大呼:“将军中箭,速速收兵!”
蜀兵闻得典韦中箭,尽皆慌乱,士气大跌,一窝蜂似地向后撤军;互相拥挤,不成队列。城上于禁见之大笑,左右皆赞将军神射;有人进言:“蜀兵自乱阵脚,典韦非死亦必重伤;不若乘胜追击,可一鼓作气,大败蜀军。”
于禁正值意气风发,热血沸腾之时,竟从其言,传令开城,全军掩杀。
自蜀军大举进犯中原伊始,魏军节节败退,士气大挫,早已憋闷许久;今见蜀兵狼狈逃窜,追之必胜,皆欢呼呐喊,奋勇争先。于禁一马当先而出,拍马舞刀,挥军急赶。蜀兵只顾逃命,无人敢回身拒敌。
魏军见蜀兵丧胆,士气愈盛,狂追不舍,竟直赶出十余里。眼见前方一片密林,蜀军皆狼狈窜入,于禁只望典韦大旗处加鞭猛赶,不疑有他。身边副将忽扯住于禁坐骑缰辔,急道:“将军岂不闻逢林莫入,此地恐有埋伏。”
于禁猛醒,乃下令止步,欲班师回城。忽闻林中炮响,蜀军自四面杀来。于禁大惊,急令撤兵;方欲走时,一彪军斜刺里截住去路,当先一员大将,体格雄壮,眼似铜铃,狮鼻海口,满面钢髯,坐下大宛马,手提双戟,声如巨雷:“于禁,可认得你家爷爷否?!”视之,正是典韦!
于禁此惊非同小可,险些坐不稳马鞍;手指典韦,张口结舌地说不话来。
典韦大笑道:“吾早已得军师授计,于军中挑选与吾样貌相近之死士;适才汝射中之人,乃吾心腹小校所扮。汝路已绝,此处便是汝葬身之地也!”言讫,摆开“黑焰戟”,催马直取于禁。
昔年长板坡时,魏军将士哪一个不曾听闻“古之恶来”之威名。今日于禁中伏,已先失了一半勇气;又观典韦如凶神恶煞一般,哪里还敢应战,拨马便走。
典韦咆哮怒吼,蜀军奋勇杀来;魏兵见主将丧胆而逃,皆抱头鼠窜而去。不消半个时辰,两军形势竟掉转过来,换做魏兵自相践踏,惊慌四散!
典韦在后引兵三面急追,半路上魏兵又教吴懿、刘封、裴元绍等将截杀数回;当真是去时容易归时难——直杀得魏军七零八落,折损大半!
于禁舍命突围,好不容易奔至汝南城下,却见吊桥高高升起,城上已皆是蜀军旗帜;一人高坐城楼,形容丑怪;手指于禁,仰面大笑道:“庞某已在此等候多时矣!”正是凤雏先生,庞统,庞士元。
于禁见城池已失,知是庞统趁其出兵,城内空虚之时,取了汝南,顿时面如死灰。又闻四面杀声震天,蜀兵皆至,再无去路,只得翻身咬牙死战。
典韦喝住诸军将士,单人匹马来迎于禁;魏军士卒无人敢挡,典韦不费吹灰之力,直杀到于禁面前。二马交锋,方及五合,典韦奋起神力,一戟砸落于禁手中大刀;将双戟交于单手,当胸一把抓住于禁的勒甲绦,单臂将其高高举过头顶,作势便要将于禁直接摔死。
城上庞统高呼:“手下留人,休要伤其性命!”
典韦不敢有违,冷哼一声,将于禁好像死狗一样,抖手丢在马下,唤军士绑住;其余魏兵见大势已去,尽皆弃械跪拜请降。典韦令人收编降卒,打扫战场,独自押解于禁入城。
庞统至城门处亲自来迎,为于禁解开身上的绳索,好言相慰。于禁骨子里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见事已至此,庞统施恩相待,遂长叹一声,跪拜请降。
庞统大喜,扶起于禁笑道:“公弃暗投明,实乃吾主大幸;今有将军在此,许都唾手可得。”
典韦不解,庞统道:“今有于将军在此,只需教军士换上魏兵衣甲,扮作汝南败军,去投许昌,赚开城门,则许都可取矣!”
于禁心头一跳,暗道这庞统果然厉害!遂躬身道:“但凭军师吩咐。”
庞统道:“吾早已授计于子龙,教其重兵围住许都,不可贪功冒进。将军此去只管穿营而入,子龙早有准备,亦会假意阻挡追赶;待城开时,将军拒住城门,子龙自会引大军随后而入。吾教典韦与将军同去,可保万无一失。”
于禁心知庞统是担心自己临阵反水,故教典韦相随。然自己乃是降将,却也怨不得庞统多心。当下不再多言,依计与典韦引兵往许都而去……
赵云兵临许昌已近二十日;初到时便引三千骁骑至关外搦战。徐晃教李典守城,自引兵出关来迎。二人交锋,大战五十余合,徐晃不敌,败回城中,感叹子龙神勇,实乃天下无双之猛将;遂令全军严守,再不出战。
赵云距城五里下寨,困而不攻;两军相持,皆守备严谨;如此多日,相安无事……
是夜,徐晃、李典照常不敢懈怠,亲自巡视城防;忽见蜀军营寨大乱,火光四起。二人仔细观望,却见一支军从蜀军后寨杀入,一路疾驰,往许昌而来。
徐晃、李典不知来者是谁,未敢轻动;待彼军突围而出,渐行渐近时,方才看清竟是魏兵旗帜。徐晃见当先一员大将带箭狂奔,一路高呼:“公明援吾!”视之,大惊道:“怎会是文则至此!”
徐晃不知是计,遂令副将李戡引兵出城接应。两军会合,急回城;身后赵云已亲引大军赶来。李典急令弓箭手准备,只待于禁入城,便以乱箭阻挡赵云。于禁方至城门,突然一刀将李戡斩落马下;魏兵不知何事,正发呆时,只见于禁所领兵马,尽皆刀枪并举,四下乱杀;魏军猝不及防,城门处顿时惨呼一片,顷刻已死伤大半。
城外赵云引军呐喊而来,早有机灵的士卒连滚带爬登上城头,嘶声大喊:“于禁反叛,杀了李戡;城门危矣!”
徐晃、李典闻报大惊,急忙下城来看;只见于禁拒住城门,挥刀乱砍。有魏兵舍生忘死来关城门,皆死于蜀兵刀下。徐晃、李典气冲斗牛,切齿怒骂:“于禁鼠辈,背信弃义,枉为人也!”
于禁心中多少有些羞愧,闻言闷声不语;一旁典韦跃马而出,大笑道:“汝二人还不纳降,更待何时!”
徐晃见来将面貌凶恶,体魄魁伟异常,正是典韦;方要纵马来迎,又见赵云已杀入城门。徐晃目眦欲裂,摆开大斧,便要舍命决战;李典一把扯住,急止道:“将军忘了魏王嘱托乎?”
徐晃闻言乃醒,心知赵云、典韦皆至,绝不可敌;遂咬牙戟指厉喝:“于禁,来日吾誓将汝碎尸万段!”言讫,乃与李典急引军出西门,望官渡而去。
赵云、典韦取了许昌,出榜安民;大开城门,以待庞统。至平明时,庞统引大军来到;赵云、典韦、于禁皆在城外相迎。庞统下车,执于禁手道:“今取许都,公乃首功;某当奏表汉中王,厚赏将军。”于禁拜谢,众人一齐入城……
十月末,一日张飞大醉;黄昏时,竟引三千兵马,趁着酒意,杀奔下邳。张飞衣甲不整,满脸酒气,至关外辱骂不休,耀武扬威,视曹兵如无物。
曹休血气方刚,其性勇烈;见张飞如此嚣张,不由大怒,欲出关迎敌。左右皆劝,曹休怒叱道:“吾有精锐虎豹骑,何惧一醉酒匹夫!”遂不从众言,亲引虎豹骑出城。
曹休虽怒,亦知张飞神勇;虽见其酩酊大醉,亦不敢与之放对。遂令虎豹骑摆开阵势,以枪指张飞道:“无德匹夫,休要张狂!今日将汝踏为肉泥,方泄吾心头之恨!”言讫,下令冲锋。
蜀军此来,旗帜甚多;张飞见虎豹骑呼啸而来,横矛立马,巍然不动。及近,忽大喝一声,拨马便走。蜀兵前军数百人手执大旗,猛然左右分开;其后现出一排排铁甲连环马来。
一匹匹雄壮的匈奴战马皆身披连环铁甲;十马一队,环环相扣;战车林立,每车有五名军士控马执缰,望之如铜墙铁壁一般,固若金汤,冰冷肃杀!
此军确实诸葛亮一早授以张飞、黄忠的杀手锏,专为虎豹骑而设。
那虎豹骑乃是曹操麾下最精锐的骑兵,奔如星火,迅如雷电;因曹操非常喜爱曹休这个从子,故命其为虎豹骑宿卫。曹休自以为有虎豹骑在此,张飞虽勇,却是大醉而来;两军冲锋,必可战而胜之。不想陡然见到蜀军阵后现出铁甲连环马,当即大吃一惊;然此时两军相距甚近,虎豹骑已不及收足。
随着张飞的一声大喝,铁甲马发足奔驰;转瞬间,两军交汇。但见虎豹骑如卵击石,刹时人仰马翻,惨呼不绝。
虎豹骑空有傲视天下的神速,百发百中的骑射之术,但面对着有如一辆辆坦克般滚滚而来的连环马阵,所有引以为傲的优势登时变成了苍白无力的笑话。只见铁甲连环马的方阵一丝不乱,密不透风,轰然踏过微微颤抖的大地,一个又一个虎豹骑的精锐战士,就像一只只舍身扑火的飞蛾,哀号着折断了飞翔的双翼,无助的坠落在地,被整齐划一奔驰的沉重铁蹄,飞速滚动的车轮无情的碾成了一摊摊肉泥,其状惨不忍睹,非言语而能形容!
曹休在后已是面如死灰,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纵横天下的五千精锐之师,就这么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地碎尸,他已经完全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左右亲卫护住魂飞天外,好似没有知觉的木偶般的曹休,回马欲往下邳而走;哪知张飞早已兜了个圈子,迎头截住魏兵的退路。
此时张飞精神抖擞,目光凌厉,杀气腾腾,哪里还有半分酩酊大醉的模样;催动踏雪乌骓马,绰起丈八蛇矛,嘶吼如雷,哇哇怪叫,直奔曹休杀来。
众亲卫舍命来迎,却哪里挡得住勇猛无敌的张翼德;只见黑三爷环眼圆睁,虎须倒竖,如一阵风般杀至曹休马前,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劈面一矛刺入呆若木鸡的曹休前胸,双臂发力,竟将曹休健壮的身躯高高挑起!
张飞如凶神降世,掌中的丈八蛇矛就这么挑着曹休死不瞑目的尸首,引军冲向下邳城门。
城内的魏兵早已吓得心胆俱裂,体若筛糠,两腿发软,连城门都忘了关闭。张飞一马当先杀入城中,抖手将曹休尸首掼于地下;魏兵皆跪拜乞降,竟无半点反抗的念头。
张飞马踏下邳之时,黄忠业已攻克小沛——曹真亲自在城头指挥御敌;小沛城矮,黄忠在城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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