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回忆4(第1/1页)追逐游戏之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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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泪终是流了出来!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不过情未到伤心震撼处!

    他的确是恨不得拿起一把斧头,把这些东西劈得粉碎的。

    他看着那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少年:“你如果真是把我当做弟弟,那么你把我把这些弄开好不好?”

    “我只说帮你杀人!”少年冷冷的看着他,近乎妖媚的脸上不再有那一直挂着的笑容,冷骏的面容带着一种肃杀一般的冷漠。

    “那么,我求你好不好?”他走过去,仰着头,试图像别的小孩那样乖巧的去拉他,这个可能是名义上哥哥的手。

    “你求我?”他微微一笑,垂下握枪的右手仿佛不经意的一抬,几乎只是瞬间,冰冷的枪口已经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用什么求我?你他妈以为你是谁?给你脸,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语气突然间暴戾起来。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丝毫不敢怀疑他会杀了自己的,毕竟他宁可真的相信2012年是世界末日,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是个疼爱弟弟的好人。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心底的害怕,或许真是人到绝境的时候才会不顾一切吧!

    “咚!”的一声,他突然冲着他跪下,稚嫩的身体脊背挺得笔直,似乎丝毫不因为着低辱的模样而让人觉得他矮人一等。

    “我求你救她,我知道我是其他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这条命,如果你要,你尽管拿去吧!”

    “”少年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眼色森得发蓝,慢慢的蓝色中似乎又蕴上一片紫,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又笑了。

    “你记住,从此以后,你的命在我手里了!”

    脑袋是撕裂一般的疼痛,邵祈就那么的看着他,看着他优雅的坐在自己的面前,隔着一张桌子,绅士风范十足。

    “我不管,总之我要你救他,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只要你能救他,我”那对多年不见的鸳鸯不知吵了多久,终是慢慢地开始收尾

    “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玩得不够么?我不想做老鼠了,说吧,你想怎么样?”邵祈看着他,竭力镇定。

    “我想怎么样”男人的唇角依旧微微上扬着,眼睛里却是一如既往的不见任何一丝笑意。

    “你不知道?”

    “”哗的一下,邵祈感觉自己血液浑身正在慢慢冻结,似乎要竭尽全力的摆脱这种可怕的禁制,他突然站了起来。

    不顾母亲还在不远处,仿佛失去了一切冷静一般的大声的叫着警察:“出去!”

    …………

    仿佛是天子骄子,却逃不脱卑微的命运;

    因为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甜蜜的和痛苦的生活或许都是折磨,

    人们在宿命中两者都难以逃脱。

    不得不被逼着像蜡烛一样照亮自己和别人的路,

    但是又有谁会珍惜这可怜的烛火?

    无论哪里的看守所都不会是个富饶美丽的地方。

    因为这方空间历来是用力惩待犯人,象征着无上威严与正义的。

    它拥有一种非常奇特的颜色,银铁灰白——铁和空气的氧化物。

    漆黑的带着铁锈的栏杆,横贯整个空间的密网,精致的防护,在日月沧桑中严密的防守丝毫不会减轻。

    邵祈一个人坐在阴暗的看守室里,墙上那个狭小天窗里有丝丝阳光射在他的身上,但仅仅只是一点点微弱的阳光而已,还不足以让他的世界里看到光明。

    精致的面容上的是深远而古老的灰色,他的脑海里依旧是过去那大片大片妖娆的梦魇。

    他的确是帮了他,给了母亲最好的治疗,看着虽然依旧是昏迷的母亲,身体上的伤口一天天的好起来,他还是由衷的开心的。

    不过他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一切不过只是先抉条件,对于自己将来可能面对的,他也不是从来没有想象过。

    可是,那毕竟只是将来的事情,现在而言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但是慢慢的,他终于也意识到了变化。

    尽管他是住在那富丽堂皇的、如同古代欧洲贵族的城堡一样、繁复精美的屋子里,尽管面前的食物永远不带重样一般的精致细美。

    他开始发现,这个明亮金贵的世界底下的暗潮汹涌,看着前一刻还是鲜血淋漓、躺着不知多少断臂残骸的地上瞬间又是干净鲜亮。

    他知道,他那突然以一种残冷邪酷姿态出现、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一定是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经过无数的洗礼与浇筑而成的,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

    可是有意无意的,当那些本该暗无天日的东西,就这么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尽管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可是那些人还是发现了他,甚至还强势的拉着他过去看着,对他的排斥完全的置若罔闻,继续更加残暴血腥的画面。

    他开始每天就固执的只守在母亲的病床边,不再离开房间一步,以为只要这样,他就可以不用看到那些残酷的让人心碎的画面。

    可是那人似乎对于折磨他的意志,一种执着的偏爱。

    每次处决对手或者叛徒他总会让人带着他去,不管他接受得了与否,不管他是否就别的小孩一样吓得大惊失色,害怕的大哭大闹。

    只要有血的地方,他总能及时的出现,总能丝毫也不错过的看着,那漫天血腥的血雾妖娆。

    那段时间,他每天一睁开眼,就是刺目的血色,上一刻还是鲜活的器官,下一刻就能出现在他眼前。

    似乎是为了让他习惯、或者爱上那种血肉横飞的日子,他呆的房间里堆满了透明的玻璃罐子,晶莹剔透的颜色,精妙的工艺。

    本是一件件精湛的艺术品,却都堆在了这个房间里。

    原因无它,大小不一的玻璃里面都静静的安放着各种各样的器官,有刚刚砍下来的还冒着热气的手掌,有新鲜的还在扑通扑通做着规律运动的的心脏,有晶莹细腻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