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歇斯底里、暴风骤雨(第1/1页)追逐游戏之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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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祈,没有说话,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好好的啊!当然更希望的只会是他平安的。
为了他,她从来都是可以不顾一切的!可是他呢?
身边的人,谁不是无辜?
或许是这些年真的过得太纯朴,太纯情,因为自己而让别人收到伤害的事,他真的做不出来。
况且,这个人,怎么可能仅仅只是伤害?
他给予人的,一向都是几乎毁灭的无止境的折磨。
所以,他没有错吧,只能这样吧!
“”邵祈没有说话,也认命的没有再躲闪,乖乖的认命,被压在了桌子上。
他自顾自的想着:反正自己已经多很多天没有洗澡了,爱咬就咬呗,反正全是也都是泥。
而且,自个儿确实也不是什么贞操比命重要黄花大闺女,忍一忍就当被狗咬吧!
谁没有个倒霉的时候被畜牲攻击啊!
不过只是畜牲罢了,邵祈,你可以的!
眸色微微一闪,似乎又恢复那个冷静非常的模样。
邵华冷冷笑了一声,一把拉下他的裤子,看了那莹润白皙的双丘一眼,腰身猛地一挺。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滋润地,蛮横的就闯入那从来没有人踏足过的禁地。
“呜……”邵祈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咬着牙依旧掩饰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极细微的悲鸣。
即使他是德智体美俱佳的高材生,也表达不出来这种被凌迟一般的感觉。
即使是曾经打架也被人揍得半死不活过,可也从来没有到达过这样的痛苦。
冰冷的汗滴不住的从光洁的额头溢出来,邵祈的脸近乎已经扭曲。
承受着下体撕裂的疼痛和身上男人的重量,邵祈咬牙低着头。
帅气的脸上除了汗水之外,还有沉默的倔强,澄清的眼睛盯在阴暗的墙壁上。
生活似乎就和那墙壁一样了,阴冷阴冷的,还发着漆黑的灰色,他尽量地把神智扯到远离疼痛几乎到天边的地方。
可是总在他近乎遗忘这耻辱的时刻的时候,又像风筝一般,突然被一根线死命的拽了回来。
他真的觉得好疼,浑身的细胞仿佛都被狠狠的切割着似的。
什么乐天想象,什么大无畏的心灵方案,什么不过是被够咬了的自我安慰。
邵祈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他此刻最想干的事就是像电视剧里面一样,神勇的翻身把邵华一脚踢倒,然后拿起旁边的凳子,狠狠地砸碎他的头。
但是想象的发泄毫无用处,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他有脑细胞,他就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做。
不能,是因为他不敢,而且,他是诚然是没有那个实力!
即使他打架实力也不错,身手也算是灵活。
可是他真的不如他,不论在哪一方面。
毕竟他是真正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在生死之间、刀口舔血过来的,而他充其量不过是个过过混混生活,打过架、复原能力微微好一点而已。
狂风骤雨一般,仿佛地震之中剧烈碰撞的石头,而他仿佛在其中摇摇欲坠、苟延残喘的不知渡过了多久。
邵祈几乎是脱力地趴在桌子上,下唇残留的是被咬出深深的齿痕,修长的手指仍旧紧紧的扣在了桌沿,苍白的指骨透出主人心里歇斯底里的疯狂之恨。
“我再给你几天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轻轻地留下一个吻,邵华似乎是心情极好,自顾自离去。
或许他已经在外面怎样怎样打通过关系,即使他已经离开,也暂时没有人进来打扰。
或许他压根也不用做这些,手下的人只是他一个眼神就把所有的一切做好了。
邵祈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有些颤抖的双腿,那里有液体点点的溢出来,红白交错的,有着刺目的颜色。
清凉的目光一阵安谧,仿佛求死之人静静的溢入水里面的那种安详,毫无情绪,毫无色彩。
他忍者身体的不适,几乎是倔强的,发泄式的,即使脱力的倒在了地上,也固执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知过了多久,久的他都快忘记是白天还是晚上的时候,他终于走出了这个已经没有上锁的暗室。
几乎是步履蹒跚,跌跌撞撞。
那里等着他的还是那个警察,那个带他出来的警察。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总觉得那人的目光里带着丝丝异色,似乎高空踩钢丝一般小心翼翼,又似乎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屑一顾。
他的母亲又来了,带着许多好吃的,他知道母亲还是不死心的想劝他,他相信如果可以让自己平安的话,他的母亲一定可以不顾一切的。
所以他也可以一样的,不是么?
即使邵华已经离开,那些貌似一直恪尽职守的人民“保镖”,居然也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进来打扰。
根本就不像电视剧里面写的那样对犯人寸步不离,以防犯人自杀。
他会自杀吗?
当然不会!生命诚可贵!
邵祈不怕死,但他绝不可能自杀。
就像那些游走在黑暗世界里的不法分子一样,明明知道随时会死,却从来不会主动自杀的。
因为活着,哪怕是多一秒,都是好的。
邵祈依旧呆在那狭小潮湿的空间里,尽管那屈辱的一次已经过去,可那些粗暴对待的恶果,却并不能像时间一样突然间就就荡然无存。
不过事情发生了之后,反而是更加的清醒了,邵华的出现不是突然,不论他是什么目的,他不会真正的杀死自己,至少现在不会。
他明白,自己的生活又开始变化了,他现在不想想那些别的,因为那既遥远、又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他现在只要等,等着就行。
只是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机能。
那事之后,邵祈几乎是一直在那快要发霉的钢丝床上趴着的,整整几个日夜,那些疼痛非但没有消退,身体反而慢慢地烧痒了起来。
身体微微一动,后面就是割肉一般的煎熬,他知道他肯定是感染了。
奈何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没有药品,没有清洁用品,他也勇气告诉别人他那里感染了。
因为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上了,还没有及时的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