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章 玄武门14(第1/2页)我的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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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元吉又来了。
见老太君只闭目念经，知道老太君再也和他无话，元吉只是对我说道：“二嫂，今天小弟来是告诉二嫂一个消息。”
心中一顿，我只但愿这个消息不是要他又掳了我三个孩子，是以不动声色接话，“什么消息？”
“二哥辅佐之臣被父皇驱遂光了。”
长吁一口气，我有意接着他话问：“驱逐？”
“二哥胆子真大。居然认定二嫂失踪是父皇、大哥和我三人所为。他进宫逼迫父皇放人。父皇被冤枉得来了句‘就算朕要囚禁观音婢，哪有囚禁自己母亲道理’话迫得二哥哑口无言，知道二哥手下多是能人猛士，父皇担心治不住他们，于是将段志玄、刘弘基等人找着由头驱逐出长安。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还有那个被二哥派往洛阳车骑将军张亮，真是个硬骨头，打得半死也不承认他到洛阳是为了替二哥招兵买马事，父皇借着这次驱逐段志玄等人机会将他也放了，一并驱逐出长安。”
原来，张亮受李世民之命前往洛阳不久，还未到洛阳便被李建成、李元吉以‘秦王图谋不轨，派心腹前往洛阳征兵买马试图与朝庭裂土而战’为名告发，李渊认定秦王府1余人前往洛阳动静确实太大，何况又是天上出现两个太阳之后……于是，他派出大部人马将张亮等一众人拦截押往长安。
严刑拷打之下张亮就是不承认秦王有阴谋，后又有李世民为张亮担保，李渊不想和次子关系弄得不可收拾，给了次子一个面子，放了张亮。但张亮手下那1余秦王府猛士仍旧被李渊关押天牢，说是还待关押一些时、一一排查再说。
“至于那个尉迟敬德，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本派了几个刺客去刺杀他，但他似乎知道我们要对他不利，居然大开门户躺家中等着我们……”
呵呵，这事，尉迟敬德还真做得出来。
“这些年，他一直是二哥心腹之人，定然也学了二哥许多阴谋诡计，担心他摆什么‘空城计’，我们终是没有杀他。但他如今也帮不了二哥什么忙了，因为他被我和大哥污到了大狱，而且被打得半死。”
也就是说如今守李世民身边猛将越来越少了。
看来，形势不容乐观。
‘啧啧’两声，元吉又道：“二哥也真有法子，居然硬是再三求父皇开恩。父皇看尉迟敬德战场功劳份上下令放了尉迟敬德，唉，看来父皇仍旧不相信二哥有夺太子之位忤逆想法，仍旧经不得二哥软磨硬泡啊。”
“元吉，老祖宗先前说话你没听进去吗？如果你二哥想反话早反了，何至于手中无兵权时候反呢？父皇英明神武，疏是疏非他老人家心中一清二楚，为什么要相信你所谓你二哥会有忤逆想法呢？看看你现是什么样子，哪还有你原来半分影子？你心中是住魔了么？”
“魔？”元吉激动甩袖站了起来，激动说道：“二哥才是魔，再过不久，二哥便会变成真正魔，杀了大哥、杀了我，杀了我和大哥所有孩子。”
‘啪’一声，老祖宗手中转着佛珠甩了元吉脸上，接着她老人家‘啐’了一口，轻蔑看着元吉，“你二哥便是变成魔，那也是你们给逼。”
“你总为他说话。”元吉有些暴怒摸着脸颊，又以狠厉语气说道：“不论老祖宗你信不信，我和老祖宗打个赌。”
“赌？”我和老祖宗二人异口同声看着元吉，接着只当事情有转机，老祖宗急速问道：“赌什么？”
“再过不久，太白金星当现世间，那象征着二哥会反。”
史载：太白见秦分，秦王当有天下！
呵呵，老天，如果一切天机早被世人看透且步步提防，那秦王还会有天下吗？
“你个孽障啊孽障……”老祖宗气得颤抖指着元吉额头，恨铁不成钢说道：“又是曼青那疯子妖言，是不是？”
“是，但定不是妖言，而是马上会发生事实。”
“你”了一声，老祖宗抚着心口缓缓坐下，一迳摇着头呜咽失声。
再度跪了老祖宗面前，元吉说道：“如果太白金星未出现，那孙儿便承认孙儿错了，到时候自是放了老祖宗和二嫂，然后到父皇面前请罪，便是死孙儿也无怨。但……如果太白金星出现，那老祖宗便得相信孙儿所言一切，也必须原谅孙儿所做一切，要相信孙儿之所以杀了二哥是为了保我李唐皇室其余枝脉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啊！”一迳说着话，老祖宗一迳握着拳头捶自己心窝。
元吉跪着上前抢抱着老祖宗手，略带哭腔说道：“老祖宗，孙儿再不孝也是为我李唐着想，老祖宗再不信孙儿也得保养好自己身子，到时候才能断定孙儿杀二哥是对是错，然后定孙儿是该杀、该剐还是活啊。”
“我乖孙儿啊，你原来是那么心无城府、善解人意，如今怎么就……怎么就……”说话间，老太君颤抖亲抚着元吉脸颊，语重心长说道：“元吉，收手吧。奶奶劝你收手。现收手还来得及。”
被老太君神情、言语感动，李元吉哽咽言语感动，李元吉哽咽说道：“老祖宗，开弓已没有回头箭啊。”
“相信奶奶话，无论你们做了多少事，你们都不是二郎对手，都不是。”
“老祖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您怎么还认定二哥是厉害呢？一个被砍去了手足人怎么厉害得起来？”
砍去手足？我和老太君同时吃了一惊。
知道我们误会了，元吉急忙解释，原来砍去不是李世民手、足，而是李世民身边猛将猛士。依元吉所言，李世民身边猛将士如今只剩下一个半死不活尉迟敬德和一个只会‘三板斧’程咬金，还有一个他们动不得李家恩公秦琼。程咬金至今无事是因为李渊心中程咬金一直是李唐福将，李建成、元吉暂时动不得他。
“那个程莽夫不受我和大哥威胁，誓死不离开京城，偏要守二哥身边……守便守吧，只剩他一介莽夫，看他怎么守得住？如今，守二哥身边只剩下房玄龄、杜如晦、无忌、高士廉这些文人，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和大哥还是会想办法将他们都赶走，只至二哥身边一个不剩，到时候我真想看看，二哥一人如何发起玄武门之变。”
看着元吉脸上得意神情，老祖宗伸手一巴掌掴到了元吉脸上。恨声说道：“那么冷天，伊人拼了命生下你，真是不该、不该。那么多个夜晚，伊人冒着被克危险偷偷溜到你窗前看你睡着样子……真是不该，不该。早知现，当初还不如将你克死算了，我可怜媳妇啊……”
捂着自己脸颊，元吉很是出其不意看着老太君，眼中神情变化万分。
他不是元吉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元吉了。定定看着他，我轻声问道：“元吉，做着这一切，你高兴吗？”
起初被老太君打懵了，听了我话后元吉回过神，“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如今，我甚至期待着，期待着曼青下一个预言来临。”
这狂热、期盼神情……唉，“元吉，如果你真尊敬我这个二嫂，如果你真还念着以往我们二人情分，那请告诉我，乾儿、泰儿、丽质，他们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他们三人什么地方。自从二嫂被掳后，他们三人便失了身影。想来是二哥将他们三个送到了一个秘密地方。”
李世民，暗里有个武林盟主身份，想必三个孩子被他四大亲卫保护着……看着元吉眼睛，我知道他没有撒谎，我孩子必然没有被他和李建成控制，是以我说道：“元吉，我信你。”
元吉闻言，眼中一扫方才狂热，升起一如往昔光彩，嘴角也染上了笑意，“信我就好。到时候，我一定找到他们，将他们送来和二嫂团圆。只是……”语及此，他神情黯然下来，“只是对于二哥，二嫂要体谅小弟，杀了二哥，到时候我再到二嫂面前请罪。”
这样算来，你是歹人、恶人还是好人、善人？
你只是因了一份未卜先知，而变成了一个狂热得失了心志人。
看了眼不再搭理元吉老祖宗，我又看向元吉，别有用心问道：“你对我和老祖宗做了这许多事，真瞒过了太子殿下眼睛了吗？”
见他不明白看着我，我又道：“你是太子殿下一手带大，你心中有什么想法，太子殿下不可能察觉不出来。你和太子殿下将秦王爷看成‘蝉’确是统一了战线，但，你如果将太子殿下看成‘螳螂’而将你当作‘黄雀’话，也许是棋差一着。依太子殿下精明却恁由着你、和你一起这般积极对付着秦王，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太子殿下才是那只‘黄雀’而你才是那只‘螳螂’可能呢？”
“二嫂说这些无关痛痒话是想挑拨我和大哥关系吗？”语毕，他‘哈哈’一笑，又道：“二嫂莫要忘了，当年二嫂失踪事二哥便曾怪罪大哥身上，可后来二哥又说二嫂被他救了送往扶桑养病……这事可一不可再。如今二嫂再次失踪，大哥认定是二哥又老调重弹，他认定此番老祖宗和二嫂一起失踪，不过是二哥放又一个烟雾弹，又唱苦肉计而已。”
曾经，那个心事多多但无城府元吉，终于一个人调教下变成了一个阴诲不明且善于算计人。
我痛心间，只听元吉‘哦’了一声，接着便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小瓷瓶，递到我面前，问道：“二嫂，知道这是什么不？”
毒药！定然是毒药。念及此，我心颤抖起来。
“二嫂，不是小弟心狠手辣，小弟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既然二哥成天子是天命，那老天必会帮着他……”语及此，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说道：“难怪难怪，从小到大，我就觉得二哥是个宠儿，具备一切得天独厚条件，能够轻而易举得到所有我梦寐以求却怎么也求不来东西，原来，他是老天宠儿。”
语及此，元吉突然愤怒起来，挥着衣衫近乎咆哮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定他是宠儿他便是宠儿，我不信，这不公平。所以，我不要等玄武门之变了，我要这之前便毒死他。”一迳说着话，他一迳将小瓷瓶我面前摇动，“瞧瞧，这便是那毒药，可以使人致命毒药。我要做到一击即中、一蹴而就。我要让二哥活不到玄武门不到玄武门之变。”
“元吉，你疯了？”问话间，我只觉得我质问苍白无力。因为按历史论，玄武门之变时，李世民确实是弑兄杀弟，元吉如今所为也是为了逃避他命运……
随着我话音落地，久不说话老太君一把夺了元吉手中小瓷瓶打开便往自己嘴中倒去。
我和元吉同时惊呼一声‘老祖宗’后，元吉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飞了老太君手中瓷瓶。
瓷瓶撞到地面应声而裂，所有液体都溅到了地上。
元吉即害怕又发怒问，“老祖宗，你做什么，为了二哥，你连命都不要了么？你便是这般疼他、宠他，一如老天般？”
这般动作……想当年，元吉洛阳时候曾三败于尉迟敬德，如今不过几年，他身手便趋于一流之境了？
好我没有莽撞行事，否则以我现有功力，定然不是他对手啊。
我震愕间，只听老太君伤心说道：“早死早解脱，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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