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天下第一魂器(第1/1页)妖惑凰妃

    藏书阁内蔓延开略微沉重的气息.平常嬉皮笑脸的堕月也感受到这气息不禁严肃起來.虽说魑薇正经的时候不多.不过她一旦正经起來.绝对是一件大事.

    “哈.那你先听我说吧.”魑薇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仿佛不愿回忆起的事现在却不得不回忆了.

    “苍平大陆上.不仅魂脉分等级.魂技功法卷轴分等级.就连我们常用的魂器也要分等级.一般以魂脉强弱为等级分类是由弱到强.分别为:魂者.大魂者.魂师.大魂师.斗魂师.魂王.魂皇.魂宗.魂尊.魂帝.魂神.而魂技功法卷轴则是以低级到高级分为 玄.地.天.神.四阶.每一阶都分为低级.中级.高级.”

    魑薇顿了顿.抬眸吐了吐气.调整呼吸.继续道:“而魂器的等级分类却不同.魂器.顾名思义.源自于灵魂的武器.每个人只能有一样属于自己的魂器.而……残月鬼刃不同.它不是以自身灵魂锻造.而是成千上万的灵魂加上尸骨鲜血造成的.”

    “那就是说.别人也可以用残月鬼刃了.”瑾尔抬起手.露出手腕上散发着古朴而神秘气息的四魂镯.这个镯子里面……可是有领舞月樱锻造的黑暗系魂器残月鬼刃.

    “四魂镯.”堕月一见到如同紫晶流苏般的宝石镶嵌的四魂镯.双眼放光.虎躯微微的颤抖着.“天.月花宗那老家伙居然把四魂镯都给你了.你……你见过他了.”

    “你说的是花无言前辈.”瑾尔抬眸淡淡道.她并不惊讶堕月为何认识花无言.因为据她所知.魔域高层人物都是活了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老怪物.

    “嗯.他……怎么样了.”堕月点点头.忽而低眸.藏着了眼底那抹不愿意见人的忧伤.

    “唉唉唉.你们有沒有听我说啊.”魑薇气呼呼地嘟着小嘴.她可是很难的和别人讲这些事情的.他们俩不能后面再说吗.

    “呃……不好意思……你继续……”瑾尔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别人……”

    “那是不可能的.”魑薇咬咬嘴唇.看了看瑾尔手上紫光流窜的四魂镯.心里总觉得莫名其妙.“残月鬼刃只听令于凰妃血脉.而你恰好就是那绝无仅有凰妃血脉.”

    “残月鬼刃被称作是天下第一魂器.其原因有三点.”魑薇伸手.纤指抚过那些书架上的书脊.停留在某一处.取出一本书.“第一点.残月鬼刃是黑暗系魂器.且是黑暗系里最能代表死亡之器的魂器.其威力强大到变态.令人恐怖.第二.残月鬼刃配合每一代凰妃.注入了太多凰妃的灵魂力量.含有多种属性攻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残月鬼刃经过了天与地是礼葬.战争的洗涤.在上古初期.造就了一身霸气.”

    “好厉害的样子……”瑾尔听得似懂非懂.不过看魑薇的表情.这个残月鬼刃应该很厉害啊.

    “你说你想要激发残月鬼刃最大力量.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我觉得你会成功.但是……”魑薇犹豫着.咬咬嘴唇.一脸纠结.

    “可是什么.”瑾尔看着魑薇纠结的表情.心头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那就是用至爱之人的心头血……祭祀残月鬼刃.”魑薇一字一句的说着.犹如一把等级的匕首狠狠地刺痛瑾尔的心脏.

    “你……心爱之人……恐怕就是零渊城外那个白衣男子吧.你是为了他……才……请求一玄带你走吧.”魑薇咬咬嘴唇.她把她的疑问全部说了出來.就算瑾尔不说.她也知道了答案.

    低眸浅笑.瑾尔站起身.素裙裙袂飘飘.嘴角却是苦涩.“是啊.魑薇.你也应该能感受到……我……哈.还有什么可说呢.我又伤害了他一次.”

    “呃……”堕月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一个大男人.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感情什么的.他有些慌乱了.看看一脸悲伤的魑薇.他又头疼了.

    “作为凰妃.你必须要抛开一切红尘恩怨.才能激发你心底最黑暗最邪恶的力量.因为……你什么也沒有了.”魑薇也站起身.从后面轻轻拥住瑾尔.给予她温暖.“你可知.当年领舞月樱就是亲手将自己深爱的青梅竹马在洞房时杀了之后.祭祀了残月鬼刃吗.她才那么强大.到目前.沒有一代凰妃能超越她.成为不朽的传说.”

    “至爱之人的心头血.”瑾尔低声喃喃.嘴角扬起一抹自嘲.原來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到头來.她还是要杀了白渊然.

    “如果你觉得你下不了手.那么.就当我只是说说.别当真.”魑薇松开瑾尔.拍拍她的肩膀.转身欲离.

    “这个世界……我原本就不想來.”突然瑾尔失声痛哭.跪在地上.泪水氤氲了粉面.“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吗.可恶.可恶.”

    看着突如其來的事情.堕月和魑薇慌了手脚.堕月连忙附身却不知道怎么安慰瑾尔.只有魑薇回过神.一把拉过堕月.低声道:“让她发泄一会儿吧.我们出去.”

    堕月点了点头.跟着魑薇出了藏书阁带上门.“一玄……”魑薇微微抬眼.却看见倚着墙壁的一玄.眼底尽是悲伤.

    “那个一玄……瑾尔她……”魑薇第一次看到一玄不知道怎么说话.看着一玄如此表情.她心里也是疼痛.毕竟……唉……

    “她还是爱着白渊然吧.”一玄抬起头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却是藏不住的苦涩.“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一个瞬间.她便可以将我忘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会留下.”

    “谁说的.瑾尔不是还怀了你们的孩子吗.”堕月拍拍一玄的肩膀.眺了眺眉毛.“只要有了孩子.何苦怕你沒有机会呢.”

    “孩子这件事……她……早就有所打算了.”一玄苦笑一声.他无法改变她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