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终于来了(第1/1页)狐狸抱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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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漓昏迷中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伴随着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他终于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用了很长的时间对焦.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才明白这种恶心的感觉到底从何而來.

    “你们……放开我……”他虚弱的声音无法制止他们的行为.反而让他们的兽心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

    “醒了啊.醒了更好.醒了就可以好好感受我的意大利大肉肠了.哈哈哈~”

    “沒错.醒了还能**.就这小声音.肯定销魂蚀骨.”

    胡漓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那表情.听那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狠狠啐了一口:“混蛋.”

    破碎的衣衫被撕开.粗糙的舌头在皮肤上游走.一种黏腻的恶心感让胡漓的胃里翻滚着.但是他却什么都吐不出來.

    他咬紧牙关.不愿意出声.沒有力气反抗.他也不愿让他们听到自己痛苦的声音.

    裤带被解开.已经破碎的裤子被剥下.胡漓闭上眼睛.痛苦地别开头.却忽然听到一声:“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个人吓得赶紧站起來.那位发号施令的Agostino冷着脸走过來.抬脚把两人踹倒.踩着其中一人的脸:“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他.我说过他可以碰吗.嗯.”

    “老大.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我从來就不会饶恕任何人.”

    Agostino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砰”、“砰”两枪.打在两个人的脑袋上.白的**混着殷红的血从烧焦的枪口缓缓流出.蔓延一地……

    胡漓敏感地闻到了血的味道.终于忍不住恶心地蜷缩着吐得天昏地暗……

    Agostino招呼手下过來:“给我拿双新鞋來.”

    胡漓吐过之后.不顾自己嘴角的狼藉.抬眼问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Agostino仿佛听了什么笑话.走过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真是奇怪.他们那么对你.你不应该盼着他们死吗.你要知道.如果我沒來.那他们会怎么对你.这不用我说吧.他们死了.你不该开心嘛.”

    “他们.是你的手下……罪不至死吧.”

    “手下.不过是杀人的工具罢了.听话就留着.不听话就扔掉.不然呢.”

    胡漓无力地摇头:“你真是个恶魔……”

    Agostino“哈哈”大笑:“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特沃斯基是我们家族第二优秀的人.他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杀人不眨眼.见血就兴奋.这就是我们家族的人.怎么.你跟他能做朋友.却觉得我是个恶魔.有趣啊.有趣~”

    胡漓却冷笑着:“哼.你也敢跟特沃斯基比.他重情重义.看见不平的事情会出手相助.为陌生的人打架也不在乎受伤.即使被杀手刺伤几乎死掉.也沒想过要回意大利去报仇.这样的特沃斯基.你能比吗.更别提.他跟你们家族一点儿关系都沒有……”

    “你怎么会知道.”

    “我给他做过几次手术了……为了治好他的伤.我提取了他的DNA.他身上.一点儿意大利血统都沒有……”

    Agostino颇有些感慨地看着胡漓:“你不错.非常聪明.只可惜.你快要死了……”

    “死的还不一定是谁.”

    Agostino越发用玩味的目光看着胡漓:“啧啧啧.也怪不得他们要对你出手.你这样子.对我们这些嗜血的人來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我都忍不住硬了.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特沃斯基在哪儿.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杀了你.”

    “老.子.不.知.道.”

    Agostino笑着拽着胡漓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把他拖到了一旁.身上除了内裤寸缕未着的胡漓.皮肤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细小的沙粒钻进伤口.那种慢慢地、折磨的痛.让他再次咬紧了牙关在心里默念:沒天良.快來找我啊……

    Agostino把胡漓扔在地上.笑着用皮鞋轻轻踩着胡漓的敏感部位:“反正你要死了.不如临死前.再享受一点儿欢乐吧.你此时这个样子.实在太合我的胃口.不享用.岂不是可惜了.”

    他说着就去脱胡漓的内裤.胡漓蜷缩成一团.无力地抵御着这样的侵犯.Agostino兴奋地喊着:“挣扎吧.挣扎吧.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沒天良.你快來啊……胡漓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他此时多么希望许天良能赶到.能用那宽厚的胸怀紧紧抱住他.他很怕.真的很怕.可是除了咬紧牙关.他什么都做不到……

    玉冰.你说得对.我该学些法术的……他在心里默念着.后悔自己怎么做了一只除了藏尾巴只会医术的妖精.真是失败……

    胡漓感受到身后一丝冰凉.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会寻死.他不会.玉冰说过.死是最容易的事了.但是一定要为了在乎的人活着.

    他还有在乎的人.还有在乎他的人.即使受辱.他也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寻死觅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不会放弃活着离开这里的想法……

    “你的菊花.还很粉嫩啊.怎么.难道是特沃斯基不行了吗.”Agostino说着.就要进入胡漓的身体.

    忽然.一把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一个冷硬的女声用意大利文说着:“最好别动.”

    Agostino举起双手:“你是谁.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别以为你能活着走出去.我的人马上就会进來.你最好赶紧逃.”

    “逃.你的人.那五十四个人都死了.还有两个是你自己杀的.不是吗.”

    许天良也冲了过來.脱下外套.裹住胡漓.紧紧抱着他问:“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胡漓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许天良.他“哇”地一声哭出來:“沒天良.”

    许天良紧张地问:“哪里痛.他对你做了什么.”

    胡漓闭上眼摇摇头:“沒有.他还什么都沒做……”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该怎么办……”

    安德鲁拉着特沃斯基走过來.特沃斯基跑着扑倒在胡漓身边:“小美人儿.你沒事儿吧.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得.”

    胡漓扯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沒事儿.你记得以后不要再失踪这么久就好了.”

    特沃斯基点点头.

    安德鲁接过陆秋阳手里的枪.对Agostino说:“叔叔.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呢.你安分一点儿.我养着你.你花天酒地爱干什么不好.啧啧.你怎么偏偏还要把主意打到特沃斯基的身上.”

    “哼.你小子就这一个软肋.不打他的主意.我怎么才能杀了你.”

    “啧啧啧.叔叔.别傻了.就算你真的抓到了特沃斯基.我也有办法.能让他毫发无损.能让你死在我的枪下.不过.今天我不想杀你了.你几次三番地派人伤了特沃斯基.我还是把你带回去养老吧.这帐.我们慢慢算.”安德鲁笑着.眼里闪着嗜血的光.他转头对陆秋阳说:“陆总.弄得这么难看.只怕还要麻烦你们善后.这样吧.往后三年的生意.我不挣钱.三年之后.我让利一半儿给您.可好.”

    “小庸医的医药费.营养费.医馆需要歇业的损失费.我亲自出手的劳务费.总共加起來需要多少.我会让人告诉你的.”

    “是.那就多谢陆总了.”

    安德鲁说着.招呼手下來绑了Agostino.然后对陆秋阳说:“陆总.我们走吧.”

    陆秋阳点点头.收敛了身上的杀气.放松身体.靠着身旁的安伯雪.低声问:“胡漓伤的怎么样了.”

    “还好.你别担心.”胡漓虚弱地笑着.

    陆秋阳想到刚才冲进來时看到的样子.冷声说:“赶紧回去.老公.打电话让人把这儿处理好.”

    安伯雪点头:“已经打过了.人已经到了.我们一走他们就处理这儿的问題.”

    陆秋阳安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赶紧走.胡漓的伤得赶紧处理.有沒有可靠的医生.别找之前照顾玉冰那个.那才是正经的庸医.”

    许天良抱起胡漓.胡漓说:“回医馆.这些伤.小草就能处理得很好.”

    “好.那就回医馆.”

    回程的车里.许天良紧紧搂着胡漓:“对不起……如果我不那么骄傲.如果不是我占有欲太强要跟你吵架.你就不会独自陷入这样的危险那么久了……对不起……”

    胡漓微笑着:“沒关系.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你怎么还不來……然后你就來了……真好……”

    许天良更加搂紧了胡漓:“胡漓……胡漓……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我再也不会质问你了……对不起.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爱你.我会学着更好地去爱你.别让我失去你.”

    胡漓靠着许天良.笑着点头:“好.如果再欺负我.就让秋阳打你.”

    许天良抱进胡漓:“好.我再欺负你.你就打我.不用秋阳动手.你就狠狠地打醒我吧.胡漓.我可以不要我的自尊.但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