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多情总被无情恼(五)(第1/1页)美人江山之虐恋:双生离歌

.    /

    孙冉想不透。当初以为那些人怕是以闵月为要挟是引自己出动,然事实上并非如此。若是想拿下他越王,必不会就那么几个歹人。若然暗器者是幕后人,自己怕是难以逃脱银针。

    “下官听说这银花毒针早就江湖失传多年。江湖其他使针的皆不及银花毒针,下官办过许多案子,被毒针所害的都没有这针的神奇。此针无声无息,伤口不明显,难以让人躲避,怕就是那银花毒针啊。不过听说银花毒针一次只能发三枚。”

    关于这银花毒针,孙冉和李如风都是道听途说,谁也没见过使针人。失踪十多年的银花毒针本已经淡化出江湖,今时却在闵月劫案中露面,让越王为之一震。

    此等旁门左道的江湖门派要是再兴起,势必对朝廷是个危害。

    李如风走后,孙冉在越王府书房缓慢踱步,思及闵月和亲遭劫,杏花斋一事,花安寺被劫,桩桩件件难道只是巧合么,还是本是一伙人。

    他们为何要动闵月?闵月不过是个性情单纯活泼的郡主,样貌是出众,但不应被当作箭靶才对。

    忽然外面响起几声敲门声,熟悉的脚步。

    “主子,郡主似乎发烧了。”李丰的声音。

    片刻,依旧是那身白日裘风的孙冉,开了房门,眉头微蹙:“御医看了么?”

    下午回来那丫头看上去还好,只不过连惊带着没休息好,面色苍白。吃了饭沐浴后,她早早休下。

    “回王爷,府里的御医刚去看。只是郡主,郡主一直梦里喊着,王爷您——”

    闻言,孙冉眉头不由得蹙得更深,点了头,就去栖风苑。今夜闵月休在栖风苑。

    孙冉去了内阁,见闵月果然在榻上说着胡话。

    她面上不寻常的红,似是发烧所致,正闭着眼迷糊中,来回晃着脑胡说八道一般。一干丫头在那手忙脚乱。

    丫头不离将那热毛巾敷在闵月的额头上。时不时又握着她的手,似是应和她的话。

    孙冉近前,一干丫头让开道路。“表妹——”见她受罪的模样,孙冉生出心疼。

    细听才知道她一会儿唤着“司棋”,一会儿又是娘亲,一会儿似是还唤三哥。

    刚才闵月似是将那不离当作了司棋。然司棋遭了打又受了惊吓,也同姑母回宫了,早知道不若让那丫头留下陪着闵月。

    “我不要嫁,不要嫁——”一句这样的话落到孙冉耳中,心里。

    他伸手扶上她的额头,烫的劾人,登时生了恼意,就手将那热毛巾甩了地上,走出了几步,呵斥不离:“这么大烧怎么才说!还捂着?!”

    “三哥!三哥!救我——”榻上的闵月又在似是梦魇般喊。

    孙冉复又走回榻前,伸手握住闵月的玉手,烫得很。应道:“月儿,三哥在。没事的……”

    等她稍稳下,又轻轻将闵月的手拿开,走向外厅。刚刚那御医已经给郡主看完了病情,此时还在外厅恭敬地候着自家王爷。

    “徐太医,如何了?”

    徐如海,原本是宫里的太医,后来因着一次过敏事件遭罚,恰是孙冉怜他医术不错,后来又将他请回越王府。徐如海外号徐半仙,曾在民间行医二十年,宫里当差十余年,今时已经年近五十。

    “回王爷,郡主是惊吓所致,故而老徐先给郡主符了紧急惊风丸,有降热止惊之效。老臣还开了平惊散调理方子,已命人先煎了药。”

    说着已经将自己开好的方子拿给王爷查看。

    孙冉扫了几眼,里面只有两味自己熟悉的药物,其余并不懂。只点了头,问道:“郡主的情形,大约什么时候才好。”

    “若是没有别的意外郡主服药一个时辰内便会大为缓解。不过——”

    闻听“不过”,孙冉眼神变得冷冽,扫向徐如海。让徐如海一惊,似有忐忑道:“并非是如海的药方不管,怕是郡主提前就吸入了不明粉末。所以才如此……”./     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