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离歌015(第2/2页)美人江山之虐恋:双生离歌

?你不是也进了,本妃也好好在这儿。”

    晏鲭冷着脸,心里却有些没辙。只冷冷道:“若不是王爷待你绝非一般,即便你是王妃,晏鲭也绝不会轻饶。”

    语气够狠厉,本妃也不是吓大的。真是奇葩,秦墨、青柠如此,这个什么晏鲭更是如出一辙。青溪冷哼了声迈步离去,到底还是别吃了眼前亏。

    身后却响起了话音,“王妃,至于您的打算怕是得落空,今日午时就是刺客问斩之时。”

    青溪大惊失色,想了想,回身上前,软了语气:“晏护卫,刚才我多有得罪,还请晏护卫帮我去见王爷,或者送我去趟大牢。”

    青溪觉出这个人非一般,王爷的心思他必晓得,而且他也有能力办到。

    晏鲭视线触及王妃拽住他衣袖的手,瞥了王妃一眼,青溪这才觉出不妥,忙得放开。

    于此,晏鲭的眸色愈发阴冷,他双手背后,只道:“王妃认为晏鲭的主子是谁?为或不为,晏鲭必会以王爷的意思行事。王妃还是请回吧。”

    青溪无望,失魂落魄般离去。晏鲭回看了王妃的背影一眼,倏然他身影一晃,离去。

    原来他是刻意躲避自己,他铁心要置师兄死地。项黎,师兄若是遭不测,我绝不会原谅你。

    青溪边走边想,抬首看看太阳,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不行,我得出去!

    青溪找出一把文长剑,那不过是舞姬习舞之剑,图了花架子好看,姑且拿来吓唬下人。护卫们看见王妃披了件青色披风,携了把剑,谁挡要劈谁,大家既怕被王妃砍伤,又怕王妃伤了自己,竟是王妃一路来到王府后院大门处。

    正是不偏不巧,庐陵王今早收到急函,便携着云鸾暂且回来,此时车马刚到后院门外。

    王爷一身青花暗袍,气质温雅坐在轮椅之上,身边是云鸾推着车,看上去言笑融融,出游想来还是很顺心。这个时候,青溪也顾不上吃醋。她正被府卫拦住,于此青溪委屈地喊了声:“王爷——”

    众侍卫见主子回来了,连忙收了手,行了礼。项黎这才抬眸望了望自己的王妃,看她一身行头就是想出府,而他早下过命令王妃禁足府上。因而他的话一出,只有责备:“大白日王府门前,成何体统!王妃如此,置府规、礼法何地!”

    项黎摆一副遵礼守法的正人君子模样,于她青溪若不是逼至人命,怎么会走这一步。明**里恼恨,然自己不能触怒他,因为有求于他。

    王妃扔了剑,敛了性子,行了礼:“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过惦记王爷,一时急着出府,还望王爷饶恕!”

    项黎“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转了车轮进了院子。青溪立在原地,但见那云鸾朝她抿了笑意,趾高气扬紧跟着进去。青溪忽然心中生疼,她怎么能输给了一个舞姬?

    青溪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追了上去。她不能不管师兄的性命。

    “王爷!王爷!妾身有求!”青溪急声道。

    项黎心知肚明,轮椅稍顿,淡淡道:“王妃准备在这里说么?”

    青溪顿了脚步,低首咬着唇,只看着项黎的车子远去。

    然而,云鸾跟着进去了,青溪侯在园子里,始终未见云鸾出来,抬首看看太阳,不能等了,到底直接闯了进去。

    厅内未见,直到进了南面的南风阁,才见了换下一身月白宽袍的项黎。

    他正在那喝着茶,青溪跑了过去,站在他面前忽而不知怎么说。他打开杯盖,呷了口茶,才抬眉望向青溪,微微意外的是,他面色温暖,启唇柔和,“王妃,找本王何事?”

    “妾身……妾身是为那日的刺客,青溪求王爷赦免他。”

    “哦?那日王妃不是讲没有刺客么?何来赦免一说?”

    “妾身撒了谎,确有刺客,不,不是刺客,他是我师兄,还望王爷看在妾身面子上放过他。”

    她眼神里是一抹祈求,项黎微微有些动容,却侧过了脸,语气开始冷淡:“你师兄若从王府正门入,本王必会欢迎,只是堂堂江湖掌门夜晚潜进王府内寝,对王妃意图不轨,本王若不将其绳之以法,于法理相悖,更开了个坏头。”

    “他不是刺客,更没有意图不轨。”青溪忙得抗议。

    “就凭王妃三言两语?没有意图不轨,难道是王妃心甘情愿?本王看得清楚,姓段的不安好心,他有什么企图本王一清二楚。”

    青溪惊愕不已,气得说不口,须臾才啐道:“项黎!你怎么能空口乱造,我和师兄兄妹之情,哪里是你能栽赃的?!好吧,我承认,是青溪寻师兄来接我,就是为了早日离开你这种自命不凡的人!”

    青溪被气糊涂了,一股脑说出这些气话,才记了自己本来的打算。项黎不为所动,只冷淡道:“此时正午时,本王尚未用膳,王妃若要一同,就去前厅就坐,没有打算就请回吧。”

    午时?青溪脑子一怔,哭道:“师兄!”

    项黎却已经站起身欲要离去。青溪追上前拦住,哭喊道:“我师兄呢!你还我师兄!”

    项黎望着她那双哭红的双眼,并不动容,视线放于远处:“青溪姑娘,就算本王传了口谕,这会子也为时已晚了。”说完他拿下她拽住自己袖袍的手,毅然离去。

    青溪愣在当下,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哭了起来,忽而她拿了近旁的茶盏朝着他的背影砸去。

    午膳后,项黎在那看折子,到底有些心躁看不下去,阿福忙得端了茶递过去,项黎掀了杯盖,没有喝,记起什么,便问了句:“王妃可还在哭?”

    “回王爷,王妃已经回去了。这会子奴才也不晓得。”

    项黎点了头,没再问。须臾是那顾枫而来,阿福便知趣地离开。

    “主子,果然如您所料,救走段子谦的并非是青云派的人。青云派的人的确去了,但真正救走段子谦的并非青云派,从所用的功夫和手段就能看出。”

    项黎点了头,不再言语。

    “主子,眼下看放走段子谦可有不妥?将来这姓段的是敌是友难说。”

    项黎沉面不语。他的确是为着青溪放过了段子谦,这段子谦对青溪意图不凡,绝非一般师兄妹之情,即便他不会伤害青溪,却也休想带走青溪。他故意放出今日午时处斩段子谦的口风,不过是投石问路,到底也是有些收获。

    段子谦在青云派论资历和功夫都不算最佳,为何老掌门传位于他,起初青云派对他无一肯服,却有何能耐在短短小半年时间,使派内人对他俯首帖耳?今日营救的人果然并非只青云派,还有别的人,而这些人的身份,项黎一时摸不清楚。

    以青溪不惜为他求情的情形来看,这段子谦曾对这个师妹诸多照顾不假,青溪对段子谦只有兄长之情,然段子谦却未必这般简单。

    (今日只一更,谢谢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