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离歌018(第1/2页)美人江山之虐恋:双生离歌
双生离歌018
今日事,不但青溪遭了暗害,就是他和项逸也在局中。有人想看戏。那个想看戏的人究竟是谁?可看戏的怕不止一人。
今日,他是真心感激那项逸。若不是他全力救青溪,万一自己没救下青溪,当该如何?思及那刻,自己放弃使用轻功,只因怕暴露自己,就任由青溪冒险,他的心里不是不恨自己。
好在青溪不过是受了惊吓,蹭破了点皮,并无大碍。
第二日傍晚,青溪才出了王帐与庐陵王一起赴宴。席间,仍旧是分男女眷席。青溪面对别人的关心询问有些招架不住,竟然还是身后的阿香为她挡了些许。
“诸位夫人,贵人,我家王妃昨日受了惊吓,尚未大好,还望诸位贵人谅解。”
自然那些贵妇对这个不知好歹的下人生了恼,然看在庐陵王与王妃的面子上并不能耍什么威风。
仍有爱生事的问起,“听闻昨日是太子殿下救得庐陵王妃,太子爷英明神武,谦虚仁爱,没料到这英雄救美的事总能摊上。”说这话的竟是一位嫔妃。
那肖千桦因着昨日事,起初也不好上前凑热闹,却仍未丝毫改悔,讥笑一声,还是插了句:“听闻庐陵王妃尚为郡主之时,那时候太子殿下还是景王,就曾救过郡主,可见王嫂这情是越欠越多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当年惊马获救之事并无几人晓得,却不料被人添油加醋走了样。再者,当初还有众王争娶和悦郡主一说,故而这会子,青溪反倒是那闲言风口之人。
酒至半酣之时,青溪只好借口身体不适离去。黄橘上前扶了王妃,青溪寻了肖淑妃那边,请示一番,肖淑妃拿眼细细打量了近处的和悦郡主。
这郡主果然比之从前更加娇美妩媚,惹人怜爱,难怪项逸对她依然着迷,心里纵有不喜,然今时项逸刚立为太子,得罪项黎并非是个好事。于此便也痛快应了。
这边的项黎见了青溪离席,自寻思她许是哪里不舒适,不多久见父皇有些倦怠之时,也寻了由头退下,又回首与在座人寒暄告离。
众人却借了酒酣故意取笑了他一番。
“看来,庐陵王对新王妃甚为疼惜,理解,理解……”众人酒喝得半酣,这会子话语张口都会有些失了体统。
“只是王爷如今身体刚刚复原,还是爱惜的好啊……”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王爷美誉在外,岂是我等几个只懂舞枪弄刀的粗人啊。”
项黎自是笑而不应,须臾离去。
如此,庐陵王倒落下了心疼王妃的美名。
项黎回来的时候,青溪刚刚沐浴完,正准备榻上休息。却是有人背后揽住了她。不用看也晓得是项黎,便问:“王爷,宴席撤了?”
“是本王想回来陪你。”
“那父皇和母妃可有生恼?”
“他们恼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他的话开始变得邪肆,一把将青溪翻过身圈在怀中。
“累得很,别不正经。”青溪睨了他一眼,啐道。
“今日喝多了。王妃就从了我这一回的不正经——”他声音暧昧,调笑着翻身将她压住。
他俯身去亲吻她的颈部,青溪却一把推拒他道:“王爷如今也学着不讲究了,去,沐浴回来再说”
“等不及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安营扎寨的地方,能为你们这些女眷备了沐浴之所就不错了。”
这会子男人要共用浴所,项黎并不喜欢洗澡被人打搅,昨日狩猎出了身汗没有法子,等入夜才得以冲洗。
他的酒气氤氲而来,呛得青溪微蹙了眉,她轻轻拧了他的皮肉,反而引诱得项黎迫不及待。
“真是个妖女!”他俯身上来,身上烫得很,而青溪刚沐浴后的肌肤冰凉,有些冷。一凉一热,正各取所需。
她冰肌如雪,玉背生辉,而他紧致的皮肤光滑坚韧,项黎从后面拥住她,一番纸醉金迷的情迷心醉。
一场筋疲力尽的欢爱之后,二人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青溪在一阵喧嚣声中仓皇醒来,却惊觉身边的他已经不见。
听到帐外似有阵阵人马嘈乱声,帐内有些黑,青溪怕得很,一番瑟缩犹豫,终是起身披了外袍下榻。
因着这是王帐,且王爷王妃一同宿的睡榻,这个时辰,黄橘他们绝不会进这个帐子。
青溪害怕,起身只寻到那盏烛台,刚点上烛火,却不料有一人躲了进来。
她尚未喊出声,已经被人捂住了口鼻。
青溪花容失色,却不料那刺客开口,低沉的声音:“青溪姑娘,不要声张……在下需要你帮个忙。”这人竟然晓得自己的真实名字,待看清那人的面目,青溪惊愕不已。
那人一张银面具,似乎在哪里见过。莫非你是——
“姑娘曾要报答于我,今时我有难还望帮我退了门外的追兵。”
青溪慌张不已,却只能点头答应了。见他似有痛楚,才惊觉他背后着了伤,巴掌长的刀伤,虽是皮肉,却早已濡湿了他的深色衣袍。
那伤口让青溪慎得慌,她惶恐问道:“我该如何帮你?”她想帮,却怕自己帮了倒忙。
“把血腥味遮掩了,想法退了门外的搜查。”那人不看她,忍着痛说。
青溪寻了帐内那一摊子酒,开了坛盖,又寻了自己的香粉遮掩一下。如此帐内的气息混乱起来。可如何退兵,青溪却捏了把汗。
果然外面有人的声音。
“睿王殿下,刺客到这附近不见了。”
“搜这个帐子。”
“回王爷,这是庐陵王妃的帐子。”
“安全要紧,搜——”
青溪将那刺客藏到了榻上锦被。熄了烛火,自己刚躺了下去。
片刻就有人闯帐而来。执着火把,项玄和数人进了营帐。
青溪仓皇坐了起来,一颗心都到了嗓子眼了,咚咚跳得厉害。
众人接着火光才瞧见庐陵王妃发髻垂下,着了睡服,正惊恐望于外人。一干侍卫忙得低首不敢看王妃。
“打扰了王嫂,小王听说有刺客这边而来——”
青溪却接了话道:“好大的胆子。王爷昨夜醉酒,刚刚睡下不久,你们?!”她强撑着胆子,却出了冷汗,身边躺着的只是刺客,并非王爷。
项玄见那榻上躺着的好似便是那醉酒的项黎,便歉意道:“项玄唐突了王嫂,这就告辞!”
待项玄离去,青溪忙得将那人戳起,催促道:“我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以后。你得赶紧走,待我夫君回来可就不好办了。”
“多谢王妃相救,放心。我这就离去。”
青溪看着他背后的伤口,有些担心,便又道:“不若我帮公子伤口涂些药离去。”说着她已经寻了那日擦伤后用的伤药,其实这药并不适合深度伤口。
那面具公子似有一怔,随即接了药,道:“多谢青溪。不过怕来不及上药了,万一你的夫君回来——”
青溪微微不好意思,只道:“那公子还是快走吧。希望你能逃过此劫。”
“你不问我是好是坏,就这般放了我?不怕你夫君惩罚于你?”那人却不急着走。
提及项黎,青溪嘴角一抹笑道:“青溪只记得,你救过我的命,虽然他是个醋坛子,但好歹还有情有义。你先在这儿,我去探探外面的情形再走。”
说着青溪已经往帐外走去。待掀帘未发现什么危险,回头道:“这会子人正少。”
帐内却再无人影。那面具公子已经带伤离去。
青溪记起这人好似轻功很好,隐约觉得那面具人似有熟悉。想必上次楚宫出现救过自己,而在药王谷那次好似也是他。
青溪正在那铺床,只因那人背上的血蹭到了床单上,她换了床单。忽而,有人进来了。
青溪见是那项黎而来,此时他面色有些不好。
“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青溪近前,微有些忐忑。
他回握了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是我疏忽了你。有刺客夜探营地,父皇受了惊,伤了一些人。”
青溪蓦地呼吸有些不畅,那人难道是想对皇帝不利么?“抓到刺客了没?”
“尚没。刺客轻功很好,怕已经逃离。”
“别担心,躺下吧。”他视线触及她正在换的床单,上面有一块血迹。
心里划过一丝疑虑,青溪不好意思收了起来。面带羞涩道:“妾身睡得沉,不想这……弄脏了床榻。”青溪撒谎,寻了女子的葵水遮掩。
项黎心里意会,看了她一眼,低叹一声,却又缓缓握了她的手,呵呵笑了:“看来,这几日本王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青溪想笑却不敢笑出来,用那绣帕掩了唇角,寻思这项黎也这般好骗。
思及这一夜发生的事,真是好险。她一时有感,忽而转了身,不顾什么直接拢住他的腰,动作之猝不及防,甚或那腰间的佩玉都叮当作响。
项黎似是没料到她这般反应,脚步竟是踉跄一下,她的头抵在他胸前,他揉着她披散的秀发,只幽幽道:“让你受惊了……”
良久,青溪似觉出他身躯有些抖,仰起脸见他面色有些不好。便问:“王爷,怎么了?”
“忙活了半夜,这会子累的慌,溪儿,我们再睡个回龙觉吧。”
青溪点头,却睨了他一眼:“王爷原本就不是那铁打的人。”说着她拉开刚整好的被褥,又要为他宽衣解带,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只听他道:“我和衣躺一会儿,待会说不定还会有打搅。”
就这样二人躺下,项黎和衣侧躺,反身拥着青溪于怀。
须臾,青溪转过脸,瞧见他脸色微沉,在闭目休息,那凸起的眉骨,一双剑眉微蹙,青溪伸手为他揉平。项黎却忽而睁开眼,逮住她的唇啄吻了下,唇角漾开一丝邪笑,仍旧是闭目假寐。
果然不多久有人来。这会子阿福进了厅帐,往内帐道:“王爷,太子殿下到了——”
青溪的心咯噔了下,前后这么会功夫既是睿王又是太子。
“嗯。”项黎隔着帐子应了,“让太子爷前厅稍候,本王稍候迎接。”
项黎起来,少不得青溪也跟着起身,项黎却回头道:“你不用起来,好好躺着歇着吧。不用担心。”
青溪点了头,仍旧是坐着看着项黎的背影,他掀了帘子离去。
就在那帘子掀起一角时,青溪似乎看到外面站立的人,一双绣金线鹿皮玄靴,那湖青色的锦袍,想来正是那前日救自己的项逸吧。
而厅外的项逸也看到榻上的情形,被褥摊着,似乎还看到榻上,那秀发铺散的玉人侧影。他的心微有些不舒服,却仍旧是客气地称呼项黎为“王兄——”
“项黎见过太子殿下。”
“王兄客气了。今夜的事有些猝不及防,搅了大家安歇。父皇有些不悦,嘱阿逸好生追查刺探的刺客。听睿王讲,刺客朝庐陵王帐而来,还惊了王兄和王嫂休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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