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1(第4/6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不用,我拿了东西就得马上赶回去,公司里急着用呢!”宋楚琪说道。

    晚晚说:“那就不招呼了哦!书房在那间房。”

    说完,还不忘走了几步,用手指点点。

    宋楚琪点头答谢,本是打算直接去拿的,可有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追上晚晚,忽然很认真地对晚晚说:“晚晚姐,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嗯?”晚晚猜测,这位宋小姐或许会和她谈谈她那位渣男哥哥的事情。

    “你说吧,什么事。”

    宋楚琪那端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措辞,片刻后,有些忐忑地开口对她说:“晚晚姐,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今天离总说要开会的时候,我看他有点不太舒服,他才从解决了美国那边的一大笔单子,总部原本打算为这件事搞个庆功晚宴的,没想到离总把这个事给拒绝了,这几天又忙着c市这边的拓展,脾气也暴躁了点,大家都说他,得了婚前焦虑症,呵呵,需要晚晚姐给他来治一治啊!”

    她的语气里诙谐又十分恳切,姿态也放得很低,为了让晚晚尴尬还陪着笑,令晚晚不禁有些惭愧。

    离以臻脾气变暴躁,也是和自己争执弄的吧?她以为他会很公事公办,不把私人情感带入到工作中去,听了宋楚琪的话后,她觉得自己也得省点油。

    可惜,自诩聪明的她,在这事情上给猜测错了,宋楚琪的话不假,离以臻最近脾气不好,一连换了三个hr主管,还质疑了公司总会计那边做账是不是有很大的纰漏,也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不是她,而是莫琳琅。

    当她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刚刚从购物大厦离出来,大包小包提了满手,她禁冷笑一声,觉得冬天里有些冷,裹紧身上的大衣,低头弯腰走到车子里,隔着那一扇车窗,默默地看着城市霓虹闪闪,这样有些浮夸的城市里,连星光都看不见了。

    她不算赢了吧?

    呵呵,她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输家呢?现在骗她入局的男人都成了她老公,表面上,她真的很风光呵,麻雀变凤凰,跃上枝头成了豪门贵妇。想清楚了,其实不然,她是可悲的,可悲得像婉容文秀一样,面对冷淡的丈夫,毫无活力的婚姻,感到心殇,心死。

    相信一段这样的婚姻,对哪个女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肉体上,精神上的摧残吧?

    所以,她更想不明白了,离以臻那颗心是用什么材料给做的?

    多情到滥情,既然还是那么喜欢莫琳琅,那就请他别放下她,那就让他马上换了自己这个已经扯了证件的妻子,立马去迎娶他的旧爱啊!!!

    真的应了那句,旧爱才是爱,新欢只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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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市酒吧,暗夜下的你。

    今天来了个国内首屈一指的跑酷团队,一行八个人,先是拿了不少道具,随后又做出各种攀岩走壁的高难度动作,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莫琳琅是自己主动来的这个酒吧,她想把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给放松一下。

    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她很喜欢在周末和离以臻一起来酒吧,享受狂欢这种生活,后来离以臻在家族里的表现越来越突出,他开始工作到没日没夜,也没和她再来过,他们开始在别墅里举行party,邀请各种富二代来寻欢作乐,却渐渐失去那种放松的意义,也因此出了事,连毒 品都给搞上了。

    刚刚来的时候,她没独自要了个包间,而是和几个结伴来寻欢作乐的年轻人一起拼了个卡座。

    才喝了几杯酒,那些人就开始摸摸左边美人小手,又踢踢对面美眉的小腿,顺道开口说了几句荤段子来助兴,这些和英国那边的酒吧也是大同小异,并沒有对女性身体上有实质的伤害,但这些来欢场作乐的男人们却乐此不疲。

    莫琳琅忽然这样的环境觉得好无聊。

    她想起身离开,也是这个时候,端酒而过的侍者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放在她面前,她片刻后醒悟过来,问侍者:“这信是谁要你送到我这来的?”

    侍者微笑着说:“那位先生请你进包间里”

    她打开信纸,上面没有文字,也没有号码,只是随手画了一个图案——一只利箭射穿了一颗残缺的红心。

    对残缺的心,还要来一次一箭穿心?多毒辣啊?那个时候,可能别人没那个意思,可,莫琳琅满心忧伤,见花觉得花马上要凋,听歌又想到种种伤心事。

    她心里想,这男人臻老土!没新意!

    转念一想,也没别的好玩的。

    所以,莫琳琅又决定去见见这个男人,于是塞了点小费到侍者手里,红唇如丝,吐气如兰,说:“先把我这份的账给结了,再带我去他的包厢。”

    两分钟过后,侍者带她去了那间地理位置有些偏的包间,果然,里头有个影子,应该是那个男人正等着她的到来。

    侍者悄然退下,莫琳琅毫不拘谨,直接推门而入。

    这种场子,她其实真经历过不少,可这次,她前脚刚刚才踏进去,就傻眼了,视线围着那古色古香的清代装潢,再望望软榻上那个褐发碧眼的外国男人,真没想到来次c市的酒吧,居然会遇到个这样的情况。

    那老外像是非常喜欢中国传统文化,此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软榻上,一手拿了个那种用来抽大烟的玉质鼻腔壶,摆弄了一圈,再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着这位款款而来的中国美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对莫琳琅说:“美女,晚上好。”

    莫琳琅直接用英语回敬他:“是你给我传的信?”

    听了她地道的口音后,老外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眼光这么准,不仅找了美女,英文还这么流畅。

    他点点头,说:“小姐这么漂亮,怎么能只在卡座那边喝酒?”

    男人的阿谀奉承,莫琳琅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她直奔主题,问:“我只是好奇什么人会还玩那过时的一套,现在见识了,却没什么想法。”

    说完,她就转身往外走。

    老外也不急着起身挽留她,而是说:“小姐,你失恋了?”

    被他这句气住,莫琳琅又是一个很不喜欢自己伤口被人看透的主,她用很不愉快的语气,扭头对这个老外说:“叫你八卦。”

    这次她说得是中文,老外学艺不精,没听懂是啥意思,而是搞笑的说:“我的中文名不叫八卦,叫分手。”

    一个叫分手的老外?还真是新鲜。

    被他这么一说,莫琳琅用英语笑他:“分手,你可以再搞笑点吗?”

    分手将她有兴趣,想卖弄一番,用电视上看来的台词说:“我真真然叫分手。”

    莫琳琅噗嗤一笑,笑里带骂:“叫分手,你还能那么嘚瑟?”

    这人真有趣,也是这个趣头,让莫琳琅奇迹般地坐了下来。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老外其实和离以臻一样,也是个混血,不过,是指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他居然也是个绘画爱好者,上大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绘画协会,和一大群狐朋狗友包机去东京弄了次大型的地铁涂鸦,结果被拘留了十几天,还罚了一笔钱。

    他又说自己很喜欢中国美酒,所以让酒保撤下了这里的洋酒,送来了茅台。

    莫琳琅喝洋酒还行,换了白酒,就真的是无能为力。

    她想拒绝,对分手说:“我真来不起,分手先生。”

    那老外中文的确烂到家,扭了脸,把耳朵贴到她唇边,问:“what?”

    然后他用手比划一下,说:“你要几杯?”

    这样一来,莫琳琅倒真的无法拒绝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勾搭上眼前这个男人,渐渐地也喝了不少酒,虽然心里也清楚这里是家一 夜 情高发的酒吧。

    她明明时时刻刻谨记不能在这种地方泥足深陷,偏偏终究还是一醉再醉,摇摇欲坠。

    这个男人,她还不知道真名字,长得倒真是帅气,眼睛是宝蓝色的,鼻梁也很挺拔,按照审美标准来说,他的的确确算是一个帅气的欧美男人。

    他说话风趣又幽默,接连把她逗乐了好几次,让莫琳琅渐渐和他热络起来,之后,他给莫琳琅换了杯子,不知怎么的,就让她在不知不觉地,喝下了五六杯。莫琳琅醉得说胡话,一会儿后有趴倒软榻上,这时,这个叫分手的老外又把她喝空的那一杯给加满。

    浓香的酒液窜过喉咙,火辣辣的,只觉得一股火从食道蔓延,一直沉到胃里边。

    而这个时候,那个混血男人时不时地低头捏捏她小巧的下巴,扯扯她凌乱的领口,耳朵边上的轻音乐,变成了摇滚乐,还越来越响,这让她都无法听清楚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到底在对她说些什么?

    着了道了,看来又是一 夜 情要发生的前奏。

    这会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是她自己有些这样堕落的想法,她不愿意按着家里的意愿,被摆布,被控制。

    她好傻,明明已经醉成了一团烂泥,还不时地仰头笑得灿烂如花。

    那男人更过分了,直接伸出手来,按压在她在她脑袋上,很是放肆地搓揉,紧接着,另一只手也开始蠢蠢欲动,往她的双 腿间揩油。

    她身子一抖,却立马放松下来。

    给帅哥吃豆腐,不太亏的!莫琳琅安慰自己。

    可事实上,她悲伤得想哭。

    都说一醉解千愁,她醉得都快睁不开眼睛里,三年之后,醉得最严重的一次。脑子里,基本上都空白了。

    却又出现了离以臻的样子——穿黑色风衣走在雨里,向她飞速走过来的样子。

    她认识他那么久了,带他见过父母,见过亲朋好友,上 过 床,还谈论过将来要生几个baby的问题,甚至都差点订婚了,他最终还是没有娶她,而是用开火箭一般的速度,娶了一个女主播。

    她现在更是落魄。

    爷爷没了,母亲失去靠山,再和父亲闹离婚的同时,逼着她嫁入一个可靠的夫家,说个好笑的吧,她上午才穿着一袭白裙,满眼泪水地参加了那黑白肃穆的葬礼,下午却又被打扮光鲜亮丽,给送到了满是玫瑰的相亲会。

    这是在搞什么?这混乱的世道!

    越是这样,她越喝。直到她的魅力,伤感,随着浓烈的酒气一点点泛出來,举手投足间都是无尽的诱 惑。

    发现眼前的这个老外蠢蠢欲动的征服欲,莫琳琅就开始欲拒还迎了,她说自己要吐了,先去趟洗手间。

    老外急躁地说:“那你快点。”

    莫琳琅临走之极,对他暧昧地说了句:“你就慢慢等着。”

    到了洗手间,一静下来,她就觉得身上开始痒,心跳也跟着加快了。

    在这寂静的隔间里,整颗心似乎都要从胸腔里跳跃出來似的。

    她仰起头,想要大口呼吸,但是头顶的琉璃天花板将她的脸倒映出无数个碎裂的形状,让她的眼睛更花。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她费了好大气力,才找到自己的包,来电显示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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