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1(第5/6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不清,她将头靠在冰冷的壁砖上,带着酒意,大声对电话那头喊:“你谁啊你?”

    可能是没想到她居然也会有这种语气,离以臻在那头愣了一下,说:“是我,离以臻。”

    “哦,是你啊,都结婚了,还没删了我电话?”

    “我在找你……”

    “找我?你娶的那位女主播不知道?没和你吵翻?”

    “你醉了?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和我说话的。”

    “我醉死了……呵呵”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酒吧外头出现了骚乱。

    莫琳琅以为来了局子里边的人,要来扫黄扫毒,她打了个酒嗝,说:“c市的警察怎么很喜欢查夜店呢?”

    离以臻那边没有回话,轰隆隆的一阵响,居然比她这儿还要响。

    她以为他那没信号了,一连说了n个,你还在听吗?

    约莫过了两分钟,就在莫琳琅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离以臻不悦的嗓音:“不是警察,是我来这儿扫黄了!“

    “什么?”她错愕。

    “那灌你酒的混蛋说你在卫生间?”他语气非常不好。

    “你怎么了你?”莫琳琅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

    “替你教训了一下这个毛都没长全就敢来下 药来泡你的混蛋!”

    莫琳琅急了,包也顾不上就想往外奔,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离以臻到底有没有来砸场子?他怎么又成了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热血沸腾,做起事来,往往是把她当第一位的?那他打了分手,自己有没有受伤?

    仔细一想,这事在充满激情的同时也挺可怕的。

    忽然,莫琳琅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冷,反倒是热起來。

    似乎,小腹开始汇集热流,涌向四肢百合,这让她全身都变得软绵绵。

    她整个人无力地垂着头,瘫坐在马桶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一回想,刚刚离以臻在电话说的,分手泡她,给她下 药的事情,她就知道知道自己已经着了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就应该马上打电话给离以臻求救的。

    可是,刚刚一折腾,已经把包包踢在了角落旁边,全身软得就像被人给抽了筋,剥了骨似的。

    莫琳琅迷蒙地睁着眼,右手迟钝缓慢,手指都快不能动了。

    太丢人!

    随着外头的响动越来越大,她痛苦地咬着唇,心里想,离以臻为什么总会在她最不济的时候帮她一把?

    他明明已经对她很绝情了,不是吗?

    可,从今晚这事来看,要是她开始没有脱身,被那个分手占了便宜,就地正法,会怎么样?这事是不会上报,可也很不明智,总会流传出去,而且,她的的确确不了解那个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外国人,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

    等到了她已经跳入了这个陷阱里面,有心人在关键把这个叫分手的外国人给请出来,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是她莫琳琅这个人从不以莫家为重,而且生性**,跑到夜店离主动色 诱陌生男人,外界怎么说,真沦为那样可就糟了!

    莫琳琅想着想着就有些绝望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这么糊涂。

    也是这个时候,隔间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是不是保洁员来搞卫生?这样还可以有机会向她求救。

    狂奔来到二楼女洗手间的来的离以臻,不顾男女有别,粗暴急切地撞开每一间女士隔间的门,

    莫琳琅平时上卫生间其实有个习惯,喜欢倒数第二间,直接加大了离以臻找到她的难度。

    索性的是,这个洗手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然,准有女人尖叫这骂他色狼。

    当那扇门被撞开,离以臻在焦躁如焚,惴惴不安的心情中看清隔间里的人就是莫琳琅时,他懵了。

    虽然早早被下药的莫琳琅必定难受,但也沒想到眼前的画面如此具有冲击力。

    分手给莫琳琅下的药,不算很重,可能是因为在第一杯酒里就下了,所以到了发作的时间。

    她身上全是汗,娇俏的脸蛋离透着妩 媚的潮红,全身乏力,虚弱地靠着马桶的抽水箱那里,全身都软得和砣泥似的,她只能勉强地靠着支撑而保持着坐姿。

    今晚出来的时候,莫琳琅穿了件亮片的短裙。扎好的头发被她扯开,凌乱地垂落在两侧,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也微微分开,整个人在药力的作用下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琳琅!”离以臻大声地喊着她,看到她这么难受,他的双眸几乎变得赤红。

    他承认,已经为了眼前的莫琳琅失控过很多次, 最惨烈地也不过就是今天这样,一个电话打过去,叫人直接封了场子,又是一个拳头下去,把那个色胆包天,心怀不轨的分手差点给打掉大牙,自己更是像流氓一样粗 暴狂 野地闯入女洗手间。

    听见有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莫琳琅有了些许反应。

    她半眯着眼瞟了来者一眼,模模糊糊的影子,却是很高大。

    是谁?

    眼睛里好像全都是水气,湿漉漉地。倒映着头顶上那道照明用的光,使她看起來楚楚可怜。

    她吐了一个字:“谁?”

    说完,极其疲倦地又闭上双眼,沒有理会来者。

    要不是莫无双来了好几个电话,他怎么知道莫琳琅会来这里发泼!

    离以臻刚要开口骂她,却在不经意间里看清她手上的动作。

    即便是游戏了花丛那么多年的他,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气血冲头!

    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钟,离以臻就反手重重关上了隔间的门,随手拧了几下已经被他踹坏掉了的门锁。

    “你疯了吗?”

    他箭步冲到了莫琳琅身边,面对面,正对着,完全能够看清她正在做什么——她竟然用自己原本柔 嫩 嫩的手指尖來试探着两 腿 间那看不清的脆弱地带,丝袜也在这样的捣鼓里被扯 破,撕 裂,露出她白色的底 裤。

    她的手指一深,一浅的抽 插进那花 萼的前端,兀自呻 吟,喟叹。

    酥 麻,痒 意入侵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又难受,又开心……

    看到这幅景象的离以臻,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勉强自己将眼神保持在她的脸部,不向下看,再一把抓住莫琳琅颤抖的肩膀,将她往上提。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莫琳琅!”

    艰难地忍着难受,离以臻抓住她乱动的小手,继而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到洗手间的洗手池里,开了水龙头,用手掬水,往她身上倒。

    “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离以臻几乎是在强迫自己,耐着性子,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莫琳琅的衣服被他扯乱了,被他掬起的水也给淋湿了,金色的亮片短裙裹着她柔美白皙的躯体,看起来就像是条濒临搁浅的美人鱼。

    而她整个人无意识地在大理石面板上扭动,喊:“我—我—想—要!”

    离以臻愣了愣。

    才一晃神的功夫,莫琳琅就已经贴得更近,脸颊隔着他的衬衫不停地在他的小腹处和腰间磨蹭着。

    他忍着。

    再过了一分钟后,他试探性地拍拍她的背,再叫她的名字:“莫琳琅。”

    就像机械人突然失去电力,不能工作,她就像是得到了解脱,忽然,不动了。

    离以臻叹了口气,再度将她打横抱好,准备离开这个该死的夜 店。

    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抱上车,抱下车,再抱到酒店套间里的时候,离以臻这才发现她在这样的醉酒又被下 药的环境中,睡得很沉。

    他要了个总统套间,把湿哒哒地她,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休息,拿了一瓶矿泉水,哗哗地喝了大半瓶。

    当一切安静后,他似乎听到了空气之中,她悠长的,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察觉到她开始蜷缩起来,身子不自觉地打颤,这才明白,刚刚给她倒了那么多的冷水帮她灭火,这会儿她感觉冷了。

    离以臻只得又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给找到个毯子,他小心翼翼地把毯子放到床角,再弓起身子,准备给她盖上毛毯。

    他手指抬起,又落下,将毯子平铺开来,轻轻地覆在她身上,却又在这种无意间触碰下,手指碰了碰她柔软而高 耸的胸 部,一碰,还有弹力!这快得就像触电一样,让莫琳琅皱了皱眉毛,唇瓣边溢出一丝呻吟,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朦朦胧胧,却没有醒。

    偏偏,她那一动,压着了他的手,这让离以臻抽走也不是,不抽走也不是,无奈之下,他自嘲一笑,只得换了动作,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酒味以及常用的淡香水味,他第一感觉,居然是有些反感。

    真是三年不见,他的喜好也变了不少?离以臻也说不清,现在还有哪种女人香能打动他?清新的水果莲花香?

    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他喜欢美丽,风情的女人,一直就是如此,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她用着花样来迎合他,讨好他,他什么都没说,全盘接受。

    现在,貌似他已经选了另一个女人做妻子,在中国打了结婚证。

    那是不是对婚姻的忠诚点?

    去tmd忠诚,他心里有些伤感,怎么说,人都是一种会眷念旧情的动物,离以臻想,也许只有在她睡迷糊了,他也有些晕乎的时候,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这个莫琳琅的女人看。

    他过去真的很爱,很爱她。

    她过去也真的很爱,很爱他。

    她现在也许还是爱他,但是,这份感情里,掺杂了很多家族利益。

    他现在也许还是有点儿喜欢她,但是,他的妻子太像这个女人了。很多时候,爱情游走在两张相似的容貌里时,不自觉地被瓜分了。

    想着想着,手里的动作就重了,甚至把她捏疼了,捏醒了,离以臻也没察觉到。

    只觉得自己的脸,唇瓣,都被人以某种形式狠狠地掠夺着,莫琳琅飞快地睁开眼来,生怕噩梦成真,一醒来就是一 夜 情的事故现场,自己则被脱得赤 裸 裸的。

    她很惶恐,很不安,很忐忑。

    离以臻看到她醒来,似乎微微一愣,双手捧着她的脸,眯着眼睛,盯着她。

    气氛其实有些尴尬,莫琳琅不知打为什么事情就这么绕,只得对着他苦笑。

    他是她的深爱。

    他是解救她的神。

    他是心里的念念不忘。

    “莫琳琅,你爷爷才走多久,你就跑夜店,自暴自弃地学着小说里那些女主,找个男人914吗?”终于,还是离以臻先开了口。

    只觉得离以臻对她说的这句话的语气,好像夹带了极大的怒气。

    他为她生气了?

    莫琳琅想说没有,可能是用酒精助胆,她在他的面前有回复成以前在他面前那副自由,无拘无束的模样,让他还没说完的话猝然消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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