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2(第2/6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到人了,多危险啊!”

    说得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可,莫琳琅之前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药,他们莫家来人了吗?还真有脸在他面前说,女儿晚上在外边找不着,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退一万步来说,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是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莫琳琅,到了这家酒店,发现她自己的女儿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好事了?

    怎么就不危险,不担心了?

    难道是这个做妈的,只是把自己养的女儿当成鸡,肥了,就拿出卖啊?

    “琳琅,怎么,怎么哭了?”莫母当时还没意识到事情完全被离以臻识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看到凌乱的床上,躺着自己的女儿。

    她的衣服被扯开,面色有些酡红,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以为要她这个母亲在此时此刻说公道话,莫母不禁清了清嗓子,佯装担忧地快步奔跑到女儿身边,问:“琳琅,怎么了?”

    莫琳琅因为之前被离以臻猜度,怀疑,自己主动献身,都被他嫌弃,所以一肚子的委屈,扑倒莫母怀里,大声哭:“妈——”

    莫母拍拍她的背心,安慰说:“有事不用哭,妈在这里呢,不要慌,也不要怕。”

    离以臻本来是很不耐烦的,一听到莫母说出这话,不禁冷笑,不要慌,不要怕,这母女两个还真的是要闹双簧啊!

    装什么装啊!

    这混乱的局面,真的应了宁晚晚看的那本《权少的玩物》里,女二安排的狗血捉奸,真是狗血了,他怎么会愿意被这样的人给摆一道,当他离以臻没有脑子吗?

    那一旁的母女,却是拥抱着,在那说:“没事的,事情说出来就没事的。”

    只不过,莫母是在心里嘀咕,琳琅,快点说离以臻欺负你的事情啊!

    而莫琳琅却在想,当年那件事,是你们教我那么做的,现在离以臻人在这里,快点向他解释一下啊,他都这么误会我了!

    离以臻烦躁地关上门,走到那对母女前,呵斥道:“你们哭哭啼啼地在我面前够了吗?莫琳琅,你的戏也演的差不多了吧?”

    莫琳琅从悲伤中抬起头来,质问:“离以臻,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离以臻:“我说我对你什么都没做,要是你想要用豪门上位里的那些老路子,说我和你怎么怎么着了,那我完全不介意把你拉去做鉴定,看看你身体里有没有我的东西。”

    什么?这是他可以对她说出的话?

    莫琳琅从莫母的怀抱里挣扎着站起,跌跌撞撞到了离以臻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对她这样一个爱他的女人,下这么狠的心?

    离以臻不悦地皱了眉毛,声音越发冷酷低沉:“莫琳琅,不要拽着我,放手!”

    莫琳琅从没想过,倔强一笑:“我不放,你真的误会我了!”

    可她话音刚刚落下,离以臻就已近重重挥了挥手臂,把她推开。

    他可以一听到她有事,就赶到她面前来帮她解围,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她是莫琳琅,他爱的女人。

    他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把她狠狠地推开,原因也只有一个,还是因为她是莫琳琅,他爱的女人,踩着了他的底线,三番两次地用心机暗算他!

    莫琳琅一个踉跄,差点儿重重地跌倒在地毯上,好在莫母及时的搭手扶住了她,她才稳住了身形,对着离以臻报以冷冷一笑:“我—恨—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离以臻的心里还是有细微的抽搐,难过。但是很快,他阴沉着脸色,说:“是你在这不停地闹事!”

    “那我现如今在你心里,连朋友都算不算,哈哈,肯定是你早就变心,三年前爱我,现在又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主播,所以,你这次连你母亲的意见也不问了,直接火速地和她打了结婚证,是不是啊?”

    莫琳琅又几步奔回离以臻的身边,一双已经显得有些青筋暴露的手再次拽住离以臻的衣服:“可悲的是我,是我犯贱跑回国啊!以为你还对我有意思,以为我家不会衰败。结果,样样事情都比我想得要坏的多!”

    莫母拖住面红耳赤的莫琳琅,不禁疑惑的问:“琳琅,你在短信里不是这样说的啊?”

    莫琳琅依旧陷入抓狂状态,被母亲拖着,是她又被离以臻推开,她不禁咬牙切齿道:“妈,什么短信,我哪有什么短信?”

    可能是被搞糊涂了,莫母居然调开手机里的短信,摆到莫琳琅面前。

    待莫琳琅看清上面内容时,只觉得是晴天霹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刻开始逆流!

    那是她的号码,却不是她编写的短信,看了看发信的时间,正是她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药,离以臻快破门而入,救她的时候。

    手脚都软了,怎么可能有功夫发短信?

    偏偏站在不远处的离以臻也看到了短信的内容,他不由重重地嗤笑一声,目光冷傲,直接转身离去。

    那个时候,莫琳琅想不明白,这晚的事是有多诡异?

    莫母看着自己这个坐在一团白里的女儿,她神情是怅然的,由开始的冲动变得安静下来,安静到让她都觉得很可怕,仿佛他的心跳也随着这安静而停止,而事实上,她的心,却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莫母只能抚着她披散的头发,给司机打电话,带她回去。

    今晚这件是,真的教会了她莫琳琅,在爱情这档子事情里,不是因为你初期有了好砝码,局势它就能一直偏向你这边的。

    固执和骄傲往往蒙蔽双眼。

    虽然离以臻在今夜救了她,可最终还是对她过于失望,挥袖而去的那刻,她想啊,自己游荡那么多年,找了那么多所谓的男朋友,是因为那颗时时刻刻会跳动的心啊,它残缺了一块,需要爱情来填补。

    她太饥不择食,太慌乱,拆东墙补西墙,没有看透。

    其实,会有残缺的原因不过就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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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后巷。

    那名叫分手的老外右手拿着一个冰敷带,嘴里不时地轻轻呻吟几句。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暗处匆匆赶来,她(他)戴着一顶黑帽子,全身上下被黑衣黑裤紧紧包裹住,包括那一双鞋,都是漆黑的色泽,她(她)不耐地干瞪了一眼前的分手,不想,立马奏效,分手立刻就嘘声。

    分手上前,用不太纯属地道的中文说:“那姓离的家伙,打我的那一拳头可真是重,差点没把我门齿给打掉了,这次医疗费要你全包!”

    黑衣人淡然地说:“好。小事一桩。”

    分手凑上去,不顾牙疼,对她(他)说:“刚刚我来这的时候,看到莫夫人正好把车也泊在这,是你叫她过来的?”

    黑衣人闻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盘,说:“呵,原来她来了这已经有十五分钟了?想必,上面肯定已经好戏连连了吧?”

    分手不懂,这次干脆换了英文问黑衣人:“真的吗?做这事完全是因为我要报你的恩,要知道,我可是差点就毁容了!这么帅的一张脸啊!”

    因为前方不远处有着一盏路灯,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偶尔还是有行人路过这,所以黑衣人还是不自觉地用手压了压帽沿,尽管她(他)下巴那里还带着个厚厚的口罩。

    “不要在事情还没完成就急着邀功!这么一打,你脸就毁容了?那我以后要你帮忙的地方还有多,怎么办?要不你先自己动手把脸打毁容了?”黑衣人说着话的同时,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酒店。

    也是这个时候,离以臻的那辆新总裁从酒店左边的地下车库里驶了出来,速度很快,甚至可以用绝尘而去来描述。

    黑衣人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痛的赤牙咧嘴的分手,呵斥道:“幸亏我看了,不然我们连离以臻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分手表示很委屈,很憋屈。

    黑衣人说:“你现在这看着莫琳琅她们母女多久出来,我今晚还有正事要去做。”

    分手问:“他们出来的时候,要给你打电话吗?“

    “发短信。”说完,黑衣人转瞬消失在夜幕之中。

    分手玩味一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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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刚刚做完面膜,手机就响了,在看来电显示之前,她紧张了好一会儿,以为是许庭彦,再不济是离以臻,要知道,她这位帅气,多金的丈夫似乎在打了结婚证后,开始变得很忙碌,昨夜直接不归宿。

    管他呢!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她也无权干涉。

    “晚晚,你在忙吗?”徐子依在那头问。

    “从我向在电视台休了长假后,每天都很清闲。”接通电话后,晚晚直直穿过客厅,走到了开阔的阳台边,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后院里种的树都是常青树,绿葱葱的一片,让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也是这个时候,她看到一旁的公路上飞快的驶来一辆车,到了别墅的大门边上,咻地减了速度,准备开进别墅里的车库,不用脑想,都知道是离以臻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呵!

    “以为你要结婚了,会忙这忙那的,我这不是问问吗?”徐子依打趣说。

    “他大把的钱,一个挥手,几十家婚庆公司****,还要我忙什么?”不知道为何,她原本淡淡的口气变得有些尖锐。

    “那今天想找你shopping,你有时间咯?”

    “随时都可以,要是你再不来找我,我恐怕真成为宅女了。”话才说完,离以臻已经进了门,几个在擦拭家具的工人赶忙在底下说,离先生回来了!

    晚晚平和的心态居然隐隐有了几分浮躁,她捏紧了手里的电话对徐子依说:“你大概还要多久才来?没人带我出去,我就真被他给锁在家里。”

    “马上开车过去。”

    “嗯,好……”徐子依忽然觉得晚晚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僵硬。

    就在晚晚还有几分焦躁的同时,离以臻“啪——”地将阳台门给推开了,旋即走了进来,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

    “在打电话?”他开口就是这样一个问句。

    “嗯。”一见他,就有种极端压抑,甚至可以使她在这压抑下连呼吸都很不顺畅。

    “谁的?”就知道他还会这样继续问,晚晚扭头,不回答,弄弄手指甲,说别的:“今天衣服穿得有点少,我觉得有点冷。”

    “你又心虚了吗?”莫琳琅的事情后,让眼前这个男人变得更多疑。

    晚晚心下不悦,只觉得离以臻这像在种态度简直可以和宋楚闵那个渣男混为一谈,动不动就怀疑,男人都这么小肚鸡肠吗?

    “我光明正大,有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我有必要心虚吗?”她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尽量温和,再温和,淡定,再淡定。

    离以臻更是恼火,他平生最恨女人背叛,欺骗,莫琳琅就是因为这样做了,所以,昨晚已经算是对她恩断义绝,而眼前这个女人呢?

    她和许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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