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5(第2/4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派人把自己接到这里问话?

    “不是好孩子?”听到孙红嘴里说出的这个话后,离以臻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她小时候不是个好孩子,现在长大了,依旧不是个好女人,真逗!

    “福利院险些就要把她送到另一个区去,那个时候我们经费很紧张,那么个叛逆不听话的孩子,我们商量了一下后,觉得应该把她送走。”

    “后来为什么她会被许家领养了?”离以臻问。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大家要把她送走的时候,我们福利院收到了一笔汇款,指明了是给宁晚晚的。”孙红努力回想,那一笔汇款大约是汇了5万,因为不是整数,开始大家以为是捐款,后来查证了,不是什么捐款,而是一个匿名户头上转账的。

    “然后呢?”离以臻只觉得她的过去,倒还真不是资料上说的那么简单。

    “我们给她办了转学手续,让她去了一所重点中学。”孙红当时也觉得很奇怪,不过这事是校长定下来的,大家也没什么异议。

    “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毕竟福利院里上百个孩子,我们护工才几个人,怎么忙活的过来?”

    “还有没有别的?”离以臻这是第一次试着去这么调查晚晚,虽然她在法律的名义上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个……这个就算有,我也记不清楚了。”孙红解释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始终有些局促,坐立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搓了搓。

    “嗯。”离以臻旋即低下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平板幻灯片里的那张照片——黑白照,里头是一个是不笑的孩子,那个时候是夏天,她穿着短袖,又剪了个像西瓜皮的短发,活脱脱是个假小子,而暴露出她是女孩的这个秘密的则是她的手里拿着的那个布娃娃。

    那是她吗?

    模样不是很像,感觉她那时很安静,性格很孤僻。

    这是孙红提供的一张照片,晚晚童年里唯一的一张,还是在某个六一儿童节给照的,那摄影师真是太不专业了,拍出来的效果差得可以。

    至于她为什么被父母会送去树人福利院,并且在那样一个地方长大。lily第一次拜访孙红后,详细地询问过,并把所得的结果整合成了报告,直接发给了离以臻。

    晚晚被遗弃的年纪大约在三岁左右。

    在二十一年前的那个春天早晨里,遗弃她的母亲把她抱到了树人福利院操场边的秋千上,孙红之所以会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因为那天轮到她值早班,开始有队父母将刚刚出生到一个月的孩子放在楼梯口那里,掉头就走。

    孙红只得把那孩子抱在怀里,准备去询问一下院长。一般被遗弃的孤儿都是心脏或是脑干出了问题,父母都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支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用,只得把孩子丢到政府出资建设的这家福利院来,也对,能活一天就让孩子多活一天,有个心理安慰。

    说句难听的,哪怕她(他)要是真的撑不下,也没直接死在自己面前,还可骗骗自己,或许,被福利院的人给救活了。

    这个时候,她在靠近楼梯间的操场那边,出现了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们正背对着孙红,女人蹲下身子,把孩子轻轻稳稳地放在秋千上,孩子可能是还没有睡醒,有些苦恼。

    这让那女人有些苦恼,孙红这才看清,原来她很年轻,可能是个未婚先孕的姑娘。

    难不成又是要来福利院遗弃孩子的?

    直到那女人在将带来的旅行包放在秋千边上,一步步地往后退,儿时的晚晚从秋千上跳下来,因为小,软软的身子还跌倒了操场的草坪里,昨晚这下了一场雨,加上这是初春,草皮还发芽,地上全是烂泥,她这一摔,倒真是把一张白净的小脸给摔成了大花脸,溅满泥水。

    她全身都脏了,又开始掉眼泪,小脚陷在泥坑里,也不知道怎么拔出来,看着女人越走越远,她只能站在在那喊着,妈妈,妈妈,别走。

    那女人听了后,开始有些动容,步子停了停,然后还是决绝地扭头,再也不看她一样,就那样把她遗弃。

    这样骨肉分别的场景,孙红见过更凄惨的,会对此记忆深刻是因为她这一来树人福利院,就真是成了扫把星。

    第一天的时候,和她一起被留下来的那婴儿发起了高烧,送到医院去,用了冰敷打了点滴,还是直接烧成了肺炎。

    第二天的时候,和她住在一起的小朋友集体拉肚子,孙红当时还和负责孩子们伙食的几个厨师一起被院长叫去问话,同一锅煮出来的东西,其它的孩子吃了没事,年幼的晚晚吃了没事,和她住在一起的孩子们就出了大事,有这样的怪事?

    第三天的时候,有小朋友跑过来,举报这个新来的孩子在那打人的事情,孙红过去调节,发现这孩子十分认死理,没办法,只好关她面壁思过,三岁的孩子怎么懂面壁思过?结果越变越孤僻,一犯错,自个主动往小黑屋里跑。

    离以臻当时看完的时候,觉得有些累,用右手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这女人的故事也真够离奇的,再添点油加点醋,足够写上一本悲惨世界了。

    “你先回去,有事的话我会再叫lily找你。”合上屏幕,离以臻抬头,深邃的眼眸瞥了眼正在畏畏缩缩地看着自己的孙红。

    “那好,离先生,我先回去了。”孙红点头,拿起放在座椅边上的东西,准备离去。

    也是这个时候,离以臻叫住了她:“你等等——”

    孙红以为他还要问什么细节,便说:“离先生,我知道就这么多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就是好奇,她小时候有多孤僻,多爱惹事。”离以臻眉一挑,想着那个时而端庄美丽又时而风 情万种的女人,在年幼的时候,怎么会是个那样子的?

    “往别的女生的饭菜里丢沙子,经常翻墙跑出去,从不理人,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我印象中她就是这样。”孙红说完,细细地观察了眼离以臻的神色。

    他想笑,面上却是很严肃。

    片刻后,助理lily从外头走了进来,对孙红说:“孙女士,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已经安排好送你回去的车。”

    孙红看了眼离以臻,加了一句:“至于她离开福利院之后的事情,离先生要是想知道可以找一下颂雅那边的老师,那真是个贵族学校啊,一年的学费居然接近三万。”

    离以臻所有所思,随口说:“颂雅中学?她是在那认识许庭恩的吗?”

    “什么?”孙红不明白。

    倒是lily反应得比较快,说:“离总,我等下去查查。孙女士,我们先送你回去,时间也不早了。”

    孙红只好离开。

    上车前,lily塞给她一个牛皮纸袋,盯着她说:“今天这件事情,就当是没有发生过。特别是如果还有人再找你的时候,我希望你在以后一个字都记不起来。”

    以为他们是怕媒体,孙红连忙说:“我不会的,离先生找我的这事我不会对媒体说的。”

    lily变了脸色,还是很温和地说:“孙女士,我们要的是你不会对任何人说,不但是媒体,甚至是亲朋好友,都不能泄露一个字。”

    忽然,觉得这天上掉馅饼的事,也让她蹚了一趟浑水。

    因为好奇宁晚晚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那个轰动c市的女人,孙红还是忍不住在上车前问:“离少的夫人是她吗?”

    lily转身,严肃回答:“这不是你能知道的问题。”

    也许真是吧!——

    分割君暴走求虐男主——

    离以臻提早回到了家,进门的时候,他问正在擦玄关那摆设花瓶的两名工人:“她呢?练完瑜伽,看完书了吗?”

    一般这个点儿,她刚刚做完这些,就会看下电视,等他回来一起用晚餐,虽然他很多时候都很忙。

    工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回答:“夫人可能是有点不舒服,去了书房那没多久,就叫我们拿了床小毯子过去。

    “哪里不舒服了?又感冒了?”离以臻问。

    “没有,只是感觉夫人他说很累。”

    闻言,离以臻换了鞋子后就径直走到了二楼那,果真,书房门半掩着,晚晚躺在里边靠左的贵妃椅上,眼睛闭着,应该是在睡觉。

    这让他放轻了动作,甚至是有些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山麓别墅这儿二楼有两间书房,其中一间是他专门用来办公的,第二间是用来藏书的,购置了三个升降型智能型书柜,放了不少书,晚晚住进来之后,就时常过来翻阅这些被工人打扫得纤尘不染的书籍。

    此刻,她还是睡得很沉重,卷翘的长睫投影在雪白的小脸上,唇瓣微微翕动。

    都到了日落的时间,她怎么还能睡这么香甜?

    离以臻不由站在那仔细想,难道真的是他给她的负荷太多了,让她‘操劳’过度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侧卧着的身体动了动。

    要醒了?

    其实没有,她只是在梦里开始梦呓。

    先是眼脸那儿动了动,再是唇瓣。

    “别走……”尽管吐出了一个很微弱的词组,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离以臻的耳畔。

    这使得离以臻不由走近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庭恩……”又是一个词,却让他开始愤怒。

    许庭恩吗?

    这让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梦呓里的人,呼唤得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许庭恩。

    她以前是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不止一次发现过她对此念念不忘。

    该死的,也是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丝丝嫉妒。

    他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非常不正常的状态。

    原先准备好的那些等她醒来后,要对她说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全部被他给抹杀,对,那些话不应该再对她说。

    她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已经成为了他妻子了,怎么还要这样?

    他恨不得把那个在贵妃椅上睡得很是香甜的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想狠狠地把她给摇醒,用那种难听的话来羞辱她,那样粗暴地,不温柔地对待她。

    甚至,他都想质问她,那颗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最终,他只是推开了一旁的推拉门,让风从户外飞到房间里来,那些白色的纱帘被呼呼地冷风给卷了起来,离以臻却对她,什么都没有做。

    哗哗啦啦,一阵阵风声响起,让他觉得家里的这个书房说不出的大。

    空旷到心都被吹冷了。

    那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娶一个爱着别人的女人。娶了也就娶了了吧!可是为什么,他竟然会如此在乎这个女人。

    刻意要忽略都不能被忽略掉的在乎。

    那种在乎就像是时时刻刻蛰伏在他心底的,想要忘却都很难。

    他忘了,在娶她时,他明明也是对莫琳琅念念不能忘的。

    两个人就这样,半斤八两,谁都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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