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5(第3/4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最后,他离开了,无声无息地从这个即将成为婚房的家里走了出去。

    工人追在后头问:“离先生,不在家里用晚饭了吗?”

    离以臻只觉得烦躁极了,说:“只做她那一份吧,我的不用准备。”

    感受喧闹渐渐静下来的时候,晚晚睁开双眼,从贵妃椅上一跃而起,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才过了几分钟,就把他气走了。

    中计了吧?看来自己的演技还算不错。

    他离以臻到底没有拿自己怎么样,只是闷声不响地离开了。这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若是他刚刚执意要把她叫醒,那真不知道怎么办,其实也主要是晚晚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真没什么可以说的。

    听到越来越淡的脚步声,晚晚双脚踩在地板上,身体斜靠着阳台那,刚好刻意看到走到户外的离以臻。

    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看着离以臻换了一辆车很普通的沃尔沃越野车。司机站在那候着,大概是问他要不要亲自开车。

    离以臻摇了摇头,利落而优雅地上了车,碰地关紧了车门。

    开走的时候,引擎声很响,晚晚就那样静静地听着从发动到离去的声音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对那些忙着做饭的工人们说:“也不用做我的饭了,我想出去逛逛。”

    工人好心提醒:“夫人,现在已经快六点了,要不就将就在家里吃点吧?大家都准备好了。”

    晚晚想了想,说:“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出去。”——

    **要不要的分割君露脸——

    按照以往的习惯,在种心情极差的时候,离以臻喜欢找个女人,在车里做一场,酣畅淋漓后,忘了这些烦心事。

    “下去。”离以臻一声令下,原本是笑着要往他怀里倒的浓妆美女识趣地收敛起来,从副驾驶座上勾头走下车。

    看来离少的心情真是不佳,也怪自己运气差,直接撞在枪口上。

    离以臻在那女人下车后,有些垂头丧气的,这是怎么了?

    刚刚看到那女人的娇艳的嘴脸时他竟然一点欲望都没有。准确地来说是他竟然提不起兴致。

    他还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

    一个莫琳琅也就算了,怎么换了人还这样?

    莫非她宁晚晚还真是他的克星吗?

    在那女人把车门轻轻关上后,离以臻踩了一脚油门,把车直接开到了海边,找了个海滩区的停车场,把车停了下来,打算找个地方静一静。

    车刚刚泊好,后面一直跟着的那辆出租车也随着停了下来,片刻后,晚晚从上头走了下来,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大衣,左手手腕上挂着个小包。

    她的神态很平静,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在撞到他诧异目光的那刻,不由皱了皱眉毛,离以臻想的是,大概她刚刚一直跟在后头,看到自己把另一个陌生女人邀请上车,又赶下车,这种举动让她觉得气愤?耻辱?还是无语?

    “说吧,打个车跟着我,是什么意思?”离以臻开口就问,语气有些不善。

    这话落到晚晚耳里,就有点贼喊做贼的意味。

    他做了什么,被她看的干干净净,还有什么好说的?莫非男人的不忠也可以理直气壮?当现在是什么社会?还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吗?

    真是可笑而又自负!她真的不做些什么,就真是要被他给踩在脚下!

    “什么意思?那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刚刚我一醒来,就有工人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当时想你回来,就顺道问了一下,你在哪,什么时候开饭。她却告诉我你走了,是进了书房里,看了我一眼之后,心情不好变得很不好,开车走的。我想先明白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晚晚不疾不徐地问,顺道抬起头看他一眼。

    你敢招供吗?明明在听到许庭恩那个名字后,气得跳脚,气得抓狂。

    你敢说实话吗?刚刚那个上了你车的女人,和你只是摸了手,碰了碰,连吻都没接?

    你敢坦诚一点吗?离以臻!

    “看到你在那睡,我就在想,我怎么会让你这样一个女人成为我夫人,然后心情就变得很不好。”离以臻轻描淡写的一句,仿佛在遮掩什么。

    他试图淡定,淡定,却危险发现他在这女人面前戴不上面具。

    晚晚紧紧地抓住这点,继续说:“原来是这样哦!你看不上我,因为你看不上我,却因为冲动娶了我,所以才会觉得我如此不堪,让你看了都觉得碍眼,这样才是你愿意在外边不断地找女人,把我晾着,让我这坏女人在这种悲剧般的婚姻里受到痛苦,折磨,是不是?‘

    这男人除了外表算得上散心悦目外,其它一切统统是让人厌恶无比!

    听到她用温柔的语调说出那些略带刻薄的话后,离以臻居然不知道怎么作答。

    那种心态就像是身处游戏中,却一个不懂游戏规则的傻子。

    他“唔……”了一句,算是没了下文。

    晚晚就知道自己的话会给他添堵,她很聪明地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小喷嚏。

    那吸鼻子的动作很轻,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她已经开始把他的心渐渐地摸熟,摸透,甚至是让他觉得她的这种蓄意了解,不是爱,而是某种……某种报复?

    类似于对心的鞭笞?

    “很冷吗?现在都是冬天了,还穿这么少出来?”离以臻看了眼她身上的那件的大衣,皱了皱眉,对她说:“海边风大,很容易冻感冒。”

    “呵,真的有些冷了。”她抖抖肩膀。

    知道他用这种关心来躲避她开始提出的尖锐质问,那好,暂且随着他一起打太极。晚晚微微一思索后,顺着他的意思,主动走到他跟前,轻轻地挽住他的手,开玩笑地说:“开始我说的话,离先生别当真啊,想你这样男人如果都没有点桃 色花边,别人都哪有你有问题的。呵呵,你身上很暖,现在可以当个人肉暖手宝。”

    离以臻懂了她这话。

    她知道再适当的时候,照拂他的面子,道理是这个道理,说得也很流畅,他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别扭极了。

    离以臻顿了顿,对晚晚说:“真的要和我在这吹冷风,一起冻成冰坨吗?”

    “当然不想,刚刚出门走得很急,我连饭都没有吃。”晚晚抬眼看看他,发现只能看到他下巴那里。

    “那就走吧,去吃饭吧!”其实,对于她这种温顺,他在某时某刻觉得很享受。

    “等等。”见离以臻要动,晚晚下意识阻拦。

    离以臻觉得她很奇怪,便问:“等什么?”

    “等车里的香水味散去,我不喜欢那种chanel的那种香型。”晚晚松了松挽着他的手,瞥了眼停在那的车。

    她要说的,他乱找女人那件事,她是很介意的,介意到觉得是一个女人都会愤怒,女性的尊严被男人踏在脚下,碾磨成渣而本能地愤怒!

    不吵闹,以淡定的姿态测旁敲击,是因为她觉得没必要做一个泼妇,妒妇。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和一个男人闹腾,不禁自己折了面子,也会适得其反。

    也别是男人的本性要是喜欢乱来的话,再怎么管他还是会那样,甚至是更烦你,矛盾就会更加激化,以至于不能调节,越变越差。

    离以臻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真的在乎,心里除去刚才的烦躁外,居然还有一丝窃喜。

    “你还真麻烦,刚刚不是说我那么做是不把你放在眼里,那你现在又要求这样,是为了什么?”

    晚晚对他翻白眼,说:“你说呢?我就是要一个不把我放在眼里的男人,把我放在他的眼里,就这样。”

    直白得让他险些承认,她做到了。

    许久后,他低沉着声音问她:“除了这种空话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对我说?”

    “我不是话唠,除了这些真没别的要对你说了。”晚晚走到了车子那,歪头看看他,示意他解锁。

    她的这幅模样,让他更加搞不懂她,在知道了她有个暗黑的童年后,更加捉摸不透她。

    一切的一切,让他有种错觉,他是没上心,而她才是没有心。

    心去那里了?

    是还挂在那个徐庭恩的死人身上,还是伴随着他的死,也死了?

    他和她真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爱情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他和她因为狗血的相亲而搅合在一起,又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结了婚,却一点幸福都没有。

    她继续过她的,他也不曾对她展现过所谓的爱意。

    离以臻只觉得身体仿佛真的被这冰冷的海风给刮冷,由37度掉到了零下温度。

    起伏胸口好似卡着一根针,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碰撞着他柔软的心脏。

    那种感觉竟是出奇的痛。

    他居然想要她的多一点在乎?!在婚礼将要举行的前日,他才发现了这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心动的某一刻,发现她其实在陪你绕圈子。

    呵,她怎么好像比他还要嚣张,简直把爱情给踏在脚底下,更加不在乎。

    “上车吧!就如你说的,过了这么久,再开下窗户,味道就应该没了吧?”离以臻为避免的自己的失态,只得转移她的注意。

    “应该?‘晚晚疑惑一句,诧异他居然没有生气。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想要看穿她。

    她佯装一连无辜,表示很淡定,随便看,哪怕你看出个洞也好,你都看不出什么。

    果真,离以臻盯着她几秒后,放弃了,问她:“今晚想吃什么?”

    见他不打算深究,晚晚巧笑嫣然:“随你。”

    那个时候还没发现,这其实仅仅只是开始,她的冷,比他更为恐怖,随着他和她在一起时间的慢慢流逝,这种认知更为深入,会他开始恨她,讨厌她,在她面前始终挂着对你没感觉这句话,故意避开她却又会在心里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她。

    就像是被人下了个恐怖的诅咒,怎么摆脱都无济于事——

    虐虐女配,打打渣男,这样更有益于读者身体健康——

    “许先生,你真要先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包里会多出这样一包东西。”当莫琳琅被带到这间处于c市大学城边上的别墅时,她憋了一肚子的问题终于爆发了。

    “之前好奇学过魔术,看你的包拉链那没有拉严实,我就试着把它丢进去。”许庭彦淡淡一笑,解释过去。

    到了室内后,莫琳琅才长舒了一口气,赶紧把包一咕噜倒出来,随着东西啪啪啪地落地那包放在夹层里的东西也随之滚了出来。

    的确一带白白的东西,用塑胶密封袋装着,莫琳琅弯下身蹲了下去,手指触及拿塑胶袋的时候,就感觉不对。

    “真是?”她错愕地偏过头,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那和个没事人一样的许庭彦。

    “我说了,没有骗你。”许庭彦很是绅士地做了个扶起她的动作,过于体贴,让莫琳琅浑身有些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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