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6(第2/2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上次去看的那位心理医生却对她说,小姐,你执着纠结于过去,从不看未来。
说了一番教育的话后,又开始帮她总结一大堆关于年少无知太轻言说爱。
晚晚觉得不是这样子,不是她以前不懂爱,而是她其实是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在她的爱情死了的时候,她的心就像变成了以块石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容易被感动。
特别是,离以臻谈不上能让她感动,只能让她气愤。
还有两天,她就要真的成为他的新娘了!
用餐结束后,离以臻开车把她载回了山麓别墅那里,晚晚说自己有些累了,就先到了卧室里休息。
大概是十二点左右的时候,离以臻才在书房那忙完,冲洗提神之后,才踱着步子走到房间这来。
晚晚穿着件白色的丝绸睡裙,头发披在肩上,在那看杂志。
“还不睡?”
“你不才忙完?”
“你等我吗?”
“你希望是这样吗?”说完,她轻轻地合上书,用手指指了摆在床头柜那的茶具,是不久前叫工人沏的茶,解释说:“这回是真的在等你。“
“哦,真是这样啊?”这个时候,离以臻的声音比以往听起来都要温和很多。
“嗯。”晚晚佯装认认真真地点点头。
“谢谢。”离以臻看着她的大眼睛说出这个词。
真是奇怪了,他怎么变这么礼貌了?
“晚晚……”他忽然叫了她名字,这让她一愣,眨了眨眼睛。
“什么事?”她还没见过这男人来这一套,心下想着用什么招数来应对。
“喜欢我吗?”明明知道可能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很不好的结果,可离以臻还是忍不住问了她。
喜欢?
哪里喜欢?身体,还是灵魂?
晚晚佯装不懂,笑了笑,眼睛睁大,问:“喜欢?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感觉仅仅限于喜欢吗?”
晚晚的这种笑令离以臻感到一丝狼狈,他僵硬着一张脸,想要撇开这个尴尬:“已经十二点,有点晚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婚礼的现场的布置情况吧!“
说着他就已近坐到了床沿上,右手正准备掀开被子。
晚晚忽然动了动身子,俯身贴到他身边,红唇凑到了他的耳畔那,说了句:“你连我喜不喜欢你,都没自信吗?”
就像是抬手给了他离以臻一巴掌,他身子有些木讷地僵在那里,刀削般的下巴搁在她孱弱的肩膀边上。
许久后,他才瞥了她一眼,用非常正统的语气对她说:“宁晚晚,你真好样的!信不信我马上就让你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
晚晚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上半身往后倒了倒,假意说了句:“那我真的是很怕怕哦!”
“哈哈,离以臻你字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吗?也对简单粗暴,不需要动脑子,还可以让你很爽快!”
她笑得妖娆,黑色的头发几乎要挡着那巴掌大的小脸。
离以臻铁青着一张脸,冲她低吼道:“别笑了!”
说别笑就别笑,当她是受他控制的机器人吗?晚晚继续笑着,连带着笑容也更冷更媚起来。
离以臻恨恨扭头,觉得周围被她的那种嗤笑充实,他原以为她等他会有什么惊喜,没想到因为他的傻问题,事情又变成如此糟糕。
该死的,她为什么笑得停不下来了?
问她喜不喜欢他,有那么好笑吗?
离以臻反扑倒她柔软的身体上,带着某种暴戾地钳制住她细嫩白皙的手指,让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动弹不得。
“不要在笑了,知道吗?”他在她头顶上落下一片阴暗。
晚晚的笑声戛然而止,盯着有些抓狂的他,吐出一句:“我不喜欢你。”
那话明明很温柔,却莫名地有着一股狠辣劲,要一点点撕碎他的心。
“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再听一遍。
是不是刚刚听错了?
“我不喜欢你。”她将这句残忍的话,又给说了一遍。
“什么?”离以臻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还再问。
“我非常不喜欢你。”这次晚晚的重复里给加了个副词。
“听清楚了吗?我都说了三遍了。”
“我也不喜欢你。娶了你的那刻我真是疯了。”离以臻吃力地将脸转向靠里的方向,从牙关里艰难地挤出來一句。
心乱如麻!
喜欢和心动,他都快要分不清。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离以臻才意识到撒谎这种事,其实他也不是做不到。
只要让自己成为傻子、聋子、瞎子、哑巴,才可以装作对她毫无感情。
可是他是个正常人,无法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感受不到。
“呵呵,原来你也不喜欢我啊?”
“这是实话吗?离以臻,这是实话吗?”她好像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到知道他好像有那么点受伤了。
离以臻扭头,不再看她那张在灯光下有些妖媚的脸。
“怎么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还说你没有撒谎!”
把心一横,晚晚抬起手就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件松松垮垮的家丝绸睡裙向下一拉,露出雪白的肩头,然后她用尽所有力气,如同一个坏女人一般恶狠狠地用手掰过离以臻的脸,逼他看向自己。
“不喜欢?离以臻,我怎么觉得你真是喜欢极了?瞧瞧,你现在居然都对我有欲望!”她声音有些尖,却泛着柔 媚 。
“你敢再说一遍不喜欢吗?就像现在,别躲别闪,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不喜欢我!”
虽然这一招很过火,可她就是想要激怒他!
她第一次这么野蛮,纤细的十个手指头极其用力地按着离以臻轮廓分明的下巴,几乎要将饱满的胸凑到他唇边。
那一瞬间, 淡淡的女 体香窜入他鼻翼中,很是好闻,也很是熟悉。
他曾细细地在她身体上嗅着这种味道,也不住深深沉醉不已。
“宁晚晚,大半夜的,你闹了什么?“
离以臻咬牙切齿,试图用训斥她來转移自己的那种被她撩 拨得心神不宁。
晚晚知道他在死鸭子嘴硬。
他已经很是隐忍,甚至有点蓄势待发。
他输了,动了情,着了道。
她只是从他的陷阱边擦身而过,并没有真的掉下去。
这样最好,死的不能是她,而是他!
柔软的身体轻轻一翻,晚晚直接跪坐在他的小腹上,两腿环住他的身体,手上用力地扼着离以臻的脖子。
这种是一种逼问,并不是她真的有能力威胁到他。
晚晚眯着眼看着他,吐气如兰,比莫琳琅还像个妖精,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没闹,只是听了你太多的谎言,今晚非得听听你肚子里的真心话。”
她的语气又妩媚又狰狞,其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可能永远是他在上,她在下的吧!
就如同男女感情这档子事,既可以像名著和故事里说得那么伟大,又可以堕落到只要床上很合拍,时间一长,也会种出爱情的苗儿。
她可以做到灵与肉分隔开来,而他肯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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