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9(第2/3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离以臻的手以某种姿态,轻 佻而又优雅地环上她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声询问道。
“没有啊?我的脸很红吗?”晚晚轻轻摇头,侧着脸看他,意识到二人的姿势真如一对亲密新婚夫妻般。
真是亲密呵!
“很红,像……”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她愤怒,说:“你胡说!”
离以臻则是继续优雅一笑,手腕用力,更加揽紧了她的腰。艾维无奈之下,只得配合着他的步调,保持这种亲密的姿势。
不久之后,离以臻对她说:“你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
“嗯。”晚晚觉得这次的婚姻绝对是个体力活。
奢华宴厅的一角,莫琳琅穿了一件紫色的礼服,画了浓妆,还戴了一头金色的假发,用茜子的宝石小发夹盘起了一半,半露出那一张红唇妖娆,眼角妩 媚的脸庞。
她用了一口杯子里的淡金色液体,心里想,这还真是残酷,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某一年某一月的某一天,参加了离以臻的婚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踩过红地毯,而她还把自己弄得像个女特工一样,用尽了各种方法,才鬼 混了进来。
“到了吗?”别在耳朵里的微型蓝牙耳机里传来了许庭彦的声音。
“到了。”为了怕周围的宾客起疑心,莫琳琅捋了捋头发,把头一扭,走到偏僻的位置。
“现在,按照我的命令行动。”
“你究竟要怎么样?”莫琳琅小声抗议。
许庭彦简直是个疯子,他既然要破坏宁晚晚的婚礼,为什么不自己来呢?还要她上场?
“成全你和离以臻,顺道的,也成全我。”许庭彦在那头,说得很轻松。
“什么?”
“你没得选,按我说的做,不然……你懂的,不需要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违反了规则,会有怎样的后果。”
“……”一阵沉默后,莫琳琅选择屈服,说:“你说吧,我到底要做些什么?‘
“在我的指令下,偷偷潜入他们的婚房里。“
“什么!”
不要告诉她,要她莫琳琅在离以臻的新婚之夜,去顶宁晚晚的包!
————狗血、暧昧、无节操、欢迎吐槽————
华丽宽敞、色调柔和的卧室。
晚晚撇开了自己那双ferragomo的高跟鞋,昏睡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她明明喝的是红酒,这才喝了几杯啊,怎么会就醉了?
因为这才是下午三点左右,所以还处于喝下午茶的时间,工人全部被调出去为这次的宴会后勤负责。
所以,哪怕是嗓子都像是要烧起来,口渴得不行,她也只能是勉勉强强地睁开眼,抓着沙发的扶手,慢慢地爬起来。
这个时候,门“啪嗒……”一下,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
谁?离以臻吗?
“离夫人。”传来一道女音,难道是哪一位走错路的宾客不成?
正想着,来者就缓缓地走了进来。
莫琳琅御泽伊深吸一口气,原本就不看的脸色在见到醉酒的晚晚那刻,漠然如冰,她只是冷冷地对她说:“今天才发现,你真的很像很像我,怪不得他会娶了你。”
来挑衅的?
晚晚强撑着难受,对她说:“不管事情怎么样,再怎么兜兜转转,他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对不对?”
莫琳琅有些气结。
好一个借脸上位的女人,真不要脸,以为嫁给了离以臻了,又能怎么样?她就一个女主播,有多金贵,照她看来,这桩婚姻简直就是一朵鲜花给插在了牛粪上!
这里强调一下,离以臻才是那朵倒霉的花。
忽地,耳机里传来了许庭彦的声音:“我是要你去挑衅的吗?莫小姐,你该做的,我开始不都说了吗?”
这个时候,跟在莫琳琅一起进来的管事张姐迅速绕过莫琳琅,来到晚晚面前,一把抱住她,旋即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绳索,麻绳等物品,趁着晚晚接近昏迷,无法反抗的状态,她用沾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然后把瘫成软泥的晚晚抱到窗户口边,见楼下有人接应后,她迅速找好一个捆绑点,将晚晚整个人带着滑锁给送到了一楼,动作迅速而利落,几乎是一气呵成,简直让莫琳琅瞪目结舌。
这真心就像演特工电影啊!
“莫小姐,看够了吗?现在轮你表演了。“许庭彦在那一头命令到。
“要我做什么?”莫琳琅不解。
“衣服脱 掉!”许庭彦用的是一个命令的口吻。
“什么?”
“把你身上现在穿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躺倒婚床上去,就这么简单。”许庭彦的声音冷酷到有些飘渺。
真的是这样狗血的顶包?
凭什么啊?
她莫琳琅是莫家大小姐,是离以臻曾经的爱人,现如今搞得和个啥的一样?居然要在他的新婚夜,偷换了他的新娘,爬上他的床?
这是上帝给写的狗血剧吗?
“快!”许庭彦催促。
“我说不呢?”莫琳琅实在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这样下 贱无耻的事情,可是一想到昨天从墓地回来后,许庭彦对她做的……
真是回想起来都害怕!
“那就看你自己是要脸呢,还是要生不如死呢!”
“没时间了,离以臻正准备上楼了。”
莫琳琅踏在柔软而舒适的天鹅绒地毯,看了看室内的宫廷沙发,一切的一切都以某种奢靡的姿态呈现在水晶灯柔和的光线下。
而在房间的最中央,是用一张kingsize的双人床,床上铺着光滑的名贵丝绸被单,纯洁的白色,恍如梦幻。
真的,要她脱 光 了,给躺上去?好丢脸啊!
————缅怀最深情,最不幸的男配,庭恩同学—————
晚晚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脸上好像飘着细细的雨丝,难不成自己是在室外?
睁开眼的那一刻,她以为会看到什么,结果,是一片漆黑,黑得几乎要摸不着五指。
忽地,一盏光向她头来,应该是某个人站在离她几米的地方,拿着手电筒向她投射过来的。
这是哪里?
她不是今天刚刚结婚了吗?
“呵呵……宁晚晚……不对,是离夫人,奇怪吗?怎么前一刻还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现在就来到了我儿子的墓地前?”
说话的是周佳妮,她右举着伞,左手拿着手电筒,找着晚晚的脸,以及双眼,这使得她在强光的刺激下,用双手捂着眼睛。
这个天色已近黑了的傍晚,天安公墓里阴风阵阵,吹得很渗人。
“什么?”
一时之间,晚晚还没有完全地反应过来。
周佳妮冷笑了一声,把手电的光移到别处,这让晚晚有看清四处的机会,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墓,准确地说,她目前正处于一个墓园里。
而眼前——
看得最清楚的是一张照片,一个帅气的男孩的照片,他的名字叫,许庭恩。
那一刻,晚晚的目光有些凝滞,因为这张照片是高考时,许庭恩给照的,在上大学和她私奔出了许家后,他就没有再照一张照片。
主要的原因,是那个时候的他们没钱,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其实许庭恩赚了不少外快,因为那个时候,流行照个人**,所以他把钱全都省了下来,让晚晚去拍了那些精美、华丽的**。
现在想起来,他可真是节省啊!上大学的那几年,都忘了给自己留一张照片。
“你愧疚吗?”周佳妮问。
“什么?”晚晚的目光落在了墓碑上刻着的字迹上。
许庭恩。
好悲伤的名字。
她很多次想要遗忘,想要孤立它,可是怎么做都做不到。
晚晚动了动干裂嘴唇.,刚刚念出一个字.,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冲向大脑,令她眼前阵阵血红不止。
心脏也好像被人紧紧地握着,好难受!
“你做新娘的这天,从新见到我儿子,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呢?”周佳妮阴狠地问。
呵呵,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倒是想过很多类似的。
就比如她设想过很多种自己在某个不经意间找到许庭恩的墓。虽然有些无厘头,但是她很多次设想,他会不会没有死啊,只是在那睡觉,当她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就从坟墓里走出来了?
如果是真的,那她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可,事实并不是如此,人死都死了,怎么可能会复活,以为这是香港的鬼片,还诈尸呢?!
而此刻,她则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一种叫天人永隔的难受。
都说人不到黄河不死心,那估计许庭恩的墓就是她宁晚晚的黄河了,看了真的就死心了,没有一点期盼。
“宁晚晚,你有没有想过,要是给我儿子看到你现在这幅不要脸的模样,他会不会后悔喜欢过你这样一个女人?他会不会想自己是瞎了眼?”周佳妮出言讽刺。
果然,那话真是狠毒,就像在别人的心头剜肉一样。
许庭恩怎么会瞎了眼呢?
晚晚冷笑着抬起头,任由凛冽的风刮过自己的脸,对她说:“是我害了他,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愧疚了这么久,现在你还成了我良心,来谴责我了?”
一个当妈大活人像是演闹剧一样演给长眠在地下的许庭恩看?
对,她宁晚晚是欠了许庭恩一条命,但是必须要强调一点,她欠的人是许庭恩,要找她还,找她要的人,也应该是许庭恩,而不是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周佳妮!
可是周佳妮是什么人?
一个疯子,一个丧子的恶毒女人。
她自己不幸福,不痛快,就不能让其它人好过,尤其是这个她原本就恨之入骨,原本要处之而后快的宁晚晚!
她才不要管她的儿子曾经那么爱,那么爱这个女人。
她要的是,赎罪,所有亏欠的人,都赎罪。
“今天要你来这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宁晚晚,我儿子要是在天有灵,知道今天你居然和害他的凶手结婚,他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不会饶过你!”
“不!”
周佳妮这一句真的说到了晚晚的痛处。
她可以不在乎世人怎么看,那是因为世人不了解她,可是许庭恩不行,因为他了解她,她也爱他,况且,嫁给离以臻,她是用苦衷的啊!
为什么要这样呢?
周佳妮笑得很狰狞,大声说:“他永远不会原谅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永远不会!”
不要理她!
不要离她,要是许庭恩知道事情的原委,不会不原谅你的!
晚晚故意装作像是沒有听见周佳妮恶毒的话一般。
她低垂着头,浑身僵硬地跪在墓碑前。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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