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4(第3/5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摆明了就是要她莫无双别挣扎了,直接落榜吧!

    试了试修好的钢琴后,莫无双点了点头,要经理尽快把钢琴送回去,自己则以想散散心为借口,要看护把自己推到这家琴行边的一个街心花园走走。

    在要穿越斑马线的时候,她居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宁晚晚,那个抢了离以臻,并且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离太太的女人。

    莫无双扭头,对看护说:“慢点推我过去。”

    莫无双注意到,晚晚似乎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还跟着个戴着一副夸张墨镜的靓丽女郎,乍一看过去,还有几分熟悉,应该也是在电视上看过的,是某个节目的主持吧?

    她们从一家私人银行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化妆盒大小的保险箱,身后像是有银行的安保人员在跟着。

    那银行外头停着一辆车,见晚晚走了出来,司机立即下车接下她手里的保险箱,再做了一个请上车的姿势。

    真的是嫁入豪门,成了上流社会里的少奶奶了?莫无双思量。

    而那名带着夸张墨镜的靓丽女郎则和晚晚打了个招呼,并没有上车,而是径直往街道的下沿走。

    敏锐的自觉告诉莫无双,可以追过去看看。

    “唐姐,我不想去街心花园那里了,你推我去那条街那边吧,那儿有一个书店,我看看自己要不要买本高考的复习资料。”

    护工只好推着莫无双过了马路,跟在徐子依后头走。

    其实,徐子依是的目的就在这条街的某个咖啡厅里,是为了去见一个赶回国的男人。

    莫无双随便想了个借口,支开护工,自己尾随在徐子依其后,也跟进了那个咖啡厅,当许子依走上二楼时,门口的服务员看到了做轮椅进来的莫无双,问:“小姐,你要喝点什么?”

    “你们这的一楼是用来招待一般客人,二楼却弄的是员制?”莫无双盯着徐子依的视线戛然而止。

    清楚地看到从一楼上到二楼那的台阶上赫然写着,非钻石级会员禁止入内。

    “怎么了?小姐你不是会员吧?”服务员见莫无双疑惑的神情,有些诧异。

    莫无双感觉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二楼靠窗那边可以直接俯视对面的街心公园,就像坐在那用上一杯下午茶。”

    服务员摇头,说抱歉,这种钻石级的会员一般都是这家店的原始股东。

    好在二楼是采取用藤萝这样的植物作为隔断。

    莫无双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徐子依走到上面后,拥抱住了一个男人,旁边,却还有一个女人?

    她不禁有些泄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第六感也有不准的时候!——

    上架精彩片段分割线——

    从没想过sunny会从英国飞回中国大陆的徐子依,在亲眼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的走过去。

    sunny就在站那里,微笑着,对她说:“子依。”

    徐子依说:“hey~~sunny。”

    直到站在他的身前,很近很近,徐子依才猛的跨出一步,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这个折磨了她好久好久的男人。

    瞬间,徐子依觉得他能回来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泪水悄然顺着她的眼眶滑落,淹没在拥抱间。

    这样的暧昧持续了很久,久到连时空好似都静止了。

    sunny没有说话。 而她也没有。

    只是一个站着,一个死死地抱着。

    这幅景象像是恋人重逢。

    赵小静站在他们旁边看了很久,咳嗽一声,打断重复后的温暖:“sunny,把来这要交代的事情给说一下吧!”

    sunny这个男人准确地来说,其实是一位华裔,被徐氏父母看不上的原因是他没有事业,说好听点就是一个无业游民,说难听就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不值得一个女人去依靠。

    而他的长处则是,相貌过人,英国长大的华人,看上去像是在韩国演了几部电视剧后就大红大火的某某明星。

    至于这次回大陆的目的,其实,完完全全就是来来依附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可以保养他让他后半生无忧的女人,

    所以,sunny心底里还是挺明白,挺清楚,在完全被那女人包养前,坦白了之前自己和徐子依爱得轰轰烈烈的这件事。

    说实话,他现在还能想起第一次遇见徐子依的场景,那样清晰明了地在眼前晃悠。

    和徐子依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很温暖,扪心自问,他真的无法舍得去忘记。

    那个时候,徐子依是留学生,他境地也很糟糕,大约就是一个靠骗富家少女而维持生计的小混混。

    可是,徐子依确确实实让他这个小混混都动了心。

    “子依,我其实——”

    “其实什么?”徐子依问,那脸上保持着灿烂笑容。

    虽然不知道站在sunny身边的那女人是谁,但是,她不年轻,也说不上很漂亮,和自己一比,就是全败,是他的秘书吗?

    他不是说要见她吗?为什么还要把秘书给带来?这么多年来过得好吗?是不是事业有成了?

    “其实我今天是想要来告诉你,以后别打我电话,别给我发邮箱,别和我再纠缠不清。请徐小姐自重点,不要再来骚扰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sunny是有些惭愧的。

    徐子依是个对他很好很好的女人,起码在他目前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做到像她那样。

    现在要把那些好,那些照顾,扭曲成是骚扰。

    这话,让徐子依措手不及,她踉踉跄跄地推了几步,身子猛地撞到了藤椅上,居然都没觉得很疼。

    也是,都快麻木了。

    天啊,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刚刚回国见她的男人,是谁?不是sunny吧?怎么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是个男人说的吗?

    这是别人吧?给整成了sunny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好男人成了这样的畜生?

    “什么?”

    为一个她流过产,被父母以断绝亲子关系来威胁分手,她都扛过去了,他却又在她面前,亲手给她挖了一个坎。

    无情之下,使得她由一个相信爱情纯美的小姑娘直接成为了小怨妇,就差没有在打点鸡血,成了小说里那种被渣男和渣女共同害死的女主。

    赵小静姿态冷傲,语调也是冷冰冰,仿佛是正室拷问小三,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仪说:“这为徐小姐,你听清楚了吗?”

    徐子依简直有种冲上去踹这一对狗男女的冲动,两个联合起来欺负她一个,好嚣张啊?!

    “听什么清楚?”徐子依咬牙,用手握紧了眼皮下的那个骨瓷杯子。

    这一年里,她是和他发过邮件,发过视频,对他念念不能忘,她还在想他怎么无缘无故地回国了?

    可是,这一切已经在刚刚成为过去。

    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她徐子依不想认也得认,她爱的人名花有主,爱她的人惨不忍睹。

    赵小静再一次冰冷重复:“别再和sunny纠缠不清。”

    并且地,赵小静因为sunny的语气不够决绝,还表示不满意。

    这是什么世道,眼前这女人又老又丑有没礼貌,和她徐子依一比起来,简直连提鞋都不配,却抢了她之前的男人?

    人生可以输,但是没有这种输法,就好像你的面子,被人拿着小刀,刷刷刷地给血淋淋地剥了下来,丑陋得可以。

    真丢脸!

    可一想着这里是自己投资弄的地盘,徐子依指着二楼的楼梯口,大声说:“我听清楚了,你们也都可以给我滚蛋了,马上滚蛋!”

    赵小静向sunny使了一个神色,要他继续对徐子依说,sunny只好再次狠心说:“我们……这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他都这样了,这还不是最后一次见面,难不成以后还要再见?

    徐子依被气得一肚子火,满腔柔情成了一个个马上就要爆炸的炸弹,她跌坐在椅子上,摔了那杯摆在面前的骨瓷杯子,大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再不消失在我面前,我告你们在这里拉 皮 条,要店里保安把你们抓局里去。”

    sunny面露尴尬,只得拖住被徐子依激怒的赵小静往下走。

    徐子依,这是一个他叫过多少遍的名字啊?结果还是沦亡在金钱的诱惑之下!

    没什么是真爱,却是扯淡!

    直到进了车里,赵小静才拿出手机,把刚刚录的那一段视频发给周佳妮,告诉她,要sunny与徐子依这个旧爱彻底决裂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想来也可笑,周佳妮既然敢包小白脸来养着,那么赶走他旧爱这种事情,怎么不敢自己亲自去做呢?还要她这个外人故意去顶包?

    还被骂了狗男女,真是被气得够呛!

    视频才传过去,周佳妮就又打来了一个视频电话,赵小静讨好地点头哈腰,说:“佳妮,什么事?”

    周佳妮不但不领情,还很冷漠地说了句:“让你旁边的那个男人接。”

    sunny只得拿过电话,对着屏幕里的周佳妮笑笑,轻声说:“佳佳。”

    周佳妮冷声打断:“住嘴!”

    这头的sunny立马嘘声。

    “你确定再也不会和那个徐小姐纠缠不清了?”周佳妮没想到自己看上的人还居然还和徐家大小姐有一腿?

    这是这个奶油小生的皮相太好了?还是她的眼光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挑人都挑同一个?

    “绝对,我保证!“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相信你,要是你还敢再私下底和别的女人来往,我不但甩了你,还会要人抓了你,毁了你骗女人的那张脸,再废了你!”说完,周佳妮愤怒地挂了电话。

    一个这样的男人还让人费劲!

    在那一对男女走后。

    趴在桌上哭得有些昏天暗地的徐子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那么喜欢的一个男人居然为了过上奢华生活,出卖肉体,直接和许母上了床,还被包养起来。

    她很想勇敢一点,就像晚晚那样,其实对感情上的事看得很开,说放就放。

    实际上,她也只是能做点面子上的功夫,等sunny一走,眼泪,鼻涕,就哗哗哗地落下来,泪奔到见不得人。

    坏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楼下的营业员见那一对男女离去后,徐子依独自一人在上头坐了许久,有些担心,于是上了楼,想要问问情况。

    “子依姐?”营业员可可从下边给端了杯绿茶上来,摆在徐子依的桌子上。

    “几点了?”徐子依因为开始哭得稀里哗啦地,泪眼婆娑,连墙上的挂钟都开不清楚。

    可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右边墙面上的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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