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8(第2/3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什么?我长了腿,自个儿会走,不用你赶,对了,最近见了庭彦吗?这个儿子和你走得比我这个当妈的还要近!”周佳妮不紧不慢地拿起自己的包,看了眼不动声色的离以臻,好像在揣度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那我现在走了,晚晚,我们也算是熟人了,送送我呗!”周佳妮娇 媚一笑,轻轻地走到晚晚身旁,见她有些不情愿,她还是强硬地拽住她的手,用一种阴狠的语气说:“你就送送我这个熟人呗!”
晚晚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她走,真是后悔今天穿了双恨天高,被周佳妮拖拽,她双脚有些难以站稳,勉勉强强地踩在了地面上。
离以臻原本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呵斥一个带着些怨妇性质的女人,可见到她这个样子对晚晚,他居然觉得自己要是不做些什么,就会让事情更糟糕下去。
“周佳妮!”离以臻一个箭步,踏到两人面前,看了眼她强拽着晚晚的手,说:“放开我夫人。”
“哦!离少这么心疼你夫人啊?其实我有一点非常不明白,虽然我知道离少是有英国血统的,但是因为你母亲也是中国人,所以你应该还是有一些中式思想的吧?为什么愿意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呢?当初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时,我就在猜想,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公司的股价掉的厉害,所以你需要一些噱头来抬升它。没想到你真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骂人不用脏,却完全把晚晚的身份践踏到了一个新的低度。
是不是这些自认为出声名门的人,把普通人就当成了低她们好几等的畜生?退一万步来说,她周佳妮现在算个球啊?一个海归回来的离异女人,而她宁晚晚呢?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再被她爬到头上来了!
想到这里,晚晚就觉得自己完全有底气,她惧怕这个女人,那是因为以前,她身份是她家养女,爱着她的儿子,要忍受着一个恶毒女人对花季少女的各种摧残。
还有一方面,那就是许庭恩确确实实是因为救她而失去生命,她问心有愧,所以哪怕这周佳妮有多可恶,她都想算了,一笔勾销。
可是,有的时候越想宽容那些不知天高地的贱人时,她们往往太猖狂,以为你一直怕她们,所以才有恃无恐,一再欺凌!
在周佳妮这种行为下,晚晚实在是觉得自己要是一个劲装柔弱,甚至是被她吓唬住的话,那真的是可以去演一个那种被虐到哭死的悲情戏女主了!
所以,她用尽全力甩开周佳妮,尽量保持着自己不失控,气势却要压过她:“这事是你一个局外人改管的吗?又不是你娶我这样一个女人,要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了吗?许夫人,你怎么说也是豪门贵妇了,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忘了吃药呢?胡话说了不知道多少,居然像个市井小妇人一样把别人的事作为谈资?”
周佳妮显然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再嫁给离以臻后,居然可以这么横,把她贬成一个无知而可笑的女人。越想越不甘心,虽然在许庭恩临终前答应过他,原谅宁晚晚。
现在她这番还击的言论,却使周佳妮完全不能再遵守那个诺言,她偏偏头,对离以臻报以讽刺,说:“原来离少还真不太懂中国文化,没听过破鞋不能要的道理!”
破鞋?!
这个时候,负责送茶的工人,端着刚刚沏好的热茶,给送了过来,她以为周佳妮是贵客,所以还点头哈腰地端到了她面前。
晚晚这辈子最讨厌破鞋这两个字,今天终于被这位受过良好教育,可还是粗俗不堪得像个泼妇。
想都不用想,晚晚抬起手,一把就抢过工人要递给周佳妮的那杯热茶,不顾那被子里盛着的还是滚烫的茶水,直接往她脸上泼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对周佳妮动手,若干年前,当周佳妮把她在小黑屋关了一整个下午,放出来的时候,还拧了她的胳膊,当时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隐忍下去。
不是在虐待中爆发就是灭亡,因为不愿意灭亡,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在那么小的时候,和这个名门贵妇扭打起来,尽管输了。
现在也是这么个理,晚晚是想把过往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她甚至都在周佳妮面前表现出对她的惧怕,她应该得意了吧?她这个她眼中的死丫头怕她了啊!为什么还是那么得意,那么不饶人呢?
既然是她先给了羞辱,那么不就要怪她宁晚晚。
周佳妮完全没想到晚晚会忽然在她面前这么狠,决绝得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长大了的她。
周佳妮尖叫,呵斥着晚晚,缓慢地找着纸巾。
晚晚连看都不看她,拉住离以臻扭头往楼上走,步子有点儿快,泄露出她是有点紧张的。
周佳妮在那儿大喊:“宁晚晚,我要报警,你居然敢用开水泼我。”
“怎么了?不可以吗?这是我的地盘,自个儿不怕死找上门还敢在我面前作死,那么你说我不这样,你能闭嘴吗?”
周佳妮恶狠狠地瞥了她离去的背影,用纸巾擦拭这自己的脸蛋,却见晚晚忽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样子,说:“许夫人,你不要惊恐,要是开始我下手重了的话,等下会给你开张支票,足够你再把这张脸给整成原样,不对,是整得比刘晓庆还年轻,你看怎么样?“
晚晚笑得十分得体,看不出一点纰漏,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这毒妇面前扬眉吐气,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
周佳妮恶狠狠地说:“今天这么对我,宁晚晚,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
晚晚佯装不屑,偏头指了指看好戏的离以臻,说:“我先生在这里,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你还敢大言不惭了,是不是你真出门前没吃药呢?”
说完,晚晚叫住那个工人:“把这位周女士请出去,听清楚了,我说的请出去,不是叫你把她请出门去就可以,说的是不希望她的鞋子再踩在属于离先生名下的一土,一砖上!”
直到那个讨厌的周佳妮已经消失不见,她已经和离以臻走到二楼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前,晚晚鼻尖浮起一阵阵酸楚 ,垂在身侧的手也都在微微颤抖。
离以臻却在她后头鼓掌,还在那说:“想不到你在这种时候还很有魄力的!”
他是觉得这个女人在非常生气的情况下,会失去往日的种种,像个发了疯的美洲豹,凶残又迷人。
有魄力你个球啊!要不是周佳妮欺人太甚,还说她是破鞋,她会那么冲动吗?
想也不想,她闭着眼睛,用一种虚弱的声音对他说:“别拍了,好吵!”
离以臻微怔,失笑道:“刚才和那位周女士吵累了?真没想到和她吵架,对你来说,比明天参加这场婚礼还要好玩。”
她动了动唇故意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挖苦顺口道:“是啊,第一次搬到恶人的感觉爽呆了!”
两人间,忽然就这样安静下来。
这使得晚晚又开始想周佳妮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她骂她是破鞋,讽刺她曾经是做过他儿子的女人,的的确确啊,现在无论女性的地位再怎么有所提升都无法改变这个社会是男权社会的本质,特别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中国,女人的贞洁是非常重要的,具体的用个比方来说,其重要程度就好比男人对自己下 半 身能不能行一样看重。
所以,无论是何种情况下,当你确定来的另一半,发现你已经不在纯洁,很多时候,态度回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就算在这兜兜转转中结了婚,一旦两人之间有了不和,爆发了口角,这事就是男方首当其冲提出来羞辱女方的。
离以臻多多少少应该也是有受到这些的影响吧!
不然,那夜在游艇上他也不会说出那句,你不是处 女?
不是就不是吧!都是不能,还能怎么样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尴尬,离以臻走到一旁,在音响那放了个意大利唯美歌碟。
然后看似随意地问她:“你高中是学艺术的,第一年去艺考的时候,也是考的美声吧?”
这都知道了?看来他结婚到底也没那么草率,不把她查一个透彻,也是不放心的吧?
“嗯,是的,第二年改了。”她轻轻回答他,余光却瞥到了他的脸上,很平静,毫无波澜。
“美声不好吗?”他忽然对这个问题有了兴趣,继续追问她。
“我能不回答吗?你想知道自己去查,别再问我可以吗?” 她忽然被问得有些烦,鼓着粉腮,像是他碰到了她的逆鳞。
呵,她原来一点都不想在他面前诚实!
连问题都快没耐心回答。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她不想要这场婚礼?
也对,她逃过婚,后来是他叫宋楚闵把她抓回来的,是他一定要她跳到这个坑里的。
离以臻还是说:“明天都要和我结婚了,你连这么个小问题都不肯回答?”
“嫁给你是嫁给你,我就不能有些隐私了吗?”晚晚出口争辩。
“你改专业的原因,也可以叫隐私?”离以臻刻意提高了语调。
这什么人啊这是?
“我说是就是,就这样!等下lily要叫化妆助理来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晚晚试图一点点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呵……”他莫名地冷笑。
她用干巴巴的语调问他:“你笑什么?”
离以臻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没什么,你要休息你就休息。”
说完,他还真走了,顺道地,关上了门。
晚晚坐在地毯上,用纤细的双手环抱住膝盖。将头埋在胸前,像个受伤的天鹅。
离以臻,你有能耐啊!真有能耐啊!晚晚咬咬银牙,为什么想要心情好点和你说话,你就戳我疼处呢?戳得还非常有水平,真是一阵见血啊!
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
有浪漫的诗人说过,能与时光做对抗的是爱情,晚晚今天给这个话打了个打叉,并且重新补充了一下,能与时光做对抗的不是荷尔蒙分泌的爱情,而是那些清晰到历历在目的记忆,它们流转在我们的脑子里,回想起来,就好像还活在那个时空,那些人,那些事,它们还在。
明天的婚礼,给她影响最深的,不是它的华丽,也不是不是教堂里彩屑、纸带、鲜花满天地飞扬起来,甚至不是那些女人们的嫉妒、羡慕,而是那天婚礼之后,她睡在新房里,醒来后居然被带到了许庭恩的墓地前。
她被逼着跪在许庭恩的墓前,那个墓,贴着一张属于许庭恩的黑白照,里头的他在笑,很帅气很俊美。旁边摆着一大束鲜花以及一个小铜盆,里头放了不少纸钱,啪啪啪啪地燃烧得旺盛。
她找这个墓找了三年,自从许庭恩经过抢救无效死亡后,她就彻彻底底和这家人断了联系,真的也不知道许家人把许庭恩埋在哪了,没想到是在c市的那个天安公墓里。
多嘲讽,多可笑啊!亏了他还是她最爱的人,她找他找了那么久,没想到他离她那么那么近!
老天怎么能这么搞笑,这么狗血呢?为什么就不能让她把悲剧人生刷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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