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19(第1/2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甜心很诱人19

    白沁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片刻后恢复成往常那样,唇边带抹西方式性感 微笑:“以臻,原来你爱她?”

    离以臻不作回答,而是抬起头,以某种深沉地姿态看着她,反问一句:“很明显,你不喜欢她?”

    “当然。我希望你尽快腻了,和她离婚,别像对莫琳琅那样犯傻!”白沁实话实说,眼高于顶的她,怎么会把这样见面给她下马威的儿媳妇放在眼里。

    美丽,乖巧,高学历,良好出生,绝对顺从,才是她选人的标准。

    豪门的光鲜外表下,要的不是平民幻想的那种灰姑娘变成少奶奶励志偶像剧,要的是强强联合,继续干着某些很龌龊的勾当!

    “那也行,我自己挑的老婆,只要我看得上眼就够了。”离以臻回了一句,笑得很轻松。

    “这个问题先打住,我们还是说说,母亲大人你昨晚去了哪?这件事我已经通知了英国那边,你也知道的,失踪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要是严重点……”

    话里明显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意味,却很符合她儿子的做法,不容许在谈话中抢了他的主动权。

    “我没去哪,就只是见了一个我以前的老的朋友,还有,别把这件事告诉你父亲。”白沁开口,没想到离以臻要拿这件事做文章。

    “老朋友?”离以臻皱了皱眉头,故作严肃,拿出手机,把李响传过来的酒店监视视频点开,摆在她面前,说:“你一晚上都没出过房门,也没人上门拜访,这位‘老朋友’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从星星上来的?”字字珠玑,逻辑严谨,离以臻一副较真的样子。

    白沁想了想,总不能把事情的具体经过说出来吧!正要打腹稿的时候,晚晚已经走了回来,精致的小脸上正挂着招牌式甜美的微笑,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家事。”离以臻笑着回答,旋即站起身来,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

    他们把细节爱情演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让白沁不禁揣度,难不成眼前这女人真驯服自个儿子的心。

    虽然,在此之前,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女人能替她管管她的儿子,但是,不希望这个女人就是她眼前的儿媳妇,宁晚晚。

    “家事?我能听上一句吗?是不是说我有那些没做好的地方?”晚晚佯装淘气,摇了摇离以臻的手臂,用白沁能听见的音调对离以臻说:“别趁我刚刚走了,在妈面前说我坏话哦!”

    语气娇嗲,容颜姣美,这样贤惠的晚晚真让离以臻错愕,他一眨不眨地看了她好几眼,说:“你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晚晚飞快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不一直是这样吗?”

    “有吗?”

    明明昨夜在他身下歇斯底里得像一个女疯子,明明说那样恨她,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这个时候,白沁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问晚晚:“许正乔的大公子许庭恩以前是你的男友,对吗?”

    “是。”回答这个问题时,晚晚很坦荡。“您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有人告诉我,你曾和许庭恩爱得缠绵,却为什么要嫁给我儿子呢?”白沁紧追这个话题不放,丝毫不理会离以臻已经开始阴沉的脸色。

    “既然你会问我这个问题,那么,想必你其实也是知道的,我和他爱得缠绵不假,而许庭恩他早就不在人世了,不是吗?我是一个女人,还要继续过日子,就不能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吗?”平静地说完这话是,晚晚的手指已经下意识握紧,指尖深深地刺进掌心。

    “哦——”白沁故意用了这个感叹词,继续问:“那么,你明明知道是莫琳琅飙车撞了许庭恩,而我儿子还在场,为什么还会嫁给她呢?”

    试探,明显之极的试探,让晚晚不禁无声冷笑。

    人人都喜欢拿这段爱情说事,那就说吧!

    “怎么了?妈,我都嫁给以臻了,你现在才问我这个,不觉得很奇怪吗?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男人?你也是女人,你也结婚了,甚至有了孩子,你应该很明白的。”晚晚避重就轻。

    “我不明白。”白沁故意不给晚晚台阶下,刁难说:“我儿子的资本很好,钱,貌,权,哪一样不算拔尖的?”

    晚晚笑着应答:“我承认以臻是个极 品好男人。”

    她乌黑的大眼睛里,却没有丁点笑意。

    “为什么嫁给他,你倒是给个说法!”白沁不饶人。

    “他有你说的这么好,而我是女人,就会心动,就好像你说过的,是莫琳琅撞了许庭恩的,而莫琳琅以前和他也是情侣关系,我一能横刀夺爱,二能嫁给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赚发了的事情,你说我为什么不这么做?我傻吗?”晚晚不卑不亢,从容有礼。

    “不对,你撒谎了。”白沁脸色一变,想起许庭彦对她说过的晚晚的意图,忍不住打断她。

    “妈,我撒什么谎?难道是说我得说我拜金、爱慕虚荣所以才会选择以臻吗?”晚晚的语气里夹带着那么点委屈,怎么听怎么楚楚可怜。

    “够了。”一直保持看客姿态的离以臻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继而对白沁说:“既然是来这用早茶的,就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白沁心一颤,察觉到了眼前晚晚和以前的莫琳琅,在自个儿子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有高低之分的,起码,离以臻从来没有为莫琳琅而顶撞她这个母亲。”

    但是,这个叫宁晚晚的女人,真不简单!

    也是这个时候,服务生推着餐车,鱼贯而入,使紧张的局面有所缓和。

    面对着一桌子美味佳肴,白沁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次初会,使得她很是不喜欢离以臻的这段婚姻,她只是希望自己儿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爱的是什么。

    在这个国度,当他寂寞的时候,宁可他选择一个肯听话也乖巧的情 人陪在身边,替他排遣孤寂,无关爱情、婚姻,只关情爱。

    可他偏偏娶了这个只适合当暖 床情人的女人,还存在某种动心的苗头,真不是一件好事。

    后来,当离以臻如她希望的一样结束这段婚姻的时候,她又开始追悔莫及起来。

    这一天,晚晚陪着她这个大牌的婆婆,将c市转悠了一大圈,离以臻则在用过早茶后,去公司开了一天的股东大会,知道晚饭的点儿才过来和她们汇合,一起用了晚饭,也是这个时候,白沁才总算遇到了真正的朋友——一位c市高官的太太,和她年纪相仿,和她比起来,容貌却略显老态,但总归来说,也是一位气质出众的贵妇人。

    这下就真凑齐了三个女人,做成一桌,饶是白沁再怎么冷艳高贵,到了这个时候,也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也是这个空挡,那位气质出众的贵妇人问晚晚:“现在和离少结婚了,是先打算过两人世界呢,还是打算趁着你们都年轻赶快要baby呢?”

    白沁原本好看的脸色,一下子跌了下来。

    说起孙子这件事,就让她想起了若干年前,莫琳琅和她玩得那手阴招,假怀孕那是装得有模有样!现在呢,难不成真要宁晚晚给她儿子生孩子?

    不行,她还巴望着他们赶紧离了呢!要是有了孩子,还怎么离婚呢?

    不待晚晚答话,白沁抢先说:“还年轻,不享受一下两人世界就要孩子,对女人来说,很吃亏。”

    晚晚只能答:“是啊,我想去个洗手间,先失陪一下。”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留下白沁和那贵妇人在那叙旧,其实她也只是个陪客,夹在那像个透明人。

    离以臻其实一直在外边,吹海风。

    看着晚晚纤细窈窕的背影从里头出来的时候,离以臻沉默地站在原地,慢慢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根雪茄,点燃。

    她今天的表现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不禁,让他再次刮目相看。

    烟雾缭绕间,他原本深邃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她又走了回来,以很静美的姿态,看着正站在栏杆前抽着烟的他,唇角没动,好似不打算说话。

    他看她一眼,掐灭了烟,仿佛在无声地问,是要过来陪我吗?

    片刻后,她走到他的身边,捂住了鼻子,说:“知道我开始不打算过来吗?”

    “你讨厌烟味?”

    他猜得准极了,她确确实实不喜欢烟味,哪怕她以前也还抽过,当现在只要闻到,哪怕那香烟再高档,味道再淡,她都会觉得特别难受。

    “嗯。”晚晚随口答了一声,然后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轻轻说:“今晚我又喝了不少红酒,感觉头很晕。”

    “那我们先回去?”离以臻欲要伸出手去扶她,却被她拒绝了。

    她眨眨眼,以表示她还算清醒,开口道:“没事,就是酒后有些大嘴巴,想找个人,说说话。”

    “说什么?”离以臻问她。

    “梦想,曾经的梦想,却又没有达成的梦想,想起来很可惜。”她以惋惜的神情兀自哀叹。

    “我乐意贡献出我的耳朵,你可以放心地对我说说看。”说完,他带她在一旁的海边观景走廊坐下,并吩咐侍者给她端上一杯水。

    这一刻,他以最温和的姿态,看着她,问着她:“我很想听听你的梦想。”

    她被他这种转变的态度吓住,过了好久,才开始说:“我说故事说得很烂。”

    他笑了笑,说:“没关系,你说吧,我勉强听着。”

    ————————插叙分割,离少逆袭、爆发吧!——————————

    晚晚其实考过两次艺考,第一次报的专业是美声,第二次报的专业才是播音主持,而在这其中,又有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一次,北上去京城艺考,算是和许庭恩私奔的开端。那个时候,许庭恩已经考上了中传,并且,许家通过关系,帮他改了非艺术类别的专业。

    那是高三开始的夏天,晚晚瞒着许庭恩,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坐了那种又慢又闷的绿皮火车,因为人多、没钱,所以买的是站票,挤在那种摩肩接踵的车厢里,几乎要把人闷死,好在她很坚强,生命也很强大。

    她一个小女生,细胳膊细腿的,却是拖了两个大箱子,因为没有地方坐,晚晚只得坐在自己的大箱子上,勉强算是有了个座位,熬啊熬地,她终于算是安安稳稳地抵达了经常。

    因为晚晚告诉许庭恩的是,她买的是从c城直飞京城的机票,所以不用他过来接她,按着他给她的地址,坐了辆的士,硬是绕遍了整个京城才到了他租的房子,下车的时候,晚晚摸了摸钱包,里头的票子整整少了三分之一,这使得她不禁感慨一句,天子脚下,柴米油盐都要贵上三分!

    那天晚上,她在许庭恩的那间出租屋里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全身臭汗,而且脖子那酸疼得几乎动弹不得。

    天知道,她在见到许庭恩的那刻,多想哭出来,然后,听到许庭恩的那句,坐飞机过来,还不算辛苦吧?

    辛苦,你是不知道那火车上的环境比我以前住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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