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很诱人20(第1/2页)念念不能忘:甜心很诱人
甜心很诱人20
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晚晚已经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抬头,看看离以臻,面色毫无波澜,猫儿般的大眼睛却分外有神,那是她惯有的、很认真的姿态。
窗外是暗夜下的海滩,海风卷起千重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礁石上,大厅那边,来了个弹钢琴的白裙女孩,十指飞快地扭转在八十八个黑白琴键上,那弹奏起的曲子,也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很诡异的气氛,晚晚与他静坐在白炽灯下,五官熏染得很是唯美。
忽然,她问他:“离以臻,为什么要告诉我人是你撞的呢?”
他却笑得很邪 魅,没有回答。
她就再问:“你笑?是因为你觉得开车撞人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把人命视为草籽吗?
他的笑容戛然止住,目光一凌,用手抚住了下巴,斜倚在椅子上。
装b?
她只得继续问问其它:“我今天的戏演得怎么样?”
这次他终于给了回复:“perfect.”
“谢谢。”说完,晚晚站起身来,姿态从容,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小包,准备走出酒店。
她以为自己还可再忍受下去,可是,在今天陪他演玩这场戏后,她发现她根本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地刻意贴近他讨好他,她是真的恨他!
因为他毁了她的爱情,又让她成了他的女人,他对她不好,也不爱她。
他把她到底当成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她,从来没把他当爱人,当的只是敌人,哪怕是在他没告诉她,许庭恩是他撞的。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暴风雨来临前,天空往往宁静得可怕?‘
“你到哪去?”他不禁开口问。
这次,晚晚没有回答她,只是低着头,神态看上去有些疲惫,而她脚下蹬着的那双红底高跟鞋,走起路来,依旧是摇曳生姿,鞋跟与酒店里的大理石地面相互撞击,出一声声清脆响声,犹如鼓点。
晚晚走得很慢很稳,将上流淑女该有的端庄仪态做得十足。
离以臻也起身,伸出手,拦下她,皱着眉头:“你又怎么了?”
她盘着头发,脸上红白分明,红的是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白的是那晶莹剔透的面庞。
“酒醒了。“晚晚轻轻一句,垂下双眼,欲要拿开他挡着她的手。
她很烦躁,甚至不想多看离以臻一眼。
她已经默认了他是凶手,之所以开始会那么配合他,那是因为她想看看,她还能这样恶心自己多久。
事实证明,这种恶心自己的行为让她很不好受,对,她不能一味地想着怎么样狠狠地伤害他、报复他,而一个劲地恶心自己。
她甚至都想,是不是撞许庭恩的那事不是他做的,只有那样,至少她感觉不会那么恶心
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很多时候都难解开心头的那个大疙瘩,甚至会莫名地从心里跳出个警示,告诉她不要太靠近这个男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与她单独相处时,建立的那种气场。时而暧昧,时而歇斯底里,这使得她有某种窒息的感觉。
“不回家?”他挑眉。
“没看到吗?你妈压根没打算认可我这个媳妇,其实,你那天晚上说的话是对的,我们的婚姻来的很快,结束的应该更快,不是吗?起码,我是不想继续下去。”她眉眼精致得像个娃娃,说起话来却是很冷酷。
离以臻,这个女人和他是同类,时而可以无情倒令人牙痒痒,时而又可以温柔到让你无法抗拒。
“不继续下去?宁晚晚,你开始不是表现得挺好的,怎么又说说起这个?”离以臻的双眼盯着她,看了许久。
“我不说刚刚才问了你,我演技怎么样?你说的不错!知道吗?我真是没耐心和你这种恶魔继续生活下,今天我用我最好的脾气来包容你,发现,居然还是会让我自己觉得很不好受,不对,是非常难受。”
“是吗?”离以臻忽然冷笑起来。
“不想玩?谁要你玩了?宁晚晚。”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太狠了,她明明用了那么多手段,让他心神摇曳,鬼使神差地娶了她,到头来,居然和他说,她要离开,要结束,她和他在一起好难受?
他是她眼里的魔头?因为开车撞了他爱的男人?他在她眼底,做什么都是十恶不赦,所以连被她欣赏、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呢?她今天怎么忽然转性了,前一也还恨他恨得要死,忽然这么配合,原来她是在勉强她自己,恶心她自己。
既然勉强都勉强了,恶心都恶心了,那她为什么不可以继续?
对,她不可能继续的,因为她恨他,她爱许庭恩。
可是,从这一刻,他再也不能容忍下去!
哪怕是用最血腥、最残酷的方法,他都要征服她,他都要把她脑子的许庭恩抹去。
她让他得不到她的心,他会让她无法安生。
“那随你……看我这么烦,这么恶心……宁晚晚……你就走吧!有多远能让你觉得不恶心,你就走多远!”离以臻降低了声音,冷酷到残忍地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要她滚蛋。
晚晚动了动双眼,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他一样,就像当初在大街上用撒泼的坏手段费劲离开他一样,决然到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那一刻,她让离以臻明白了自己做她男人做的要多失败就有失败!他和她这么久,居然都不能打动她分毫。
是她无心,还是他真的不够格?
能不能告诉他,他到底在哪对这女人不够上心了?
好吧,其实他懂了,他们自己那么多不可能是因为中间有一个许庭恩,那个她一直爱着,爱到现在的男人。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和她彻夜缠绵,共枕而眠的人,在她心底,终究还是抵不过那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
晚晚看着大堂那悬挂的奢华水晶灯,一颗又一颗的水晶折射出灿烂的光,而她在想着自己到底要去哪。
离开这个地方,去陪许庭恩?
日子过不下去了,真的过不下去,哪怕再勉强,她再去适应,也过不下去,她和离以臻,不可能好好的。
那头,离以臻却已经打起了电话,盯着她越走越远,脸色阴沉道可怕,仿佛有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不可以再这样容忍她,再纵容她,他是她的男人,有着男人的骄傲。
打完那个电话后,他在后头快速地追上她,算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听到他追上来的脚步声。晚晚假装轻轻笑出声,然后转过头去,打量着一旁的华美壁纸,避免和这个男人产生眼神交流,强忍着自己那种想要样夺门而逃的冲动。
无法面对,快要崩溃。
“宁晚晚,听着,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过来,别走了!”
离以臻骤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她故意闪躲的眼睛,能感受到她心底的那种不安、害怕、支离破碎。
听清他的话,晚晚循声望过去,视线撞上他修长、笔直、有力的双腿,她连话都懒得再说,直接快步走到酒店外边,上了久候多时的出租车,随口说了一个地址,就这样仓皇地逃离了他。
明明知道这样会触怒离以臻,可晚晚还是不怕死地这样做了,不后悔,而是觉得很解脱。
现在来说,她实在没办法报复他,却不能不恨他。
这个时候,刚刚开出酒店的出租车绕了一小圈后,又稳稳当当地开了回来,晚晚错愕间,就看到离以臻开门挤了进来,她全身颤抖,很是惊恐,不知道离以臻这是和她玩什么把戏,可她还是勉强地从唇角挤出了一个笑容:“怎么了?舍不得我?”
男人俊美的脸,冷酷地面对着她,闻言,故作似笑非笑地对她说:“是啊,舍不得!要是这么绕过你这个女人,那我不是很亏!我说过的,你敢这样,我就玩死你!刚刚那是最后一个机会,很遗憾,你放弃了!”
晚晚的脸色闪过怒色,虚张声势:“你说什么?”
“我绝不放过你!哪怕你死!”离以臻笑得邪恶又残酷。
得不到的只能毁掉!
毁掉她,却让他有些舍不得,呵,难道是因为男人怜花惜玉的本性吗?
晚晚身子往后挪,试图靠近左侧的车门,打算暗暗用手打开那车门,跳车逃跑。
然而,很明显,离以臻一眼就看穿了她这种意图。
他忽然像一只猛虎一样朝着她扑过去,左手用力,一把提起她的肩,而他的右手那的手心里似乎攥着个奇怪的,锋利的东西,猛地,他一把拍在了她的颈动脉处,动作迅疾而精准!
“啊!”
疼,好疼。
那一刻,晚晚都想她会不会是拿刀砍了她,不然怎么会这么疼呢?可,那种感觉其实很奇怪,也不太像是刀砍,而是某种尖锐的刺痛感。
她失声尖叫,抬起双手,狠狠地去厮打他。
他对她做了什么?撕破脸了,所以要杀了她吗?
她还没向他索要许庭恩的命债呢!他居然要她死?!
然而,她毕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是一个壮年的男人,她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在疼痛中,她渐渐安静下來,伸手去摸索着自个儿纤细的脖子,发现上面有的其实不是一道道长长的口子,而是一个微乎其微的针眼,周遭的皮肤因为因为注射而红肿起来,这让她愤怒道:“这是什么!离以臻,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四肢渐渐地发软,她晃悠,到最后竟染支撑不住身体,软绵绵地贴到了离以臻身上。
这似乎让他很是满意,他拍拍她,像哄着一个孩子,帮她整理那一头美丽的头发,一面说:“累了吗?小疯子?”
她在他怀里气得咬牙切齿,动弹不得。
说完那一番话后,他摆正了她侧在他胸膛上的脸颊,把她身体身体抬高到能够与他双眼平视,再一点点接近她。
这种举动,让晚晚觉察到离以臻薄削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颤抖的唇,
那双压抑的、赤红的、暴怒的眼,就在晃悠在她面前,这让晚晚躲闪不及,心生恐惧,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
“怕了?刚才那药其实也没什么,普通的麻醉剂而已,就把你给吓成了这样?”离以臻伸出手,异常温柔地用手心撩拨着她的侧脸,见她下意识地要躲,他就费快地攫住了她的下颌,牢牢控制在掌中!
她被迫抬高眼睛,看着他,说:“你无耻。”
“我卑鄙这事,你还是第一天知道吗?”他不怒反笑,脸色却比她的还要难看,还要扭曲。
“呵,你究竟要怎么样?”她问。
“不怎么样,你放过我,我也不放过你!”离以臻一动不动,审视着她越来越痛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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