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1/3页)巨星之名器炉鼎

    “现在的你,或怀瑾握瑜,或大隐于市,但你终将属于这个舞台,原创风暴再起,寻找凡尘中深藏不露的你!《乐动全球》今日撼世开唱,音乐有你才精彩!”

    巨大的led显示屏正如火如荼的播放着歌曲大赛的宣传片,如电影大片一样的震撼场景,搭配煽动十足的宣传语和让人眼红的丰厚奖励,再加上国内各大卫视和媒体平台大肆报道,让留白娱乐这一档投入巨资的比赛,未播先热,甚至在海外专场都掀起了一股热潮。

    今天是比赛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八点整,节目官网和海外专场将同步开通所有投票专线,参赛曲目无一例外都要经过亿万网民的考核,才能决定谁去谁留。

    为了保证公平,选手的个人资料都将保密,网站和节目组只提供下载和在线聆听服务,在决赛之前不会公开任何选手的照片,最大程度保留音乐的纯粹性,不去看不去猜测,只靠自己的耳朵,选出你心目中最好的原创音乐。

    这样的创新形式,在国内尚属首次,迄今为止没有有任何一家娱乐公司敢把初赛的晋级权完全交给观众,现在留白娱乐做到了,自然引来无数粉丝的追捧,今晚的参赛曲目也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过这些暂时都跟骆丘白没有什么关系,他并不是很在乎名词,与其一整天都胆战心惊的守在电脑跟前,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票数,担心自己会不会输得太惨,还不如抓紧时间多睡会儿懒觉,休养一下他最近被祁沣压榨太多次的老腰。

    今天一大早,祁沣就急匆匆的去了公司,等到骆丘白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他打了个哈欠就感觉到胸口有个圆球似的东西死死地压着他,让他连气都喘不匀了。

    他动手去摸“圆球”,圆球动了一下,滚了一下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幸好骆丘白眼疾手快,赶紧抱住才发现是他家的小兔崽子。

    小家伙睡的很熟,圆嘟嘟的身体埋在被子里,一只小手抓着爸爸身上的睡衣,嘴角淌下来的口水在上面留下一滩大大的水渍,哪怕现在差点滚下去,仍然没有醒,撅着屁股继续睡。

    “喂,小兔崽子,你怎么从婴儿床上跑到这里来了?”骆丘白哭笑不得,捏了他的小屁股一下。

    小家伙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从眯眯眼的缝隙中看到了爸爸,接着打了个哈欠,一副爸爸讨厌,打扰我睡觉的模样。

    “是不是大鸟怪把你塞进我被窝的?”骆丘白挑眉,把儿子抱进怀里,忍不住嘟哝一句,“他也不怕我把你这小兔崽子给压伤了。”

    团团掀开眼皮,似乎想问谁是大鸟怪,结果还没等完全睁开眼,鼻孔里就吹出一个大的鼻涕泡泡,接着两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骆丘白被小家伙的表情逗笑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阳光明媚,一洗前几天阴冷的天气,他戳破儿子的鼻涕泡泡问道,“团团,好几天没出门了,爸爸带去你去晒太阳怎么样?”

    本来睡的混混沉沉的小家伙听了这话,努力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呜啊”一声,接着咯咯一笑,抬手拍一下拍到爸爸脸上,笑的两只眼睛都没了,一副不睡觉也要出去玩的架势。

    “不就是三天没出去玩吗,看把你乐的。”

    骆丘白笑着戳了戳他的脸,冲了点奶粉把小家伙喂饱之后,就抱着他去了平时经常去的那个公园。

    今天是上班日,上午公园里的人非常少,骆丘白推着婴儿车走到一片空地,旁边有一棵合抱粗的梧桐树,地上铺满了金色的叶子。

    小家伙高兴地对着飘落的叶子伸手,惊讶又开心的咿咿呀呀的叫。

    骆丘白看着他玩的开心,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祁沣。

    【某人小时候有这么可爱吗?】

    短信石沉大海,半天没有人回复。

    祁沣打了个哈欠,盯着屏幕上四爪朝天,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的小家伙,脸色僵了僵接着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笑话,他小时候才不会为了一片叶子露出这么蠢的笑容。

    不轻不重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周围正在滔滔不绝讨论着今晚比赛的下属们瞬间噤声,忍不住偷偷看他,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引得老板生气。

    骆丘白看祁沣没有反应,已经能够猜到他的此刻那副古怪的表情,对着儿子又拍了一张,接着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是一震,祁沣皱起眉头,他的妻子到底有完没完,就算想念他,也要懂得分清场合,难道不知道今天他很忙吗?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左手端起一杯红茶往嘴里灌了一口,点开了妻子的短信。

    接着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老板狠狠地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该死的芙蓉勾竟然……竟然给他发这么银=荡的照片!

    手机屏幕上是一坨粉嘟嘟的小肉,仔细一看就能一眼认出来这是团团那个小兔崽子的小鸟!

    “唔啊……?”团团歪着头 小家伙一脸无辜的看着爸爸,对着他露在外面的小屁屁咔嚓一声,然后露出一抹恶作剧一般的笑容。

    【某人小时候的那玩意儿也这么粉嫩吗?可是长得不像啊】

    又一条短信发过去,祁沣的脸当即一阵红一阵黑,这时候他终于给了回复,【你怎么这么无聊,照片我已经删掉了,不许再给我发这种不要脸的照片,否则直接取消你比赛资格。】

    一条短信刚发过去,一条短信紧接着发了回来,祁沣不耐烦的打开刚要回复“不是告诉你不许发了吗”,结果点开一看当即愣住了。

    照片上是骆丘白的一张自拍,他怀里抱着团团,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举着小家伙的胳膊对他做鬼脸,他笑的露出两颗虎牙,小家伙鼓着包子脸,笑的眼睛都没了,肉肉的小手冲着镜头,似乎想透过照片去摸祁沣的脸。

    【这张照片也要删掉吗?(づ ̄3 ̄)づ】

    祁沣看着照片,呼吸一窒,接着脖子都红了,【……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骆丘白捧着手机笑了起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团团,就像看到了那个口是心非的大鸟怪,忍不住亲了一下,团团高兴的“呜啊”一声,咯咯一笑,接着整张脸都埋进爸爸的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父子俩正胡闹着,一阵很轻的咳嗽声响起,骆丘白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坐在长椅上的老人家,正出身的看着他跟怀里的团团。

    她看起来大概六十多岁左右,头发花白,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看起来家境不错,但面色却透着点虚弱的苍白。此刻她发现骆丘白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当即调转视线,看向一边,神色多少带着些失落。

    又是她……?骆丘白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碰到这位老人家,以前他带团团来逛公园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有时在翻书有时坐在树下发呆,因为都是亚洲人的面孔,他就留意了一下,也没有怎么往心里去。

    可是他毕竟在娱乐圈里混了那么多年,哪怕一直不温不火最后还落个一身骂名,至少也习惯了狗仔队的那些招数,所以对于别人暗中观察的视线费外敏感,这才注意到这位老人家经常会偷偷的看他,每次在他要去捕捉的时候,她却在低头看书,照不出一点破绽。

    一开始骆丘白的确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位老人家的目光没有任何恶意,甚至还带着羡慕和温柔,这让他不好意思上前阻止,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种目光。

    她到底为什么总是盯着我跟团团看?她……到底是谁?

    骆丘白一头雾水,这时一阵风吹过,头顶树叶沙沙,叶子纷纷飘落,怀里的小家伙惊喜的“呀呀”两声,伸出手就要去抓。

    兴许是小家伙的声音太开心了,老人家没忍住又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这一次正好对上了骆丘白的目光。

    骆丘白冲她笑着点了点头,还拿着小家伙的爪子冲她挥了挥。

    老人家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骆丘白竟然会主动给她打招呼,很淡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往外走。

    她非常的瘦,脊背略微佝偻,身体也不太好的样子,每一步都颤颤巍巍,像是随时随地要摔倒。

    骆丘白为她捏了一把汗,正想要不要上去扶她,不远处却突然窜出来两个自行车的小孩,他们互相追逐着,骑得非常快,一个急转弯才突然发现了旁边还有一个老人家,尖叫一声刹车,却已经刹不住了……

    “小心!”,

    骆丘白喊了一声,老太太愣了一下接着往旁边挪了一步,可是自行车还是擦着她的胳膊过去,把她撞倒在地。

    团团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咿咿呀呀叫了两声。

    一切发生的太快,骆丘白也措手不及,愣了一下,接着抱着小家伙跑了过去。

    老太太面色苍白如纸,几乎没有了血色,骆丘白摇了摇她的胳膊,“夫人,夫人?您还好吗?”

    他用的是英文,因为他不确定老人家是哪个国家,可是老人家竟然一动不动,眉头轻微的蹙着,只是跌了一跤竟然就昏厥了。

    骆丘白被吓了一跳,旁边两个闯祸的小孩一脸惊慌失措,一时竟然大哭起来。

    此时公园里也没有人,骆丘白抓了抓头发,安抚那两个小孩,让他们去找公园的工作人员来帮忙,接着把随身带的热水给老人家喝。

    等到工作人员来了之后,老人仍然没有醒,而且找不到她身上任何联系方式,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只看到她随身携带的书本上写的是中文,没办法只能先把她送去医院。

    本来这个时候,已经没骆丘白什么事了,可两个人怎么说也算是“旧识”,虽然从没有说过话,但他也不忍心丢下一个无依无靠的老人,抱着儿子就一起上了救护车。

    到了附近的医院,仍然没有查到老人家的任何信息,骆丘白先帮着垫上了诊费,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结果,怀里的团团这时候已经睡着了。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骆丘白凑上去问,“医生,她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她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昏厥是因为重度贫血和低血糖,一会儿输完葡萄糖就可以回家了。对了,你是她的儿子吗?平时是怎么照顾她的,她这个岁数不应该这么瘦弱,要补充蛋白质和糖分,你不能只顾孩子不顾老人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骆丘白怀里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家伙,委婉的又叮嘱几句之后,转身走了。

    骆丘白摸了摸鼻尖,没多说什么,看了一眼睡的口水都出来的小家伙,忍不住笑着戳了他一下,“听到没有小兔崽子,人家医生说你胖呢。”

    团团翻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含着手指头完全没有理会爸爸。

    输过点滴之后,老人家还是半梦半醒,清醒的时候说要回家不愿意留在医院,可是迷蒙中又说不清家庭住址,骆丘白也不知道能把她带去哪里,最终把她带回了家。

    太阳西斜的时候,老太太终于醒了,她迷茫的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时不知道身在哪里。

    坐在旁边的骆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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