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又来了——(第1/2页)庶女谋嫁:极品王妃

    “时候不早,走吧!”九姐儿“唰——”的一下将那车帘放下来,对那车夫命令道。

    那车夫一愣,看了看那车帘一眼,又看了看那满脸寒霜的男人。

    杨国丰也看了那车帘一眼,眸光沉了沉,最终转身上马。

    那车夫又重新驾车,那婆子又坐到了车辕上。

    只有跟在杨国丰身后的两个手下,面面相觑一眼,笑了。

    他们英明神武、清冷肃然的王爷竟然被一个小女孩骂了……

    其实说完那话,九姐儿就后悔了,暗恨自己太不冷静太感情用事,特别是那个“色迷心窍”,真有点不该出自自己这个未出阁的女子之口。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哎,算了,让这种马误会去吧!

    老天保佑,让她今后的人生再也不要和这种马有所交集才好!

    马车里,九姐儿默默地双手合十……

    也不知是因为五姐儿的事,还是刚才那场不愉快,那杨国丰并没送九姐儿到文家门口,一进文府所在的这条街就将剩下的事交给两个手下,然后打马而去。

    九姐儿自然乐得不见,最好以后都再也不见。

    回到府中,她自然就没有心思再想这些,因为又有的面对了,惊讶、猜疑、不解、嫉妒……

    她必须想一个解释的理由!

    嗯……

    杨皇后偶尔去了苏师傅哪儿、无意中就翻看了众姐妹留在苏师傅那里的刺绣功课、不知怎么就看着她绣的那副很合心意,所以她就撞到了那大运上。

    这个理由乍听很蹩脚,像是糊弄小孩子,不过……呵呵,对于那些一直不把她放在眼中的人、特别是文家众姐妹,却是再好不过。

    相信一个人因为实力才比自己强、远远不如相信一个人走了狗屎运比自己强来的让人容易接受,更何况那个人一直是以小透明的状态存在的呢。

    果然——

    “九妹妹可真是好运!”那一向清高自傲的四姐儿自那日后每见了她,这一句话打头。

    “那是当然了,九姐姐每日夜里都烧高香呢!”十姐儿用打趣的来掩饰话里的酸意。

    “真的吗,十姐姐?”单纯的小十一貌似就当了真,不过这小丫头的想法还是比较客观的,“我倒认为应是九姐姐绣的好……”

    “得了得了,有什么可羡慕的,千金小姐,都成司制坊的绣娘了,我就没看出有哪点好?”只是小十一话音未落,就被一边那正在嗑瓜子的六姐儿不屑的打断。

    六姐儿还是那副秉性,受不得别人成为中心,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那嫉妒也是以骄横的方式表现出来。

    “呵呵……”那挨着她坐的七姐儿听了,则是故意掩了袖子附和的笑。

    “母亲……”但这时却听只听那挨着门口做的八姐儿低叫一声。

    “大伯母!”

    “母亲!”

    众姐妹也立刻站了起来,对那由庄妈妈陪着站在门口的邹氏行礼。

    邹氏对众姐妹点点头,目光落在六姐儿身上,语气严厉的呵斥她,“你又胡言乱语什么,是不是想将我们整个文家断送了吗?”

    “母亲……”六姐儿嘟嘴。

    邹氏便又瞪了她一眼,然后对众姐妹道,“好了,散了吧,边姑姑这几日有事不来了!”

    众姐妹一听,大喜,就差欢呼了,尤其是六姐儿。

    看的邹氏又是气又是无奈。

    看看那几欲手舞足蹈的六姐儿,再看看那气白了一张脸的邹氏,九姐儿不由在心头一阵暗笑。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债,这句话用在邹氏这对母女身上再恰当不过,一片苦心,只可惜女儿不买账,哎!

    想想,邹氏这样的人有个这样的恶女儿磨磨……嗯,真的不错!

    其实对于这礼仪训练暂停,她也是觉得再好不过,因为她可比不得六姐儿有依仗,自那日臂拖水碗沐浴阳光后就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偷懒。

    可怜她,每日除了认真的琢磨着给杨皇后绣那件礼服,还要培育那白蜡树研究那白蜡虫,再加上这礼仪训练,充实的像只小陀螺,这小身板好不容易长得那点肉这几日就全部消耗掉了。

    出去见舅舅的那次,她随便弄了几只白蜡树的枝杈过来,如今就种在了她住的抱厦前面的花池里,每天浇水松土,如今那几个枝杈已经长了新芽,她要真真正正的玩一把养成实验……

    “九姑娘……”她一边思虑着,一边跟着众姐妹出了门马上欲做鸟兽状,但是这时匆匆而来的翠峰又喊住了她,

    不只九姐儿站住了,众姐妹站住了,邹氏和庄妈妈也站住了。

    “嗯……老太君想绣个抹额,让您过去帮忙参谋下!”看了一眼众人,翠峰迟疑了一下,才道。

    “哦……”九姐儿顿时觉得自己身处一片x强光射线中,呃,嫉妒害人呀,只不过府中最高领导人召唤,又怎敢不应,于是赶紧点点头,“好,烦请翠峰姐姐带路!”

    其实这几日这种殊荣几乎每天都上演,得了杨皇后的青眼,大大的张了这李太君的面子,这李太君开始重视她这个小透明了,每天去请安总是会和她多说两句,嘱咐她尽心绣是一方面,更是会常常问她缺断什么。

    实在说李太君的这番作为并不是很特别,支持皇恩圣任那不是情理之中吗?可是看在众人眼里,就觉得她是咸鱼翻身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呀。

    翠峰又向众位主子们福福身,才和九姐儿一起沿着那甬路慢慢走远。

    两人身后,众姐妹看了好一会儿,才也慢慢地各自回去了。

    只不过众姐妹走了之后,原地上却还站着两个人不动,正是那邹氏和那庄妈妈。

    “太太……”转头四顾了一眼,见确实没人了,那庄妈妈才转头看向那脸色未明的邹氏。

    “回去说!”只不过刚刚开口,就被邹氏打断。

    庄妈妈赶紧点了点头,然后扶了邹氏回屋。

    “太太,喝杯茶吧!”回到屋里,庄妈妈也不假丫头们之手,亲自倒了一杯蜂蜜茶给邹氏。

    跟了邹氏这么多年,此刻她的主人心情不好,她自然明了于心。

    “我喝不下!”只不过却被邹氏一手推开。

    “太太……”庄妈妈又叫一声,只不过剩下的话却又咽了回去,然后转身对候在一边的几个丫头打个手势。

    那些丫头立刻悄声退下。

    “太太,您别气了,这老太君也是为府里考虑!”等到屋里只剩了了两人,那庄妈妈才一边轻轻地为邹氏捏肩,一边道。

    “我怎么不气?这边姑姑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当初也是她让这姑娘们跟着学的,可是如今竟然一句话就将人家打发回去了,你说让我和人家怎么交代?让我这脸往哪搁?”那邹氏好像瞬间找到了突破口般,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宣泄。

    “……”

    “为府里?哼,难道凭一个小丫头片子的三针两线的绣活,就指望着能搭上那杨皇后不成!”不待庄妈妈开口解,很快邹氏又愤愤的道。

    “是啊,老太君这点确实欠考虑,老了,糊涂了……”庄妈妈知道一向说一不二的邹氏面临发飙的边缘,赶紧劝慰。

    “哼!”惹得邹氏又是一声冷哼,“她是老了,可是老三媳妇呢,昨天居然跟我说其实小七也不错,和小六关系最好,她以为我看不出她的心思,她不过是觉得那九姐儿搭上了杨皇后,就以为用不着我这儿了……丢人了,侧妃也是妾了,对九姐儿不好说了,这些烂借口怎么以前不见她提,随风倒的三寸货!”

    “太太,一个商户女不值得和她置气……”那庄妈妈又赶紧道。

    “还有九姐儿那小丫头片子……”邹氏又眯起一双美目道,“也忘了自己姓什么,每天飘飘摇摇的,真当自己跳了龙门吗?”

    “呃……”邹氏的这番话,庄妈妈无言附和了。

    依她看这九姐儿并无变化,除了貌似忙碌了一点,见了人还是一片的谦和带笑,和众姐妹们关系也处的不错呢。

    哎,说来说去,还是她的这个主人心似针尖吧,见不得别人一分的好。

    “是啊,太太,就怕到时她翅膀真硬了,我们这番打算落空呢。”

    不过,作为邹氏的心腹和谋士,庄妈妈自然要坚决和九姐儿站在对立面,为主人谋划。

    “是啊……”听了她的话,邹氏挑挑眉,阴恻恻的笑了,“所以呢,我早就打算好了,哼,不信治不了她。”

    那神态,那语气,让庄妈妈心头一凛……

    春日的阳光洒在文府那鎏金瓦片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花香细细,春风如醉。

    “这样?可是……”但在那迷人春光中,却有一个不和谐的惊恐声音响起。

    “你怕什么,这人又死不了人,只管去弄些来!”

    “哦……”

    “还有……”某个声音又低了下去。

    “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那丫头早就红了眼睛了,呵呵……”

    ……

    “姑娘,歇会吧,您都忙了半天了!”

    青杏一面将一碟子芸豆糕放在桌子,一边对窗前正在一堆亮丽的蜀锦和丝线中奋斗的九姐儿道。

    “嗯!”九姐儿口上应着,却连头也不抬。

    这些刺绣马上就告一段落了,告一段落后她马上就可以找老太君出府,去看苏师傅,只说是去问问某种花型的绣法。

    苏师傅的情况越发不好了,前天那苏君正刚让人捎了苏师傅的一本绣样过来。

    她看了就立刻落下泪来,因为那是苏师傅的绣样秘籍,是苏师傅多年的心血,看来应该是在安排后事了。

    “姑娘……”青杏看着九姐儿那越发清瘦的小脸,有点急,又将那碟子糕往前推了推,“这是姨娘刚刚做成的,您还是先尝尝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听了这个,九姐儿才抬起头。

    那青杏见了,立刻脸上一喜,也不让九姐儿伸手,直接就用那象牙筷子夹了一快糕点放进九姐儿嘴里。

    九姐儿只好整块吃下,一面鼓着两腮嚼着,一面不忘赞叹,“嗯……好吃,姨娘的手艺……就是好……”

    “那是自然,听徐姑姑说,姨娘昨个夜里忙活了大半宿,今儿又一大早就起了。”那青杏边说着,又夹起一口要往九姐儿嘴里塞。

    “好了好了,你当我是猪吗?”九姐儿怕了这丫头的填鸭式,赶紧偏过头,又问,“姨娘的腿怎么样?好点了吗?”

    这徐姨娘去年肠胃好了后,这腿上关节痛的毛病就又犯了,开春以来就更严重了,每每疼的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嗯,徐姑姑说那大夫还不错,开的药挺管用的,姨娘吃了那疼轻了许多呢,另外还有,姨娘以前不爱吃药,可是现在每每都是自己张罗着吃那药呢,只说一天不吃那药就浑身不舒服呢。”那青杏闻言立刻笑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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