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医治郭图(第2/2页)三国之黄巾再起

    姚樊听得.知朱铉已识破自己的心思.又与朱铉甚为相投.便走过去为郭图把脉.又看了舌苔表里.方轻声言道:“寒热俱烈.汗出则热退.伴有头痛面赤.恶心呕吐.舌苔薄白或黄腻.脉弦或弦数.应为邪郁少阳之症.记下药方.而后速速煎熬灌下.”

    说罢.姚樊口述管事挥笔记下诊治药方:辟秽除瘴.清热保津.清瘴汤用黄芩、知母、柴胡、青蒿、半夏.陈皮.茯苓.竹茹.枳实各四钱.生甘草.常山滑减半.滑石四钱半.黄连七钱朱砂微许(研末冲服). 管事写好药方.自然赶紧去买药.朱铉便命护卫跟随一起.

    他们又哪里知道.姚樊竟将黄连的计量加了一倍还多.就是要郭图多吃点苦头.自己又不亲自开方.若郭图日后追查.也只能怪管事笔下有误.

    先不说姚樊打的什么主意.只说郭图服下药后.果然丹田热流涌动.直达奇经八脉.体内不似先前那般虚热寒冷.放得连串响声出來.便要内急.等仆役们伺候他安歇.郭图还兀自在那里念叨:“真舒服啊.就是药太苦了些.”

    管事不忘献殷勤.媚笑着抚慰郭图道:“主人.良药苦口却能治病.先躺下歇息吧.”姚樊听闻.心中偷笑不止.面上也露出得色.旁人都用敬佩的眼神注视着他.暗叹此位医者有真才实学.不得不更加恭敬.

    朱铉见郭图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便向姚樊示意.二人一起告辞出去.郭图的管事忙跟在后面千恩万谢的念叨.一直将朱铉送到了街口.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想给朱铉做管事.如此殷勤客套.

    朱铉打发那名管事回去.并要他转告郭图好生安歇.想再说点什么.又觉不妥.便缄口不言了.

    朱铉回到牢舍内.见田丰已醒.忙上前问候.并安排手下人将田丰移往幽静清逸的居所.田丰虽是伤病初愈神情委顿.两眼却是熠烁着扑闪扑闪.盯着朱铉一直未说话.等到朱铉要命人安顿自己.才说:“不必麻烦了.我住在这里很好.”

    朱铉甚是惊讶.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先生何出此言.这牢狱之中昏暗潮湿.哪里能够住人.”

    “人常言富贵安逸好.我却愿枕戈饮胆.将军.你年青有为.切不可抱了享受安逸的心思.宵衣旰食才能励精图治.一展宏图统御寰宇.”

    田丰有些激动.加之身体虚弱.竟是说得浑身发颤.颇有些临终叮咛似的.

    朱铉见状.忙上前抱住田丰.“先生.您的教诲朱铉记下了.我与先生仅谋面数次.竟能舍弃个人安危而不顾.解救我等于罹难之际.在下代将士们向您拜谢.”说罢.便跪于地上向田丰行叩谢之礼.

    田丰本來面色苍白.见朱铉跪地叩首.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脸上竟呈现出一片红潮.急忙的劝止朱铉道:“将军不可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下拜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您可是要成大事的人.莫折杀了我.”

    朱铉怎会理会田丰如何说.诚心诚意的三跪九叩行了大礼.方才起身再來到田丰跟前.微笑着轻声言道:“天地父母为男儿所跪.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再造之情形同父母.如何跪拜不得.”

    田丰不免唏嘘感叹.要朱铉靠自己坐下.经方才一阵激动过后.田丰已是气血乱涌不能自持.咳嗽了十数声方才止住.语音微弱的对朱铉言道:“我有话要单独与你说.可命旁人暂退.”

    朱铉听得.忙挥手示意护卫们退下.又请数名医者牢房外暂侯.这才反转了身來听田丰有何事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