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去北京进修6(第1/1页)第N次初恋
第一百零三章 去北京进修6
见我站着不挪地方,吴姐问,“怎么啦,馋了吗?”
我揉揉肚子,“馋是馋,可是刚吃了饭,现在吃不下去。”
吴姐笑了一下,“那好呀,下次别在宾馆用餐了,我请你在这吃。”
我跟她开起了玩笑:“请就请,那我们在这多溜达一会儿。等我饿了,你再给我买。”
吴姐听了,扑哧一笑:“你怎么像个孩子?拿我当成你妈了?”
我厚颜无耻地说:“当你是我妈又怎么样?我叫,你敢答应吗?”
吴姐也不示弱,“叫吧,你敢叫,我就敢答应!”
我拉起她的手,把她拽到一棵大树后面,一把撩起她没系扣子的风衣,把头凑过去,紧贴着她的毛衣,用鼻子尖在最丰满的部分蹭了蹭,奶里奶气地叫了一声,“妈,我饿了。”
吴姐一张俏脸顿时就羞红了,她用手捶打着我的后背说:“你怎么这么赖皮啊?弄得人家这儿痒痒的。”
机会这么好,我哪能轻易放弃?于是我双手揽住她的腰,趁机又用牙咬了咬毛衣的小凸起。吴姐推了我一下,没有推动,干脆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任我放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见旁边似乎是一对小情侣在说话。一个男的羡慕地说:“你看看人家,多开放!咱俩都交往三个月了,你也不让我亲热一下!”
又听见一个女的说:“那种姿势太流氓了,跟吃奶似的,我可不敢!”
我俩吓得赶紧分开了,吴姐急忙转过脸去,捋了捋散乱的秀发。我心里还在想,靠!这俩人怎么这么好奇?人家用什么姿势都看得这么清楚!
吴姐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声说;“你真是个坏蛋,把人家毛衣弄湿了一大块!”
我俩又继续往前走,看了一会儿菜煎饼的做法,也很有趣。我平常见过的煎饼都是不放菜的,顶多卷一棵大葱。
可是这种煎饼要包好多菜,小油菜、小黄瓜、胡萝卜、西红柿……晕,一个菜煎饼竟然那么大,我心里想,“这还不得够我吃两顿的吗?”口里就说了出来。
吴姐一笑,“菜煎饼本来就是切开卖的,谁有这么大的饭量,一口气能吃一个啊?”
我们沿着路向南走,两旁的杨树林哗啦啦直响。吴姐问:“你怎么这么喜欢吃呀?看得都不挪窝了。”
我大大咧咧地说:“食色性也嘛?吃和色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两样事情,你不知道?”
她大概脸又红了,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也不怕我生气?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吴姐面前,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也许她比我大,结过婚?也许她性格好、脾气温顺?反正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口不择言的。
走着走着,吴姐忽然问:“哎,你结婚了吗?”
我心里一动,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结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回答,为什么骗她。此时此刻,我心中想的是什么?真的说不清。
吴姐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至于她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我没敢看——
今天和几个同学去商厦购物,几个女同学在金银柜台前驻足。不停地评头论足,有很多人就给家人买戒指、项链,有的还鼓动我,给你老婆买一件吧。
我原来总以为金啊银啊这些东西俗气,今天仔细一看导购小姐脖子上挂的,还蛮不错,珠光宝气、闪闪发光的,比戴个铁的洋气多了。
我心想,老婆咱没有,梦涵呢,算不算我女朋友?唉,说不清楚。还是给老妈买一件吧,现在她手上还带着那枚假戒指。
我在同学们的指导下,选来选去,挑了一枚六百多元的纯银戒指,还带着一块小小的蓝宝石呢。虽然不算贵重,也算是当儿子的一份心意吧。
掏钱的时候,又想起梦涵来。这丫头可够厉害的,让我一看见钱包,就会想起她。给她买点什么呢?
琢磨了半天,买个手机?可我的银子不够了。还是买块表吧,上高三了,没有表没法看时间,多不方便。
最后就挑了一块80块钱的女士手表,还是仿镀金的呢,嘿嘿。
有时候,人的情感世界需要一点调味剂,很正常的。
在北外,晚上的时间真难打发。我除了看球赛,对别的节目很少能吊起胃口。
电视里翻来覆去地上演那些老掉牙的剧情:一会儿是一男一女惊天动地爱一场,到最后发现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一会儿是皇上的几个老婆争风吃醋、争夺帝位,不惜把别人的孩子掐死投毒往井里扔。
我看了没几次就想吐,这不竟扯吗?
要不就是相亲栏目,一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围着一个傻老爷们儿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一个问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呀?另一个问结婚以后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好不好?急得那男生面红耳赤、抓耳挠腮,回答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那感觉就像耍猴差不多!
有人就提议打够级,这倒是个好主意,人凑不全,我就叫吴姐来。她是管生活的老师,打牌不就属于生活吗?
够级这种牌类游戏,六个人分成两组,同组的三个人互称“联邦”。
不知是阴错阳差还是天缘巧合,我和吴姐都摸到同一种颜色的牌,恰好成为联邦。我看了她一眼,哪想到她也在偷偷用眼角看我。
打够级的规矩,联邦之间是不能说话的,说话等于相互通气,等于破坏了规则。但不说话不等于不能递暗号,当我需要什么牌的时候,就努力朝吴姐挤眉弄眼,希望她能明白。
可是吴姐毕竟初出茅庐,无论我怎样暗示,她竟傻傻地一点儿也不懂。出牌也不按套路,乱来一气。
没有办法,我只好直视着她的眼睛,做了一个“san”的口型,但是不敢出声,意思是说:“三个的”。吴姐傻愣愣地看着我,像是丈二的大佛摸不着头脑,呆在那里。
牌友们大笑不止,一个老师开玩笑说:“你俩真是心有灵犀啊,能用唇语交流,佩服,佩服。”
一句话说得吴姐粉面通红,我也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反正俺们没作弊哈。”
没想到,从此以后,这次“唇语风波”竟成了学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以至于俺得了一个雅称:唇语老师。嘿嘿。
事后,没人的时候,吴姐红着脸对我说:“你看你,让大家都知道了,这叫什么事啊?”
我就笑着回应说:“唇语嘛,就像音标里的清辅音,声带不振动,只做口型不发音。谁让你当时不明白呢? 还是副教授呢?”——
北京外国语大学占地30万平方米,位于海淀区西三环北路2号。我们所在的培训学院在北外西院内。
没事的时候,吴姐带我踏遍了附近的景点:公主坟、圆明园遗址、太平洋海底世界、五棵松、中央电视塔,到处都留下了我俩的足迹。
一边欣赏美景,我还没忘了欣赏身边的美人,吴姐总爱穿一件白色风衣,下面是一条青色牛仔裤。我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大腿看,真美!真挺!真丰满啊!
走到一地,感觉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兴奋不已。吴姐呢,她脸上总是一副平静如水的表情。当我兴奋地大叫的时候,她总是安静地看着我。
在神往已久的公主坟前,我大声念了一句诗: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我兴奋莫名,对吴姐说:“你信吗?我如果早几年来这儿,那写《还珠格格》的就是我了,还轮得上琼瑶吗?”
吴姐微笑着点点头,“我信,我信。可是现在也不晚啊,北京有好多古迹呢,颐和园、天坛、大观园,你还想写什么小说?”
我的目光抛向了云端,若有所思地说:“那我就依大观园为背景,写一部家庭题材的长篇,把时间放在明代,就写在大观园里发生的男男女女的故事。男主人公我都想好了,最好姓贾。哎,你说书名叫什么好呢?”
吴姐撇撇嘴,“我给你起个名,叫《红楼梦》行不行?”
我想了想说:“嗯,这题目还行,可以。”说完,我俩都大笑起来。
在王府井小吃一条街,我和吴姐成了这里的座上客。在小摊前吃羊肉泡馍,用手把烧饼一点点掰碎,浇上羊肉汤,吃完一碗后顿时大汗淋漓,体验了一把西北风情;尝一口猫耳朵,仿佛又回到了江南水乡;咬一口狗不理包子,满嘴生香。
在香山公园,我们围着大树捉迷藏,吴姐乐得像个孩子,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儿,跑起来越发迷人。都三十岁的年龄了,依然风姿绰约,像刚刚步入怀春的少女一般,尽显百媚娇态。
我捉住她的时候,夸张地大叫:“抱一下,抱一下!”她看看旁边的游人,摇摇头,脸就像满树的枫叶一个颜色了。
不抱就不抱!我沮丧极了,就蹲在树下生闷气。
她抬起手摘下一片枫叶,走到我面前,淡淡地说:“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像个孩子?你看这枚枫叶,是我送你的,希望你天天开开心心的。”
我没接树叶,还是气鼓鼓地看着脚下的蚂蚁发呆。
吴姐投降了,“好吧,我答应你,就抱一小会儿,好吗?”
“嗯。”我立刻站起来,伸出双臂,轻轻地把吴姐拥入怀中。
吴姐并没有显得很激情,只是默默地趴在我的肩头,鼻孔里冒出阵阵气息,那是一种少妇特有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