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迟来的噩耗(第1/1页)等王的男人

    “我的锦哥呢.为什么你回來了他还沒回來.他人呢.”

    恬洵被杜朗抓着.其实是震惊大于生气的.眼前这个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男子真

    的是那个俊朗的大夫吗.恬洵还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杜朗.

    “哎呦.杜朗.你干啥呢.快松开我家主子.”袁阔原本是和杜朗一道來的.可是杜朗见了恬洵就冲了过來.袁阔急忙去掰杜朗的手.

    好不容易让让杜朗松手.杜朗确如癫狂了一般冲了上去.

    “锦哥呢.你说.为什么他还不回來啊.为什么到处都沒有他的音信.”袁阔拦住杜朗的腰.才沒让他抓伤恬洵.

    恬洵眼光阴冷.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杜朗.心里却在思考着.锦哥与杜朗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只是沒了几日音信为何对方就紧张如斯.

    “杜大夫.本王请你來是让你给人治病的.不是來让你质问本王.你若不想看.就赶紧走.本王去找别的大夫.”

    “你.”杜朗指着恬洵.依旧是气愤不堪的模样.尽管恬洵根本就不能理解杜朗的为何如此气愤.如此的癫狂又是何故.白泽不过是离京一段时间罢了.

    “白泽无事.”恬洵简单地说出了这四个字.杜朗闻言.终于是冷静了一些.他瞪了眼恬洵.提起了地上的药箱.愤愤的说道.

    “我先去看病人.等会在与你说.”

    恬洵看着杜朗的背影.问道.

    “袁阔.你怎么请他來了.”

    袁阔讪讪的笑笑.“奴才和图添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杜朗照顾的.他的医术和为人都信得过.”袁阔只听恬洵要找个相熟的大夫.自然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杜朗.虽然他找到杜朗时杜朗看起來有些不对劲.看起來消沉而且颓败了许多吗.但是听见有病人要医治还是跟着过來了.

    恬洵也沒再说沒么.明玉看着却发起了呆.

    “在想什么.”恬洵问道.

    明玉的眼睛中有着一丝的迷茫.夹杂着还來不及褪去的羡慕的神色.

    “在想那个宁白泽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时还有些羡慕他.”明玉笑了笑.掩饰了自己的神色.虽然未曾见过宁白泽.可是他真的很好奇.仅仅是失去了几日消息的便有人为他抓狂的人是个怎样的男子.他今日只见到了宁白泽两个朋友罢了.可是每一个都那么的在乎他.

    “你羡慕他做什么.”恬洵捏了捏明玉的肩.他可不觉得宁白泽有什么值得人羡慕的地方.除了有钱一点长得好看一点.聪明一点之外.他还有什么优点.一身赖毛病.还那么难养活.又有洁癖还十分毒舌.旁人在他身边呆上一天都受不了.有什么好羡慕的.

    白泽要是知道恬洵实在这样想他的.估计恬洵以后便沒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可是恬洵在腹议白泽的时候.好像忘记了一点.他可是和白泽独自呆在一起一天了.也沒有受不了.

    “杜朗这个状态等会还不知道会怎样.你先回房等我吧.”

    明玉想了想.道了个好.

    恬洵先送明玉回房.又和他说了一会话后才重新回到客房看四十九方的伤势怎么样了.

    屋子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金疮药的味道.

    图添见恬洵过來了正欲行礼.恬洵摆摆手让他免礼.床边杜朗已经帮四十九方止了血.此时正在缝合四十九方的伤口.恬洵走到旁边的静静的看着.杜朗正在认真的缝合伤口.他沒注意到恬洵已经走到了旁边.

    杜朗剪了线.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恬洵能看见杜朗原本俊朗的面容此时竟是疲惫.方才的狰狞仿佛耗尽了他最后的锐气.他的眼睛暗暗的.看着恬洵.声音也带着疲倦沙哑.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锦哥呢.”

    只是三个字.却似历尽了沧桑.

    恬洵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与杜朗建的次数并不多.对他的印象多事停留在年轻朝气等正面的词语上.可是眼前这个消瘦颓唐的青年却和他记忆中的人一点都对不上号了.在这一刻平静下來时.恬洵才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白泽对于他或许只是个朋友.对于其他人却是视为生命般重要的存在.

    “他应该在大沽口.”

    杜朗对恬洵点了点头.眼睛中总算是有了一些神采.

    恬洵看着杜朗像是变了个人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杜朗低着头.身影看起來格外的消瘦.外人不能想象这十天杜朗活的是有多么的忐忑不安.甚至可以说是失去希望.

    “因为有人给我寄來了一件血衣.是白泽的袍子.”

    听了杜朗的话.恬洵的心咯噔一声.四十九方只是告诉自己恬洵已经去了大沽口.然后自己便天真的以为白泽平安无事.他是真的平安无事吗.

    “你刚刚医治的那个人告诉我白泽无事.正赶往大沽口.你什么时候收到的那件血衣.”

    “十日前.与那件血衣一同寄來的还有一根小指.”杜朗的声音颤抖着.恬洵可以轻易的听出里面夹杂着的担忧和害怕.

    “可是白泽的.”恬洵只觉的脑袋嗡的一声.甚至有片刻的空白.十日前是白泽被绑之后的两天.白泽被人带走后.并沒有如自己推断的那般受到礼遇而是被人切掉了一根手指.自己凭什么断定绑走白泽人不会虐待他.他是那里來的自信.今日好不容易散去的愧疚又被杜朗的一句话勾了起來.像是洪水一般瞬间胀满了恬洵的.

    恬洵的眼睛盯着杜朗.期待着他的否定.

    可是杜朗缓慢的摇了头.幅度虽然很小.

    恬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只是一根手指.你为何能断定就是白泽的.”

    “我是一个大夫.每个人的骨骼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自然能辨别出來.而且.我和白泽相识差不多八年.又怎么会认错.”杜朗看着恬洵.他黝黑的眼睛像是一个黑洞.映着恬洵惨白的沒有血色的脸庞.杜朗沒有欺负的声音有一次响起.

    “与锦哥的断指一起寄來的还有一封信.他们要我交出百货宁家的当家的印鉴.若是不交.每隔一日他们便会送來一根断指.指头沒了.就是胳膊.”

    “那你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