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逃出(第1/1页)等王的男人

    趁着烟雾的掩护.恬洵翻身上马.一手抄起地上的四十九方.准备离去.

    四十九方瞪了眼恬洵.目光中包含了无尽的恨和不甘.

    恬洵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來日方长.”说罢.也不顾四十九方的挣扎.强行拉四十九方上了马.扬长而去.

    四十九方挣扎了两下.但是他的伤口早就裂开了.血将衣服染红个一片.即使在不甘.今天也带不走琮玉了.

    恬洵见四十九方安静了下來.在心里叹了口气.今天的计划失败.如果再不走他们几人的性命肯定是要留下了.而且.此事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琮玉是万万杀不得了.且不说琮玉的阿玛端瑞知道自己的儿子死在恬洵手里会有多么强烈的报复.就是射杀皇亲这一条就可以让四十九方杜朗过一辈的逃亡生活.

    他们的针对琮玉的计划是因建立在沒有人知道的前提下.如果行踪暴露.琮玉就万万动不得.毕竟他们一直都是私底下较量.这些龌龊事是不能放在台面上的.

    恬洵与四十九方骑一匹马.杜朗图添一匹.四人很有默契的往后山跑去.这是他们事先定好的路线.袁阔在后山的小道上准备好车辆马匹.路上的干粮.不管的手与否.他们都会直接跑路.不会京城.跑路的目的地嘛.自然是大沽口炮台.

    袁阔站在树梢上.远远看着香山寺的方向.心乱成一片.爷不会有事吧.虽然有杜朗的毒药.可是哪个对手毕竟师从于琮郡王啊.那个眼神阴郁总带着冷冷杀机的男人.

    袁阔急出了一身汗.可是却不敢离开.

    远处的古道上出现了尘烟.是爷.

    不对呀.爷他们在山上不是沒有马.可那尘明明是快马溅起的尘土啊.待那两骑快马又跑近了些.袁阔才确定那确实是自己的主子.袁阔看着越來越近的恬洵.本來放轻松的心又提了起來.

    恬洵骑着快马将至.可是他后面不远处飞扬的大量尘土说明恬洵的后面还有大量追兵.

    袁阔大惊失色.也不敢在树上张望.急忙牵出藏在树后的马车马匹.

    刚做好这些.恬洵已经到了.

    “袁阔.快走.”恬洵也沒时间和袁阔废话.将四十九方递给袁阔.安置在马车里.甚至沒时间留给杜朗去给四十九方止血.立刻打马离开.

    恬洵沒想到琮玉追得那么急.他们是一定不能落在琮玉手里的.要赶紧逃.

    路上几人基本上沒有说话.只是快马加鞭的在路上飞驰.而后面琮玉的暗卫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坠在后面.

    恬洵一行五人每隔一段时间换一匹马.跑累了就在马车上轮流休息.吃喝都在马上.急行军了一天.才渐渐将后面的追兵甩出了一段距离.入了夜.恬洵的速度才渐渐慢了下來.

    “爷.休息一下吧.追兵还沒快到.明天中午就能到大沽口了.”

    恬洵的脸依旧紧绷着.目光沉沉的看着后面.随意吃了点干粮便陪着杜朗进了马车给四十九方换药.

    四十九方的伤口裂开了.再加上一路颠簸.沒时间好好治疗.四十九方在路上发起了高烧.杜朗又不耐在马上颠簸.脸上也都是疲惫.

    “四十九方怎么样了.”

    杜朗给四十九方换了药.换上了的绷带.

    “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一直高烧不退.路上条件不够.我已不能做什么.不过他的意志力很坚强.并沒有昏过去.情况虽然不乐观.但是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这次可是伤了小方的元气.要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恬洵点了点头.

    “你在马车里歇一会吧.两个时辰后我们继续赶路.”

    杜朗抿着嘴.看着面前颠簸了数日虽然风尘扑扑.但依旧风度翩翩的满身华气的恬洵.这两日恬洵除了吩咐休息问四十九方的病情外.便沒有多余的话.他总是心思沉沉的看着后方.脸上的神情并非担忧.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他似乎极度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是说马上就到了.你也不要过分担忧.”杜朗宽慰了恬洵一句.

    恬洵坐在车辕上.眼睛黑的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恬洵摇了摇头.

    “我不是担心后面的追兵.我们隔一段时间就换一匹马.速度比那群暗卫要快很多.”恬洵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计划错出在哪里.我们计划的很周严.而且直到琮玉中毒开始.都是按照计划发展的.琮玉到底是什么时候布下的暗卫.”恬洵在让给图添冒充四十九方给琮玉发了信后便來了香山寺.和恬洵一道在山上戒备.暗卫如果要布下就是说在恬洵上山之前.可是这怎么可能.

    杜朗只能摇了摇头.

    “也许琮玉一开始就想到了是你在布局.那些暗卫也一直都跟在琮玉身边.我们人手有限.一时沒防住也是有可能的.”

    恬洵皱了皱眉头.如果琮玉如果真能洞察自己的计划.而且又算得这么准.那自己一直以來还真是小看了自己的这个舅舅.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恬洵的脑海里.他便毫不犹豫的将这个想法扼杀.只是有这样一种可能.他的心就疼的难受.

    恬洵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杜朗见恬洵这个样子.也叹了口气.

    “如今已经和琮玉撕破了脸皮.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太担心.好歹你阿玛也是恭亲王.”

    恬洵撇了撇了嘴.挑着眉稍.扯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

    “恭亲王.呵.他可是比琮玉还不能沾惹的人呢.”

    杜朗看了看恬洵.自己的阿玛不能沾惹.什么意思.

    不过.恬洵沒有给杜朗解释的意思.他闭了眼.将所有情绪都藏了起來.待他再睁开眼时.脸上的疲惫便不复踪影了.他已变成了那个冷俊睿智的翻版恭亲王.甚至连略微凌乱的发丝风尘扑扑的长衫都不能影响到他的威严.

    恬洵下了马车.招呼图添继续赶路.

    杜朗见状.什么也沒说.跟着恬洵下了车.重新出发.杜朗看着前面的恬洵.安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因为前面的男子是一个不需要别人安慰的人.他不希望别人看见他的软弱.别人的安慰对他來说更多的是侮辱或者讽刺.无能的讽刺.

    也许.他的软弱不是不可以给别人看.但是那个不是自己.也不会是白泽.   作者有话说   呜哈哈哈,贫僧没有节操的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