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一定娶(第1/5页)前夫偷你上瘾

    回想起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临上飞机之前秦振打电话来的时候,一边是蒋天送紧握住的手,一边是秦振电话里怒不可遏的声音。

    “林夕,你敢骗我!”秦振电话里的第一句话就是怒不可遏的怒吼,而我却心底好笑,这段情到底是谁骗了谁,又到底是谁负了谁,秦振他心里不能不清楚,可都到了如今的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的出我骗他这话来,这男人确实是没长大,人虽然是长得人高马大,手一抬就能把我扔出去,可他也就是能把我扔出去,空长了一身的力气,那点自以为是的心思幼稚的可笑要人心疼的。

    我依旧很有耐心的跟他说话,最重要的是那是秦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当那是最后的告别式。

    “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能陪着你继续复健了,以后你别总是动不动就朝着佣人发火,气大伤身,最后累及的是自己。”

    “你在哪里?为什么周围都是熙攘声?”电话里秦振忽略了我所有的话,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在那里,但是即便是我告诉了他,他又能怎么样呢?

    抬头我望着机场了熙熙攘攘的人们,跟他说:“你多保重,忘记那些曾经荒谬的誓言,找个干干净净的女人结婚,我会祝福你!”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在哪里,我问你在哪里,你跟我说这些胡话干什么?”秦振的声音极其的暴躁,暴躁的都有些刺耳,所以我道了一声珍重就挂了电话,随手我将手机交给了三哥,三哥自然有办法解决打进来的骚扰电话,而且不影响我和其他任何人的联系。

    上飞机之前秦文打了电话过来,但电话是三哥接的,电话里同样是秦振的声音,只是三哥却说他打错了,随后将手机关了机,之后我和三哥以及蒋天送飞往日本的北海道。

    其实二哥最初定下给蒋天送养病的地方是二叔所在的乡下,但是中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把地方改在了日本的北海道。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过来北海道这边了,但我还是很有兴致的低头看着,为了不影响蒋天送的情绪,也为了能让蒋天送好好的养病,二哥包了转机,所以飞机上除了我和三哥蒋天送三个人,就是四哥和那两个四哥找来的医生了。

    原本这一次二哥也要同行,但是我听说苏晴的身体出了一点状况,家里还有蒋老太爷和老管家,二哥出来不方便所以就我们兄弟三个人一起赴这趟日本。

    四哥这次是被三哥硬拉着过来的,说什么人生地不熟,日本是四哥的地盘,所以四哥被强拉来了。

    蒋天送的情况还不错,已经基本稳定了,起码他已经搞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了,这一点是三哥的功劳,要不是三哥一顿拳打脚踢,估计蒋天送还以为他是在梦中见的我。

    “我想喝点水。”正看着外面,蒋天送拉了一下被他都握出了汗的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倒了杯水给他,但他只喝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下了。

    “折腾人?”一旁的三哥嘴不饶人,看了一眼蒋天送立刻脸色阴沉了,但蒋天送反倒不在意的看了三哥一眼,其他什么都没说,之后就将我的手拉过去看向了飞机的外面,一边看一边声音无比平静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病好了就回去。”我回答蒋天送,蒋天送想了想说:“我们等到樱花开了回去,到时候我陪你去看樱花。”蒋天送他转过来说,我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蒋天送又转过去看着机窗的外面,一直到下飞机的时候。

    三哥带了几个专门的服务人员过来,一开始我都没看到,但下飞机的时候那些人才出来,帮忙把蒋天送弄到了飞机下面。

    飞机下没几个人在那里,只有一辆高级护理车三辆黑色的轿车和几个接机的人,下了飞机四哥先和对面的人握了握手,用日语交流了几句直接上了车,随后是我们这些人。

    车上给蒋天送睡着了,飞机上一直没有闭上眼睛,这会一下了飞机就没什么精神了,刚刚上了车就闭上了眼睛,但他却还是紧握着我的手。

    车子停下的时候蒋天送突然的打了一个激灵,我马上过去拍了他两下,四哥这是第一次看到蒋天送打激灵不由得看我,微微的蹙眉。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是受了惊吓,这次病了之后就这样,我也是知道不久,苏晴说偶尔的还会突然醒来,而且一醒来就双眼望着窗户发呆,苏晴说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镜像。”我和四哥解释说,四哥看着我沉吟了一会看向三哥,三哥和四哥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照理说不能。”三哥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偏巧蒋天送就睁开眼睛醒了,一醒来光洁的额头上就多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我马上拿了纸巾给他擦干净了。

    “什么照理说不能?”蒋天送一醒过来就问三哥,声音很平静一改从前的浮躁,更多了一抹少见也不寻常的平淡,可二哥说就是这一抹平淡才要他不安。

    记得临行的前夜二哥的话,二哥说蒋天送这时候病的不是时候,平静的也不寻常。

    三哥轻蔑的白了蒋天送一眼没说什么,但下车的时候蒋天送问我三哥和四哥在说什么,我说在说小时候的事情,蒋天送看了我半响,有些狐疑,但很快他就安静了。

    北海道这边在来之前四哥就已经安排好了住处,是一个质朴的院子,我们过来之前已经要人空了出来,打扫的也干干净净,因为是在郊外的关系,这边的院子有些像独立别墅,但实际上只是一处安静的房宅。

    房子外形很像是木质的木屋,但是那个四哥的朋友介绍说这里很暖和也很凉爽,不用担心会冷会热,可说是冬暖夏凉,而且这里的空气也很好,院子里栽种了两颗樱花树,每一棵都有一人那么粗壮,要抬起头仰望才能看到他的枝杈,轻易的我这种身高都够不到樱花树的枝叶,虽然不是开花的季节,但是叶子却茂密的很。

    周遭很干净舒适,院子里有几口大缸,缸里养着睡莲和金鱼,进了院子我还去看了一眼,水清澈的一眼望到了下面的缸底,把睡莲的根茎都看的很清晰,颜色繁多的小鱼闲逸的游着水,你望它一眼它立刻一个摆尾快速的吓跑,躲到水底去了。

    三哥说院子弄的不错,还说不知道房子里什么样,跟着三哥我进了门,门里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干净整齐,是我最先有的感觉,房子里东西不多,但是又不缺任何一样生活用品,而且一点不显得拥挤,反而觉得很宽敞明亮。

    可能外面来的路上有一大片茂密的树林,和一汪宽阔的湖泊的原因,此刻一看到房间的舒适整洁,竟有些返璞归真的错觉。

    蒋天送把人抬进了房子里,身体有些慵懒的依靠在架床上,就如同刚睡醒的一个帝王一样,惺忪的眼眸在房间里打量,什么都看不进眼里,要人觉得他有些与世无争的闲逸,就像是外面那口缸里的睡莲们悠然自得的很,人来了它也不会如同小鱼那般惊慌逃窜,人走了也不会探头探脑的出来吐个气泡炫耀一番什么。

    放下了蒋天送那些人就出去了,三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把给蒋天送准备的轮椅拿了进门,放倒了地上还不忘转了两圈,这才去蒋天送的身边弯腰将蒋天送扶了起来。

    蒋天送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小腿上留下了两道很明显清晰的疤痕,看着有些狰狞。

    坐到了轮椅上蒋天送的头上就见汗了,而且脸色苍白了没有一丝血色,我拿了纸巾过去给他擦了擦,又给他盖了盖被子,蒋天送这才将我的手拉过去跟我说:“我有些饿了。”

    “我带了点鲜奶过来,先喝点,这就去给你做饭。”我说着把包里带着的鲜牛奶拿了出来,蒋天送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怎么爱喝这个。

    “二哥说你每天要喝一斤牛奶,你忘记了?”我的脸色不是很好,不希望蒋天送不喝,但也还是商量的口气,打心底是觉得蒋天送现在这样有些可怜,所以怕他以为我是嫌弃他什么。

    心理咨询师说蒋天送现在的这种情况,最忌讳的就是心理波动太大,他和正常人不一样,想什么事情容易走极端钻牛角尖,一味的走进死角不肯出来,要我们尽可能的要保证蒋天送的心情平和,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重拾以前的自信。

    还有就是,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牛奶对骨骼的恢复起着重要的作用。

    听我说蒋天送把装在纸盒里的鲜奶拆开喝了,一边喝一边看着我,喝完了我刚要转身去给他做饭,他又拉住了我。

    回头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蒋天送,蒋天送的身体太虚弱了,有时候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喝饱了。”蒋天送他说,我这才想起来,一盒牛奶就一百五十克,一斤牛奶才多少克?蒋天送他这段时间吃的本来就少,这时候一起就喝了一百五十克的鲜奶,肚子还那里有地方装其他的东西了。

    “一会我给你做点粥。”我拿着纸盒去了厨房里,把纸盒扔掉又走了回来,回来三哥和四哥正在说话,蒋天送没人理他他就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显得很安静,我走过去他才朝着我看过来,话很少也没有多少的表情,但他习惯伸手将我的手拉过去。

    “住处已经给你们另作了安排,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会有人负责你们的人身安全,你们的酬劳我会每月直接打到你们户头上,你们的家人我们也会妥善的保护,不会给你们一丝的后顾之忧,我希望你们明白,他的未来就是你们的保障。”三哥朝着刚进门的两个医生说道,四哥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进来的两个男人看去。

    这两个男人就是蒋天送的医生,一个是资深的心理医生,一个是权威的骨科专家。

    来之前二哥安排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对方要保证绝对对得起他们的良心,二哥做事向来万无一失,绝不允许在蒋天送这里出一点的纰漏。

    蒋天送后知后觉的回头看向哪两个中年的男人,漆黑的眼眸只是随便的打量了一眼便收回了眸子,之后便开始在房子里随处的看,看他看的专心我就推了他在房子里转悠,把其他的事情交给三哥和四哥去做。

    我来这边主要的任务就是照顾蒋天送的起居饮食,负责蒋天送每日的三餐营养,以及保证他的休息质量,其他的事情是三哥负责。

    三哥事先已经调派了很多人在房子的附近,虽然我没有看到那些人,但我知道房子的周围布置了很多人,至于四哥,四哥是软件方面的专家,所以房子周围装了近百个摄像头,每天都会有许多的视频传达到四哥的房间里。

    趁着三哥和四哥安排房间的时候,我推着蒋天送在房子里已经转了一圈回来,正看到门口一个年轻的男人把一篮食材放下离开,三哥走过去提起了那些食材看了一眼,转身把东西送去了厨房里,原本我打算过去做晚上的饭菜,四哥却说他没事他去做。

    四哥进了厨房三哥走了过来,要我去收拾房间,说他带着蒋天送出去转转,还说总这么在房间里闷着,早晚的闷成个哑巴。

    听三哥说蒋天送很安静的把我的手放开了,虽然是有点舍不得,但蒋天送他还是放开了,而且只是抬头用他平静的眸子看了我一眼。

    “跟吃了哑巴药一样,真是病的不轻。”三哥一看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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