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背叛(第1/2页)剑碎山河
“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李浩。
推开女人缠着自己的胳膊,眯着眼睛坐了起来。
骂了一句,起来穿了衣服下地开了门,张口就骂“谁呀,作死呀”。
门外已经来了十几个人,一个个凶悍的样子,为首一个光头大汉一见李浩出来就嚷嚷起来。
“大哥,昨天生子和海航让人弄了。”
挥手打断那个光头的话,“喊个屁,下楼说”。
一帮人下了楼,李浩在楼下大厅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
抬头阴沉的盯着那个光头大汉,“怎么回事?“
“大哥,昨天生子和海航他们几个在恒乐洗澡,在大厅里被一帮人给砍了,生子左腿大筋断了,这帮兔崽子手真他吗的黑,海航他们每人都挨了二十几刀,现在都在四院住着呢,我让小四儿领人守着呢。这帮人全是生面儿,肯定不是铁东这一片儿的。“
李浩阴着脸,低头想了一下,“大头,你一会儿把兄弟们都撒出去,先在铁东找,能翻出来最好,翻不出来也要知道这帮兔崽子是什么来路,我就不信一大帮子人留不下点儿尿。对了,刚子呢?”
“刚子昨个去沙岭了,说明晚回来。”
“给他打电话,让他现在就回来,另外让他机灵点。”
随手把烟狠狠掐灭,挥手把大头他们打发走。
浴室里的花洒喷出热腾腾的水流,水汽蒸腾着,李浩光着身子在冲着澡。
板寸头,一米八十几的身高,粗壮的身体上还刻着一道道疤痕。
宽阔的后背纹着一条青色的大龙,狰狞的张着有着一对獠牙的大嘴,一股子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浩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小就是个孤儿,十几岁就去当了兵,仗着一副好身板和一股子韧劲被选上当了特种兵。
没两年就赶上南疆反击战,李浩也被送上了前线,参加了几次深入敌后侦察,捕俘,破坏等各种危险型战斗。
有一次行动失败,靠着运气和一股狠劲突出了重重包围,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但也受伤在病床躺了半年。
杀过人了,受过伤了,也立过功了。
但李浩没文化,也没办法留在部队,就干脆复员回到地方。
本来李浩立过功,复员以后回地方能安排个好工作。
可有一次因为和人发生了口角,在前线的煞气还没有散尽,一个人随手就把十几个人给撂到了。
点背的是撂倒的人中有两个是衙内。
本来也就拘留罚款的判罚被改成了重度伤害,就这样刚出部队的李浩又因为重伤害被送进监狱,又被政府教育了十年。
出狱以后已经三十了,工作找不到,做生意又没本钱,与社会隔绝了十年其实也就是等于被社会抛弃了。
只能从事最低等的工作,开始在建筑工地搬砖,翻沙子。
后来在批发市场帮人卸车,装车。
然后又在火车站货场扛包,反正有把子力气也饿不死。
可老天爷就是不想让他过安生日子。
几个货场的行霸子老欺负他,李浩本来刚出狱也就忍了,可那哥几个也不知道抽什么筋了,还没完没了。
本身就一股子邪火的李浩也来劲了,上去把那几个给撂了。
这还不算,拿着一把镐把子。
生生把几个行霸子找来的几十个地痞追的满货场跑。
当时李浩也挨了几刀几棒子,硬是没被撂倒,这和当年前线的时候比还真不算什么。
李浩满身是血,大声嚎叫,挥舞着镐把子把一个个地痞撂倒的样子,在火车站甚至铁东区留下了赫赫凶名。
整个黑道都知道火车站南货场有个力工,是个狠人,吃生肉长大的。
还他吗的能打,一个打十几个,千万别惹这个不要命的王八犊子。
这件事过去以后,李浩也豁出去了。
联系了几个当时一个号里的兄弟,也就是现在大头,生子,海航,刚子他们几个,凭着一身本事,一股子狠劲。
生生抢下了铁东几条街和火车站货场周边肥的流油的地段。
虽然李浩没文化,但李浩脑子活,讲义气,出手阔绰能拢住人,还舍得打点不吃独食,也仗着自己的赫赫凶名。
硬是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段站住了脚。
几年下来虽然也有几次危机,但也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现在他名下的KTY,洗浴就有十几家,还有物流公司,清欠公司,典当行等半黑不黑的营生。火车站,货场更是肥得流油的地方。
身家也有了几个亿,真是过了几年好日子。
四院住院处,从今天早上就让人觉得不对,时不时就能看到几个凶悍的汉子。
都是高大粗壮,留着板寸头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医生大夫和住院的人都尽量陪着小心,能不出屋就不出屋。
自从昨晚来了几个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人以后,整个住院处就开始变得慎得慌,几十个凶人呆在这里谁不怕呀。
其实专业混黑的和老百姓根本不犯话。
抢劫,绑架,贩毒那是亡命徒干的,流氓都离他们远远的,欺善怕恶,欺行霸市的那只能叫无赖,算不上流氓。
就跟政府临时工一样,恶心下作的事都是无赖去做。
流氓心安理得的拿着他们的孝敬,民愤极大那样找死的事流氓是不干的,他们从事的都是半黑不黑介于灰色地带的营生。
他们的存在在于威慑,他们知道拳头打出去远远没有拳头举起来的时候可怕。
这时候楼下来了一串沙漠风暴,大切,途锐那样的豪华SUV,鱼贯下来一批人,跟着一个人走了上来。
楼上几十个凶人都一水的鞠躬,喊着大哥。
李浩冲大家点了下头,“四儿你们几个和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说着就走进了病房,看着生子和海航他们几个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样子,李浩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
走过去握住生子的手“兄弟,怎么样?撑得住吗?”
“大哥没事,就是他吗的以后左腿可能不利索了,玛德,还好别的物件没他吗的事……哈哈。”
“哈哈。好好养着,伤好了哥哥找几个娘们轮了你……”屋内顿时哄笑声一片。
“大哥,我觉得这回这事不对劲呀。”
旁边的海航也嚷嚷起来,“是呀,大哥,我和生子他们几个是临时决定去的恒乐,这帮兔崽子一直盯着我们呢。”
李浩摆了摆手,“没事,盯着我们的人多了,不都他吗的被我们灭了,别的事你们别管了,安心养着,四儿你以后就卧这儿了,就照顾他们几个。”
说着拿出张卡,“这张卡拿着,给我往死了花钱,医生找最好的,药用最好的,吃最好的,就是小护士都用最漂亮的,医院要是犯话就拿钱砸他们脸上,往死砸,砸疼他们,想娘们儿了,就把东海城小丽她们找来,身子动不了也得让你们爽着。别给我省钱呀。往死给我祸祸……”
说完屋内又是一顿嚷嚷,一顿嚎叫。
回去的路上,李浩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望着窗外寻思着。这次他感觉有点不好,有人精心策划了这事。
手下生子和海航相当于他的双花红棍,都是狠人而且能独当一面的主。
大头那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一个没脑子的活驴。
刚子回了沙岭老家,算是躲过一劫。
想到这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刚子的电话。
“刚子,到哪了?”电话那头传来刚子的声音。
“大哥,就快到铁东了,大头跟我说生子和海航被人弄了,我就毛了,这不赶紧儿的往回赶了,这回又是谁不长眼呀,我们几年没动静是不是让他们觉得我们不会弄人了,玛德。”
“别废话,你一会叫着大头一起到我那去。”
撂了刚子的电话,李浩心情好了点,有刚子这个精细人在身边让李浩心里有了点底。
这次过了以后得收一收了,把肉剁碎了撒出去点,叼着这么大块肥肉早晚得出事。
回到自己的别墅,刚子和大头已经到了,看到李浩下车就都迎了出来。
“大头怎么样,外面有响儿吗?”
“大哥,都他吗的邪了,一大帮人连影子都没留下,一点儿响没有,现在兄弟门都往周边撒下去了,晚点可能还能有消息过来。”
“刚子你辛苦点,和大头一起也出去,不行给我拿钱砸……我就不信翻不出来这帮兔崽子。”
打发走刚子和大头,李浩就回到了卧室。
那个女人居然还没醒,大腿夹着被,雪白的屁股和裸露的后背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李浩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呀。
大手“啪”的拍了她屁*股一下,“起来了,都他吗的几点了,还睡。”
女人尖叫着跳了起来,睡眼朦胧的嗲声道“讨厌了,昨晚像个驴一样的祸祸我,人家都累死了,长个大驴玩意儿,弄死人家了。”
说着就又要躺下,李浩这气个气呀。
吼道“给他吗的你脸了,再墨迹,光腚给你从这扔下去”。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哭着嘟囔“哪次你想了,你就把人家找来祸害,完了就和人家吼,你把我扔下去吧,我也不活了,和你在一起也过够了。”
然后就又趴在床上哭。
这给李浩气的,想着和一个娘们墨迹也没意思。
转身拿过一把车钥匙,摔在女人身上,“那辆保时捷给你了,马上给我开了车滚。”
女人一下子跳了起来,捧着李浩的大脸就亲“宝贝,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
李浩心说,尼玛,你哪是爱我呀,你他吗的是爱那辆保时捷。
“快点,别墨迹,别他吗的让我后悔”。女人瞬间就消失了……
等女人开着保时捷离去后,李浩废好大的劲把那张特制的大床挪开。
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保险柜,经过指纹,密码两道程序以后打开保险柜、
从里面拿出两个纸袋,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把手枪,压上子弹关上保险,别在后腰上。
又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刀插在腰带特制的隐密皮套中。
就要关上保险柜时,合计了一下,又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玉坠。
这个玉坠来的邪性。
是当年在前线时,李浩救下来一个排长,后来那个排长换防时给了他这个玉坠,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长辈说能避灾祸,保平安。
李浩当时也没多想,就戴在脖子上了。
到第二个月的时候,传来那个排长出车祸死了的消息。
李浩就觉得这事邪性,找了很多地方看过,都说这玉也就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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