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真不是装的(第1/2页)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13、这顿饭孟副省长吃的也是没滋味的,他并没有从邓子峰那里得到什么让他宽心的东西。加上他的事情是比邓子峰严重很多的,因此跟邓子峰一起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邓子峰就跟孟副省长握手告别,然后上了车离开了。孟副省长也坐上车回家,车子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奔驰,孟副省长眼晴望向车窗外,不过他对窗外不停闪过的景物却是视而不见的,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要如何从眼前的困境中解脱出来。

    车子很快就到了孟副省长的家门口,司机停下车后,就给孟副省长开了车门,接过孟副省长的手包,就要送孟副省长回家。到这个时候,今天所有的事情都还是一个相对正常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事情。ㄨㄨ.mihuet

    孟副省长住的地方门前有三层不高的小台阶。孟副省长早就走惯了这台阶了,信步就迈上台阶,两下就快步上到了台阶的最上层。这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孟副省长甚至都没动脑想过,完全是肢体惯性的动作。这也不需要想的,三层不高的台阶也就是象征性,闭着眼晴孟副省长也能走进家门去的。

    但就在此时异常的事情出现了,孟副省长感觉门前的灯光突然一暗,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直扑他面门而来,同时有一个女声在喊着,还我命来。孟副省长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眼前这一小段距离就变得犹如冰窟一样阴森,一阵风吹过,风吹开了黑影的头发,恍惚中孟副省长看到了黑影那张的脸,孟副省长对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张曾经出现在他的噩梦中的女人的脸。对,就是那个叫做褚音的女人。因为时间过去很久了,孟副省长一度基本上已经淡忘掉她了,没想到在这个心事重重的夜晚,这个女人又出现了。

    老人们常说鬼会在人士气头最差的时候出现,现在孟副省长是最倒霉的时刻,士气低落,所以这个鬼魂就出现了。

    孟副省长心中沉睡的记忆又被唤醒,心头大骇,啊的大叫了一声,身子就像被人推动的一样往后仰倒,后脑勺就重重的水泥地上,只听喻的一声响,孟副省长眼前一黑,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周围一片雪白,鼻子里闻到了浓浓的来苏水味身上插着输液的针头正在输液呢,孟副省长就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医院里了,家属和司机都围在病床前,用关切的眼光看着他。

    孟副省长看到了司机,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一把抓住了他,说,你看到那女

    人没有?

    什么女人啊,司机惊诧地说,孟副省长,我没看到任何的女人,我只是陪你走到了门前,也没看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您就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就往后摔倒了

    不对,是有个女人扑向我我才往后摔倒的,就是那个,那个……说到这里,孟副省长忽然想到他跟褚音的事情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于是那个了半天,说了一句我怎么想不起来是谁了呢?

    孟副省长的妻子紧张地问道,老孟啊,你是不是记不住什么东西了,医生说你严重的脑震荡症状,脑子里有淤血,可能会导致失忆。

    孟副省长说,我不知道,我记不起来那女人的名字了,我只知道我现在脑门疼得要死。

    孟副省长的妻子说,你说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孟副省长说,我在家门口的时候,仿佛看到一个女人扑向我,我这才往后仰倒的?

    你中邓了?孟副省长的妻子叫道。孟副省长妻子这个年纪,在小的时候是听过很多鬼怪故事的,孟副省长这么一说,她很自然的就对号入座了。

    虽然孟副省长心中也是认为自己是中邪了,但是对着这么多人,他可不能承认这一点的,就瞪了妻子一眼,说,你瞎咋呼什么啊,什么中邓了,我可能就是一时眼花而已。

    就瞪妻子这一眼,孟副省长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就不·叶烦的说,好了好了,我头疼得要死,我想要睡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一千人等就离开了病房,孟副省长的妻子也要离开,孟副省长却叫住了她,说,你别出去了,留下来陪我。

    孟副省长之所以留下妻子,并不是他有多眷恋妻子,而是他担心褚音的鬼魂会再度现身,他一个人留在病房里面害怕。

    不过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褚音的鬼魂再也没现身。

    北京,东海省驻京办,第二天一早,曲炜就和吕纪坐车赶往首都机场,他们要乘飞机飞回东海省。在车上,曲炜对吕纪说,吕书记啊,我昨晚收到消息,孟副省长住院了?

    吕纪笑了一下说,这家伙住院了,怎么回事啊?

    曲炜笑了笑说,具体原囚并不是很清楚,据说是在他家门口上台阶的时候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往后仰倒,结果就摔到了后脑勺,当初香迷。

    邪门,吕纪纳闷地说,老孟家的门口就三层小台阶,上这个也能摔倒,谁信啊?我看这家伙是在装神弄鬼吧?

    曲炜笑了笑说,很可能就是这个样子的,据说他在医院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司机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还说是这女人扑向他,他才摔倒的。

    吕纪眉头皱了起来,他绝不相信孟副省长说的被女人扑倒的说法,而是觉得孟副省长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关键问题是孟副省长要演这场戏的目的是什么啊?孟副省长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上演这种戏码的。

    吕纪就转头去看曲炜,结果发现曲炜眼神之中也带着跟他一样的疑惑,就笑了,说,你是不是也在疑惑这家伙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啊?

    曲炜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想不出他这么做有什么理由,难道说他想装病?

    吕纪笑了一下,说,他装病千什么啊?

    曲炜笑了笑说,如果他真是装病的话,可能就是为了躲避您对他的追查。他现在肯定还不知道高层对他的态度,所以就来个装病避其锋芒。

    吕纪笑了一下,说,他要是真的因为这个目的装病,那他可就弄巧成拙了。高层现在已经不让我继续针对他和邓子峰了,他不装病,我也会停止攻击的。另一方面他是装病的话,传到高层的耳朵里,一定会认为他是因为心中有鬼才故意装病的,高层也许会因此对他更加有看法的。

    曲炜笑了起来,说,那这家伙恐怕很快就要后悔演这场戏了。

    吕纪笑了一下说,那我们回去要赶紧去看看老孟了,看看这家伙装病是什么样子的。

    说话间就到了首都机场,两人就登上了飞机,飞往东海省省会齐州了。就在曲炜和吕纪坐飞机飞往齐州的时候,病房的孟副省长接到了他在北京朋友的电话。孟副省长看到这个朋友的号码,就赶忙把电话接通了。他等这个电话很久了,他一直想从朋友那里了解高层现在的态度的。

    朋友说,老孟啊,怎么我听说你摔伤了?

    睡了一夜的孟副省长精神上好转了很多,笑了笑,说,是摔了一跤,不过并不严重。

    朋友笑了一下,说,不严重会住院治疗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是我有一点点的恍神了。

    朋友说,那也不应该啊,老孟啊,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累了啊?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是有,点了,最近吕纪那家伙搞三搞四的,我工作之余还要防备这家伙,就有.点精神透支了。

    朋友笑了一下,说,是这样子的啊。谈,老孟啊,太累的话索性就多休息休息吧,搞坏了身体就太不值当了。

    多休.息休.息,孟副省长不由得就有点发愣了,说,你让我多休.息休.息是什么意思啊?

    朋友笑了笑说,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吗?就是字面的意思,你也为东海省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什么,你想要我退下来?孟副省长惊讶的问道。

    朋友笑了一下,说,老孟啊,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嘛。我们这些做领导干部的,都是会有褪下来休.息的一天的,所以你别反应的这么强烈的好不好?你都要把我赶回家养老了,还不让我反应强烈一点啊?孟副省长很气愤地说,凭什么啊,我离到线还有些日子呢。

    凭什么,老孟啊,这话你是质问我吗?朋友有点不高兴的说。

    不是了,孟副省长并不敢开罪他的朋友,赶忙解释说,我不是要质问你,而是我的年纪还不到退下来的时候。而且你不是许了我到政协去好再上一格的吗?

    朋友说,此一时彼一时了,老孟啊,到这个时候,你还想再上一格啊?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不清廷吗?你知道嘛,这一次吕纪来京,跟高层反映了很多你的问题,有些问题让高层很是震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要上位,你能全身而退就很不错了。你这一次装病,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孟副省长愣了一下,说,你误会了,我这一次是真的病了,并不是装病。朋友似乎认定了孟副省长在装病,就有些不高兴地说,好了,老孟,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吧?有意思吗?

    孟副省长看越描越黑,越发的着急,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摔伤了,不是装的。

    朋友就不高兴了,说,老孟啊,你这就没劲了吧?我去过你家的,我就不信你家的三层小台阶能让人摔倒?你骗谁啊?

    孟副省长说,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是摔倒的。

    朋友苦笑了一下说,行了老孟,别跟样林嫂似的好不好?你是不是装的我们先且不讨论了。我们还是先来讨论一下你休.息的问题吧。这一次不管你是不是装的,反正事实上是给你了一个退下去的理由了,你就顺势而为,急流勇退吧。孟副省长说,不是,我的身体现在还很好,我还能工作几年的。

    朋友说,老孟啊,你身体很好又怎么会走几层台阶就会摔倒的啊?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是在装病吗?

    孟副省长真是有.点百口莫辩了,他说,不是,我跟你说,我摔倒那是个意外

    朋友说,这一会又成意外了,老孟啊,你究竟想怎么样啊?你怎么这个没有大局观呢?如果你这么继续恋栈,难道你就不怕被查出什么问题来,无法善始善终ba?

    孟副省长愣住了,朋友这话已经是带有明显的威胁意味啦。这表达的意思是如果他不退下去,那等待他的很可能是对他专门违纪调查了。这是在逼他就范啊

    孟副省长嘴里十分的苦涩,但是他还是不想就这么退下去的,就有.点干巴巴的问道,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

    朋友说,老孟啊,跟你说了这么半天,怎么就一点也说不动你呢?难道你就一点不明白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吗?你和你的家人这些年也该捞足了吧?可不要最后因为贪婪,而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

    孟副省长就明白如果他不退下去的话,被追查的恐怕就不是他一个人了,而是他全家人。想到这一点,孟副省长心中不由的一寒,他知道他目前没有别人的选择了,只能选择退下去了。

    孟副省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我退下去就是了。

    朋友笑了一下,说,这就对了嘛,老孟啊,你要知道,作为一个官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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