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大结局篇(第2/11页)太子

   孙清沐正在想二殿下怎么偷跑到前殿来了,他昨夜为模型在后宫闹了一晚上,皇上恼了他才消停,想不到一大早就来散朝的路上堵他爷爷,还真是精力充沛。

    孙康德重重可咳嗽一声,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细说:“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到底是不是——”

    孙清沐茫然。

    孙康德见状,老脸杠红的重复了一遍。

    孙清沐顿时哭笑不得,他们为皇上考虑无论是谁侍寝都有服药,加之皇上一直在静养,没有孩子并不意外,两位皇子还年幼,子医建议让皇上再养养,并不是他们不能生,可没必要向父亲解释这些:“爹,你想多了。我衙门还有事,先走了,你回去时慢点。”

    说着赶紧走了。

    苏永忠最羡慕沈承安,沈承安这些年官位没动,可却越来越有权,当年的官员都知道二皇子是沈家实打实的孙子,不巴结睦王爷的爷爷巴结谁。睦王又与沈承安亲近更是让很多人不敢给沈承安脸色,让他办事效率近些年也长进不少。

    以前朝中,靠子嗣做到从二品官职的就是他和沈承安,他们是公认的没办事又没银子,完全靠儿子争气入了圣眼才有他们的今天,想不到沈承安如今官做的越来好。让新来的那些不知所谓的新人,以为沈承安名副其实!

    苏永忠想想就来气,看着他抱完睦王爷与其他同僚谈笑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想到自己也可以有皇孙,立即在人群中搜索苏义的身影,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人,气的甩袖就走!不知苏义在想什么!这两年越来越不与家里亲近!看来他得想办法修复修复父子关系。

    两年间,新上任的官员只是觉得睦王爷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漂亮,因为沈妃侍养育与沈大人也亲近,寥寥的几面中,认定睦王爷与他的封号一般,是位亲近亲人,脾气和善的好王爷。

    宋岩尰望着这一切心中有了计较,再想到早朝孟先己旧事重提,或许该早已确定了大殿下的储君之位,嫡长子,以后就算有了弟妹也无人越了他去!

    宋岩尰想到这里,认真分析了皇上最近几年的表现,觉的此事越早越好,更觉的皇上就是这样想的,皇上不可能有庶子,因为都是她出,只能立长子,长子由皇后抚养,二殿下过早封王,剩下的一些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他竟然现在才想到。

    宋岩尰赶紧拦了尹惑、张亭道,紧急磋商。

    张亭道受宠若惊!丞相竟然找他商量大事!他做梦都会笑醒的!这是认同!

    辛成没注意宋丞相的异动,看着二殿下消失的方向,决定一会去军营路上堵儿子!

    段良案距离沈承安不远,刚才睦王爷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皇上已经不满陆上的征战,转移海战了吗?

    如今的焰国早已不是几个能臣、要臣能独树一帜的年代,多一个良臣不多少一个不少,想坐稳还要后宫有人,想来这次有不少朝臣附议普选妃侍,与此有很大的关系。

    段良案看着渐渐走近擦身而过又走远的段敬宸,心中顿觉讽刺不已,他不是恨他入骨吗,为什么一年前处置黑胡家族案时站出来说话!如果他成功下马,不是合了他的意!

    还是他段良案已经小人之心到度君子之腹。

    王平叫了段良案:“段尚书,还站着干嘛,不走吗?”

    “走,一起。”

    ……

    上书房内,小太监已经准备好了皇上要换的常服。

    陆公公含笑的帮皇上换下朝服,穿上常服,嘴角促狭的笑意难掩心中的惬意:“皇上,奴才觉得孟大人的提议甚好,皇上已经五年不曾换过胃口,换些新鲜的尝尝多好。”

    周天对着铜镜正正领子,好笑的看眼低头可见的陆公公:“朕都这把年纪了,再换几个新鲜的怕消化不良。”近三十的都已经成婚,没成婚的才是十六七岁,难道让她养一群正太!

    陆公公从盘子里选了腰佩为皇上别上:“皇上说的不尽然,张大人家的张公子、去年秋试的新科,很多都没有婚配,页雪少爷不是也还没成家,苏水监也是,皇上若喜欢,还不是您几句话的事。”

    周天不禁佩服陆公公强大的yi淫能力:“你成天跟在朕身边都想些什么!”何况现在这样就挺好,何必弄到后宫一年见不上她一面,当男人是女人啊有那么强大的耐性:“前天宫里的失窃案查到贼人没有。”

    陆公公立即正色道:“回皇上,不曾,奴才已经依照皇上的吩咐移交给了玉带,皇上觉得那些人是冲着鹰皇来的?”

    周天语气平平的道:“敢偷血珠不是冲着鹰皇,也是他们一路,风流登基之时,不是说过有人作祟,今年他在位也有一年了,不知他今年会不会大办。”怪只怪他当初不上心,下手晚了,有些兄弟难免成了气候,他剔除起来废了心力。

    陆公公一点也不担心有宵小窥视他焰国皇宫,鹰齐两国的高手又如何,进了他焰国皇宫不照样失手而回:“皇上想去了?”

    “难道你不好奇,尾巴翘上天的他们到底是如何了得!”

    陆公公忍不住失笑:“皇上,瞧你说的,若是被鹰皇和齐皇听了小心治您大逆不道。”

    呵呵!

    “那,选侍人的事……”陆公公不死心,皇上乃九五之尊,怎能就这样算了。

    “放心吧,过两天他就没精力带头胡闹了!”星姑娘可老大不小了,人家不见得就中意孟先己,他要是很闲,她不介意给他找点事做。

    说来焰国最近确实闲了,今年年初两河开渠全面竣工,水渠已经在回执的路上,往年在河道上下的心力和骏马城、平原等地都有了稳定收益,未来的焰国只要无国挑衅必是康庄大道!但有人挑衅吗?恐怕也要先掂量下鹰齐。

    ……

    惊蛰惊雷春来早。

    康泰四年,第一个重要的节气惊蛰祭祖即将开始,宫里上上下下忙碌了起来,扫尘、除垢,贴身,纳新,图个一年的好兆头。

    宫人们巧妙的穿好稍微改过的新衣,太监们急忙去今日来新人的净身房收几个叫师父的小太监带着,宫里新进的宫女一个个过给嚒嚒们查验,皇宫上下一片要过节的添新喜气。

    四宫男妃聚集在华清宫商量当天分配的任务,惊蛰的龙气福禄尤为重要,祭地神更是不容马虎,孙清沐也不敢怠懈。

    内务府送来了节气当天的禄服,皆绣着五谷丰登、丰收满园的好寓意。

    华清宫是贵妃宫,本来该给捡了便宜的子车世住,但四宫中孙清沐入宫最早,子车世于情于理都不适合真的占了贵妃头衔。

    于是孙清沐搬去贵妃封位的华清宫,苏义不动、沈飞不动,子车世入住原来孙清沐住着的承乾宫。

    份位高低私下以进宫长短来算,子车世排在了最后,所以二殿下只是叫他一声六爹爹。

    装修厚重大气的宫殿内,苏义坐在放在软垫的檀木椅上,长发半垂在地上,修身的直袖宫装穿在身上,高贵婉约,衣服的主子,不高兴的摆弄着手里的禄服,最后嫌弃的丢在地上:

    “我不穿!我要穿去年皇上亲自选的罩衫。”丑死了,今年的禄服跟他有仇,把他身形的缺点都暴露出来,参拜完国寺,他又要当选帝王后宫最丑男妃,不穿!

    沈飞品着茶,因为有儿子在身边,他越发容光焕发、气质卓绝,同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坐在众男子中,单做花瓶也优于众人:“不穿好!盛都的女子都巴望你永远别穿,养眼。”

    苏义冷哼一声:“不及你的呼声高,你若是不穿,地神也会高兴的多翻出点龙气来。干脆你贡献一下别穿了。”

    沈飞觉得这句说的好:“地神会不会我不知道,皇上一定会,皇上说什么来着,‘试看几许**?’说我呢?”男人太好看也是罪过!

    苏义眼睛一挑:“你还不赶快利用你的美貌让皇上非你不爱,省的我多几个兄弟闹心。”

    提到这件事,几个人默契的短暂沉默,再如何位高权重年纪也摆在那了,到底不如活跃有朝气的孩子们招人怜惜,皇上若是看中一两个,怎么也会新鲜几天。

    子车世咳嗽两声,季节交替总让他不慎欣喜,惊蛰最雷人,但身在后宫,也不能太不合群,这回又提议广选男侍,实在是让人头痛,子车世想了想道:“苏水渠要回来,他一向守礼忠厚,皇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

    苏义闲散的摆弄着手边的茶杯,吃味的道:“他还跟你同出一地,将来你们好练手争宠,以后就剩我这一孤家寡人没人帮,什么时候被皇上雪藏了都不知道。”

    “皇上昨晚没在你那过夜吗?”孙清沐看他一眼:“你实在想要个兄弟,不如给甘泉宫的段侍机会,你们以后携手天下,岂不快哉。”

    苏义闻言微微动了一下,有那么点小不自在:“说说而已,较真干什么!对了,苏水渠其实不错,人长的没特点,又木讷,如果真选几个进宫,我推荐他。”说这话心真不舒服。

    孙清沐让人收了禄服,平静的道:“我觉得他机会不大,苏水监有功于社稷,这次回宫定会升官,他本身公务繁忙,恐怕不会在入选之列。”

    沈飞看眼大哥等人,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孟先己说,我们就要想人选,是,我们是老了不中用了,需要新鲜的让皇上刺激一下,最好生出七八个皇嗣,让朝臣别盯着二殿下,但是!皇上是我们的女人凭什么要我们让!”

    孙清沐、苏义、子车世沉默的不开口。

    连苏义都知道,现在若想独占皇上是多难的事,吃醋这戏码已经不适合海晏河清的焰国了,皇上在众臣心里已是九五之尊,不给九五之尊找妃侍就是大逆不道,这还不是最令他们不防备的,而是摸不准那些人,想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让皇上来个‘偶遇’‘夜见’什么的,反而防不胜防。

    沈飞见他们都不说话,也知道这几个人想装贤惠,可贤惠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他们会越来不新鲜,新人早晚会越过他们,就算那些人好控制,可有了孩子后呢,到时候他们怂恿孩子争储还是好的,就怕皇上先被不争气的兔崽子气死!

    沈飞觉得说到底还要一劳永逸,让焰国群臣再也不敢提给皇上纳侍的事:“你们觉的骆曦冥怎么样?”

    孙清沐、苏义、子车世瞬间惊讶的看向他,仿佛他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沈飞安之若素,让人自行惭愧的容颜此刻庄重严肃,凌厉的气势反而与二殿下骂人时相似:“这两年,我们一直不去想鹰国那位,皇上那夜的话也尽量不提,但那些人才是心腹大患,皇上定要娶一个永保焰国基业,齐皇人虽正义,可手段狠辣,鹰风流痴情,但骄纵,他若是进了宫,必分你我等人的恩宠,他现在又是鹰皇,武功高过我们,他如果想霸着皇上,你我一点胜算也没有。

    骆曦冥则不同,看他那晚的表现,他是内敛的人,所求不多,何况,玉带之主,常年有任务要出,他不见得经常有时间在盛都,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比另两个更有说服力,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男后的位置空着,给了他,看谁还敢再给皇上广选男侍。”

    几人闻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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