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狂欢,醉后爆出闺房秘史(第2/3页)蚀骨沉沦

,恭喜你,你要不要给医生看看?”小保姆又是欣喜,又是关切,继续小心轻柔地拭擦着凌语芊的唇角。

    另一个保姆也欢喜有加,抹着桌子。

    凌语芊虽然嫁进来时间不长,但平时平易近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偶尔还会对这些保姆表示关心和爱护。因而,保姆们都很喜欢她,此刻得知她有可能怀孕,更是由衷替她高兴。

    相反,季淑芬被气到了,马上叱喝保姆,“你们都没事可做了吗,都围在这干什么?统统给我下去!”

    保姆皆一愣,瞧着季淑芬怒气腾腾的样子,便也不敢再留,纷纷退下,不过,临走前,都给凌语芊投以保重和关切的一眼。

    吵闹的饭厅,渐渐安静下来,凌语芊继续吃饭,内心里,不由暗暗欢喜一把。

    季淑芬继续面容含怒,不时地瞪着一派安然的凌语芊。本想着刺激一下这小贱人,谁知结果反被将了一军,这小贱,刚才那幕是故意的呢,又或者,真的怀孕了?

    与此同时,李晓彤也心潮澎湃,眸光暗涌,片刻后,忽然做声,“对了伯母,我上次去了德国西部,那儿有块花田专门种植白菊花,好美好美,我当时在想,伯母要是也来,肯定欣喜若狂,你一直觉得我们中国的白菊花还不够漂亮。”

    季淑芬眼眸一亮,“真的,噢,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下次你带我去,还有阿煜和他爸,我们四个人一起去,我们还可以顺便去法国和英国。”

    “好,这次我去了不少地方,觉得都很不错,到时我可以带你们去。”李晓彤也笑着点头,理所当然地赞同,丝毫没顾虑到,贺煜现在已经是人家的老公。

    季淑芬心情好转起来,满眼讥讽地瞪着凌语芊,继续道,“对了,你今晚也留下吃饭吧,晚上去爷爷那边吃,你不买了礼物给他们吗,正好可以亲自给他们。”

    李晓彤佯装略作踌躇。

    “怎么了?难道下午有事情忙?又或者,不肯多陪一下伯母了?”季淑芬一副伤心状。

    “呃,当然不是,下午没事,我明天才正式回单位上班,好,一切听伯母的。”

    “我等下带你去看我的刺绣图,我刺了大半个月,你得给我意见哦。”

    “行,能欣赏到伯母的刺绣,是彤彤最大的荣幸。”

    “呵,你这孩子,嘴巴真甜,不枉伯母疼你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完全当凌语芊不存在似的,又或者,别有用心的她们就是故意要表现成这样。

    凌语芊一直默不吭声地吃着饭,把她们的话自是全都听进了耳中,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清楚她们的目的,便也极力忍着,好不容易吃完一碗饭,放下碗筷,站起身,强装镇静淡然地道,“妈,你们继续吃,我吃饱了,先上楼。”

    说罢,不待季淑芬反应,她自顾离席,朝楼上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季淑芬这也才收起笑脸,面色恢复深沉。

    李晓彤再次眨着精明锐利的眸瞳,轻声道,“伯母,你怎么了,没事吧?”

    季淑芬瞪着空荡荡的楼梯口,忿忿然地道,“彤彤,你说,刚才这小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她是不是真的有了阿煜的骨肉!”

    李晓彤一怔,俏脸顷刻暗下。

    “真是可恶,我明明已经听从了筠筠的提议,让她不停地干粗重活,想不到还是累不到她,还是让她怀了孩子!”季淑芬继续不甘地责骂着。

    李晓彤则美目一瞠,“伯母,你说什么?筠筠给你什么提议?你们……”

    季淑芬怒气不减,将李晓筠和自己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

    李晓彤听罢,更是诧异惊震,下意识地道,“伯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哎呀,这个筠筠,怎能这样误导你,这是犯法的,那毕竟是一条生命。”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知道这小贱是什么身份,我怎能让她怀了阿煜的骨肉!”季淑芬不以为然,解释着自己的想法,突然放下碗筷,拉住李晓彤的手,“彤彤,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你想想,要不这小贱,你和阿煜的感情就不会出现危机,阿煜也不会被逼无奈娶她,所以,你千万不能心软。”

    “那你现在怎么办,假如她真的怀孕了,你还打算不让她生出来吗?”

    “嗯!你想,万一她真的生了,终究是阿煜的骨肉,但我又始终忘不了孩子的母亲是个怎样的贱人,所以,与其让她生出来惹我左右为难,弄得孩子不高兴不开心,倒不如别让孩子来这个世界。”为了说服李晓彤,季淑芬继续自个辩解,“彤彤,你也知道,一年当中多少女人会流产和堕胎的,所以,咱们就当做这小贱不幸,成为这些人群的其中一个!”

    李晓彤还是继续呆愣。

    “伯母一直觉得,你是个很优秀很完美的女孩,一早就认定你是阿煜的妻子,奈何老天不长眼,半路杀出个小贱人,但你放心,只要你还喜欢阿煜,伯母会帮你。”季淑芬稍顿,故意道,“当然,除非你嫌弃阿煜,不再想……”

    “我怎么会嫌弃他,我的心怎样,伯母你应该清楚,我也希望能放下他,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根本做不到!”李晓彤真情流露,黯然伤神。季淑芬看着,心疼不已,更加握紧她的手,“那就行,你放心,伯母一定帮你的,伯母一日认定了你是儿媳妇,那就一辈子都是!”

    李晓彤咬唇,感激地笑了,“谢谢伯母。”

    季淑芬也露出一抹怜爱的笑,“来,我们先不说这些,继续吃饭,刚才那句话,我不但是气那小贱人,也是真话,你多吃点,女人的身体最紧要,这样将来才能为阿煜生个白白胖胖,聪明伶俐的娃儿。”

    “嗯,谢谢伯母。”李晓彤俏脸微红,重新端起碗筷。

    饭厅里,于是又换成了另一种气氛……

    凌语芊那边,回到卧室后,坚强的伪装卸了下来,呆坐在床上,回想季淑芬对李晓彤的好,相比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不禁也伤感连连。

    自己想方设法,真心真意对季淑芬,却始终无法打进她的心里。李晓彤来势汹汹,季淑芬有心相助,贺煜混蛋可恶,如此恶劣的情况之下,势单力薄的自己还能继续坚守下去吗?

    还有今晚,李晓彤会继续留下来吃饭,到时,在爷爷那边的饭桌,会不会更多的人站在李晓彤那边?自己还可以用什么来反击,用什么来伪装?还能否强装下去?

    思及此,凌语芊脑海不由闪出一个画面,贺家的人都拥护李晓彤,对自己敌意冷视,给自己难堪,于是,抑不住地感到惊慌和哆嗦。

    不,自己不能陷入这样的崩溃局面,自己必须逃,必须躲开!她连忙取出手机,拨给采蓝,幸亏自己记得采蓝的号码,就算那部手机坏了,也不至于无法联系上。

    倒是采蓝,一接通便气急败坏地道,“语芊,你没事吧?今天上午一直在打你电话,但都无法接通,你怎么了?贺煜回来了?”

    “我没事,手机甩坏了,一直打不开。”凌语芊连忙解释,安抚好友。

    “摔坏了?难怪了!那你呢,没什么吧?我打去你公司,她们说你请假,你现在哪?哪儿不舒服了?”

    “我在家,没什么。”凌语芊稍顿,“采蓝,你晚上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我们一起吃晚饭?”

    冯采蓝顿了顿,应答,“行!我大概6点钟下班,我们约在哪见面呢?还是你来附近等我?呃,算了,我们还是在餐厅见吧,对了,我们去吃越南菜怎样?”

    “嗯,那就在你公司附近那间,我先去拿位子,在那等你。”

    “好,那我先上班,到时见。”

    “嗯,拜拜。”

    与采蓝结束通话后,凌语芊又是打了一通电话回家,本来,她想顺便回家的,可又担心被母亲看出什么倪端,故只能在电话聊谈,这一聊,直到下午两点多。

    她在房间走来走去,愁眉苦脸了一阵子,然后换上一件裙子,出门。

    楼下大厅已无季淑芬和李晓彤的人影,凌语芊通知保姆,说自己有点事出去,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然后,由司机接送,离开大庄园,先是去手机店,希望能把手机维修好,至少,能让她打开取出里面的联系人电话,可惜,由于坏得厉害,她跑了几家都没人能修理,时间已是下午5点半,她便暂且作罢,叫司机送她到和采蓝约好的越南餐厅,吩咐司机先回去。

    她刚坐下不久,采蓝也来了,席间,她把昨晚和今天的情况大体对采蓝说了一遍。

    冯采蓝听罢,怒不可遏,先是痛骂贺煜,“靠,他果然是变态的,竟然想出这样的卑劣手段。”

    凌语芊面色一慌,连忙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小声点。

    冯采蓝呼了一口气,改为骂季淑芬和李晓彤,然后,盯着凌语芊,问道,“你真的有宝宝了?”

    凌语芊略略停顿,摇头,“应该没有吧,最近好像都是安全期,我当时只是一时气不过,故意那样的。”

    “嗯,就该那样,你就该反击,绝不能让她们得逞!”冯采蓝竖起大拇指,称赞着。

    凌语芊娇颜黯下,“可惜我想不到今晚怎么应对,所以才跑出来。”

    冯采蓝也神情暗了一下,随即又骂到贺煜身上去,“其实最坏就是贺煜,他要是疼你,那些人哪敢这样!你选择逃出来也是明智之举,对了,你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吃完饭后,去酒吧玩。”

    “去酒吧?”

    “当然,我昨晚不是跟你说,既然贺煜出去鬼混,那你也以牙还牙。还有,你想哦,那李晓彤今晚肯定死赖着不走的,又或者,趁贺煜送她回家的时候,肯定会使出浑身数解争取和他多相处,你回去,只会像昨晚那样守着空房自个悲伤,说不定,贺煜那变态还会继续**你!”

    终于,凌语芊缄默,是的,采蓝说的不错,自己不能回去,不能回去!

    于是乎,两人吃了饭,在采蓝的执意带动下,凌语芊随采蓝来到G市的酒吧街,选了其中一间进去。

    酒吧的环境,无非是昏暗、喧闹和灯红酒绿。嘈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香水的味道,劲爆的音乐几乎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个别打扮得冷艳时髦的,甚至嘻嘻哈哈地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无法自控的男人。

    凌语芊极少来这样的环境,见状不由感到一丝怯意,冯采蓝则见惯不惯,紧握住她,安抚道,“别怕,有我在呢!”

    于是,她找到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吩咐侍应拿酒,继续不停地安抚凌语芊忐忑不安的心。

    凌语芊便也渐渐安定下来,当啤酒上来后,在采蓝的鼓动下,端起来喝,她很少喝酒,一开始难免感觉有点呛鼻,但经过暗自理顺,便也慢慢适应。

    她边喝,边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纸醉金迷的画面,思绪也跟着混乱,回忆这些日子来所受的苦,不觉更感悲愁,喝得更不顾一切。

    采蓝一直都有注视着她,看着她神情千变万化,时而迷醉,时而伤悲,时而痛苦,打心里心疼,于是没阻止,心想,就让酒精来麻醉好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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