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受尽折磨(第1/1页)靓女狂想娶
门外的杨诗琪听到柳烨伟的吼叫,一丝尴尬的红晕爬上了脸颊,一时无措地站在门外不知道如何办。
难道是自己判定错了?定定地望着门,她的眼神变得茫茫然,高举的手掌慢慢地垂落了下来。
他们是夫妻,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冒昧?杨诗琪开始检讨自己,如果柳烨伟真的欺凌折腾姐姐,为什么姐姐听到自己敲门不作声?看来真是自己敏感了。
这么一想,杨诗琪更加脸红,转身朝自己的门走去,可没走两步,她又不放心地凑到姐姐房门前,朝里面喊了声:“姐姐,你还好吧?”
杨思茵的手绑着,她无法动弹,眼下的嘴也让柳烨伟狠狠地攫住,除了鼻孔还在呼吸,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听到妹妹的询问,她只有“唔唔……”地从喉底里发出叫声,然而这声音比柳烨伟的粗喘还要轻微。
门外终于没有了一丁点声音,柳烨伟得意地一眯眼,放开了杨思茵的嘴巴,杨思茵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吸,饱满的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在粉红的光照下煞是诱人,柳烨伟的手自然盖住了它,不加爱惜地揉捏起来。
头上淌满了汗珠,杨思茵浑身无力,她想张嘴喊妹妹,又怕她伤心难过,只好忿然地瞪住欲求不满的丈夫……这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就像一只猎豹抓住手上的猎物,随心所欲地玩耍又撕咬。
杨思茵瘫软在地毯上,身上的痛挟带着一丝快感充盈着她整个头脑,她知道今晚的自己逃不过他粗暴的蹂躏,睁着一双越来越空洞的眼睛,她的眼角滑下了伤心又绝望的泪水。
如果她能哭,她能叫,杨诗琪还会继续敲门,可惜,杨思茵已精疲力竭地发不了声音,而杨诗琪并没有进屋,她一直靠在自己的房门上,她能听到姐姐的房里传来男人愉悦的粗吼,这声音让他恶心,她期望他能早点结束,然而,整整两个多小时,姐姐房内的声音才渐渐消殒。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静听了一会儿,直到自己感到非常疲惫时才慢慢地进了屋,爬上床倒头睡了去。
清晨,她被一阵铃声吵醒,睁眼一看,是自己昨晚调整好的时钟响了,清晨五点半,这个时间是以往姐姐起来做早饭的时间,她决定今天帮姐姐做早餐,这样她不用太辛苦。
马上起床漱洗,完毕后她出了门,刚走到楼梯口,她吓了一大跳,昏暗的楼梯间没有开灯,而靠在墙壁上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脚边放着一只大箱子。
“姐姐!”她惊呼一声,忙扑了过去抱住了她。
杨思茵无力地转过头,看来她一晚上没好好睡,眼皮很肿,虽然穿了件长袖高领的衬衣,可仍然掩不住脖子处裸露在外的青紫印记。
一股怒火瞬然充盈上胸膛,杨诗琪双目一瞠,扭身就准备去找柳烨伟算帐,可脚刚一迈出,杨思茵就扑过去抱住了她的腿,声音喑哑凄楚:“妹妹,别去,别去找他。”
“不要!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他到底是人还是禽~兽!”杨诗琪气愤地低吼。
看来这柳烨伟昨晚是发了狠地折磨姐姐,要不然姐姐不会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哀伤,更不会整理出箱子,这一切只能说明她对柳烨伟伤心透了!
杨诗琪突然后悔昨晚没砸开门,她想把脚从姐姐手里抽出来,可是,杨思茵死死地抱住她,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她低下头,蓦然发现光洁的地面上滴落着晶莹的泪水……姐姐哭了。
心立刻像针扎了一样,杨诗琪蹲下身抱住了她,紧紧地箍住她发抖的身子,哽咽道:“姐,我们走,你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杨诗琪拉着杨思茵刚走到院子里,柳老爷就从后院冒了出来,见杨诗琪手里提着箱子,顿觉事情不对,他忙喊住杨思茵:“思茵,你们一大早去哪?”
杨思茵一时惊慌,不知如何回答,杨诗琪侧身挡在姐姐前面,朝慢慢走过来的柳老爷微微一笑:“我带姐姐去我的公寓。”
“为什么?”柳老爷双目炯炯,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杨诗琪放下箱子,拉起姐姐的手,不由分说捋起袖子,举起姐姐的手说:“你看看,这就是柳烨伟做的,姐姐的身上全是这些伤痕,你说他还是人吗?”
晨光下,杨思茵莹白的肌肤上一块或一条的於紫印记悚目惊心,似拧出来,又似用鞭子打出来的。
柳老爷双眉一蹙,牙龈紧了紧,暗骂一声:畜牲!
“思茵啊,不管烨伟做了什么,离开这个家总不好,他错了我会骂他,你可要想到小丽丽啊。”柳老爷也不能完全站在媳妇这一边,事情没了解清楚,多少还得维护一点儿子的自尊,要不然,他们夫妻的关系可有破裂的危险了。
杨思茵顿了顿,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是啊,还有个女儿丽丽在这呢,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再怎么总是放不下的。
她的手慢慢从妹妹掌中抽出来,又去拿杨诗琪手上的箱子,低低地说:“琪琪,姐姐不走了。”
杨诗琪一听急了:“姐,你不能这么心软的,丽丽是你女儿不错,可她在柳家不会苦,如果你舍不得,那我们把丽丽带走好了。”
杨思茵眼睛闪了一下,看似有些动摇,柳老爷见势忙说:“诗琪啊,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如果你今天带走了姐姐,你姐夫与姐姐的婚姻就会出现裂痕,这是你期望的吗?”他盯住杨诗琪,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杨诗琪闻言浅浅一笑,下巴微扬:“我不期望姐姐的婚姻破裂,可是,如果我姐姐一直生活在暴力之下,你说,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遭受这样的痛苦?”话语停下,见柳老爷无话可说,杨诗琪又接着说,“换位思考,如果柳妍在男方家遭受这样的待遇,不仅要天天做家务,服侍一家老小的吃住用穿,还要像个女奴一样侍候丈夫,遭受非人的虐待,请问柳老爷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当然不好,不过,我现在知道了这个情况一定会解决的,诗琪啊,你心疼你姐姐我很理解,只是这件事能不能先冷静一下,等我处理好了再说行不行?”柳老爷思考片刻向杨诗琪征询,杨诗琪扭头看姐姐,他又忙朝向杨思茵问,“思茵,你先让爸爸来处理,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让你做家务,而且烨伟我会好好教训他。”
杨思茵眼眶一红,差点又要落泪,在这个家,柳老爷还算对她好的,怎么说这个面子总要给,她点点头,抬手抹眼角渗出的泪水。
杨诗琪皱皱眉,无奈地摇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对姐姐的立场真的无话可说,不过,也理解她,毕竟是已嫁到柳家了,说走就走真的没那么容易,孩子是父母永远的羁绊,看得出来,她再怎么伤心难过,对柳烨伟始终还是有一份情,要不然,先前也不会不让她去找他算帐了。
她们让柳老爷劝回了屋中,杨思茵一到客厅就去拿围裙,准备进厨房烧早饭,柳老爷拦住了她:“思茵啊,你休息,今天早饭让吴妈出去买。”说完,他就上楼了。
杨思茵看看身边的妹妹,眼里显露出一抹担忧,杨诗琪朝她翻翻白眼,嘀咕一声:“你别又心疼他!”
杨思茵蠕蠕唇,终是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到沙发上,心绪紊乱不堪。
昨夜,柳烨伟满足兽欲后才给她松了绑,而他也精疲力尽了,倒头在床就像死猪一样睡了过去,杨思茵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毯上动也不动,满身的紫红印记,满身的疼痛,整个身子就像被拆了骨头,她使不出一点气力,唯有微弱的呼吸还说明她活着,闭着眼,她听着床上的丈夫发出了鼾声,这声音在以前听起来特悦耳,就像催眠曲,她会窝在他怀里安静地沉睡,可今晚,她感觉他的鼾声就像天雷,一声声滚在她的头顶,让她的头疼痛欲裂,她睡不去,一点也睡不去。
最后,她终于积聚起来一点力气,慢慢起来走进了洗漱间,泡了一个热水澡后,她的神智清醒了不少,看着手臂上交错横生的捆绑伤痕,她泪流满面,思忖再三,毅然决定离家出走,可等她收拾好一切,走到楼梯口时,她的双腿软了,她仍是下不了决心离开他!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就算现在被柳老爷劝回到家里,就算妹妹眼里有怨责她的目光,她仍难以作出决择。
“嘭!”正当她心烦意乱时,楼上突然发出了几声闷响,她大惊失色,倏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慌不迭地朝楼上奔去。
“姐姐,”杨诗琪一把拖住她,幽怨地说:“你别去,你公公肯定在教训他。”
“可是,如果他与他爸爸打起来怎么办?”杨思茵担心道。
打起来?杨诗琪感到可笑,怎么可能有小子打老子的事情,这个在柳家不会发生的吧?
“柳烨伟反了吗?如果他敢打他父亲,那他真的不要活了……”
“来人!”
杨诗琪的话音还未落,楼上猛然传来柳烨伟的叫嚷声,急切而慌张的,杨思茵一听,心里“扑通”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扶住扶手快速跑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