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难得糊涂(第1/1页)大汉新帝
刘瑞留在吕平县照顾了陈尚喜和赵青虎几天,见两人已无大碍,就准备返回麒麟寨了。因为今天一早,柳淮安就让人带话给刘瑞,在过两天就是他的生辰了,一定要请刘瑞回寨给他贺岁。因为柳淮安
是刘瑞来到这个时代第一个对自己好且毫无私心利益的好,因此刘瑞就向仍躺在床上的陈尚喜告辞后,就启程出发回麒麟寨了。
两日过后,麒麟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村民们都忙着杀猪宰羊,制备酒宴。夕阳撒尽了最后的余晖,夜幕拉开了狂欢的序曲,麒麟寨中心的空地上燃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篝火周围摆放了几十张矮桌。劳累了一天的村民此刻齐聚一堂,分享着彼此的喜悦和欢愉。刘瑞也被感染其中,莫名的感到惬意和舒坦,于是高举酒杯道:“今日是柳公生辰大喜之日,我们一同举杯共敬柳公一杯!”刘瑞的提议
得到了所有村民的响应,纷纷举杯向柳淮安道贺。“老夫活了大半生,今日可谓是老夫一生最开心的时候了,有刘公子和众乡亲一同给老夫过这生辰之日,老夫此生无憾!”柳淮安说着说着竟有些许哽
澀。“柳公,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说这话,来,我们干了!”刘瑞怕柳淮安在说下去会破坏今天的喜庆气氛所以忙开口劝道。“好——好,是老夫的不是,不说了——不说了,干。”刘瑞今天也是十
分开心,因此不知不觉间就贪杯多喝了几杯显得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了。“今日是家父生辰之日,感谢众乡亲和刘公子能来为家父贺寿,小女子若兰就在此献舞一曲,以表寸心”言语之间,刘瑞顿感眼前
一亮,原来柳若兰今天换下了她历来的青色汉装而穿了一件黄色纱裙,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直把刘瑞看傻了眼。在刘瑞心里美女应该是: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
水为姿。可眼前柳若兰却更为胜之,就好比鹅黄的玫瑰娇弱而明艳。曲起,纱动,莲步乍移,柳腰轻摆,薄汗轻衣透。刘瑞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神话”里,此刻正是金喜善为成龙跳的那一段舞。曲终舞散,柳若兰如水的双目深情的注意着刘瑞,片刻之后轻启朱唇
“公子觉得小女子舞艺可否?”
“好——好——”刘瑞不加思索的答道。
“那——公子喜欢若兰——”
“喜欢——喜欢!”还没等柳若兰说完,刘瑞就急不可耐的答到,结果把刘若兰羞的满脸通红。柳若兰本是想问刘瑞喜欢她跳的这支舞吗,结果还没说完就被刘瑞抢着回答,结果对话就变了味。刘瑞事
后也发现自己失言了,可想挽救也来不急了,索性就来个将错就错也不开口解释,心想反正自己本来也就是真的喜欢嘛,何必多做解释了。众目睽睽之下,一向稳重的刘瑞却在这个时候向柳若兰表明了
他的态度,柳若兰心如鹿撞。
“柳姑娘的舞技,普天之下,无以伦比,在下就为姑娘方才的优美之姿,赠诗一首如何?”刘瑞突然站起来对这柳若兰说
“小女子,洗耳恭听!”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这前四句写舞蹈飘然、嫣然之初态,后四句所比萼
绿、飞琼皆为仙女。”这首诗是后世白居易所作,描写女子动人的舞姿和倾国倾城的容貌如同萼绿、飞琼一般的仙女。
听到刘瑞为自己作的这首大胆的赞扬诗句,柳若兰香腮染赤,云鬓低垂。同时又被刘瑞的才华深深吸引。暗自许下芳心,此生情系刘瑞,不离不弃,荣辱与共。就这样在娇羞激动的心情下,柳若兰好
不容易撑到寿宴结束。刘瑞却被村民们灌的不省人事,于是两个村民和柳若兰一同将刘瑞扶回他的木屋,然后两名村民就告辞离去。独自剩下柳若兰守在刘瑞床边,手中拿着一条热毛巾,轻轻的在刘瑞
的额头擦拭,那份轻柔,那份关爱,都投射出浓浓的爱意。柳若兰看着熟睡中刘瑞棱角分明的面孔不竟看入了神,“你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啊,有时冷若冰霜,几个月都能忍心不来看人家一眼,有时你
又热情如火,在多的人,你也敢明意示爱,到底那一个你,才是真正的你啊!”正在柳若兰思绪不宁的时候,刘瑞迷糊之中一把抓住了柳若兰的芊芊玉手。
“啊!”
刘瑞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柳若兰一声惊叫。还没待柳若兰回过神来,刘瑞竟一把拦腰将柳若兰搂进了自己怀里,柳若兰奋力挣扎,要知道在古代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更别说被一个男子搂在怀
里。就当柳若兰要挣开刘瑞的怀抱时,刘瑞在柳若兰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若兰——我爱你”
刘瑞的这句话就好似一句咒语,立即抽空了柳若兰浑身的气力,不知不觉间柳若兰就已经被刘瑞抱到了床上。刘瑞只觉睡梦之中触手探到了一具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个月压抑的雄性激素在这一刻彻底
挣脱了约束,自由的膨胀。柳若兰侧着头,眼含泪花的任由刘瑞解开她纱裙的腰带,衣裙尽去,暗香袭人。柳若蓝冰肌莹彻的肌肤和杨柳细腰最终激发了刘瑞的兽性,刘瑞睁着猩红的双目解下柳若兰身
上最后的蔽体之物,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峰就映入眼帘,刘瑞在也克制不住自己,双手攀峰而上,顿觉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情欲终化作了无尽的翻腾,成就了灵与肉的交融!汗水和
舒爽伴着刘瑞和柳若兰共赴巫山云雨!
次日清晨,刘瑞揉了揉还在隐隐做痛的头部,刚想坐起身来,就发现了身边躺着的一丝不挂的柳若兰。昨夜风雨耕耘的经历就如同电影序幕,慢慢映入刘瑞脑海。清晨澎湃的刘瑞随即就又不老实的向
柳若兰伸出魔爪。
“相公不要……若兰受……受不得了……现在都还疼了……”
“好兰儿,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刘瑞怜惜的说道,眼中充满了愧疚。
“不怨相公,是若兰……自己愿意的!”
“兰儿啊,你别相公相公的叫我行吗,听着就像叫太监一样。”
“啊!……那不叫相公叫什么啊?”
“在我家乡,女人会把自己最爱的男人,愿意托付一身的男人叫老公,而男人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愿意一生照顾她的女人叫老婆,所以以后你就叫我老公,我就叫你老婆!”
“啊!好奇怪的名字啊!”
“来乖老婆,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公”
“我汗!是老公不是老公公啊!”
“唔好别扭啊……我不要叫了……”
“要啦——要啦”
“不要嘛”
“要啊”
“好嘛——好嘛,老公,哎呀!老公你在干什么啊!”
“嘿嘿,干我爱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