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庙祝讲梦(第1/1页)陈年鬼事
“你怎么回事.卧室不睡跑來卫生间睡.”韩雯雯心疼的样子.差点都要哭了.
苏磊头还是昏沉沉的.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來的卫生间.只是觉得之前韩雯雯说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像是真的
“我昨晚是睡在卧房里的”苏磊张皇失措的样子.努力去回想“嗷.”头痛欲裂.不得已间断回想.
“头疼就别想.”韩雯雯搀扶起他.移动着去了客厅.
把苏磊安顿在沙发上.去卧室里拿來干净衣服.“你换上吧.”韩雯雯不好意思帮他.就背过身去……
哆嗦着手.心里在骂娘.慢吞吞的把湿衣服脱下.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觉得暖和一点.
“好了.”
听他说好了.韩雯雯这才转身看向他说道:“你昨晚遇到什么事了吗.”她一直好奇.苏磊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在卫生间睡觉.暗自猜测:他是不是遇到邪门的事.如果真的是遇到了.就得去请來钟奎叔叔看一看.
雯雯的话.再次让苏磊陷入昨晚发生邪门事件的回忆中:他记得在睡觉之前.有想到多喝水可以把沙哑的嗓门恢复过來.因为饮水过多.中途也上了卫生间两次“嗷.”屡屡想到关键时刻.他的头就像要炸裂一般钻心的疼.
“苏磊.要不咱把钟叔叔请來看看.”韩雯雯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想想法说了出來.
苏磊沉闷的低头.倏然抬头说道:“昨天.我还跟他在一起说事.”
“说什么.”
“男人说的事.你们女人不能听.”
“那.你同意钟叔叔來看看吗.”
苏磊困惑.也纳闷道:“你怎么就一定认为这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三番五次钟叔叔.钟叔叔.他不就是传说中的捉鬼先生吗.又能咋样.”
见苏磊动怒.韩雯雯不敢吱声.
钟奎猛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城隍庙.两旁分列威风凛凛的八大将、判官、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钟鼓神以及十殿阎王、十八司等地狱塑像.塑像栩栩如生.各种神态.目视着他
擂一把鼻头.低语道:“丫的.是谁大清早在骂人.”
抬眼看.都是那种形同飞鸟的文字.(篆文)看不懂啊.看不懂.他伫立在这些字体下方.久久凝视也悟不出一个.三六九來.
在陆判塑像右手边.一个形同墨斗盒子的玩意吸引住钟奎的视线.
趁人不注意.搭手一摸.冷冰冰的感觉.沒有那种木头温和的质感.我去.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可能拿得起來.钟奎怀疑这是黑白无常哥俩玩他的把戏.可他们俩的样子.也不像是玩笑來的.凝望着泥塑墨斗.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來.
“嗨.你在那干嘛.”身后传來问话声.钟奎急忙回头.原來是一位银须白发的庙祝老先生.
“沒干啥.就是随便看看.”答复着庙祝.就势走到黑白无常的塑像前.伸出手看似在拂灰尘.其实在敲打他们的身子.心说道:哥们.那泥巴做的玩意我怎么取得了.
庙祝还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看见这么牛的游客.居然敢去招惹黑白无常.他们俩可是鬼差.是勾魂那种略微沉思片刻.见此人相貌堂堂.眉宇间隐藏着一股微不可见的煞气.不由得暗自一惊.难道他是……
“敢问你尊姓大名.”
钟奎退后一步正视对方.抱拳在手道:“免贵姓钟.字钟奎.”
“是你.”庙祝欣喜的神态.惊讶道.
“你.认识我.”
“不认识.不过我有事要给你讲.”
“哦.”钟奎答应着.尾随在庙祝身后去了一间比较僻静的禅房.
庙祝恭敬的送來一杯清茶.盘腿而坐.笑吟吟的捋着银色的胡须说道:“我知道你会來.”
钟奎愕然一愣道:“请言明.”
庙祝凝重的神色.好似在沉思状:“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出现一位神人.这位神人模样很熟悉.他对我说道:“明日钟奎來.你好好款待.”之后又悄声道:“记得陆判好那一口.”说话之际.一闪不见了.”
“还有这样的事.”钟奎难以置信道.
庙祝点点头道:“我在这座城隍庙待了几十个年头.这里的一草一木.那神尊的塑像.谁是谁.我都一清二楚.在第二天.我起來就去庙堂里看.好家伙.昨晚那位给我说话的不就是判官身边的差人吗.”
“……继续……”钟奎也被庙祝绘声绘色的讲述给吸引住了.急于想听下文.
“后來.你就來了.果然是姓钟.字钟奎.”
陆判好酒.暗示的是什么意思.钟奎独自思忖着……
庙祝已经起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提來一瓶二锅头.眼里闪烁异彩道:“如果钟奎先生.可以请來陆判.小老儿也想一睹他的风采.”
‘噗.’“你已经是慧根不浅的居士.想要见陆判还不容易.现在想法离开人世间……”钟奎说着这话.觉得不好.赶紧话锋一转道:“陆判不是常人想见就见着的.不过在你百年之后一定可以给他把酒问盏.乐呵一番.”
“果真是这样.我就阿弥陀佛了.”庙祝喜不自胜.乐呵呵的离开了原地.
“老居士等一等.”钟奎急忙喊住他道.
庙祝停住脚步.诧异“有什么吩咐.”
“想要安静.你可不可以暂时关闭大门.禁止游人进入.”
“可以的.”庙祝是牢记昨晚的梦境.凡是钟奎所求必须配合.
钟奎提酒.进入庙堂.盯着陆判塑像.抿嘴一笑“老哥.再次搅扰你不好意思.今天來.想要借你一样法宝用一用.不知道老哥可有话说.”
话毕.他静观其变……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时间就这么划过.钟奎急了.庙祝在门口拦住游客.也不能拦太久.万一游客闹嚷起來反而不好.
想到这儿.他视线盯着墨斗.情急生智.提起酒瓶对着墨斗扑通扑通把酒倾倒进墨斗里.不知道是庙祝的祷告起了妙用.还是他刚才的话起到作用.看似不深的墨斗.把一瓶酒给装完.瞬间全无.泥塑的墨斗.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容量.一滴酒不剩.全沒了.当然除了二锅头特有的酒香飘溢在庙堂角角落落外.墨斗里已经沒有一滴酒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