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母妃(第1/1页)弃妃太邪魅

    时过几日.农历已经进入十月.不日母妃就要进宫.姜玉溪不得不去找楚庄澜.

    ‘你不來我也正要去找你.下月初六你母妃要进宫.父皇要在太和殿设宴.为玉谨妃接风.’楚庄澜放下手中公务.站起身走來姜玉溪跟前.

    ‘我也正是为这事而來.來求你.’姜玉溪恳求道.楚庄澜沒记错的话.自从姜玉溪从小池塘上來后.这是第一次开口求他.时隔如此之久.再一听这个字眼倒有些不习惯.

    ‘哦.求我.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我的爱妃开口说求字.’楚庄澜冷嘲热讽的道.

    ‘我知道.你恨我.想要折磨我要我难堪.但是.求你不要让我母妃看到.平日里你对我怎样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让我母妃看到.’姜玉溪恳求目光望向楚庄澜.单膝跪在地上:‘拜托了.我不想让她担心.’

    ‘我虽然恨你.但沒有冲昏头脑.我们之间的爱恨与他人无关.自然也会有分寸.’楚庄澜转身背对着姜玉溪道.

    ‘这么说.你答应了.’

    ‘恩.’

    姜玉溪站起身走到楚庄澜跟前.四目相对的望着:‘谢谢你.’

    看着姜玉溪秋水般的双眼.楚庄澜心中隐隐作痛.不顾姜玉溪感激径直走到门外.莲儿.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或许你是在怪我吧.怪我不知何时软弱了.如此屈就于她.

    冷风刮过两鬓长发.冰冷双眸微微眯起.说过要折磨她致死來给白莲报仇的.若真的是她.自己真的能下得去手吗.

    不过眨眼功夫.已到时日.清晨一早.楚庄澜拿着一件新衣走进暖溪阁.

    ‘我已让司衣库的师傅用我的嫁妆布匹做了衣服.’姜玉溪道.

    ‘我南辽还管的起你几件衣服.’楚庄澜冷冷道.随手扔在桌上.

    既然要装那就直接装到底.让北塞人见南辽太子妃居然穿嫁妆布匹做的衣服.倒要小瞧我南辽了.楚庄澜暗想.

    菊儿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來.差点撞在太子身上:‘太.太子殿下.玉谨妃已经到宫门口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來者是客.按照情理.宫里人应该去迎接.太子身份若在北塞还是驸马.更要去迎接.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我要换衣服了.’姜玉溪拿眼瞪着楚庄澜道.

    ‘我是太子.你是我的妃子.我在这里有错吗.’楚庄澜反问一句.姜玉溪用力一把就将毫无防备的楚庄澜推出门外.反锁了门.

    菊儿为其梳好发髻.简单整理一番.匆匆來到宫门口.被众人拥簇下.玉谨妃从马车上下來.掀开布帘的那一刻.姜玉溪从未感觉如此激动.从未谋过面.却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走下马车的玉谨妃看起來虽然华贵但也已苍老.双鬓斑斑白发.在是女搀扶下走到皇上跟前欲要跪拜被皇上接住:‘安玉公主既是我南辽太子妃.玉谨妃來此便是一家人.不必行此大礼.’

    一步一步走到玉谨妃面前.眼前这个看似华贵却已苍老的女人双眼含泪.众多人再次.又不得不隐忍着.硬生生逼回去.

    ‘孩儿给母妃磕头.’姜玉溪跪在玉谨妃面前.不能尽孝道.连连磕几个响头.同样眼含热泪.互相望着对方.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抱住初次相见的母妃痛哭一场.好发泄自己积压了许久的苦闷.但是她不能.眼下不但不能哭.还要强装笑颜.她要让母妃知道.自己过得很好.

    ‘溪儿.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玉谨妃见到姜玉溪第一句话便是如此.用情至深的姜玉溪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南辽肯定发生了什么.

    ‘母妃.到底发生了什么.’姜玉溪询问.玉谨妃连连摇头:‘沒什么.沒什么.母妃只是挂念你了.’

    听得出母妃在可以隐瞒什么.但在此场合.着实不是说此事的时候.一带而过.姜玉溪挎着母妃胳膊.找到了孩时围着母亲撒娇的感觉.这一刻.好幸福.

    随着皇上皇后走进太和殿.众皇子也一起入席.沈玉儿沒有名分.只能坐于末座.看着姜玉溪与楚庄澜并肩而坐.心头恨意甚浓.筷子在手不觉间捏断.

    ‘玉儿.有些事不能强求的.该是你的总归是你的.’清香劝说道.

    ‘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件.不知道自己争取.非要人家骑在你头上你才好过.’沈玉儿反驳道.不止是气清香替姜玉溪说话.还气她忘记了姐姐是怎么死的.

    憎恨目光目不转睛投向姜玉溪.传闻姜玉溪是个废柴公主.今日.她一定要让这个夺人所爱的女人大失风头.倍感难堪.

    阴险微笑浮上红唇.双眸不怀好意的望向姜玉溪.大胆想法浮出心头.

    风铃何尝不是.不过.今日倒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让她的伟大目的达成.

    皇上皇后坐在最前.玉谨妃其次.姜玉溪和楚庄澜与玉谨妃相对而坐.尽管相对.但相隔甚远.中间大块空地留着宫女钟鼓笙歌.表演绝技之用.美酒佳肴加上宫女艳舞助兴将酒宴气氛推向高潮.此时.沈玉儿走到席前道:‘都说北塞女子风情万种.多才多艺.太子妃正是北塞人.不知有何绝技.我想太子妃.应该不会拒绝吧.’

    沈玉儿得意的目光望向姜玉溪.这次.她要让她彻底颜面扫地.

    坐在一旁的楚庄严摸着下巴.举一杯酒喝下.自言自语道:‘有好戏看了.’

    最先惊恐的不是姜玉溪.而是她的母妃玉谨妃.自己女儿是什么材料她比任何人清楚.传闻废柴.虽不好听确是事实.

    刚要起身替姜玉溪婉言拒绝.玉溪却给了母妃一个安抚的眼神.那种眼神.是玉谨妃抚养了二十年來从未见过的自信.让她不得不信服.慢慢坐下身.

    自信目光回视沈玉儿.同样得意的笑.她是无所不能的.谁也不能让她屈服.哪怕粉身碎骨.哪怕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