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博物馆惊魂之 真相2(第1/2页)蓝瞳

    “暮夜,你在找什么东西啊?”我在房间的柜子中翻找着,不知道为什么,外婆送我的东西的那只包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的。

    “霍彦,在我睡觉的时候,你有碰过我的东西吗?特别是柜子里面的东西”我的声音有些着急,边找着边问着霍彦。

    安裔也上来帮着我找,但是他却不是很明白我在找什么。柜子上似乎有东西在震动,我抬头看向震动的方向,是两个瓷娃娃,她们震动的很厉害,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

    “丽丽、莎莎?”我试着唤她们出来,瓷娃娃掉在了地上,停下了抖动,片刻的时间,两股青烟飘起,将整件屋子都污染了。我们三人分别用手遮住口鼻,奇怪,以前她们出现从来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这次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电视机,新闻频道的主持人对着镜头说着今天的头条,我看向四周,雾气渐渐浓了起来,刚才还在身边的霍彦和安裔已经被雾气团团围住,看不清楚到底在什么方向,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现在在这个屋中,唯一还在发亮的东西,大概就是这台电视机了。按理说我应该很庆幸起码这台电视机还亮着,可以给我们照明,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庆幸得感觉,因为鬼才知道是谁开的那台电视机,现在的气氛简直是诡异到了极点。

    “丽丽,莎莎,你们别闹了!玩够了没?”我开始不耐烦了起来,对着雾气中的瓷娃娃的方向喊叫着,我现在根本就辨别不了方向,更别提能够见到什么该死的瓷娃娃了。

    丽丽和莎莎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此刻让这里变成这个样子的恐怕不是丽丽和莎莎,是谁?到底是谁?

    “暮夜咳咳,暮夜怎么回事儿啊?这里怎么会那么多的雾气啊?好冷的!”霍彦的声音从左手边响了起来,我用双手推开眼前的雾气,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尝试总是比不尝试要来的好。

    “我不知道,霍彦,你在什么地方?回答我一声!”我摸索了半天,明明就只有这么点大的客厅,二十来步就走完的客厅,此刻竟然变得大的惊人,我都走了三十几步了,还是没有能够摸到霍彦的身体。怎么回事儿?

    “暮夜,你听得见吗暮夜?”安裔的声音同样是在左手边,没错,刚才两个人都站在我的左边,一个在我的左边对着我问着话,另一个本来是在帮着我找东西的。我和安裔的距离明明就伸手可触的,现在却变得,这么不容易触碰到。

    “暮夜,我在这里啊暮夜”霍彦的声音再一次得响了起来,我们现在应该是互相摸索着的,但是却互相不能够碰到,明明声音那么接近,好像就在身边一般,可是却怎么都碰不到一起,该死的雾气越来越浓,电视机的声音还在持续着,隐隐约约还能够听见主持人播报的新闻,新闻内容正是目前S市最大的新闻,博物馆惊魂!

    “暮夜,暮夜”

    “我在这里,你们不要叫了,你们到底在哪里啊?”

    “暮夜,你在和谁说话啊?暮夜?”霍彦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没错,刚才叫我名字的声音并不是霍彦的,也不可能是从安裔的口中说出的。那么也就是说

    “莎莎,是不是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停下了脚步,似乎明白自己现在无论怎么走都不可能走得出这个阵,这是一个迷雾阵,现在能够破解这个阵的方法,要么就是有法力高强之人来破解,要么有别的人无意走进来,阳光如果能够直射进来雾气自然会驱散,或者就是布阵之人自己将阵驱散。

    而迷雾阵这种阵法我听外婆说过,一般的地缚灵是不可能会这种阵法的,除非是那种怨气很重的亡灵或者有法力高强之人帮助她们。莎莎和丽丽不过是两个除了调皮捣蛋什么都不会的天真可爱的地缚灵而已,她们根本不可能会布这种阵法。

    “暮夜,你没事吧,暮夜?”安裔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我却死死地等着莎莎或者丽丽的回答,可是没有,她们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来过。我手心捏了一把汗,知觉告诉我,这个屋子里,还有别的灵体。

    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温温的感觉,我低头看去,另一只大手覆盖在了我的手上,耳边传来阵阵热气:“暮夜,我在这里!”是安裔,安裔的声音,他身上特有的甘草味,我用力吸了一口,没错,是他。

    “安裔,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迷雾阵中的我们只能够在原地打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说话的音调都变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很着急,我想要到你身边,接着就摸到了你的手。”他的脸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迷雾也渐渐的开始散开,新闻频道的支持人声音变得清晰,霍彦此刻就站在安裔的身后,一脸的迷茫。

    迷雾来的快去的也快,再向地上看去的时候,瓷娃娃竟然已经碎了,粉碎。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希望拖住你,暮夜,你看看新闻。”身后的声音略显苍老,我跑出房间看着电视机中的新闻。一个女记者对着镜头说着什么话,镜头转到了一座建筑的门前,门前熟悉的景物告诉我这是博物馆,博物馆门口的罗离眼神呆滞,他傻愣愣的对着镜头说着杀人的过程,说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自己想要父亲的遗产,因为欠了一大堆的债务还没有偿还,急需这笔钱。身边的两个警员分别站在他的两边,一人一边夹着他的手臂。

    “怎么会这样?”霍彦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我看向龙爷爷的方向,有些茫然。

    “做这件事情的人,此刻正在博物馆中,天机我是不可以泄露的,但是你自己看到的就和我没有关系了。”龙爷爷说的一脸轻松,好像这件事情好与不好都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我的背包呢?是谁拿走的?”我问着龙爷爷。

    霍彦紧张的拉着我的手:“暮夜,你在和谁说话啊?你到底在和谁说话?”

    我没有回答霍彦的问题,仍然等待着龙爷爷回答我的问题。他有些不耐烦,努了努嘴吧,口中碎碎念得说了些什么,便消失不见了。我看向他努嘴巴的方向,一直卡其色的帆布包安安静静的躺在矮桌的边上,没有任何的损伤。

    我走过去拿起我的包,背在了身上,霍彦跟了上来,好奇的问着:“怎么回事?刚才这只包明明不在这里的啊,怎么会突然多了一只包了?”安裔的眼中同样的画着问号,我没有时间一一解答,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快点去解决这件案子。

    安裔明白我的意思,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为什么我的任何一个动作或者举动安裔都可以明白,就好像我们两个是连体婴,心连着心一般。

    轮盘轻轻的摩擦过地面,温柔而轻盈,可以看出安裔的驾驶技术真的很好。他的样子十分冷静,不急不缓的,反倒是我,和他简直是鲜明的对比,急急躁躁的我手心都已经捏出了汗水,座椅上就好像有千万支针头一样,坐不安稳。

    终于在我快要急躁得跳车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看到门口犹如洪水一般汹涌的记者和人群,有些头痛欲裂。我快步的挤到了人群之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看,那是柳天师的助手!”大家全都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有些适应不过来,不过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

    我穿过人群,看到柳翩然面对着镜头的样子是如此的淡定,口中的音调也稳稳地:“罗先生是被亡灵附身了,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的,我相信绝对不是罗先生的本意。”柳翩然竟然在为罗离说话,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他不是替罗玲娟办事的吗?

    “按照柳天师的话来说,这个地方真的有鬼怪咯?”不知道是哪一个电台的记者不怕死的问着,记者从来都不怕死,他们怕的是拿不到报道,抢不到头条,没有收视率。

    柳翩然皱了皱眉,并不言语。

    “是的,这个有亡灵。而且这位亡灵和这个博物馆的关系并不一般。”我抢先一步走到了柳翩然的身边,他看到我,挑着那好看到简直是鬼斧神工的好看的眉毛,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知道?”我说话的语气冰冷,冷入骨髓。

    “炊烟告诉我的。”

    我的脸上同样划过一个笑容,如果说之前和他在一起,一切都被他掌控着,让我始料未及的话,那么今天的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准备迎接这个挑战。

    “暮夜”此时安裔才慢慢地挤出人群,走到了我的身边,他和柳翩然对视着,显然两个人互相都不喜欢彼此,两人充满着敌意。

    “这位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安裔安队长,大家都认识,今天我和安队长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时间,我们被困在了屋内,而困住我们的人的目的就是希望我们不要出来搅局,破坏了他的计划。他还试图偷走我的东西,如果不是贵人相助的话,可能此刻大家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我难得对着镜头会如此的淡定,我想要让大家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暮小姐想要如何证明?凶手究竟是谁?”

    “”

    一个记者问出问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记者不断地问出各种问题,听得人心情烦躁。柳翩然做了个噤声得手势,也不知道是不是帅哥做的任何的事情都会变得特别的吃香,女记者们纷纷闭上了嘴巴,男记者们也不再多问了。

    柳翩然给我让出了位置,似乎在期待着我的表演一般。我的嘴角划出一个弧度,伸手拿出了包中的符纸。符纸呈黄色,上面用红色的朱砂写着看不懂的字,但是我却能够轻易的辨别出这张符纸的用途,它的,名字叫做——现身咒。我不是天师,没有法力,我拿过打火机将符纸点燃,放在了炊烟的面前,不一会儿的时间,炊烟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身后一阵唏嘘,我能够听到有人惊呼的声音。

    “暮夜,你真是多管闲事。没错,人是我杀的!”我还没有问,她自己竟然先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杀人?害死你的是平安街的人,不是吗?”我反问着她,整件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我在等待着幕后黑手的现身。

    “哈哈哈,笑话,我落炊烟想要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你暮夜管得着吗?”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对这些事情供认不讳。

    “炊烟”从博物馆中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声音有些低沉,却不失温柔,好像在叫唤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每一个人都忘记了呼吸,纷纷看向博物馆的大门之内,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声音是出自哪一个帅哥的口中。他渐渐走了出来,一件灰色的长衫裹在身上,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愫。他温柔的看着炊烟,嘴角苦涩的笑着。

    应先生,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梦中那个常和炊烟在一起的男人的身形为什么会那么熟悉了,那正是博物馆中默默无闻唯一的乐趣就是和三楼的外星朋友们下棋玩桌游的应先生。虽然脸有些改变,却还是能够辨认。没错,梦中的那个男人叫做应微阳,应先生也姓应。

    “你是”炊烟努力地辨别着面前的人,她似乎也没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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