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顾文中毒!(第3/5页)嫡女贤妻

。直看得李征心里更为急切。

    “殿下,可是真的就让德妃娘娘将我配与那吏部尚书之子吗?”

    李征眼中带笑,心下已是了然,上前一步道:“倩儿,你是我的女人,谁敢娶你?嗯?”说完,大手便覆上了那杨倩的胸前。杨倩本就只着了一件外袍,此刻感觉到李征大掌上传来的热度,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那李征见状,眼中的笑意更浓。他虽未到弱冠之年,可是宫里的美婢如云,早已是流连花丛的老手了。那杨倩虽是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可是到底是才十四,经人世也不过是在半年前。哪里禁得住李征的诱惑。不一会儿,便忆让李征折腾的气喘吁吁了。

    两人很快在床上滚作一团,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停了下来,并排躺在床上。那杨倩挽了李征的胳膊,声音如黄莺般婉转,“殿下,您何时才会让德妃娘娘收回成命呀?”

    李征轻道:“不急。待此次事成。本殿下自是会记下你一大功,到时,本殿下才好去母妃那儿为你说话。你说呢?”

    杨倩将头靠在李征的肩膀上,自信满满道:“殿下放心。那贺神医虽可配制出解药,可若是没有-血莲-作药引,也是枉然。”

    李征呵呵一笑,“还是我的倩儿聪明。想出如此绝妙的计策!”

    杨倩柔柔一笑,“殿下,您可是答应过倩儿的,若是殿下达成了心愿,是要纳倩儿为妾的。倩儿不求名分,只求常伴殿下左右便知足了。”

    李征抬起胳膊将她轻搂了进来,“乖,待本殿下事成,自是不会亏待了你。你虽不能为正妻,但是以后本殿下坐上那龙椅,你便是我李征独一无二的贵妃,如何?”

    杨倩听了,抬起头看着他,“殿下说的可是真的?不会是在哄骗倩儿吧?”

    李征呵呵一笑,“好倩儿,我怎么会在哄骗你呢?这一次,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呀!对了,快跟我说说,你是如何给那顾文下的毒?”

    杨倩抿嘴一笑:“这有何难?我派人打听过了,那顾文爱吃新鲜的羊肉,府中常常买来活羊,由府中的膳房亲自宰杀。我让人告诉那将军府中专门给顾文做羊肉的师父一道秘方,烹制出来的羊肉细腻无比,且美味异常!那名厨子不疑有它,便将方子和几味佐料拿进了府去。我给他的药也不过就是一盘菜的料,已经用了,再查也是查不出来的。”

    李征一愣,看向杨倩:“你就不怕那厨子会试菜?或许他会先中毒呢?”

    杨倩垂了眸子一笑:“殿下,倩儿哪有您说的那样笨?他若是先中了毒死了,咱们上哪儿再找一个替罪羊去?”

    “哦?”李征饶有兴趣地看向了杨倩。这个杨倩人长的美,可是心思却是十分的歹毒,像极了他那高贵的母妃!

    “那厨子定然会先试吃的。可是那调料我命人告诉他是要最后放的,他尝菜时,那毒尚未完全地浸入肉中。待他端到顾文面前时,那毒才完全地挥发出来。那名厨子今早去卖菜时,我已命人将他结果了,就扔到了护城河里。想必现在那威远将军府也已经发现少了一名厨子了。”

    李征点了点头。

    那杨倩又道:“中了-僵冻‘,那苏夫人想救她的哥哥,还不得乖乖地听咱们的?”

    李征也是闷笑了几声,暗道,顾文,别怪我心黑手狠!谁让你和苏伟这两个老顽固不肯支持我?现在这样,也是你们咎由自取!他转头看了杨倩一眼,眼中却再无初见她时的笑意和爱恋之色,只剩下鄙夷和不屑!哼,杨倩,你这样卑贱的身分也妄想陪伴在本殿下的身边,简直是痴心妄想!

    可怜的杨倩仍沉浸在李征刚才的柔情蜜意中,不可自拔,她一直以为李征在人前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是为了维护他殿下的高贵形象,却不知道,那李征是从心底里瞧不起她,就如同德妃待她一样,只是一枚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窗外时而传来一阵鸟叫声和风轻轻拂过树枝的声音,而屋内,再次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次日一早,便被海棠叫了起来,稍稍梳洗一番,便去了前厅。

    老太爷、苏伟、苏清、苏明和顾氏都在。静依进了前厅,给众人见了礼,便站到了顾氏身旁。

    苏伟道:“我昨夜与父亲商议好了。今日,苏明仍是要去上书房陪伴六皇子的。清儿、静依,你们兄妹二人就陪着夫人去将军府。若是情况不妥,便留在将军府,不必回来了。我今日会将大哥的事情禀明圣上!清儿,皇上极有可能会传诏你跟顾言,你到了将军府,跟言儿说一声,二人提前做个准备,免得到了御前,说不清楚,反倒被治了罪。”

    苏清拱手道:“是,父亲。”

    苏伟安排妥当,便进了宫。顾氏在静依和苏清的陪伴下,再次去了威远将军府。

    正如苏伟所料,皇上下旨宣苏清和顾言进宫,还派了太医前来,还赐下了一堆的名贵药材。可是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

    又过了一日,贺道子到了威远将军府。

    “依依,这将军府上可有血莲?”贺道子问道。

    “血莲?这,表哥。”静依看向了顾言。

    而顾言马上命人去库房查看。很快,便有下人回报说府中并无血莲。

    “贺神医,这血莲是何物?要到何处去找?”刘氏问道。

    贺道子脸色有些凝重,摇头道:“没有血莲作药引,这解药也是无用呀。”

    静依则是为刘氏和顾言解惑道:“这血莲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物,长于阴寒之地,且每珠血莲,只开一枝花,十年才开一次花,花期仅半月。再加上这血莲并无其它药用,一般人生病是用不到这种东西的,所以此物才会极为难得。”

    “既是毒物,为何还要用它?”刘氏不解道。

    静依摇摇头,看向贺道子,这东西她在书上看到过,可是并不知道如何用。

    贺道子缓缓道:“一般的-僵冻’是用不到些物的。可是顾将军中的-僵冻‘中还加了一味药,若想解此毒,就必须以血莲为药引,否则,若是贸然用了解药,只会加速他的毒发,使其心脉衰竭而死。”

    “那,师父现在去哪里才能够找到血莲呢?”静依问道。

    贺道子摇了摇头,“此物为毒物,想来宫中定是不会有了。寻常百姓家也是不会有的。”

    静依此时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过去两日了,舅舅的肘关节和膝关节早已僵硬,时间不多了。

    下午,人们全都一筹莫展地坐在前厅,苏清和顾言已经出府去四处寻找了,估计也是会空手而回。

    静依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蓦地一惊,问向身边的海棠:“表小姐呢?”

    海棠回道:“刚才好像是有一名丫环进来在表小姐耳边说了些什么。表小姐便神色匆匆地出去了。”

    “哦。”静依点了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晚间,静依坐在自己的寝室里,一脸的忧思。

    突然,眼前一暗,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元熙,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静依有些吃惊道。昨日司琴明明告诉她元熙去了通州未回,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京城?

    “还在为顾将军的事伤神?”

    静依点点头,“没有血莲,如何才能救舅舅呢?”

    元熙却是璨然一笑,“何必心急?自然会有找上门来的。”

    “什么意思?”

    元熙用手戳了她一下道:“你呀!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日怎么就不开窍了?那人为何给他下-僵冻’,而非其它立即致命的巨毒呢?”

    静依一愣,这番说辞好熟悉呀!这不正是那日自己说的话?静依看了元熙一眼,又低着头仔细一想,片刻后,猛地抬起头来,眸子中变得清亮无比。

    “我明白了。唉!多亏了你!是我自己太笨了些。竟是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说完,静依用手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脸的懊恼。

    元熙看她这幅样子,不由失笑,“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你这个样子呢。还真是让我开了眼!”

    静依白了他一眼,一脸的轻松,哪里还有半点的忧思之色?

    “司画!”静依轻唤了一声。便见瘦小的司画从屋顶翩然而至。

    静依将她招至身前,低语了几句,那司画频频点头,片刻,一个闪身,便没于了夜色之中。

    元熙看她吩咐完了,笑道:“如何?这司画可还让你满意?若是用着不顺手,我再命人给你挑几个。”

    静依摇摇头,“不必了。有她们几人便足矣。其实,本来也用不到司画的,只是近日来担心母亲,所以才让司墨去暗中保护母亲。希望是我多虑了。”

    “你呀!小小年纪便如此深的心思,也不怕累着自己了!”元熙一脸地不赞同道,“总是想着别人,怎么就不多想想你自己呢?”

    静依却是有些恼意地看着他道:“什么叫做别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都是疼我宠我的亲人,怎么会是别人?说了你也不懂。”话一说出口,静依便意识到了不对,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后悔也没用。只能站在了原地,双眼偷偷打量着元熙。

    她刚才的话的确是有些伤人了。别人听了也许无妨,可是元熙自小便无人疼爱,只有一个身有固疾,连自己都顾不下来的养母淑妃,其它的兄弟姐妹,有几个是真心地待他好的?

    元熙的脸色有片刻的呆滞,不过稍后,便有缓和。却也是扭了头,不再看向静依。

    静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这是第一次在元熙面前说错话,而且还是在元熙关心她的情况下,说出了伤人的话。静依上前,轻拉了拉元熙的衣袖道:“元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是一时心急,你别生气,好不好?”

    可是元熙仍是扭着头不看她,也不说话。

    静依轻咬了咬唇,又道:“元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你真的解不了气,不如你打我两下可好?”说完,可怜兮兮地看向元熙。

    元熙听了她的话,嘴角有些抽动,转过头看向她,见她一脸的不安,还有浓浓地愧色,那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就算是真的对她刚才的话有怒气,看到静依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怒意全消了。何况刚才元熙也并没有真的生她的气,只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了解静依对家人的感情。

    “好了,别再摆这幅样子出来了。我没生你的气。”元熙用手指在静依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笑道。

    “真的?你真的不生气?”静依立刻换上了一幅笑脸。

    元熙点点头,又道:“那个司怀安在京城消失了。”

    “消失了?”静依有些意外地问道。

    “嗯。”元熙又道:“我们只查到他在通州好像有处秘密的据点,可是等我的人赶去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你去通州就是为了这个?”

    元熙点点头,“这几日,盯着余氏的人送回来的消息都是说余氏从未出过那佛堂,那佛堂内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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