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遇难的灵异大师 为慕容夏的千字长评,第一次加更(第1/1页)鬼骨迷踪
张坤似乎不相信,我用什么方法能抓住仇力,用近乎惊诧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有办法抓住仇力的把柄?需要我做什么,我全力帮忙,我早就想替我们兄弟俩出这一口恶气了。”
我微微笑了笑,张坤这小子,是个可深交的朋友,别看你只帮了他一次,他会记你一辈子。这是地地道道的张飞性格啊,说不准就是张飞的后人呢。
张坤连忙把已经被我们开开了的门关上,充满期待的跟我说:“说吧,怎么干,我全力配合。”
看了看老姐和洛书红,没等看到他那里,无为就说:“你定计划吧,我们都照做,我也想看看这控魂洛书红的人究竟是什么角色。”
低头细想了一下,我跟几个人说:“现在控魂洛书红的是不是仇力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绝对和仇力有关系,因为除了客人自己外,员工是拿不到备用钥匙的,备用钥匙只有仇力那有,甚至是,连张鑫这个老板自己都进不去客房。”
无为和老姐点点头,洛书红说:“哎呀,小疯子,你居然能做侦探了啊。”
小疯子?这是什么称号?啥时候有的,咋能这样呢?我勒个去。你损人也不带这么损的啊,我成了疯子太监了?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我们这样吧,先分成这几个步骤,我们为了取证,要做个不道德的事,就是要在洛书红的房间里装个摄像头。”
洛书红一听,当即跳了起来,说:“靠,你变态啊,敢在我屋里装摄像头,你不仅是暴露狂,还是个偷窥狂!我不干!”
我白了一眼洛书红,有点生气的说:“你怎么损人不分场合呢,再说了,装完摄像头你就不在房间里了,怕什么?你有羊癫疯咋的,一惊一乍的。”
洛书红冲我嘟了嘟嘴,说:“那你也不说明白,害我多想。”
汗一个,你容我多讲了么,就开跳了。
我继续道:“老姐一会联系林婷,派几个便衣过来,我估计术人这次不得手,肯定会过来检查看看什么原因,或许会再带一个木偶过来也说不定,只要仇力还放木偶,我们就把他抓捕归案。”
洛书红在一旁说:“你说的倒容易,术人那边已经知道木偶出问题了,还会过来再放吗?会不会想别的新招?”
她说的倒也不是没可能啊,这丫头分析的有道理呢。
我和洛书红说:“那你就和无为在一起吧,一旦你中邪了好有无为帮你治。”
洛书红瞪了我一眼,举拳便打,说:“你才中邪呢,乌鸦嘴,自从跟了你,一天都没好事儿。”
“跟了我?你啥时候跟了我的?我咋不知道呢?”我半开玩笑的问着洛书红,老姐和无为都在一旁偷笑。
洛书红脸一红,说:“我说啥了?我记不得了,我的意思是从跟你认识到现在,就一直倒霉。”
呃,说了话不承认也是她的强项,这可没办法,不过有一点我可得说明了,我还觉得是认识洛书红之后我才是一直倒霉。从进东山开始就没一天好事儿,也真是怪。
就这样为了防止洛书红出意外,无为成了她的贴身护花使者,今晚所有的事都是秘密。除了在座的,不能让另一个人知道。
张坤一看都分配了任务,就他没有,张坤就看着我问:“徐兄,那我做什么?”
我们谈话间也聊了两句,他知道我是老姐的堂弟,却正好比他大两岁,便以徐兄称呼我。
我跟张坤说:“别那么客气,叫我风哥就行,对了,还没说你呢,你就负责放出消息,说我们去西郊查案去了,估计这两天都回不来,我觉得你们的员工肯定会透露给仇力的。”
张坤点了点头,才这点功夫,跟我那是惺惺相惜啊,一口一个徐哥叫着。
首先这个摄像头一定要装的隐蔽,我们特意从林婷那借来了一个警用针孔摄像头,顺便让她帮忙过来派人抓人,在差鬼婴的案件却查到了意外收获。借摄像头的时候还从林婷那里得到了一个大消息,这个稍后再说。先说摄像头,正愁没地方放,一下子也想到了床底下,你不是会往床底下放木偶吗,我就不会往床底下放摄像头了?摄像头放置妥当,还多了层保险,无为把烧了的木偶换成了一个布娃娃,用布包起来了。想想我们开始拿到木偶的时候,也是用布包起来了。
咦,等等,我想到了一件事,木偶既然是用布包起来,那我上次在西郊外大街看到的会不会也是个木偶呢,因为用棉被包着,我并没有看清那个婴儿的具体容貌。
细想想应该不对,若是木偶的话,那不应该是光我一个人看得见,应该洛书红和老姐都看得见才对,可那个棉被包着的婴儿却只有我能看得见,真是奇哉怪也。
先不管这个,把布娃娃放在床底下之后,就更有把握了,仇力过来,一定会先拿木偶过来看看出了什么问题,在这个时候别说便衣,就是我们三个普通男人都能把他抓住。
放好了之后,我们全体退出了房间,洛书红把钥匙带上,之后就锁了门。我们一行人出来,洛书红说:“小疯子,你说我今晚睡哪,让你这么一搅,我连房间都没得了。”
靠,这外号她还叫定了,我这会正忙呢,其实刚才联系林婷的时候,我就有地方去了,估计今晚上觉是没得睡了,还要房间呢。
林婷跟我说,刚才跟着她们查案的那个灵异大师,见林婷放走了我,便很生气,这老家伙脾气很倔,说我找不到那个徐巽风说的什么婴儿,就一气走了。这灵异大师一走,我和灵异大师都走了,继续找下去也是大海捞针,谁会看得到一个众人都看不见的婴儿啊。所以林婷就带着人收队了。
可没多久就有人报案了,说在西郊北大街的出城口,看到了一具尸体,民警带人过去一看,呵,这不是刚刚查案的灵异大师吗,怎么这么快就挂了。而且死状相当恐怖,七窍流血,身体坍塌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巴的瘦,也像一具干尸。
现在灵异大师都没了,所有的人都觉得恐慌,有的就提议县局不要再查东山案了,否则越查死的人越多。现在整个县局的领导班子几乎一边倒,都不同意再继续查案了,只有林婷想一查到底。林婷认为灵异大师的死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但县局的人都认为灵异大师的死状绝非人力可为的。林婷没有跟我说具体原因,就说这会县局的人都说如果要查就她自己来查,县局不会再插手了,她现在没人帮忙,也想到了我们这边怎么样。她借警用摄像头的时候,还是姐夫托人给拿的东西。
我知道这件事后挺愤怒的,这帮警察怎么可以这样啊,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去查案,是爷们警察做的事吗,不怕市局的帽子压下来,让他们喘不过来气?
虽然东山案不能再查了,可是报别的案总可以吧,于是我们联系上了姐夫,偷偷报了这家店的黑幕,姐夫一听,说这是涉嫌盗窃啊,但不知道是否有确凿证据。
我说今晚只要抓捕仇力,那些丢过钱的顾客都是证人,仇力的行为录像就是证据,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下不用别人了,姐夫自己充当便衣过来了,宾馆人多了会有人起疑心,留了张坤一个人在宾馆之后,我们几个都去了西郊外大街,不是说在那查案吗,也要装的像一些。
我们去西郊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看看那个意外遇难的灵异大师,现在这灵异大师的尸体被安置在西郊医院。我们一行人坐着姐夫的警车去的医院。
林婷坐在姐夫旁边,老姐,我,洛书红,无为四个人挤在后座,挤的要命,林婷叹了口气说:“这帮县局的领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因为死一个人就不查了,这样怎么行,死一个人才更要查下去才对,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无缘无故死去,就像那五对莫名其妙死于车祸的夫妻一样。”
五对死于车祸的夫妻?我们的车也要经过那个路口,老姐和姐夫不是夫妻吗?他们会不会有事?我脑袋一闪,连忙嘱咐姐夫,快停车。
说时迟,那时快,姐夫还在愣神的时候,林婷过去一把舵把车打出了公路之外,车撞在了树上,老姐和姐夫都安然无恙。这时我们再看那个路口,正好有一辆白色依维柯横在了十字路口上。若不是我及时叫住了姐夫,姐夫一脚油门就会狠狠的撞在那辆白色依维柯上。
我这时候想到,虽然我们这辆车上只有两个人是对真正的夫妻,但我们六个人正好是三男三女,这特么是不是有人在报复我们?还是现在要一网收个大的?
姐夫终于回过神来,我问刚才他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姐夫说他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点犯困,就愣神了。
我们连忙下了车,车的前保险杠撞弯了,还好没别的毛病,这要是撞在了依维柯上,就没那么幸运了,转弯的时候车子也被减了些速度,多亏了林婷抢来的一把急舵给我们送死亡线上又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