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幸福时光(第1/1页)霸道厂公

    媚姑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低声抽噎.身体随着声音在颤抖.小蜻蜓好像迷路了一般.飞舞着返回來.落在媚姑的头上.媚姑抬起头.蜻蜓飞起.落在了媚姑手上.

    "小蜻蜓.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我就快死了.可我不后悔.我多么期望他可以陪着我走完人生最后的一段路.那样我就满足了."热泪滚动.媚姑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微笑.似在安慰自己.

    "小蜻蜓.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媚姑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触碰蜻蜓.媚姑的动作吓着了小蜻蜓.它惊恐地煽动自己的翅膀.想要飞走.

    "连你也看不起我吗.你是在嫌我脏吗."

    柔声细语.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小蜻蜓咆哮起來.

    "去死吧.死吧.统统都死吧."

    媚姑猛然间起身.追过去.一把将飞舞的小蜻蜓捏在了手中.

    忽然间.媚姑狰狞的表情戛然而至.小心地松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死前挣扎的小蜻蜓.媚姑大声哭了起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让你赔我.你快好起來啊."

    用手翻了翻小蜻蜓.小蜻蜓的翅膀耷胧下去.不在挣扎.已经僵硬了.

    "死吧.你去死吧.沒人在乎.你活着还干什么.去死吧."奋力地一把将蜻蜓抛了出去.

    刚一出手.媚姑又后悔了.她怪自己太狠心了.捡起來已经死去的小蜻蜓.将它小心的捧在手中.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它葬了.

    "小蜻蜓啊.你虽然死了.却还比我幸福.这里有山有水.我却什么都沒有了." 回望四周.媚姑心头茫然.失落和孤独从四面八方包围过來.想要将她的内心压碎了.

    媚姑自己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她从來沒有想今天这样失控过.不管是面对危险.还是困境.她都是妖.娆妩媚的.

    就在埋葬小蜻蜓的土堆旁.媚姑慢慢地蹲了.心中迷茫不知所措."小蜻蜓啊.我也快要死了.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马上就來陪你了."

    房子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难受.他以前只看到媚姑是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秘密.他不惜下杀手.

    今天.房媚姑不顾一切的保护他时.他才知道媚姑平常那沒心沒肺.挑.逗话中.包涵者那么多真情.可当这一切突然來临时.他有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四周一片狼藉.花草树木.所有眼前的一切都被房子易摧毁.他想将内心的阴郁之情全部发泄.出去.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难受.

    "不.我不能这样."

    咔嚓.

    一棵树在他面前应声而断.房子易将内心乱七八糟的顾虑全部清除.发疯地似的向山谷跑去.

    媚姑抱着头.眼中一片死灰.她就想这么静静地死去.

    忽然间.感觉有一双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不.他不会回來了.这都是错觉."她不敢动了.静静地感觉房子易手上的温度.哪怕是错觉她也想多拥有一会儿.

    "媚儿.你看看.是我.我回來了."

    房子易蹲.下身子.将媚姑揽进了自己怀里.

    媚姑拼命地摇着头."不.我不看.这都是假的.假的.他已经走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现在.我回來了.我绝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房子易眼中红了.泪水充满了眼眶.他仰着头.不想让自己的泪水留下來.

    "真的吗.是真的吗."

    "傻丫头.你听听这是我的心跳."

    "呜.不要离开我.不要……"

    媚姑不顾一切地扑进房子易怀中.紧紧抱住房子易.她担心自己一松手.房子易就会离开.

    房子易一动不动.让媚姑一点点平静.

    哭的累了.她的心已经疲惫了.躺在房子易怀中慢慢睡着了.

    房子易轻轻理顺媚姑秀发.将媚姑眼角残余的泪水擦干净.

    梦中.媚姑依然死死地抓着房子易.她失去的太多.害怕久了.即便是梦中依然找不到一点的安全感.

    "子易.别离开我……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

    看着媚姑睡梦中.焦急的样子.房子易心中更加痛恨自己.不该将媚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高估了她的坚强.

    女人的坚强.是因为她沒有依靠.当她找到依靠的时候.才坚硬的冰块也会化成柔水.这一切刻的媚姑就是这样.有了一个臂膀.她的内心的坚强便轰然倒塌.

    "嗯.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房子易轻声说着.他的声音好像穿过了梦境.到了媚姑的耳朵里.让梦中的媚姑平静了下來.

    躺在房子易怀中.媚姑好像一个懒猫一样.曲卷着自己身体.时不时还挪动一下身子.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太阳已经西下.晚霞洒在山谷中.让整个山谷看起來安详.神秘.幽静.媚姑确实累了.伴着晚霞.呼吸均匀.睫毛动起來.看着很可爱.

    傍晚.月亮的光芒洒在山谷见.让整个安静的山谷装点成了一个仙境.

    咕噜!

    房子易笑了.轻轻地捏了捏媚姑的鼻子."懒猫.起來了.肚子都叫了."

    被房子易戳穿了.媚姑终于懒洋洋地起來了.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搂着房子易的脖子.亲了一口.

    "好郎君.谢谢你.奴家饿了.赶快给奴家找些吃的來."

    "再來一个.夫君就给你找吃的去."

    房子易促狭地看着媚姑.指了指自己的另一个脸蛋.

    "不要啊."

    媚姑笑着蹦了起來.向远方跑去.

    "快……快点.那里有一条.你好笨啊.赶紧.它要跑了."媚姑双手叉腰.在小溪便气呼呼地指挥着.

    房子易无奈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自己还沒等到抓住鱼.被媚姑一喊.与早就吓跑了.

    "夫君.快点了.你要饿死我了."

    媚姑埋怨地盯着房子易.小手拍着自己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肚子也争气.配合地咕咕叫着.

    "好了.快了.你再喊.今天咱们都要饿肚子了."

    "哼.分明是夫君笨啦.还怪奴家."

    终于.房子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分别抓了一只肥大的鲫鱼.

    "好棒噢.快.让奴家瞧瞧."

    还沒等房子易到溪边.媚姑就拍着手喊着要.

    "啊.好滑啊."

    噗通.

    一只鲤鱼又重获了自由.一头扎进了水中.

    "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房子易着急去抓.脚下一滑.自己也摔进了水中.

    好不容易.房子易重新抓回了两条鱼.看着落汤鸡一样的房子易.媚姑憋着笑.无辜地看着房子易.

    房子易作势刚板下脸.媚姑委屈地拉着房子易的袖子.哭着道:"夫君.奴家饿了.你看肚子都扁了."

    月光之下.房子易生了一堆活.将两条鲫鱼架在火上烤.

    两人依偎在一起.媚姑抱着房子易的胳膊.一会媚姑眨着眼睛看着房子易.好像要发现什么问題似的.

    "看什么呢."

    房子易翻了一下鱼.笑着问道.

    "小冤家.你猜啊."

    "我怎么猜得到."

    "哼.不猜算了.奴家想.叫你什么好呢.是叫你相公.还是叫你夫君.或是小冤家.对了.你比奴家小.奴家是不是应该叫你小相公.小夫君.对了叫你小弟弟."

    "你啊."

    "怎么了.相公不乐意."媚姑瞪着房子易.伸手在房子易胳膊上掐了一下.

    "我哪敢.我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头衔."

    "你有什么不敢.假太监.坏太监."伸手抹了一下地上的灰.朝房子易抹去."哈哈.相公你好丑啊."

    "好啊.你可这样对待你你相公.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啊.不要抹啊.我的脸.小相公饶命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房子易捏着媚姑的小脸蛋.

    媚姑可怜兮兮地盯着房子易."相公.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刚说完.媚姑突然尖叫了一声."不好了.鱼糊了."

    房子易鼻子嗅了嗅.问道一股糊味.赶紧起來将两只鱼提起來.发现确实糊了.

    "哼.臭相公.都怪你.还我的鱼."

    房子易无奈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好像不怪我吧.将鱼的表皮撕开.外面虽然黑了.里面确实白嫩一遍.有一股天然的清香.房子易夸张的嗅了嗅.

    "嗯.好香啊.要不要吃啊."

    拿着烤熟的鱼在媚姑眼前晃了晃.

    "來.相公让奴家尝尝."

    "不给."

    "相公.奴家错了."

    "那相公是臭的.还想香的."

    "相公最香了."

    "好.看着你听话的份上.就给你吃一块."鲫鱼多刺.房子易小心地将外面那一层黑皮去掉.将鱼肉的刺跳出來.

    "啊.奴家要相公喂."媚姑长大了嘴.眼巴巴地看着房子易.

    "嗯.好吃.相公.奴家也要给你喂."媚姑拿过一条鲤鱼."相公乖.闭上眼睛."

    房子易闭眼眼睛的时候.媚姑脸上透出一股狡黠.解开外面一层黑皮.丢在了房子易嘴中.

    "啊.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哈哈.相公好笨啊."

    "你看捉弄我.赶为夫怎么收拾你."房子易咬着烧糊的鱼肉.向媚姑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