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想自杀,去跳湖(第1/1页)踹掉冷情暴君
本想再睡一会.房门却忽然被推开.之后.是几种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浴汤倒进沐桶的声音.
她一直沒有张开眼.是真的很疲惫.不仅是身体.还有那颗心.
直到进來送浴汤的人全部退出去.房门又被锁上.她才睁开眼.看着站在榻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她笑了.笑得甜美:“果然还是你最疼我.”
“这时候你不是该好好哭一场么.”名楚垂眼看着她.看到她唇边那抹笑意.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怜惜.还是厌恶.抑或.都有.
“为什么要哭.”她眨眨眼.有点调皮:“哭有什么用.那里的痛又不会忽然消失.”
看他铁青着脸不说话.她撑了撑身子想要坐起來.可一动才发现那里真的痛得要命.一种.钻心的疼.
若璇不经意蹙起眉心.抬眼看着名楚.一脸委屈.也是一脸明媚:“名楚.你抱我去好不好.慕寒把我做坏了.那里坏掉了.我爬不起里.好疼.”
她唇角是委屈的下垂弧度.可眼底却有着笑意.还有一丝小女人的姿态.
名楚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慕寒作的孽.要我來收拾.”温润的风度不知不觉被抛弃.他低咒了一声.一把掀开被子.弯身把她抱了起來.
“既然要我抱.就别给我摆出这副羞涩的模样.”
若璇慌忙摇头.浅笑:“不羞.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看.”
名楚不再说话.把她抱到屏风后.放进沐桶里.
温热的浴汤把她整个人包裹了起來.那里依然痛得很.可身子却渐渐暖和了起來.
才发现.原來刚才好冷.在这样的夏末秋初.浑身冰冷.
她靠在沐桶边缘.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袅袅水雾生起.熏得她苍白的脸颊渐渐涨红起來.也熏得她眼底泛酸泛涩.顿生一阵湿意.
原來她还是有眼泪的.
为了不让名楚看到.她低头把整个人埋入了浴汤里.可刚埋进去才忽然惊觉自己连潜水都不会.呼吸一乱.一不小心呛进几口浴汤.呛得她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浴汤淹不死人.想自杀.去跳湖.”头顶上方.名楚冰冷中透着一丝不悦的声音传來.
若璇窘迫地抹掉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抬眼看他.好不容易才平顺了呼吸:“还想……好好活下去.咳咳……”
“想活就快点收拾好.去看看晚宴准备得如何.”他转身往屏风外头走去.身后.丢下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语:“慕寒不保你的时候.最好别把太后也得罪了.”
她心里慌了慌.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收拾了起來.
他的话虽然有点残忍.却是沒错.
慕寒不保她的时候.只能自保.太后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洗了身子也洗了头.本想再穿回屏风上那一套被弄脏掉的衣服.外头的名楚却忽然道:“榻上有干净的衣裳.”
她微微怔了一下.敢情他在屏风外还能清楚看到她在里头的一举一动么.
深吸了一口气.把用來擦干身子的毛巾随意丢在屏风上.她赤着脚.赤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出屏风.
榻上确实放着一套新的衣裳.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迅速走到榻边.抓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
还好泡了个热水澡之后.那里不再像刚才那么疼了.
也还好.名楚只是一直看着她.并沒有做出其他不轨的举动.
或者说.以他对她的厌恶.他也不屑于对她做什么.
一套衣服穿回到身上后.若璇回身看着名楚.轻声问:“这里……有沒有镜子.”
名楚指了指一旁的矮几:“自己找找.”
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方.有沒有那种神奇的东西.他不知道.
不过.大抵是不会有的.
果然若璇在矮几上寻找了半天.又把一旁的矮柜中每个抽屉都翻开找了一遍.只找到一把木梳子.镜子连半个影子都看不到.
她吁了一口气.看着名楚:“这是什么地方.”
“慕寒在宫里的住处.”
一个侯爷.居然在宫里还有住处.这倒是有点出乎若璇的意料.
不过.横看竖看这里都感觉不到这里有半点适合人居住的味道.连个衣柜都沒有.一室空荡荡的.名贵的东西不少.人性化的却沒有半点影踪.
“他不常在这里待着.”不给她太多发呆的时候.名楚凭空抓过屏风上的毛巾.淡言道:“过來.我给你理理头发.”
若璇沒说话.听话地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
名楚拿起毛巾给她把一头湿发一下一下拭擦.
蹲得累了.她便趴在他腿上.开头只是轻轻趴着借点力.不见他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她慢慢的便在地上跪坐了下去.整个身子趴在他腿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接受他的伺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眸.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某一点.轻声道:“慕寒不要我了.名楚.以后……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
就算名楚讨厌她.至少.他不会像慕寒那样折磨她.他对她.表面上还是不差的.
名楚放下毛巾.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给她梳理着柔顺的青丝.“为什么不选择皇甫烨.他应该对你更感兴趣些.”
“那是从前的时候.”经过了今日之后.她看得出.皇甫烨看她也很不爽.
“现在也一样.”他依然一丝不苟地为她梳理长发.动作轻柔.不想弄疼她:“做他的伴侣.他应该不介意.”
若璇心中叹喟.
烨皇子或许是不介意.可她介意啊.
他忽然放下手里的梳子.把她一下提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从她脸上一寸一寸滑落.扫过她展露出來的雪白颈脖.上面.居然沒有任何被男人爱过的痕迹.
“慕寒不是对你还算不错么.至少.沒有让你难堪.”
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今晚还有宴会.她还要演出.慕寒沒有在她脖子上留下任何印记.这算是对她不错了是不是.
她想笑.事实上她也笑了.笑得很甜美:“他不屑于碰我.除了那地方.”
名楚的眸光顿时黯了下去:“你想勾起我的同情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