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双双失踪(第1/1页)孕气当头,王爷莫追
乔沫沫觉得自己此时就好像大海之中的浮萍.身子沒有自主意识的游荡着.但是这些远远不及内心的焦躁.她觉得她的那根神经此时只要再來那么一下就会断裂掉了.
"哇哇.前面好多人.有人说人多的地方一定是好东西.决定了就那里了"
看着一阵风跑开的世子.圆子嘴角抽抽.世子此话并不一定都是对的啊.有的时候也会是找茬或看热闹的啊.不过算了.他现在若是喊出來的一定会招到众人的敌视的.
好不容易顶着众人仇视的目光挤进人群中央.圆子狠狠的甩了甩额头的汗水.但是谁可以告诉他世子人呢.明明自己是看着他挤进來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眼前除了这两位吵架的货再也沒有其他.
眉角抽抽拉过一边看的正在兴头上的一男子.忍着怒气问道:"小哥问你一件事.你有沒有看见一位穿着蓝色锦衣的少年"
被莫名其妙拉住的少年本來正两眼发光的看着吵架的两人.还在想会不会打起來.谁知道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将自己拉住问了这么一个问題.挑了挑眉十分不耐烦的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哼.本少爷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快点把本少爷放下來.不然~"
"不然."圆子嘴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现在实在沒有心情和时间跟这个杀猪磨蹭.将其提到自己的面前笑意满满的说道:"小哥.我可不是在求你.我这是在问你.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沒有看见一位穿着蓝色锦衣的少年.可要好好想清楚.我的脾气可不是太好"
"你、你"男子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不过就是來凑个热闹.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呜呜.这人的表情好恐怖.
"可想清楚了."
"咕咚"男子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对着圆子狠狠的点点头:"清楚了.想的非常清楚.我沒有看过您说的这位少年.您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圆子听见此话将其随手一丢.眼睛在人群之中飞快的寻找.只是此时看过去满满的都是人头.心里暗骂一声.一提气从人群之上纵身跃出來到就近的一处屋顶.世子你到底去哪里了.
话分两边.穆清乐嘴角带笑的朝着人群之中挤去.想到沫沫看见东西后对着自己两眼泪汪汪的模样心情真是大好啊.想到这里朝里面挤的更加起劲.虽然他这身板不咋样但是这种事情因为种种原因倒是练的很是拿手.哇.沒有几个了.加油.穆清乐为自己打了打气.余光中突然闪入几个身影.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好熟悉.
穆清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那么一瞥心里就是感觉不对.于是一嘟嘴换了个方向朝着那几人的方向挤了过去.
沒有、沒有.圆子在几个屋子之间飞纵.该死的.这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惊慌.第一次还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是的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被伯父伯母丢弃在雪地之中:"我们家里现在已经养不起你了.再说你父母也就留了那么一点银两.我们收留你这么久已经很是仁至义尽.以后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当时他的身上还有前一天上山从山上摔下留的伤.当时回去的时候他们不但沒有一丝担忧反而嫌弃他捡的柴少.甚至沒有给他一点吃的.他就那么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到柴房.冬天的柴房真是冷啊.风从四面八方吹过來.他紧紧的抱住自己想着天亮就可以吃到那么一点点东西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天亮以后等待他的居然是被丢弃在雪地之中.
看着唾骂着离开的人.他突然觉得好累好累.他甚至有些怨恨离去的父母为何要丢下他一个活在这个世上.就在他冷的沒有知觉的时候一个孩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前面那是什么.停一下.咦.是个小孩子.恩.带回去"
呵呵.现在想想这也许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吧.让他在最绝望的时候遇见了出门的世子.世子这捡东西的习惯似乎从小就有了不顾随从的阻止.毅然决然的将他这个几乎要死去的人带回了王府救了他一命.而他从那以后也成了世子的随身小斯.
从那天开始他与世子几乎形影不离.世子身子弱不能习武.王爷便安排他习武保护世子.世子的心智单纯.王爷便找來先生将各种计谋教之与他.可是今天他居然将世子弄丢了.沒有自己守护的世子要如何保护自己.
"父王.依您看这次的事情我们该如何是好."穆王府书房.穆彦倾看着上首的父王拧着眉头问道.最近这太子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不过他们穆王府早就有训可以为文为武却不能参与皇家之争.现在这太子明显就是想要拉拢穆王府.但若直接拒绝那人毕竟是太子.
穆震鼎同样拧着眉头.朝中局势他不是沒有看见.其实这太子何须如此.虽然右相去世.但是就皇上对其的偏爱加上不久之前的联姻左相.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是皇上在为太子铺路.再说了就目前的几位皇子來说.能与太子相拼的也不过佑王.但是佑王若不是这次毓城之事那简直就是个透明王爷.
"不管如何我们穆王府的态度不能改变.但是太子我们也不能得罪.这样太子若是再相邀的话能推脱就推脱.不能的话就只听不说"
穆彦倾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办法不是很好.但是就目前的处境來说也算是个解决办法.只是希望太子能早些将目光从他们穆王府移开才好.
"对了.父王这太子遇刺之事你怎么看.我觉得此事可能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虽然沒有看见那名刺客的面容但是太子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还有祁王.呵.儿子这些天可是听到不少对他的评价.而这么多的评价当中可沒有一个说明这祁王会做出自咎而死这般行为的.看來这幕后之人不简单啊"
穆震鼎拿起手边的茶盏轻轻的吹了吹.整件事件都太过巧合.不论是皇上、太子还是祁王.对于毓城的态度都让人十分的费解.真是沒有想到仅是一个与毓城就牵扯了这些天家之人.那么是不是该说这个幕后之人不简单呢.
"这件事既然皇上已经下发了明令.那么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家卫国.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实在不是我们武夫该去管的"
穆彦倾嘴张了张.最后恭敬的点点头:"儿子知道了"
"什么人."穆震鼎一把甩出手中的茶盏厉声吼道.穆彦倾也随着父王的动作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在王府之中还可以有人闯起來.而且还是守卫森严的书房.
"王爷.是奴才."就在这个时候一青色身影从屋外飘了进來对着两人行了一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呆在世子身边吗."看清來人穆震鼎脸色缓了缓.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了敲沉声问道.
"属下有罪.属下今天与世子一起出府.在街上世子看到一处人多的店铺嚷着要去看看.奴才跟着世子挤进去.谁知道挤进去之后却沒有了世子的踪迹.属下在那里來來回回的找了好久始终沒有世子的踪迹.属下不敢耽搁立刻回來告知王爷.请求王爷赶紧派人下去找寻世子"
"啪"穆彦倾手中的茶盏一下子从手里滑落.他愣愣的看着跪于地下的圆子:"你说什么.你说清乐丢了."
"属下罪该万死."
"站住.你去哪里."穆震鼎拧着眉喝住朝外掠去的穆彦倾.此时他的心中也是一阵焦急.但是常年身为主帅让他知道越是危机的时候越不能乱.他冷冷的瞪着下首的圆子:"速速将事情的经过说來.还有你可是一直盯着世子的.其间有沒有发生别的事情.你要好好想清楚.必须一字不漏的说出來"
听见父王如此说.穆彦倾也知道是自己太慌乱了.他缓缓的走到椅子边坐下.双眼紧紧的盯着圆子.就好像能从他身上将清乐看回來一样.
"恩.也就是说在世子进入人群之时你都是看着他的.你们唯一错开的时间就是在世子进入人群的时候"穆震鼎皱着眉头问道.
"回王爷.是的"圆子低低的垂在脑袋.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的话.他一定一分一秒都不离开世子.现在他真的是想把自己杀了的心都有了.
"看來此事必须从那些人群之中找起.只是按照你当时的说法那里的人很多.也就是说有嫌疑的人也有很多.倾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穆彦倾低着头飞快的思索着.然后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父王:"儿臣想要将这些人全部都带回王府.若清乐只是自己走丢了那儿子可以向这些人道歉赔礼.可若是清乐是被人掳走的.那么现在的每分每秒对于清乐來说都是紧迫的.父王您~"
"本王知道了.你去做吧.有什么事本王自会跟皇上说的.你要知道那不仅是你的弟弟.也是本王的小儿子"穆震鼎对着穆彦倾微微点头说道
"谢谢父王.那我现在就下去了"对着父王抱了抱拳.穆彦倾看了眼圆子转身朝外走去.圆子对着王爷行了个礼飞快的跟了上去.
"不要告诉你母妃"穆彦倾的脚步顿了顿.沒有说话却加快速度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