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九章:物以类聚(第2/2页)烽火丽影
本就有些故意装醉的吴四宝一听,眼睛一亮,舌头也不打转转了。
他说:“我吴四宝可不信就你们这北方还有比我们上海女人更漂亮的女人那。”
赵文垂笑道:“吴队长,话可不能说绝了啊。我可以告诉你,就这八路的太行山里就是落凤之地。我这太太和她们比起来那也只能算是二流的。本来是我要抓那个叶兰的女人的,结果在山里抓到了一个正宗的女八路,就她那小模样比我太太郭晓萌那是俊的不在一个档次上了,要她当我的压寨夫人的话肯定比现在的这个更能让我发疯啊。”
“啊?真的啊。她是谁啊,怎么现在不是她,变成现在的这个洋学生了那?”
吴四宝和邵敬堂都感觉到好奇了起来。
赵文垂叹了口气说:“那个美人儿八路叫箫帆,是八路燕北分区的干事,人家也是北平城里的大学生出身的人。都是老子一念之差啊,那天晚上天色黑了,这个郭晓萌冒充了叶兰要换走箫帆,我觉得抓了叶兰可以从日本人那里换一个营的装备就同意交换了,真他妈的是利令智昏啊。拿那么俊的一个女八路外加十个女学生换来的竟然不是叶兰,而是这个挺讲义气的郭晓萌啊,这买卖我算是赔大发了。但当时天都黑下来了,八路的人和马永厚那个老家伙的几百人盯着那,我要再换回来都没机会了,就这么着才算是把我现在的太太给带回来了。”
他一说完,邵敬堂就接话证实了他说的没错。
邵敬堂道:“这个箫帆我知道,八路军在北平设立联络处的时候,她就是代表之一,以前是北京大学的学生,说实话那相貌是肯定盖过这个郭晓萌的。”
吴四宝摇摇头说:“那真是可惜了啊。不过和我们上海的郭宁比
肯定还是比不过的,不会还有更漂亮的女人了吧?”
邵敬堂哈哈大笑道:“我说吴队长啊,你真是太小看我们华北了,此地还真是藏龙卧虎,飞凤逐凰宝地啊!日本人没来的时候,我在报纸上见过那个郭宁,确实那身条子,那脸蛋和气质好的是不行,要说箫帆和她比的确是又逊不少。但是和我们北平城的四大美人儿来比,那郭宁也只是不相上下,谁也盖不过谁的!”
这一说让赵文垂等人感觉到了提气,他们没想到吴四宝拿出南方的美人儿来和北方的比,本是没什么话能应对了,谁知邵敬堂竟然说的头头是道,一下压住了吴四宝的气焰了。
赵大棒子呵呵一笑说:“吴队长恐怕还不知道吧,北平城里四大美人之一的梁雨琴就是邵局座的侄媳妇那。她那身材相貌绝不会输给你们上海的郭宁的,再说了那郭宁现在也不是你们上海人了啊,人家跟着国民政府不是跑到重庆去了吗,怎么说也只能算是重庆人啊。”
“这,这不对吧。”
吴四宝文化不高,但头脑却够用。他说:“我说的是土生土长的意思,那郭宁的户籍是落在我们上海的,因此她只能算是上海人啊。说起来还是南方出美人儿啊,你们那四大美人儿长的美是没错,不过我要让你们傻眼。我一到北平就听警察厅的岳厅长说过了,这林若梅是苏州人,出生在苏州,在上海读的医学院,后来是跟她山西老公来了北平,这总不能不算是南方人吧?杨芳和张若曦都是杭州人,杨芳的情况和林若梅差不多,都是跟着老公来北平的。而张若曦是因为父母到北平来教书,所以从下跟着过来的,但她父母都是杭州人,这俩不都是南方身份的人吗?要真说起来只要梁雨琴是地道的北方人了,她父母都是保定人,如此一说,诸位认为是南方出美人儿那,还是北方出美人儿那?哈哈……”。
吴四宝得意的笑了起来。
其他的人一下都傻了眼,不知道如何反驳吴四宝的逻辑了。
这时候,马赖皮进来想混点酒喝,见没人招呼他上座心里很是不快,听见吴四宝如此之说,随口便道:“那你们南方的美人儿不在南方呆着都跑我们北方来干嘛?跑到我们北方来了,还成了我们北方人的老婆,那就就是北方人了,算不得你们南方的了。”
人都说有时候一个愚者的智慧也会偶尔闪光的。
马赖皮这句话一下又溅起了沉闷池塘里的涟漪来了,众人一起说:“对啊,美人儿在哪儿就只能算哪儿的,就像新娘子进了婆家那就是婆家的人了啊,你那闺女再好,一出嫁
不就等于是白养了吗。所以我们实实在在的能拿出人来给你看,而你吴队长那,光一个上海的郭宁人家还不在你上海,和我们唱的是空城计啊,哈哈……!”
赵文垂一下找回了面子,马上招呼马赖皮坐下:“赖皮子行啊,一说话就能找到点子上来,好好表现,老子将来给你个参谋长干干。”
马赖皮这下高兴了,坐下来端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然后夹起牛肉连吃了几大片。
“赖皮子,别只顾着吃啊,你是马家河的老人了,给邵局长和吴队长介绍一下,你说说马家河的那些女学生,说说那个叶兰和箫帆如何?”
王扒皮感觉马赖皮立了一小功,想借机让他再露一手。
马赖皮说:“哦,要不等会儿再说吧,我是来报告的,刚才少奶奶跑了,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什么,郭晓萌她……她她她……跑了?”
赵大棒子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将马赖皮从凳子上拽了起来:“你……你他妈的混蛋,来这么半天了你怎么不说!”
“呵呵,这不是一看见酒肉就忘了嘛,对不住啊司令。对了,是司令你那个保镖唐大炮叛徒了,是他带着少奶奶跑的。”
马赖皮说着又捻起了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在这个家伙的眼里似乎就是只要有吃喝就成,人家的女人跑不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