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四章:痴醉的马团长(第1/2页)烽火丽影

    杨芳确实不能不让人着迷,完美的鹅蛋脸,五官就像是被天工隽刻过般的端正,眼睛没那样夸张的大却也不小,总是炯炯有光,时刻闪烁着智慧和贤淑的光亮。脸庞光滑清丽,耳边垂下的两捋青丝恰到好处的衬托出鹅蛋型的秀气,高高的鼻梁让人羡慕,更让人着迷的是她那显得稍稍略大的漂亮的嘴和嘴唇,只要她一笑就露出那两排洁白耀眼的牙齿,十分好看和迷人,谁见了都难以不动心。

    但美人多舛,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女人的漂亮是靠气质衬托脸蛋和身材决定的,杨芳正是这样的女人,她越是有气质就有越多的人瞩目,也就越被更多的人盯上,头疼的麻烦也就会比一般的女人多。

    见到晚上杨芳又被陈浩成约了出去,马抗日的心被吊的空闹闹的,头脑也是一片的发热。

    他想象着这俩人一定是在一个环境优雅无人打搅的地方,依偎而坐谈着他们的理想,对生活的认知,以及彼此对对方的爱慕。想着这些马抗日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开始悔恨自己的没文化没品位,是丝毫不会被杨芳这样美丽典雅的大知识分子看进眼里去的,想她的心思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过,马抗日毕竟是早先的马赖皮,赖皮的本性是很难一下就能消失得了的。他听人家说:好姑娘怕磨。也就是多磨多献殷勤,多关心就会打动原本不看好自己的女人的,他想无论有无这样的可能,总是缠上了比不缠的好,也许机会就在这缠磨上出现了那,也未可知的。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马抗日找的第一个议论此事的人竟然是他曾多次表达了自己爱意的安平县妇救会干事陈红芹。

    那是今儿晚上陈红芹主动到团部来找他,问他怎么没见着陈政委啊。

    “他啊,呵呵,和上级派来的杨记者谈心去了。”

    马抗日带着醋意说道。

    陈红芹虽说表面上和马抗日好着,心里其实一直在等待着陈浩成能回心转意接受自己。听到陈浩成和女记者谈心去了,她马上明白了些什么似的的说:“杨记者,就是和首长一起上山来的那个脸蛋漂亮,胸脯子挺老高的那个美人儿吗?”

    “对啊,不是她还能有谁那。”

    马抗日道:“不是这个漂亮的杨记者迷晕了我的陈政委,也许我和你红芹姑娘就没机会了,别看我没什么文化,外号还叫赖皮,但我不傻,我看你红芹姑娘和我好是很勉强的,其实你心里想的还是陈政委,我说的没错吧?”

    陈红芹脸红了,道:“谁说的,好像我陈红芹是没男人要的人似的。那个杨记者有什么了

    不起的那,她文化高那资产阶级的思想就要比我们严重,不如我们无产阶级的觉悟高,在思想上我就比她要先进的多了。论起相貌来我是不如她,她不就仗着长了双漂亮的脚吗,还穿着擦的贼亮的皮鞋,难怪把陈政委迷成那样了,这叫什么你懂不懂,这就叫资产阶级思想,我看陈政委是中毒了。他觉悟是有问题的,不爱我们又红又专的无产阶级的人,却去爱一个需要认真改造的有资产阶级思想的人,真是很危险的。抗日同志,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一位英雄人物走到悬崖边上不去拉他一把吗?”

    马抗日陈红芹这些个阶级啊、思想啊的说的云里雾里的,他说:“红芹姑娘,照你这么说那杨记者岂不成坏人了?和她交往就到了悬崖边了?不会吧,要是能和她在一起甭说是跳悬崖了,就是跳火坑那火坑都得被男人给填满了那。你说的也太玄乎了,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但好像是你不乐意陈政委和杨记者交往啊,我说怎么一股子的酸味儿那。”

    他这一下还真说到了陈红芹的心窝子里去了,陈红芹一时语塞了。半天才说出:“我就是喜欢陈浩成,这是我恋爱自由的权利怎么了。他不要我没关系,我不恨他,但是他不能找个比我强的,要找就只能找比我差的,不然我这心里一辈子也不得平衡。”

    马抗日哈哈大笑了起来:“红芹姑娘,你还思想先进那,就这思想要多落后有多落后了。敢情你不盼望着陈政委他个好,而是希望他不如你啊,你啊,只要嫁给我保证你过的比陈政委的太太好。”

    陈红芹说:“谁说要嫁给你了,除非你把陈浩成和杨记者拆散了,不然你休想。”

    马抗日乐了:“姑娘,你不傻啊,我拆散了他俩你好趁虚而入和陈政委成夫妻去啊?那我不成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了吗,哈哈……。”

    陈红芹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那,就算我趁虚而入了,那不给你提供了追求资产阶级女人的机会了吗?反正你原来也就是个马赖皮,所以配上资产阶级女人最合适不过了,你敢说你不想杨记者的糊涂心思吗?”

    “胡说,我发誓我不想。”

    马赖皮开会发言般的举起了手说:“不过那,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成人之美,但红芹姑娘得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喜欢着陈浩成同志,你要还喜欢着他的话,我一定成你之美。你说我想杨记者的糊涂心思那也没错,那个男人看见杨记者这样洋气的美人儿心尖子不突突乱跳那,不过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是相当的大,我和她一点希望也没有的。老马我为了你红芹

    姑娘的幸福倒是愿意帮你拆撒了他俩,你看大哥我是不是个仁义之人那?”

    陈红芹头脑比较简单,她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认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那就是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那些文化人所说的爱情。

    所以听马抗日这么说,欣喜道:“真的啊,马团长,你真的个好大哥啊。你要帮着我拆散了杨记者和陈政委,就是叫我跪着感谢你也成,要不,我这就给你跪下?”

    “那不要,不要,千万别来这个,我们八路里是不兴这个的。”

    马抗日说:“咱么是什么关系啊,我虽说追不到你,但也希望你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啊。这叫什么,这就叫肚量啊,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过拆散这俩人不难,但单凭我一个不行,到时候要有你的配合才成。我看这个杨记者至少还得在我们这百里松山呆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军报分社也会随着大区从衡水和蠡县转迁到这里来,到那时候,再想拆散他们就难了。现在陈浩成提成正团了,他要提出和杨记者结婚那是够资格的,等上级一批准你红芹姑娘哭都不来及了。”

    “行行,我肯定答应,要我怎么配合都行,只要浩成哥别娶杨记者就行。”

    陈红芹已经横下了一条心来,她要为自己的“爱情”而战,不过前途将会怎样,她都要跟陈浩成在一起。

    送走了陈红芹,马抗日坐在自己屋里的床上,怎么想都不能抹去脑海里杨芳的倩影,想到也许此刻陈浩成正脱去杨芳的美人鞋,正抓着那秀的流涎漂亮脚丫子捏摸着,说不定还趁势摸了她胸前高挺着的山包那。想着陈浩成给杨芳拖鞋再给她穿上的样子,马抗日那种极端的妒火烧的他已经是坐卧不安了。

    其实人家俩人此刻那里会像他想象的那么下作那,在晚风吹拂的轻轻松涛声中,依旧是在那块大石头上,俩人坐着随肩膀靠在了一起,但从未出现只有马抗日这样的人刚才想的那些低级小动作。

    但是马抗日并不这么想,他想到的是随便那个男人和杨芳在一起,又是独处的话都绝不会放过这样的小动作的,这还是轻的那,遇见控制不住的说不定顺手就把杨芳给按倒在草棵子里了那……。

    “娘的,不就是谈对象嘛,我也有权利。”

    他突然狠狠的说道:“老子明天就跟陈浩成挑明了,我得告诉他我也喜欢杨记者,我也要追她,杨记者没人规定就是他陈浩成的。这谁有本事让杨记者喜欢谁就娶她,凭什么老子要让,首长也没规定她就是你的了!”

    马抗日见陈浩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感到他已经和杨芳谈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去抢风头也是自取其辱,但他是不会死心的,所以说:“好,好,我同意,我同意,同意做候补是这总成吧?等人家不要你了我再接上来这没问题吧?”

    “嗯,这才够朋友嘛。”

    陈浩成说:“那你可听好了啊,要是你敢对杨记者耍什么小手腕的话,我绝饶不了你,到时候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不会的,不会的。”

    马抗日知道打起架来自己远不是陈浩成的对手,因此道:“不就是候补吗,我懂。我马抗日绝不会在你们好的时间里插一手的,但是我能等,等杨记者这样的姑娘怎么等也值啊。”

    陈浩成皱皱眉头说:“你小子不是和红芹姑娘打得火热吗,怎么还朝三暮四的,又来和我夺杨记者啊?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人家一个大知识分子出身的人能看得上你吗,老马这事儿你得自我量力才行啊。”

    马抗日笑了:“这怎么说那,很难说的。其实你也明白,红芹姑娘喜欢的是你陈政委,对我那是很敷衍的。这么好的姑娘哪儿找去,我看你不如把杨记者让我得了,你和红芹姑娘那多般配啊。”

    “放狗屁!”

    陈浩成说:“你以为和你做生意那,这事儿也有让的吗!爱情你懂不懂啊,我看你是不懂。爱情那是要讲究感情基础的,我和陈红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所以我们不能成为革命伴侣的。说实话还是你们俩合适,红芹姑娘也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了,你能找到她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搁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要找杨记者,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何必白费这精力那。我要不是看在咱俩搭档的特别好的份儿上,这话我都懒得和你讲那。”

    马抗日呵呵了一声,回道:“浩成,咱俩也别说什么了,这事儿我不是不明事理。别看我是个粗人,差点连自己的名儿都没有被人一直叫马赖皮,但粗人怎么了?粗人就不能找个细俏的文人当老婆了,八路也没这规定吧?现在我马抗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连名儿都是大政委给起的,咱要不是英雄的话能这样吗!我告诉你陈红芹她根本不爱我,她爱的是你,我才不会夺人所爱那,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感情啊之类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也喜欢杨记者这样的美人儿,只要她还没结婚我就又资格追她,追上追不上那是另一回事儿了。看在老搭档的面上,我答应做你的候补,所以现在我支持你老弟追去,你要是有门的话那我就祝贺你们,要是没门儿我就要跑前台了,这个是说好了的吧?”

    陈浩成见马抗日态度很坚决,心里好笑,但嘴上还是显得很宽容的样子。

    晚上他再次约会杨芳,见杨芳又一次答应并出来见他了,陈浩成知道杨芳对自己确实也有意思了。

    还在那块被当地人称作为“张公石”的大石头上,两人坐下后,陈浩成把马抗日今天找自己所说的事情说了一遍,这让杨芳一下子就闹了个大红脸。

    她对陈浩成说:“哎呀,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儿啊,你们俩把我当什么人了,是物品啊?还你让过来他让过去的,太过分了吧。浩成同志,我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马抗日同志,咱们之间都是革命的同志关系,除此根本还谈不上其他的事儿。你们在背后这么说我是对我的极不尊重,你们懂吗?”

    陈浩成这才明白自己确实不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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