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八章:如梦初醒(第1/2页)烽火丽影

    杨芳很怕人提起陈浩成,因为她嘴上说是和陈浩成分手,在首长面前都这么说。但其实她的心里还是很爱这个英俊大方的男人的,她有时候在想,自己对他确实严厉了一点,一定非逼着一个高级指挥员去违反军纪,显得残酷了一些。

    眼前的这个马抗日虽说在年龄、相貌和素质上都无法和陈浩成去比,但他却也是真心爱着自己,处处想着自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因为还没谁对杨芳这么好过那,所以不能不引起了她的感动。更重要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父母,马抗日宁愿放弃一切,甚至做好准备去接受严厉的处分,杨芳自然是真心感激的了。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上帝不会把所有的美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杨芳只是在夜里思考的时候才幻想着要是谁能把马抗日的好放在陈浩成的身上那这个世界就太完美了,不过受到了高等教育的她也知道这些不过是幻想而已。

    而此刻马抗日提到陈浩成,让杨芳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自在。

    她说:“马抗日,你别提陈浩成行不行啊,你干嘛和他比,你比得过他吗。我知道你在担心陈浩成会和我继续好上的,这点你放心,你也不用自卑,因为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马抗日不由的激动万分,对杨芳道:“杨芳,你真的太好了,为了你要我去死我都愿意。”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去扑杨芳,被杨芳伸出双手推开了。

    “你干什么啊,这是宿舍,周围那么多战友那,你顾及点影响好不好啊。”

    “呵呵,是啊是啊,你说的对。”

    马抗日赶紧又坐下了,说:“对了,我是来给你擦鞋的,一会儿保管擦的铮亮的,你这双大美脚一穿,肯定要把人都迷昏过去的。”

    说完他从杨芳的床头边上把那双新鞋拿了出来,昨天晚上都上好了油,此刻显得黑乌乌的还没一点的亮光。不过马抗日太有这方面的经验了,之间他把那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拿出擦鞋布打磨了几下,把多余的鞋油擦掉。随后拿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石蜡块来,拿起鞋刷子蘸一下石蜡往鞋子擦擦,再蘸一下再擦上去,不一会儿就打好了腊。

    接着他对杨芳道:“杨记者,现在要借你的大美脚用一用了。你得穿上它撑住了,然后我这布才使得上劲道,几分钟它就能亮的照见人影儿了。”

    杨芳见他说是完全在理,就把自己的脚抬起来,顺手解开了脚面的背带袢,将鞋脱了下来。

    这下马抗日看的傻眼了,这真是一双无以伦比的美脚,整个的脚虽说穿着白色的薄线袜,但还是一眼就

    能看出这只脚生的平滑细致,脚趾部位呈现出秀气的锐角三角形排列,就像是一件出自艺术家的雕塑品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还没等杨芳开口,马抗日一把就把杨芳的脚给仅仅抓在了手里,说:“我给你把新鞋穿上。”

    杨芳呵斥道:“马抗日,你干嘛,不要动手动脚的,我自己会穿的,不然不要你擦了。”

    马抗日赶紧松了杨芳的脚,杨芳捡起鞋子自己穿好,然后才再次伸到了马抗日的面前:“你擦吧,别把我脚背上的袜子给抹黑了啊。”

    马抗日把刚才抓过杨芳脚的手伸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呵呵真好闻,杨记者,你的脚很香的那。”

    杨芳的脸霎时羞的通红,说:“你这人怎么毛病改不掉,张嘴就胡说啊,脚丫子还有香的吗?赶紧给我擦吧,不然不要你动手,我自己擦了,谁还不会擦个皮鞋啊。”

    “别,别,我来,还是我来,我是擦鞋的行家。”

    马抗日坐在张小板凳上,把一张旧报纸垫在自己的双腿上,然后抓住坐在椅子上的杨芳的脚放在上面,拿起软布熟练的来回打磨着,很是卖力。很快好皮子的质地就体现出来了,杨芳脚上这双漂亮的皮鞋经过马抗日的认真打磨,真的变得铮光瓦亮的,水滑滑的鞋面鞋帮显得格外的细腻,连那道细带都被马抗日给擦的光滑,看得出他用出了全部努力。

    “这只好了,来,那只。”

    马抗日抓住杨芳的脚踝,将她的这只脚放到了地下,然后示意她伸出另一只。

    利用擦着鞋,马抗日隔着鞋帮子趁机捏摸着杨芳的脚,杨芳也懒得老去说他了。除了原来的爱人王跃,自己的脚还没被那个男人这些抓捏过那。

    不久,马抗日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杨芳忙问:“你怎么了?划到手了吗?”

    马抗日连连摆手,说:“杨芳,你的脚太秀气了,我他……他妈的没忍住。”

    说罢他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鞋都擦好了,我走了,走了。”

    见他的手捂着裤裆往外跑,杨芳脑子一想明白了什么,那脸更是腾的一下立即就红到了耳朵根子上了。

    离行动的日期越来越近了,杨芳和马抗日的碰面也多了起来。这次的行动他们只能成功,不然杨芳的父母真的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所以,他们把具体的计划订的是细了又细,生怕那点没想到而造成功亏一篑。

    陈浩成派出的多支武工队这些时在安平,古德两县也打的很不错,胜仗连连,让弘野联队的鬼子叫苦连天

    ,只能将防线后撤了一百多里地,而松山根据地安全屏障因此得到了延伸,独立团受到了军区的嘉奖和表彰。

    这一天,去军区领取文件的独立团参谋长梁祖天从榆木回到了李家庄。

    他对陈浩成说:“团长,昨天下午我在军区见着了杨记者了,她才从老龙沟的野战医院办事回来,晚上还请我吃的饭那。”

    “哦,杨芳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吧?我给她写信带信她都不回,我托你捎给她的信儿你给带到了吗?”

    陈浩成始终惦记着杨芳,好久没见杨芳他也是想的不行。他知道自己和杨芳的根本矛盾不在陈红芹的捣乱上,而是在自己不肯擅自行动去济南营救她的父母,这对杨芳实在是个很大的打击,虽说在这件事的要求上她确实欠考虑了。

    陈浩成相信总有一天杨芳会理解自己的,毕竟她是个大学生,读过那么多的书,道理懂得一定比自己多得多,又有文化会思考,一旦想通了就会和自己恢复以往的关系了。

    要说他想到也没错,但前提条件是没人见缝插针。而现在恰恰有了这么个趁虚而入的马抗日,一切也就变得负责了起来。他更不会想到,现在的杨芳竟然已经答应下了马抗日做他的未婚妻了,要想挽救自己和她极度危机的关系剩给他的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而梁祖天参谋长的话让陈浩成紧张的脸色发白,他感到了真的是出现了重大的危机了。

    梁祖天告诉陈浩成说:“团长,你不能大意了,我看前段时间你对杨记者的问题是过于自信了。我和孙政委都提醒过你,告诉你马抗日正在杨记者身上下工夫,你还笑我们天真。这次我去榆木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情况,现在杨记者和马抗日在一起都是有说有笑的,马抗日就像是杨记者的跟班似的的总在她身边转悠,我看苗头不好啊。”

    陈浩成先还上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和杨芳也能算是生死之交了,彼此那么谈得来,可说是心心相映。虽说当时一时赌气,杨芳不理自己了,但这些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去的,等她的气消下去了,自己再好好的和她谈谈,她肯定会回到自己身边来的。

    所以对于梁参谋长的话,他笑着说:“马抗日那是白费心机,这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身上有一点儿能配上杨芳的地儿吗?我看那是因为机关的办公地点都在一起,所以马抗日常去纠缠她也是正常的,这家伙本来就是个赖皮嘛。我就不信杨记者还能喜欢了他,说出来有人信吗?”

    梁祖天道:“对,说起来是没人会信,但是这次去过榆木之后

    我开始信了。”

    “为什么啊?”

    “还有什么为什么吗!昨天晚上杨芳同志请我在镇上的馆子里吃饭的时候,她穿着双崭新的皮鞋,很漂亮的皮鞋,鞋头鞋帮连带儿都擦的铮亮铮亮的,一看就是价格昂贵的好皮鞋,式样倒是蛮像女战士穿的黑布鞋的,不过比那漂亮的多了。这种高档的皮鞋在安平和古德县城都不会有卖的,因为一般人买不起,只有济南和石家庄、保定这样的大城市才有出售。所以我就问杨记者说你脚好看鞋也好看,但这鞋不好买吧。”

    “哦,她怎么说的?”

    有了具体的事例出来,陈浩成紧张了。

    梁祖天说:“杨记者倒是很大方,说是马主任去济南执行任务给她带回来送她的,对了,杨记者还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灰呢子大衣,咋一看我还以为是咱部队发的那,仔细一看才看出是高级呢料子的,咱部队根本发不起这样的大衣,我猜那也一定是马抗日给买的。你说说杨记者是那种爱虚荣的人吗,根本就不是,除非是她在感情上认可了的人她才会收人家的东西。我的大团长啊,现在杨记者面临的危险已经到了悬崖边上了,你还在做着你那忠贞的感情梦那,马抗日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看来他趁着你和杨记者闹矛盾就把他的魔掌伸向杨记者,你抽空去榆木看看吧,别再抱着你那过度自信的美好幻想了。”

    “祖天,就凭杨芳穿了马抗日送的皮鞋,你就能断定她和马抗日之间关系到了那份儿上了?也许就是她托马抗日给买的那,作为一名军报的知名记者她穿的好一些,也对记者的形象是有帮助的啊。”

    陈浩成还是不愿意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儿。

    梁祖天说:“好,团长你不信是不?就算是她托马抗日买的,但她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钱?在送她弟弟育生去大区的时候,杨记者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给了育生,现在她怎么来的这么多钱,那鞋一双的价格就够咱们一个团官兵一天的伙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冀西南军区条件在大区的其他军区里算是好的了,团级干部每俩月才发两块大洋的补助,营级是一块。也就是说杨记者两个月才能领到一块大洋的补助,她回到部队才半年多,充其量不过能积攒下四块大洋而已,但她穿的那鞋至少也得五十块大洋才能买的下来,难道她会造钱不成?”

    “也许她问别人借的那,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梁祖天判断的很有道理,但陈浩成还是在为杨芳找着辩护词。

    梁祖天说:“团长,我的同志哥,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明知道这是不可

    能的事儿,谁会有这么多钱借给她啊。再说杨记者根本不是那种图慕虚荣的人,不可能为买双鞋去找人借的。本来我是怕刺激了你,有件事儿我不想说,但现在看你还在做梦所以我要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啊?”

    陈浩成心里其实已经纠结的很紧了。

    梁祖天看了他一眼,道:“本来,我是无意问的一句话,但结果却是我没想到的。我看杨记者的皮鞋擦的贼亮,便对她说你真能干,把鞋擦的这么干净。她却说不是她擦的,是马主任非帮她擦亮的,说是新鞋闷上油将来不怕下雨淋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和马抗日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

    陈浩成还不至于傻到那个份上,这鞋不穿到脚上用脚撑住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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