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七章:委屈的接受(第1/2页)烽火丽影

    杨芳回房后在床铺上睡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寒意,但脑子也清醒了起来。

    她觉得还是自己遇事不果断,太爱惜自己和陈浩成之间的感情了,所以当断不断,让陈浩成没看到自己的坚定性,这样下去的话再有麻烦出来,那自己是有责任的。因为她决定不管陈浩成怎么去想,自己是肯定要和他拉开大的距离了,这样才能让陈浩成断了对自己的念想。这么做虽说对自己,对陈浩成都显得残酷了点儿,但却是唯一能减少不必要的精神压力的方法。

    想好了这些,杨芳起身披好了那件灰呢子大衣,她开始显得从容了起来。

    她还特意去了马抗日的宿舍,正好马抗日也起来了,这会儿酒也醒了,精神头也恢复了,正在院子的那口古井的旁边和警卫排长冯贵一起刷牙洗脸那。

    看到杨芳竟然来了,马抗日激动的一个没扶稳,把手上的漱口缸子都掉到了地上去了。

    “哎呀,是杨芳啊,真是我这儿的贵客了。”

    马抗日说:“小七告诉我,昨晚上我喝多了,是你帮着把我弄回宿舍来的,我这心里美的就跟喝了蜜似的那。我还说一会儿去给你当面道谢那,没想到你这就来了。看来我这人是小心眼儿了点,我以为这时候你肯定去找陈团长了那,突然看你进来了,还真有点不适应那。小七,快把我房里拾掇一下,给杨记者泡茶。”

    杨芳笑道:“既然不适应,那我还来干嘛啊,我马上去找陈团长好了。”

    说着她装着转身要走的样子,马抗日吓的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我的大美人儿记者啊,你可不能走,我那不是深挖我自己的内心的自私自利的思想那吗,哪儿舍得让你去找陈浩成啊。快站住了,我这就完事儿了,咱们一起去食堂吃饺子。昨晚上被司令员给忽悠了,楞给我灌酒,结果出洋相了,睡到这会儿才起来。今天后勤机关的人都在食堂里帮厨那,我这当头儿得马上过去看看。”

    杨芳说:“这还差不多,那好吧,我就是来喊你起来的。怎么样,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一点事儿也没了。”

    马抗日说:“要不你先我屋里坐坐,我马上洗把脸就好。反正你将来也是这屋的女主人了,先熟悉熟悉嘛。”

    杨芳摇摇头:“不了,我就这院里等你吧,你那屋我昨天已经去过了,收拾的还挺干净的。”

    小七跟着说:“是啊,主任,昨晚上杨记者还直夸你爱清洁讲卫生那。”

    马抗日很是得意,他仔细的洗着脸,一会儿洗好了还擦了这次杨芳从北平给他买回的雪

    花膏。完了,他摘下帽子给杨芳看了自己的头,由于一直在坚持擦药,又非常讲究卫生,所以他头上那几块顽固的头癣已经变小的多了,被头发稍一遮盖几乎都看不到了。这让杨芳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本来这个问题也是她看不起马抗日的原因之一。

    中午在食堂吃饺子的时候,杨芳和马抗日坐在了一起,这让陈浩成看的很是生气,马抗日还故意显示出自己对杨芳的热情,给她拿蒜泥,递香醋和香油,而杨芳也是来者不拒,全然一副和马抗日恋人的样子,不仅是陈浩成,就连其他的同志看得都羡慕不已。

    因为肉馅有限,所以是每个人一份,定额是三十只,十五个韭菜肉馅的,十五个白菜肉馅的。对于一般女同志来说有二十个就基本够了,一般男同志也能吃饱了,但陈浩成的肚量大,三十个对他是不够的。这点杨芳也是知道的,她知道陈浩成喜欢吃韭菜馅的,所以她自己就吃了十五个白菜肉馅的,另外十五个韭菜的她站起来端到了陈浩成的面前。

    “我吃不下这么多饺子,陈团长,请您给代劳一下把。”

    杨芳说的好像是自己在请陈浩成帮忙似的,这让陈浩成的心情再次的激动了起来。不过他马上想到了杨芳今天对自己表现的更像是同志和战友,而没有一点有情人那样的样儿。他想这也许是马抗日在的原因,她不得不这么做的,却不知道杨芳此刻已经下定了决心,接受感情的折磨而要和自己真的分手了。

    对于杨芳送饺子的行为,马抗日却并没在意。他心里想的是这美人儿记者的人都是我的了,送你几个饺子你陈浩成也不过吃的是猪肉,而杨芳这鲜美无比的人却是只能是我马抗日才有资格吃了。

    午饭后,各路来的同志都要回各自的作战单位去了,有的甚至还要冒着寒冷赶夜路。军区的首长派了政治部的刘焱主任和后勤的马抗日主任将大伙儿送到了山口,当然杨芳等军报记者也跟着送到了这里。

    当着马抗日的面,陈浩成对杨芳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和她握了握手说:“再见杨记者,希望今后能更多的看到你写出的我们胜利的报道来,再见了首长们。”

    说罢,他和孙政委、梁参谋长一起上马,扬起鞭子朝着李家庄方向而去了。

    回到榆木镇上,除了依旧不休的鞭炮声,似乎少了许多先去的热闹了。

    马抗日跟着杨芳去了她的宿舍,李秋楠县长要明天才能从下面赶回榆木,担心杨芳寂寞想亲人,所以马抗日就跟屁虫似的的跟了到了她的房里了。

    这

    段时间以来,因为很可能真的要嫁给他,所以杨芳才真人的对马抗日这个人的性格也做了分析。她感觉这个人虽说素质不高,但也算是不敢过于对自己粗野,即便是在安和桥强奸自己那个晚上,得逞之后杨芳让他外屋睡去,他也真的一个下半夜都没再碰杨芳了。

    杨芳想:那时候,他要继续接着强奸自己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话,实际上那种情况,自己也是没办法抵抗得住的。而他没却那么做,按着自己说的退到了外屋去了,看来这原因就是他不愿自己恨死了他,不得不听了自己的话。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自己现在房里没别人,马抗日也是不敢对自己不规矩的,这才放心的让他进了屋。

    果然,马抗日没敢对杨芳动手动脚的,只是给她屋里的炉子里添了几块煤块,然后脱了大衣就坐在椅子上和杨芳拉起了家常来。

    他告诉杨芳,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是怎样的。从下他其实是被人贩子给拐到马家河卖给一户小地主家做养子的。谁知道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他的养父家就破产了,养父含恨自杀,而养母去了外乡另嫁他人了。家里的房子也被抵了债,马抗日便从此流落街头,靠着要饭和偷东西过日子,已经变学就了一身无赖本事,什么坏事都干过。混到了快二十的时候,被军阀抓去当了兵,不过很快他就偷跑了回来,还带回一支步枪,他把枪卖给了马家河的大财主王扒皮,换了几块大洋买酒喝了,钱花光了再偷摸人家的,成了马家河四里八乡闻名的赖皮子。

    再后来,他被王扒皮招到了家里当了家丁,这样肚子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想成家是门儿都没有,那家的姑娘也不会嫁他这样的人,他只能是有点钱就花在镇子上那几个寡妇身上去了,偶尔的还会去青楼逛上一逛,以此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问题,但传宗接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肯嫁给他,他也没能力养活人家,更别说是孩子了。

    以后,他跟着王扒皮想敲掉原来的马镇子取而代之,不敢没得逞,结果还帮着日本人打了燕北的八路军,结果是非常失败的。王扒皮被八路击毙以后,马赖皮和几个漏网的弟兄跑到了延庆,想投靠日本人混碗饭吃,结果失败的日本计划要杀了他们几个当替罪羊,于是走投无路的他和几个弟兄一怒之下杀了鬼子哨兵,烧了仓库,还抢走了不少武器然后就来到百里松山拉杆子,再后来八路军派人来找松山的几路杆子,希望他们能参加八路打鬼子。这倒正中了马赖皮的下怀,难得有人对他这么真诚,感动之下他依然带着他的人参加了八路军,然后结识了

    冀南抗日游击支队的陈浩成大队长,两个支队联合将百里松山各路不肯合作的土匪逐一清除,因为表现出色,最后两个支队合并的时候他被任命为了松山独立团的团长,而当时冀中军区的吕司令还给他起了现在这个名字—马抗日。

    听完了马抗日的这番陈述,杨芳对他有了同情之感。

    这个连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都不知道的人,也确实够可怜的,要不是遇见了八路军他的命运还要不堪设想,现在他终于走上正道了,这还是可喜的事情。

    杨芳对他说:“马抗日,你以后要对我好点儿,我也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姑娘,要不是投身了革命也不可能认识你。说实话,我一直是看不起你的,也从来没把你和我自己联系在一起过。但是你一直在追我,为我付出的很多,还为了我受了处分,对此我也是感激的。但是你不该在安和桥那样对我,我都和你说了等抗战胜利的那一天我会嫁给你的,可你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是在安和桥强奸了我。为此我也恨你,万一我怀孕了还怎么再打鬼子那,在这种时候要是有了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这人也真是的,整个一个土匪强盗的作风。”

    马抗日小心翼翼的说:“杨芳,我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承认我做的不对,但你要知道我毕竟还是个男人啊,每次和你在一起我裤裆里的玩意儿就乱跳乱涨的,实在受不了我才想出了在安和桥强奸你的计划,我向你赔罪,请你一定不要再记恨了,我发誓要爱你一辈子。我知道我这样出身的人是配不上你这个洋学生的,何况你还长的这么漂亮,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那。”

    杨芳对他道:“好了好了,已经都这样了,再赔罪还有什么用,不过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不会再度发生了,你能做得到吗?”

    马抗日拍了一下胸脯说:“杨芳,你放心,我保证做得到。不过说实话你可不许生气啊,那天晚上我真的舒服死了,你真太美了,我事先根本没想到你不仅只是脸蛋漂亮,脚长的俊,连全身所有的地方都美的出奇,我那天都傻了,这么美妙的身体竟然会属于我马抗日的,事情结束了我好像还跟在做梦似的那,到现在我也没缓过神来那。”

    杨芳皱皱眉说:“行了,别说这些了,说的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对了,刘焱同志向我下达了大区交待的任务,等到三月初,我就要去北平执行新的任务了。到时候你别总想着我,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免得再出岔子被撤职好吗。”

    “啊?你还要去北平啊,这他妈是那个上级出的馊主意,我找他们说理去。”

    杨芳道:“又胡说八道了不是。这是工作,是抗战的需要,作为一名军人一个党员是要服从组织安排的,你就别跟着添乱了。那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着坚强的团队和组织那,鬼子汉奸总不能因为见着我长的漂亮,上来就抓吧,只要把握好了,就不会出问题的。”

    马抗日苦着脸说:“那我可就要担心死了,要不杨芳你看这样行不,我也跟上级要求去北平工作,这样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安全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

    杨芳说:“你这简直就是在胡闹嘛,怎么安排人手那是组织早就考虑成熟的,哪儿能担心安全就带上自己的对象那,这不是乱套了吗。你啊,不必为我担心的,我被抓进了张家大院不是也全身而退了吗,上次去北平都被陈祖鑫铐住了,最后不是还得给放了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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