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四章:是爱还是害(第2/2页)烽火丽影
了马抗日的奸,把他送到政治部去。”
“那倒是容易。”
梁祖天说:“可你想过杨记者没有,你这一抓奸,她还怎么见人那?”
陈浩成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马抗日这狗日的扭送政治部再说,他这分明是在欺负女同志嘛。”
“扯你的鸡巴蛋!”
梁祖天道:“他要是欺负女同志那杨记者自己早该去政治部检举他了,至于肚子都被搞大了吗?你要是真抓奸出出气我不反对,但是不能伤了人,也不能让杨记者下不来台,否则今天你和她就再没机会了懂吗。”
“好吧,那我们再等等看。”
他们又朝屋里看去,杨芳推了几下马抗日揉着她鼓起的胸脯的手说:“你干嘛啊,都被你弄成这样了,还揉不够啊?我在和你说正事儿那,这事儿你得听我的,我明天就请假去老龙沟野战医院找许大夫去,她是妇科专家那。”
马抗日道:“要不再想想办法吧,总是会有办法的。”
杨芳说:“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到了,早就告诉你到抗战胜利后再要孩子,谁叫你后来又不按我说的做采取安全措施的那,所以这事儿没商量的,孩子我必须得打掉,这么做我也是没办法的,这是我怀的第一个孩子,你以为我舍得吗?”
马抗日这才点点头说:“那……,那我听你的,以后还是那话,你说啥就啥吧。对了,美人芳,我下面又控制不住了,走,咱们上床去吧。”
说着他一把拉起了杨芳,兜着她的大腿窝子把她给抱了起来。
杨芳说:“胡闹,先洗了再睡觉,你又忘了要讲究卫生了不是。”
“嗯,那好。热水我早准备好了,我给你洗脚吧。”
杨芳说:“我才不要那,每次都被你把我
脚捏的生疼的,我还是自己洗吧。”
打好水后,杨芳脱掉了脚上的黑皮鞋和白线袜,然后自己洗起了脚来。说来也奇怪,按理看着杨芳的美脚马抗日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的才对。可马抗日并没去乱碰杨芳,而是坐在一边拿着块布给杨芳擦起了鞋来,显得很是老实。
杨芳洗着脚对他说:“马抗日,别擦了,已经够亮的了,你再擦不浪费吗。”
“没关系的,我乐意。”
马抗日说:“谁叫这美人鞋里穿着你的美脚的那,我一闻着你鞋里这脚的味道就兴奋,这还是我马抗日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能握住你杨芳的脚睡觉,真是人生最美的事儿了。”
杨芳脸有点红的说:“无聊,你是娶我啊,还是娶我的脚啊,别总是说这个,不觉得烦啊。”
说着,杨芳擦干了脚,马抗日递过来一双干净的布鞋,她趿拉着进了里面的卧室。
马抗日往杨芳洗完脚的盆里续了点热水,自己就着杨芳的洗脚水洗了脚,然后也进了卧室。
陈浩成们看不见卧室里的事情,只能听见马抗日兴奋的说着:“美人芳,你真是美死了,我来了啊……。”
杨芳则娇羞的说:“你看你,又来了,弄疼人家了。”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儿来,嗯,你的奶罩真香啊,嘿嘿…….”
接着,被马抗日端到里面卧室的油灯被吹灭了……。
这下,陈浩成再也受不了,他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了,现在他相信梁祖天告诉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了。
他说:“祖天,走,到前面去,我今天非把马抗日送到政治部去不可,他这是在强奸军报的女记者,是犯罪行为!”
梁祖天说:“老陈,你别自欺欺人了,这能算是人家马抗日强奸吗?你都看见了,是杨记者自己洗洗去了他的卧室,那叫自愿,你怎么抓人家啊。”
陈浩成说:“我不管,先抓了再说。我得让马抗日在首长面前老实交代,他是凭什么手段强迫的杨芳的。”
说完 ,他手一挥,带着王参谋和大奎就去了前院,梁祖天知道这时候很难再劝说住陈浩成了,只得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前面。
到了前面院门前,陈浩成飞起一脚就踹开了院子的门,闻声出来的冯贵见来者不善,连忙拦着说:“陈团长,梁参谋长,你们这是想干嘛,这是后勤的地盘,你们给我出去!”
陈浩成气不打一处来的,对着他胸前就是一拳,一下把小七冯贵给打的倒退了几步跌在了
地上,他还想去掏枪,被大奎一下用驳壳枪顶在了脑门上:“冯贵,别不识抬举了,你敢拿枪我就崩了你,你信不信!”
冯贵见此不是好茬儿,便不敢再做声了。
而陈浩成又是一脚踹开了马抗日的房门,跟着先点亮了油灯,而梁祖天他们则打着手电筒涌进了马抗日的卧室里。
而卧室里的人显然已经被外面的动静给惊动了,只有马抗日赤裸着上身从被窝筒子里面坐了起来,杨芳则羞的死死埋在了被子里不敢露头。
马抗日见是陈浩成,知道事情不大妙。不敢这是在榆木,他并不抖陈浩成,他喊道:“陈浩成,你疯了,深更半夜的你带人闯我的房间干嘛,想杀人还是想越货啊!”
陈浩成手一指马抗日道:“老子今天一不杀人二不越货,老子是抓你先行的,你敢公然糟蹋霸占军报女记者,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马抗日本能的说:“什么军报女记者啊,我不知道。我这儿就我一人,你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啊。”
陈浩成道:“好啊,你喊啊,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被窝里还有什么人,你敢说你一人,那你被窝里发抖的是谁啊?还有,这双女式皮鞋是谁啊?”
陈浩成拿起杨芳的一只皮鞋说:“鞋里还有一点温度那,不会是你马赖皮穿的吧?我今天非把你这个流氓无赖扭送到政治部去不可。”
马抗日光着身子爬出了被窝,捞起自己的短裤就穿了起来。
见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他说:“你凭那门子扭送我啊,我承认杨记者是在我的被子里,但我们俩是对象关系,就是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组织也确认过我和她的关系,你这分明是嫉妒我,故意来陷害的。”
说着,马抗日跳下了地挡在了床上的被窝筒前,他拿起上衣穿好,说:“陈浩成,老子不怕你来抓,大不了组织批评我一顿做个检讨而已。你要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今后我和你再没朋友做了,你要去哪儿我跟你去好了,不要为难杨记者。”
陈浩成说:“呵呵,胆子不小啊,好,给我把这个无赖绑起来带走,你分明就是强行霸占杨记者,还敢狡辩那!”
说着,大奎等人上来用绳子将马抗日反绑了起来。
“给我带走,直接送政治部。”
梁祖天等人只好押着马抗日走了出去,大奎指指床上的被窝筒说:“那杨记者怎么办啊?”
陈浩成说:“算了,杨记者是被马赖皮害的,她算是受害人,咱们走吧。”
说着陈
浩成将手上的抓着的杨芳的那只鞋扔在了被窝上,还拿起椅子上她的内衣和外裤也扔到了被窝上。这下杨芳揭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了杨芳的头和一半裸露的肩膀,看起来她已经被马抗日拔扒的精光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奸她而已。
杨芳脸上已经是泪痕满面了,她看着陈浩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陈浩成对她说了句:“杨芳,你真叫我失望,我是那么的爱你……。”
说完,陈浩成转身关门走了,屋里只留下了孤零零的杨芳做起身来抽泣着。
过了一会儿,杨芳起身穿起了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被马抗日弄散了的一条大辫子,系好蝴蝶结后便匆匆的离开了马抗日这里,回到自己在县政府那边的宿舍去了。
这几天,李秋楠县长又下乡去了,她是一个人住着那屋子,但她从不许在马抗日在自己的宿舍和自己发生关系,一般都是她去马抗日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