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一章:他真是个人物(第1/3页)烽火丽影
回去北平后不久,就有冀西南军分区政治部刘焱主任的信使找到了马抗日,责问他为何已经一月到期了还没有丝毫要回到队伍上去的意思。
对此马抗日推说在处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好把商号盘了给队伍上筹集点儿资金,然后才好回到冀中去,否则已经搞大了的营生太可惜了。信使便交待了刘焱同志的口信,再放宽一个月给马抗日,再不信守承诺的话他们那边就不等他了。
这下马抗日认真了起来,他想到一个多月前可是刘主任亲自来的北平,他的意思就代表了廖司令和刘政委的意思,这是给自己脸那,自己再不接着的话今后就永远要和八路军再见了。
这段时间,他去找过赵娟,赵娟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并准备打掉孩子,否则她老公会发现的。马抗日这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因为自己要回到队伍上去了,他无法再做赵娟的工作,让她和丈夫离婚嫁给自己了,自己很快就不再是什么五金商行的老板了,赵娟是不会嫁给一个八路军的。
马抗日真诚的向赵娟道了歉,并给了她一大笔营养费,说自己的生意可能要不干了,去别的地方做大买卖去,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回来风光的娶她的。
然后马抗日和小七冯贵一起开始处理商行的物资转让铺面了,这样的事情进行了连续的半个月才处理的差不多了。
金大牙和陈祖鑫闻之马抗日要走的消息后,都来问他是怎么回事儿,马抗日编话说自己的朋友在上海做大生意的,要自己去和他合作,所以准备离开北平去上海了。
金大牙等自然很舍不得这个出手大方的马老板了,但是人家要舍弃小买卖去做大生意了,又不好劝阻,只能请他吃饭算是为他践行了。
在酒席桌上,金大牙告诉马抗日他打电话威胁周家丽来自己的一处自己太太不知道的房子里,在那里他又奸污了周家丽,而陈祖鑫在其后也如法炮制的得到了周家丽的身子。
因为曾经也有自己的份儿,马抗日也不好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劝说道还是收敛一点儿,免得激怒了邵文忠把事情搞得复杂化了。
金大牙说:“这事儿我是打电话到周家丽的周刊社去的,都是白天的事儿,周家丽回去肯定不会和邵文忠再说起的。老陈他也是一样,你老马这就要走了,你说的话儿我和老陈都记得那,不会太过分的。”
陈祖鑫则说:“周家丽那娘们儿骚着那,被我干的嗷嗷直叫,早知道她的身子这么让人兴奋,半个月前去密云那会儿那晚上我就不该放过她了那。”
陈祖鑫现在心
想我霸了周家丽和日本人的事儿也不沾边,这只不过是个汉奸的老婆嘛,将来追究也不会有啥事儿的那。
金大牙听完陈祖鑫的话很高兴的对马抗日说:“就是嘛,你老马怎么回来后变他娘的老实了起来了那,像周家丽这样的货色要多玩几次才好,不能老让她闲着啊。不过现在你要去上海发大财了,以后上海那边的美人儿要比咱北平多多了,所以也就不差一个周家丽了,兴许以后在上海还能找到像江跃萍这样的美人儿那。”
转让店铺和盘点出让那些货物,马抗日共得了十几万大洋,他将这些钱以化名存进了银行,自己手上拿出了三万,其中两万以银票的形式揣在了身上。还有一万为便于携带兑换成了法币,然后和小七冯贵去街上购置起了物品来,主要都是给远在湖南怀化的杨芳买的,给杨芳买了几件高档的旗袍、围巾、毛线衣裤、两双布鞋和一白一黑两双式样精美的中跟皮鞋,还有十几双丝袜和棉袜、一双靴子,还有杨芳喜欢吃的一些坚果、花生糖等,前后一共花去了二千大洋币值的法币,相当于一个工薪阶层十年的干活收入那。
最后弄了一大纸箱子,装好后给湖南那边寄了过去。完了再去邮局给杨芳邮了币值五千大洋的法币,这是在敌占区和国统区及解放区都能通用的货币。
马抗日对杨芳的那种一往深情让冯贵很是感动,他说:“大哥,我都被你感动了那,我要是杨芳的话我肯定要选择您这样的男人的,您对她爱的真够疯狂的了。这个陈浩成是怎么也比不了您的,杨记者她是有点傻,干嘛最后挑了陈浩成了那,是不是吃错了药啊。”
马抗日说:“甭这么说,陈浩成长的英俊,又比我年轻,还在济南救过杨记者,所以读书多了的杨记者被他打动了,这也不奇怪的,我都不怪她的,你也就甭怨她了。现在她毕竟是马甜的妈妈,以后等不打仗了,马甜总还是要见她自己的亲生母亲的嘛。对了,马甜的事儿你给我安排妥当了吗?”
“安排妥当了。”
冯贵道:“今天晚上我老婆带人她娘家人过来接孩子了,您放心,把马甜交给我老婆就等于进了安全窝了,她娘家在山沟沟里住,离着北平又不远,鬼子和汉奸是不会查到那里去的。等鬼子打跑了,我保证马甜一定会跑到你跟前喊你一声爹的那。”
马抗日拿出了最后的那三千大洋币值的法币交给了冯贵。
“给你老婆带着,今后马甜生活学习都要用钱的。”
冯贵跟着马抗日的年代长了,也没跟他客气便收了下来。
北国的落叶,渲染出一派多么悲壮的气氛!落叶染作金黄色, 或者竟是朱红绀赭罢。最初坠落的,也许只是那么一片两片,像一只两只断魂的金蝴蝶。但接着,便有哗哗的金红的阵雨了。接着,便在树下铺出一片金红的地毯。而在这地毯之上,铁铸也似 的,竖着光秃秃的疏落的树干和枝桠,直刺着高远的蓝天和淡云。
马抗日和小七以及三个心腹弟兄背着各自的包袱就行走在冀中山区和平原之间的地带的小路上。
满眼望去,田野和大山交界处的那些北方的果树,在秋过之际,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 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像橄榄 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
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长期在北方生活着的马抗日和冯贵等人知道,很快这西北风就要起来了。
现在的华北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青松爷爷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显得更加苍翠。花园里,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柿子树上的叶子全都落了,可黄澄澄的柿子还挂在指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黄灯笼,红通通的海棠把树枝都压坠了下来。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因此这五个人也不缺吃的,更不缺睡的,晚上就去老乡家借宿,挺豪迈的告诉人家老乡,他们是八路军的人,现在正要赶回部队去那。
两天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距离百里松山还有五六十公里的熟悉的地方安平县的安河桥镇了。
在这里他们停下了脚步,找到老熟人双面镇长王九龄,让他通知交通员告诉不对他马抗日回来了。
仗打了这么久了,安河桥镇这里还是游击区,八路军的老朋友王九龄还是做着他的双面镇长,说起来也真是不容易了。他告诉马抗日说马上就把他们到了的消息通知给远在蘑菇崖的分区总部的同志,估计明儿晚上就有接他们的人过来了。
马抗日也不多客气,他对王镇长说:“王龄大哥,那个柳树湾的房子还在吗?”
“哦,在啊在啊,现在还是我们的交通站那,怎么马主任还想住在哪里吗,那一会吃过晚饭我叫人送你们过去。”
王九龄也是个老党员了,对于马抗日和杨芳的事情他也耳闻了一些,据说就是那次的安河桥柳树湾的一宿,这位马主任和杨记者就有
了“事儿”了。这一男一女都是冀中大名鼎鼎的人物,一个是能独创虎穴出生入死也能干偷鸡摸狗的勾当的传奇男人,一个是赫赫有名的军中才女军花,这样的两个冀中名人要是撞在了一起再有事儿的话,肯定是包不住的。
王九龄想这一定是马抗日对柳树湾有了深厚的感情了那。
他想的不错,其实马抗日的心理能容纳的下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记者杨芳。从开始迷恋杨芳的绝色美貌,到了后来发觉自己没了她简直是无所适从了,这就是马抗日对杨芳的感情。这一年多来,要不是心里有着杨芳这个精神支柱,很难想象马抗日会干出什么来的。
马抗日当年在百里松山的时候就常对刘焱主任讲,是杨芳把一个赖皮子改造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这辈子他是不能离开了杨芳的。
当时刘焱主任也很震撼,他心想还是马抗日和杨芳更合适一些,虽说他的长相上和文化上和杨芳相距的太远了,但是他对杨芳那颗恒久不灭的爱心还真是无人能比拟的那。
晚上,马抗日真又住进了柳树湾,他自己住的还是那间当年他把杨芳强奸了的房子里。
躺在当年的那张床上,马抗日哭了,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因为他真的很想很想杨芳了。他再也不是想要和杨芳发生什么关系的事儿,而是想的只要能见到她,听她说两句话就行了,她说的话自己是一定听的,就算是错的自己也一定会不折不扣的给她办来的。
他还想再给杨芳擦一次皮鞋,当年他每次给杨芳擦鞋的时候,都会趁机闻闻杨芳鞋里那带着淡淡脚骚的气味儿,这气味儿对于马抗日来说就是这个世上最好闻的味道了。后来从这里返回到榆木镇后,马抗日又半胁迫的奸污了杨芳两次,每次都是把杨芳拽到自己在仓库那边的宿舍里,奸污完后就搂着杨芳睡到下半夜,在悄悄的把杨芳送回到她自己的宿舍里去,以免被别的战友发现造成不好影响。
后来,杨芳提出最多只能一个星期和他在一起一晚上,马抗日心里明白这个美人儿记者已经有和自己过日子的想法了,于是他一口答应了杨芳的要求,就这样,杨芳后面的那些情况都是自己走到马抗日宿舍来的了。而马抗日每次先完了事后,就睡到了杨芳的脚头上,抱住杨芳的那双超级美脚,亲吻着香香的睡去了。
以后,杨芳的一些物品也摆放进了马抗日的宿舍,她不在的日子里,她穿过的皮鞋也就成了马抗日的最爱,晚上手里抓着杨芳的皮鞋也会睡的十分踏实。
马抗日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持续了二个多月,终于他和杨
芳幽会的事情还是被人给发现了,传到了陈浩成的耳朵里便出现了当年“捉奸”的那一幕,从此打破了马抗日甜蜜无比的生活,还差点被那个一贯喜欢搞极左的特派员谢金宝给枪毙了,最后还是因为杨芳的原因,他才有了一年多的北平之行的生活。
现在马抗日终于又回来了,其中很大的因素还是杨芳。
马抗日发誓要立大功做大官,这样他才感觉对得起杨芳,这样说不定哪天他还能把杨芳从陈浩成的手里给“夺”回来。
所以躺在床上的马抗日是久久的不能入眠,他看着床上干净整洁的床单,还想找一找当年的痕迹,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了,当年使用过的那条床单经过了这一年多,估计早就被人撕了拿去打了阁子做鞋底去了。
马抗日心里也知道自己回来的及时,一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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