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四章:自由的代价(第2/3页)烽火丽影
望侯雪梅老师不要介意。看到余怀庆对侯雪梅的一些亲昵的举止,而侯雪梅则是对此欲哭无泪的难受表现,现在的金大牙已经明白了一切,心里已经完全断定这人自己是带不回去的了。
午饭之后,金大牙被余怀庆安排进了天津当时最高档的玉河宾馆休息了,余怀庆自己也搂着侯雪梅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谁都知道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有着一间豪华的卧室。
直到下午三点,外面的电话转到了卧室里,副官告诉他外面和平区的区长方祖泰和一个年轻男人前来求见,这是余怀庆才想起了自己和这俩人是昨天就约好了的。便放下了话筒让副官先请他们在办公室里坐着,自己马上出去。
他做起身来,对躺在一边身上一丝不挂的侯雪梅老师说:“雪梅美人儿,忘了和你说了,咱们说一不二的。我告诉了为你说情的方区长了,让你老公下午三点到这儿来接你出去了,快起来准备一下吧。”
侯雪梅赶紧从床上坐起了身来,说:“哎呀,现在不行,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得先洗一下换换衣服,都是你都这时候了还把我按在床上,让我没脸见人了。”
余怀庆一把把侯雪梅老师搂进了怀里,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了揉,一边最贴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满足的说:“雪梅老师,你真是太美了,你是让我感到了无比惬意的女人啊,和你在一起是我余怀庆这辈子最大的享受了,真是人间珍品啊。我这卧室里不是带着小浴室的吗,开水也是现成的,你进去好好洗一把就是了,完了都给你准备好了那么多的新衣服和鞋袜了,都是我让大头照着你的角码尺寸给买的,你随意挑着穿好了。穿不上的还下次来的时候再轮换就是了。完了不就跟没
事儿人一样了吗,怕什么那,你不还是你吗,我也是我。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事儿说出去的吧,你也别感到委屈,要不是我护着你的话,你该知道此刻你已经快被金大牙给带到了北平车站了,你和我在一起是心里不会乐意的,但习惯了不就成了吗,这也没什么的,你身上也少不了一块肉的。怎么,你到现在还认为我对你不好吗?”
“没有,没有。”
侯雪梅虽说此刻真想大哭上一场,但是她不敢,在这样无法逃避的环境里她已经选择了一条受害程度最小的无奈的办法了,作为那个时代的一个普通的小学女老师她又能如何那,这已经是最好最好的一种结局了。
她对余怀庆说:“以后……以后要是能不找……找我的话,尽量不要找我……这……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余怀庆还算是真对侯雪梅不错,他说:“我想你受不了的时候就给你学校里打电话,或者派车去接你,不会影响到你的家庭生活的,这点你大可放心的。你大概还不知道,北平那边要抓你去,主要是因为北平的军统想整治一下你那位老同学吴韵丹,不过看在吴韵丹父亲吴学义的份上他们不敢过分造次,因此想拿你开个刀,对吴韵丹起到个敲山震虎的作用,而那个吴韵丹和你不一样,她是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你却是被冤枉的。不过今后你有了我做你的干哥哥,谁也就不敢对你有不利的举动了。好了,我要先穿起来了,你老公和方区长都在我办公室里等着了那,你也甭着急,慢慢的洗着换衣服,收拾好了我会进来带你出去的。”
说着余怀庆伸手下去,把手指头抠进了侯雪梅才被日过没多久的粉嫩的阴户里去了,结果摸了一手的自己射进的精液和侯雪梅自己淫水的混合物,侯雪梅也羞的直喊:“行了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都多少次了,该放过我了,别这样啊。”
“呵呵,那好,我起了啊。”
余怀庆赶紧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手指头上的黏糊糊的粘液,然后开始穿起了衣服来。
当他看到了地板上那双崭新的为侯雪梅老师买了的黑色高跟鞋后,说了声:“糟糕了,刚才我在办公室沙发上操你美脚的时候脱掉了你的鞋,进卧室的时候忘记把你那双白皮鞋给带进来了,你老公看到了那还不大吃一醋啊。”
侯雪梅也有些紧张了,说:“你这人也真是的,非在外面那屋就对我非礼,这下要露陷了不是。他这人倒不是个大醋坛子,但是一看心里还能没数啊,哪儿有人在里屋,鞋子还在外面沙发跟前搁着的道理的那。”
“无聊,不,是你真无耻。”
侯雪梅低着头,有些伤心的说道。
她赶紧抓起柜子上的一条大浴巾,围住身体后赤着脚进了浴室里了。
方祖泰区长和樊博被带进了余怀庆的这间设施奢靡的办公室里,樊博就被这阵势给唬住了,这里阴森恐怖又似乎带有很浓的文化气息,让你猜不出这里的主人到底是个何等性格的人来,因此也平添出了几分的神秘感了。
副官请他们坐下后,倒上了热茶后请他们稍等便退了出去。
这时候,樊博一下就看见了自己对面那张三人坐的沙发跟前有双自己很熟悉的白色高跟鞋,这分明就是自己的爱妻侯雪梅的啊。此刻一只鞋站立着,另一只是翻倒着的,他不由自主的哎呀了一声,想坐过去看看清楚。
这时候,区长方祖泰低声呵斥了一声:“樊博,别动,你不想活了啊。”
樊博马上腿上像是被钉了钉子一般的原地坐着不动了,他指着那双侯雪梅的白色皮鞋说:“区长,那……那鞋好像是雪梅……。”
“我眼不瞎,早看到了。”
方区长说:“那鞋是雪梅的对吧,但那又怎么样那,在我家我都是怎么和你说着来了,告诫你应该有这样的思想准备,要是连这都忍不住的话,你还想不想把雪梅给救出去了?你要是对这鞋在这里出现大惊小怪的话,一定会惹恼了余怀庆的,还是当没看见最好,这样余怀庆就知道雪梅的家属的态度了,他会很顺当的放了雪梅的懂吗。”
“嗯,我懂了。”
樊博开始时有那样的惊讶也不奇怪,自己的老婆在人家的屋里,可鞋却不在脚上,一般人不惊奇才怪了那。只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里就是奇怪也不能声张出来的,否则那结局区别就大了,而方区长要提醒的就是这个。
过了三四分钟,穿着整齐的藏青色中山装余怀庆从边门里走了出来,见到他们就像是见到了老朋友似的的招呼他们坐着继续喝茶,不要客气。
“噢,你就是侯雪梅老师的丈夫叫樊博的吧?”
余怀庆鄙夷的看了一眼樊博说:“方区长都和我说过了,我那大舅子也给打了招呼,这乡里乡亲的应该帮助的嘛。我接到他们要求帮助的要求之后马上就让人做了调查,事实证明是北平那边搞错了,侯雪梅老师是个教书育人的小学老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通共那。所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能放人了,怎么样,对这样的处理结果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了!”
樊博和方
祖泰区长一起说道。樊博还说:“真是太为难余长官了,你真是个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啊。接到区长的通知后,我兴奋极了,真是没想到啊,现在特地和区长一道赶到贵站接人。对了,听说余长官很懂古玩,所以特意把我收藏的一些拙物拿来请余长官鉴定一下,还望多给些指点让在下受些良益。”
樊博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红绸子包裹的小包袱,打开后一堆各式的玉的,青铜的、象牙的小古玩呈现在了余怀庆的跟前。
“哦,原来樊先生也是本人的同好啊。”
余怀庆看着这小堆还算琳琅满目的物件,拿起一把放大镜一边照着一边顺手拿起欣赏了起来。
樊博此时倒不是心疼这些自己的珍藏了,而是悄悄是瞟一眼沙发跟前余怀庆脚头上妻子侯雪梅的那双皮鞋,他当然不会是心疼什么鞋了,而是在心疼着这双鞋的主人,她人会在哪儿那,为何人不在而鞋却在这里摆放着那。临来的时候方区长提醒自己雪梅很可能因为是被余怀庆看上了,所以才肯放她出来,那么这事儿难道已经成为了现实了吗,不然的话这双鞋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好解释了。
而余怀庆看了一会儿樊博珍藏的这些小古玩,结果只是把那块雍正的玉佩拿在手上玩了玩,说:“真宗和田玉的子料,老坑出的货,真正的羊脂玉啊,雕工也很精致,是个珍品。就算现在古玩市场的行情不好,这件小玩意儿也值得一百五十块大洋了,你要好好的保存,将来会越来越值钱的。”
樊博闻声赶紧把眼光从侯雪梅的那双白皮鞋上收了回来,说:“余长官真乃识货之人啊,我岂敢和余长官比眼光那,就算爱好这个收着玩玩罢了,这东西放我的手上也是糟蹋了,既然余长官喜欢那就送给余长官留着把玩好了,我留着也没什么大用的。”
余怀庆见樊博倒是个很识相的人,心里非常的开心。
他拿着那件雍正玉佩道:“好,既然樊先生让我留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东西我留下,但绝不白拿你的,古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嘛。但这决不是因为侯雪梅老师和你做什么交换的,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干妹子了,我再拿我干妹夫的东西实在不像话。我的意思是这物件会给你带来官运的,过些天你就会明白了。”
说完话,余怀庆让樊博把其他的东西收了起来,自己又和方祖泰唠嗑了起来。而樊博则收好了那些小古玩,然后一边没心思的喝茶,一边又忍不住的看着地板上的侯雪梅那双离家时穿着的白皮鞋。这双鞋侯雪梅穿的很爱惜,买来也一年多了,可侯雪
梅穿的次数不过才十来回,因此现在看上去也还有九成新那,连鞋底上也仅仅磨去了一小块走路时的痕迹,因此那熟悉的印记樊博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的。
他的眼光因为太专注了,被说话间扫过眼来的余怀庆看到了,他想收回眼光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余怀庆一点也没恼怒,也没任何的不安。他伸手从地板上拿起一只白皮鞋说:“噢,樊先生啊,这是你太太侯雪梅老师的那双鞋,今天我给我这位干妹子买了新皮鞋,她坐在这里换鞋后就丢在了这里,一会儿你连人带鞋一起带走好了。”
说着他拿起鞋凑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说:“我这干妹子的脚还真美那,就连这鞋里也是骚猫猫的一股子美脚的味道那,哈哈……。”
说着把鞋扔给了樊博:“樊先生你也闻闻吧,别看你和侯雪梅老师结婚这么些年了,有些细节你还是要注意的,这样才能全方位的欣赏女人嘛。”
樊博受到如此的侮辱也不敢吭上一声,毕竟自己和妻子的生死大权都在眼前这样打扮齐整的中年男人的身上,和这样的人质询和谴责都不过是一种奢望而已。于是,樊博把妻子的两只鞋拿到了一起,说:“真是余长官抬举了,雪梅能认下这样的干哥哥真是我们的幸运啊,以后还要请余长官多多关照的那。”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啊。”
余怀庆得意的说:“今后有空多和雪梅到我这儿来玩,别喊我什么长官长官的,就喊我大哥就行,别太见外了啊。”
方祖泰连连对樊博说:“傻小子,还不赶紧喊声大哥啊,雪梅她能认下这门子干亲,你还愁个什么劲儿那,以后我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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